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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一落,与地板碰触,发出一阵兵器声,附近的警卫立马围了过来,“太子有何吩咐?!”
原来刘笙这般怕死,居然在东宫附近,安排了这么多警卫。只要一点风吹草动,他们便急急赶来。
注意到冷沐真嘴角一丝嘲笑,刘笙气急,直接将怒气爆发在警卫身上,“一帮狗奴才,都给本太子滚!”
“是!”警卫应了一声退下,受了主子的训斥,也没有一丝怨言,谁叫他是监国太子呢!
若警卫知晓,刘笙的监国,并非皇帝允准,他们也不会再忠诚刘笙了。
因此,在警卫、御林军、隐卫等人发现之前,刘笙必须尽快扩张势力。只要有了征服天下的筹码,就不算辜负他密谋这么多年!
向警卫发了火,刘笙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目光再转到冷沐真身上时,又是一阵苦恼,“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冷沐真却不点明,轻功去洗衣房,取了一块搓衣板回来,“既然太子不想跪光滑的地板,那就跪搓衣板吧!”
说话间,将搓衣板一丢,右脚用力往刘笙的膝盖后侧一踢。刘笙一时受力,没有防备地跪了下来。
顿时一阵按摩的痛意传来,刘笙由不住喊出了声,但想到会引来警卫,又马上闭了口。
没想到一个大丈夫,居然被一个小女子按在搓衣板上。下跪已是奇耻大辱,搓衣板岂能再忍?
刘笙想起身反抗,却被冷沐真的内力紧紧按着,加之搓衣板带来的痛意,弄得他根本没力气起身。
如此折磨了半个时辰,冷沐真终于画就了一幅刘笙跪搓衣板的画,满意地用内力烘干,小心收好了画,才放了刘笙起来。
内力一松,原本刘笙应该弹起来,可被搓衣板折磨得,直接昏倒在地上。
他虽说身份低微,可从小享受的也是皇子待遇,何时受过这等罪?一时身子扛不住,晕过去也是正常现象。
冷沐真则是笑意闲闲,将画塞进布袋,大摇大摆地离开。
怀疑自己有虐待倾向,怎么每次欺负完刘笙,都那么开心呢?
喜乐滋滋地回了湘竹苑,宁蝾已经练功回来,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见她开怀笑着,不由好奇问道,“大晚上地跑去皇宫,刘笙没找你的麻烦?”
冷沐真得意笑笑,“我没找他的麻烦,就是他的福气了,还敢找我的麻烦?想来二哥教训了他一顿,还是有效果的,如今他连我一根指头都不敢碰!”
说到刘笙,便觉得一身的晦气,宁蝾遂转了话题,“大舅哥与芷蕾启程归来,江北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明儿一早就到洛商京城了!”
好久没见他俩,冷沐真不由惊喜一笑,“真的?早说要启程回来,等了这么些天,终于有消息了。错过了大哥的生日,芷蕾的生辰也快到了,咱们要不要摆一摆宴席,庆贺他们平安回归?”
宁蝾浅浅一笑,“他们去的是北界,回来之后,不必多少人要巴结。不必咱们费心宴席一事,刘笙必定第一个抢着大摆宴席,趁机讨好大舅哥和芷蕾!”
说的也是,刘笙想要攀附北界,自然要讨好这两位使臣!
冷沐真笑笑,“那我就安心睡觉,只等着明日的免费大餐了!”
517:我剥你吃()
宁蝾虽然睡在湘竹苑,却不与冷沐真同房。
一来没有成婚,他还是在意她的名声,但又想保护她的安全,所以宿在湘竹苑;二来他若与她睡在一起,心中实在悸动难忍,他看得出她还没有准备好,还是等到成亲之后再圆房比较好!
