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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大街上便碰上了,京城那么多女子,偏偏正好惹上不该惹的主。
刘笙也强调过冷沐真的重要性,张贡士自然不敢记仇,只隐隐忍下。君子成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嘛!
状元的殿试,往年都是由皇帝负责,今年皇帝病重,自然由刘笙代替。
考题都是学士院的人出的,刘笙也附加了一些。
张贡士武艺出众,但是文墨不行。他原要报考武状元的,但因刘笙有意修改武状元的科考,所以将张贡士安排进了文状元的考试。
凭着张府的银财,刘笙给他谋一个进士的学位是绰绰有余的。但张贡士没有文采,所以他的考试,则由学士院偷偷操作修改。
当殿问答中,张贡士答得并不出彩。但学士院一同写就的文章,文墨高超、字迹成熟,简直超过了会试会元的文笔。
问答与文章结合,最终的排名,张贡士自然挤进了进士行列,得以参加学士院的培训。
而湘竹苑中,宁蝾和冷沐真已经用完了午膳,准备准备打算进宫。下午的武状元科考,他们也在邀请名单之中,自然要出席了。
原给冷沐真选了一条仙美的裙子,没想到她却穿起了武服、长靴,一身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还将头发绑成了男子的束发。
宁蝾拿着裙子,笑脸僵在冷沐真的武服上,双眼一怔一愣,“你穿的什么玩意?”
540:没成亲就住在一起()
少见宁蝾大惊小怪的样子,冷沐真亦是一愣一笑,“我没跟你说吗?对了,昨天晚上事情太多,忘了跟你说了,我要参加武状元科考!”
宁蝾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今早上发布的消息,随即一笑,“你跟刘笙说,你只恢复了一成功力,你没忘吧?”
冷沐真笑笑,“我当然没忘了,不过我在凌晟遇到了神人,他给了我神丹妙药,让我的功力瞬间恢复了六七成!”
听着她说谎不打草稿的样子,宁蝾噗嗤一笑,“谎话编得这么烂,也不知跟谁学的说谎!”
要说跟谁学的,自然是眼前这位说谎脸不红的祖师爷爷咯!冷沐真暗暗戏谑,面上则是恢复镇定,“好了不开玩笑了。如今的情势,你也看到了,所有人都反了,咱们不能再躲避了。一旦被人视为弱者,咱们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刘笙虽然要利用咱们,但也是个过河拆桥的主,摸不准他的脾性!”
没想到丫头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宁蝾浅浅笑笑,“我也想通了,不躲着过安逸日子了,今日便面对所有人吧!”
一时没听懂他的话,冷沐真微微一怔,“难不成你也要参加武状元科考?可是刘笙说了,只许女子参加呀!”
宁蝾无奈笑笑,“我是骠骑侯、军营少帅,原就是武官了,还参加什么武状元科考呀?就算参加,也是被刘笙邀去,做评审先生的!”
差点忘了他早就当官了,冷沐真难为情地笑笑,“我知道你是骠骑侯、军营少帅,我刚刚的话就是这个意思,刘笙邀你了?”
宁蝾点头,“邀是邀了,不过他以为我还受着重伤,所以没请我当评审,只在观客席给我安排了座位!”
评审又不用亲自动手,宁蝾伤的是身子,也不是脑袋,怎么就不能当评审了呢?
以前宁蝾在军营,所以没有当评审的机会,如今回来了,怎么可以故意略过他?
当武状元的评审,可是所有武官的荣耀。比宁蝾小的武官,肯定也有很多入选,居然跳过了宁蝾,这不是成心的吗?
冷沐真冷冷一哼,“原只想防着刘笙,以免他过早对咱们下手,没想到他直接忽略了你。你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刘笙都敢忽视你,他如今是太子,很快就会有人跟着做的!”
宁蝾自然不是好惹的,随即将新衣裳交给丫头,“今日我便会有所作为,你先拿着衣裳,是我找人新制的。原想让你今日穿的,没想到你换了一身武服,那就先留着吧!”
又是新衣裳,冷沐真都快收到手软了,不过还是心里一暖,宝贝地将衣裳抱在怀里,“既然你准备了,我今天还是穿吧,等今日的科考结束,我便换上它!”
宁蝾点头一笑,“那你先收拾收拾,我也回去换一身武服!”
他准备给丫头的衣裳,与他身上这件正是相配的。丫头既然要比试后再穿,那他也等科考结束之后再穿。
记下了丫头武服的样式,宁蝾按着记忆,找了一件差不多的武服。换下了身上的衣裳,穿上了许久没穿的战袍,果然还如以前神采奕奕!
再见丫头时,她正向他的房间走来,似是听到了他的步伐,她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两辆马车同行太麻烦,咱们还是一道进宫吧,坐你的杉木马车!”
说完,才看到宁蝾从房间走出来,已经换上了在军营时穿的武服。
四年不见,从来不知道他穿战袍的样子这般帅气,不由想起那句“逍遥自在真将军”,还有云千柔曾作的词“战场弹指一挥间,不狂也狂”!
冷沐真看得出神,一时忘了走步,呆愣在一处。
不知不觉间,宁蝾已经走到面前,轻轻在她额上落了一吻。冷沐真这才回神,难为情地低头笑笑,羞地夸了一句,“很帅气!”
没想到她会夸赞自己,宁蝾有一刻的受宠若惊,一时真不知道如何回话。也是愣了许久,才看了看她一身武服,浅浅一笑,“很美!”
一般人都会高兴地笑笑、或者回一句哪里哪里吧?没想到他会回夸一句,弄得冷沐真有些不自在,笑容却自在得甜蜜,“你刚刚还说什么玩意,现在又说很美,不觉得自相矛盾么?”
虽是埋怨之语,可任谁也听不出埋怨的意味,满满都是恋爱的甜蜜。
受她的感染,宁蝾亦是笑得甜蜜,“刚刚是有眼无珠,没看清你的衣裳便胡说,如今看清了。原以为你只能穿仙罗的衣裳,没想到也穿得出这般豪气的武服!”
说到豪气,冷沐真突然一叹,指了指袖口的绣花,“这套武服确实很霸气,只是袖口的牡丹绣花设计,实在是太俗气了,哪有人在武服上绣牡丹的?”
看出了牡丹的设计,宁蝾微微一笑,“这件衣裳应该出自牡丹阁。牡丹阁甚少卖武服,或许这是唯一一件,正好被你买下了!”
一听是唯一一件,冷沐真的叹息一转,很快又是一喜,“真的是牡丹阁的图案?她们只往宫里送衣裳,做的都是罗衣罗裙,我看到这个图案时,还以为是盗用牡丹阁的标志呢!”
宁蝾跟着一笑,“牡丹阁的名声那么大,又是往宫里送衣裳的,谁敢盗用?这件衣裳是老太君定制的吧?也只有她有这个本事,从牡丹阁定制武服给你!”
说着,双手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摸点了点头,“确实是牡丹阁的做工和布料,货真价实。你穿武服这么美,那我就给你多做几件武服吧!”
冷沐真笑着点点头,投入他的怀抱,“你真好!”
正好被拐过拐角的冷伯谕瞧见,见之一顿足,马上连连后退,假咳了几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注意一些,成亲了也该忌讳着外人,更何况现在还没成亲!”