原以为不同房,可以不想着她,没想到思念更重,看不见她根本辗转难眠。
宁蝾实在忍不住,只好走出房间,向着她的房间而去。
今日还算凉快,所以她没有用冰,而是开着窗户通风,夜风还算凉爽。
透过窗户,看见早已经熟睡的她,宁蝾才安心一笑。
许是因为这几日太累,所以她才睡得沉吧!
趴在窗台上,瞧着她熟睡的样子许久,不知不觉自己竟睡了过去。
一早上醒来,只见宁蝾躺在窗外的草地上,冷沐真一惊,连忙上前扶起他,“怪不得房间里头没人,你怎么到这儿了?是不是又进来什么刺客,他们暗算你?”
被丫头的声音唤醒,宁蝾会心一笑睁开眼睛,只见周围一片葱绿,不由一惊,“你怎么把我带到这儿了?”
见他一副半睡不醒的样子,冷沐真掩嘴一笑,“不是我把你带到这里的,而是你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
余光瞥见丫头房间的窗台,宁蝾才想起昨晚的事,无奈地拍了拍脑袋,“我居然睡着了!”
“什么睡着了?”冷沐真微微一愣,没懂他的意思。
这事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宁蝾难为情地笑笑,又故作正经,“昨晚上遇袭,我实在困倦,便直接睡在这儿了!”
果然遇袭了么?冷沐真听得一惊,“对方是什么人?你可看清武功路数了?”
宁蝾难得吞吞吐吐了一回,“武功。。。。。。。武功路数。。。。。。。。实在太困倦,没看清。。。。。。。不过一帮小喽啰,不必想那么多!”
一帮小喽啰,进得了冷府的大门?
看出了宁蝾故意掩藏的一分心虚,冷沐真暗暗一笑,也不拆穿他,只点了点头,“那好吧,一帮小喽啰,我就不问了!”
听她这么说,宁蝾才放心下来。
想起昨晚自己的那股傻劲,宁蝾不由自嘲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没了她便夜不能寐了?
以前他娇生惯养,哪里睡得惯草地?即便在军营,也是舒服大床睡着。
夏日闷热,草地又多虫鸣,按理来说宁蝾应该睡不着,昨晚上却睡得那般沉,简直比睡在房间的大床上还舒服。
难道这就是丫头的魅力,只要与她接近,不管睡在何处,都这般踏实!
想着丫头,又是痴痴地会心一笑,宁蝾牵起她的手,踱步向房间走去,“你且在房里等一等,我快些做点小食,吃完咱们去城门口迎接大舅哥!”
冷沐真则是一拉,“不必了,去找你之前,我已经亲手煮了面条。不过是清汤面,没什么辅料,你凑活着填饱肚子吧!”
说着,拉着宁蝾去了他的房间,只见饭桌上一个食盒。
打开食盒,便是两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果然一点辅料也无。
宁蝾倒不打紧,只怕丫头吃不习惯,随即一笑并没有坐下,“我先坐好,我去厨房炒个蛋给你端来!”
还是他了解她,知晓清汤面难以下咽,冷沐真笑着放手,“那你也给自己炒一个!”
宁蝾应了一声,转身向厨房走去。其实他们可以让下人做这些,但除了芷蕾,宁蝾又信不过别人。
至于莫殇,宁蝾恨不得让他永远消失,更不可能让他下厨。
莫彦从小娇生惯养,也没有待在冷沐真身边,更不可能替他们下厨。
反正日子是他们两口子过的,宁蝾遂亲自下厨炒了蛋。看到对面的小河中,似乎有一些小虾。
想到丫头爱吃虾,宁蝾顺手捕了一些,烧了一并送到了他的房间。
没想到还有虾的惊喜,冷沐真一笑,伸手便是一抓,无奈被烫了回来,“啊,怎么这么烫!”
以前芷蕾或是莫殇做饭,都是温了菜,才上桌给冷沐真吃的。宁蝾不知冷沐真这个规矩,想着菜自然要趁热上,所以热气腾腾地便端了上来。
冷沐真也傻,不看看热气,便伸手一抓,烫得指头发红。
宁蝾一惊,连忙端了脸盆过来,将丫头的手放进了凉水中,“还疼不疼?”