听到兄长的声音,冷沐真才放开宁蝾,尴尬地咳了几声,示意冷伯谕可以过来了。
冷伯谕会意,重新拐过拐角,走到两人中间。左瞧瞧右瞧瞧,两人都是恋爱甜蜜的样子,他却只能神伤,“你们没成亲,便可以住在一起,而我呢?唉,不说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昨晚上批阅家事,忙了整整一个晚上,打破了他一直以来早睡的习惯。
原来夜到深处,思念也会更深,心也会更痛。可是他要尊重她、要尊重她的家人,既是她父亲留给她的遗嘱,她一定要治理好苗川才能放手。
而他,再思念也只能苦苦等着,不能随随便便跑去找她,毕竟他也有自己的事。
想想自己,再看看宁蝾和冷沐真,简直甜蜜得叫人生恨。若非他是他们的兄长,一定看不惯他们甜蜜,想尽办法拆散这一对,凭什么没有成亲便这般甜蜜?
身份关系不同,感触、行为亦是不同。如今冷伯谕看着这两人,只是由心地祝福他们,希望他们能一辈子长相厮守。
见他难受,冷沐真才收敛了笑容,柔声安慰道,“我一直都说,好事多磨,我和正燚磨完了,你和她还要等一等。难得的爱情,才叫人更加珍惜!”
这些道理,他都明白。可思念这种东西,总是在没人的时候悄悄过来,他意识到时,心痛也随处而至。
思念不是人能控制的,冷伯谕只能控制着面色,尽量保持着常色不是态。愣了许久,才恍然想起正事,“看到你们这般甜蜜,我差点便忘了。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回绝了武状元科考的邀请,我要去苗川一趟!”
冷沐真一怔,“怎么突然要去苗川?她不是留了话,让你不要随便过去么?”
夏玉罗谨慎,冷伯谕自然也小心,“我不是随便过去的,而是带着使命去的。今早,皇帝偷偷派人传召我进宫。他还信得过我,让他马上赶去各个附属国,通知各国皇帝,必要时拥立八皇子为帝!”
刘漓?他对皇位,不是一向没有野心么?冷沐真不由疑心,“是皇上自己的决定,还是刘漓争取的?”
冷伯谕想了想,“这个。。。。。。。。皇上倒没点明,我估计是皇上自己决定的。七皇子落寞,还被当众指认,并非皇家血脉。即便如今出狱,也已经没了以前的风光,皇上更不可能让外人登基。八皇子虽然没有这方面的野心,但他也是有本事、有势力、有见识的人,皇上属意他也是情理中事!”
说的也对,相较之下,还是刘漓最适合当国君。
皇帝膝下的儿子不多不少,但因都是老来得子,所以大部分儿子都未及冠。小儿登基,政权一定不好控制,如今洛商被刘笙搅得一团乱麻,绝非小儿可以平复。
因此,皇帝要选出一个最合适的登基者。
刘麒,即便初露锋芒、初展本领,但皇帝一直不属意他,再努力也是白费。刘笙,他有心计、有野心,但心太广有些不切实际,且过于阴险狡诈,皇帝不可能立一个杀父之子为帝。
刘霆就不用说了,并非皇族血脉,再好的才能,也不能登基为帝。
还有刘瑁,自失去姚瑶以后,他便不再活跃,也没了以前的能说会道,反倒日日借酒消愁。皇帝已经对他失望,且他的年龄也还小,当个亲王最合适!
其他儿子更不必说,皇帝从来没有用心培养过,他们之中也没有出类拔萃的。
都是老来才得到的儿子,有了刘霆的先例,皇帝不由怀疑那些皇子、公主的血统。后宫嫔妃,他并没有个个都照顾到,一定有寂寞难耐者,随便找了个人解决。
解决就算了,还诞下孽子,说成是皇子公主!
年轻时候,皇帝膝下儿女极少。少就算了,因他的筹谋算计,也害死了不少自己的亲骨肉。
他以为是自己作孽太多,所以请法师做法、请佛祖保佑。这么做了好多年,中年时候,终于添了刘麒、刘笙两个儿子。
虽然不算老来得子,但皇帝也十分欣悦,总算刘族有了后人。而后,又有了刘霆、刘漓、刘瑁等人,皇帝只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