一边问着,一边轻轻揉着她的手指。感觉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温馨,冷沐真羞然一笑,“已经不疼了,都怪我太心急,不知道用筷子夹!”
宁蝾无奈一笑,大手从水里伸了出来,便开始剥虾,“这些带壳的东西,哪里需要你动手?以免日后再烫着你,带壳的东西都由我来剥,你负责吃就行了!”
他也是怕烫,一边剥着虾,一边手指跳舞一般挣扎着,好不容易剥好了一只,放在了汤水中,“叫它洗一洗你再吃!”
冷沐真无奈一笑,直接夹起虾肉,塞进嘴里,“我还嫌你脏么?洗什么洗?”
清汤面配着虾、蛋,一顿早餐就这么幸福地结束。
两人乘着杉木马车,一路往京城城门而去。因为宁蝾要装病,所以摆出一脸病态,占便宜一般倒在冷沐真身上。
感觉到他越来越近,几乎贴着自己胸口的头,冷沐真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反正还没到,也没人瞧见,你就别装病了,起来吧!”
宁蝾却不起来,反而贴得更近,“怎么?你害羞了?”
被他一说,冷沐真不由脸红,“什么害羞?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你快起来,贴得这么近,好热。。。。。。。”
今日比昨日闷热几分,所以马车里放了许多冰。
这般凉爽的马车,她居然觉得热?宁蝾坏坏一笑,起身将她抵在怀里,或浅或深地落了一吻,“我也觉得热。。。。。。。”
听出了他的意思,冷沐真的脸颊更是羞红不已,下意识地别过眸子不敢看他,“你别这么调侃,我。。。。。。。我。。。。。。。”
“你什么?离得太远,我似乎听不清你的声音。。。。。。。。”宁蝾坏笑地靠近,凑在她耳后一阵鼻息,马车之内一瞬暧昧!
518:恭迎回京()
听出了他的调侃之意,冷沐真亦是调侃一笑,顺手揪住他的耳朵,“不是离得太远,而是你的耳朵废了,看我把他揪下来!”
暧昧的气氛被破坏,宁蝾的坏笑也转为无奈,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打从生辰那晚之后,每每与她单独相处,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得到她。
若非她破坏气氛,宁蝾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挣开她的手,无奈地笑笑,“不是耳朵废了,而是你太迷人!”
突然来一句甜言蜜语,夸得冷沐真害羞一笑,关心地瞧了瞧他的耳朵,“让我看看有没有揪红,疼不疼?”
一边问着,一边轻揉他的耳朵,宁蝾敏感地躲了躲,“你这般揉着,不被揪红也该羞红了!”
想到耳朵处的敏感,冷沐真先是一怔,而后羞红脸一笑,“我差点忘了!”
这时,杉木马车一停,外头传来枫影的声音,“世子、小姐,已经到城门口了!”
“嗯!”宁蝾一瞬恢复了常态,淡淡应了枫影一句,只见着马车的门被枫影打开,随即倒在长座上装病。
冷沐真则由枫影扶着,踏着木梯下了马车,左右一顾,附近已经停满了贵族的马车。
北界的遥远,于南界来说是一种神秘。这么多年,隔着淮江,彼此都没有联络。突然出现一支北界军队,弄得洛商人心惶惶。
如今冷伯谕和芷蕾平安归来,说明已与北界言和,日后与北界的联络,也得靠他们二人。
因此,京城城门口停了许多马车,大多都是来巴结冷伯谕和芷蕾的。他们都野心想着,若在势力中,加上北界的一股,那自己在洛商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或许还有调去北界的机会,有幸在北界为官。听说那里是个富足之地,不知比洛商繁荣多少,这么好的机会,贵族、官员们岂能不巴结?
一大早便是马车成龙,排得跟集市一般长,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