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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蝾假咳了一声,有一刻的尴尬笑容,“我出去逛一会儿,你先洗吧!”
没等冷沐真答应一声,宁蝾已经转身离开。说要逛一会儿,其实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口,深怕有人欺负了她。
之所以不说实话,是怕她洗澡时不自在,毕竟这客栈的屏风,实在不太矜持!
瞧着门口的身影,一看便知是宁蝾,冷沐真低头笑笑,转到了屏风后。
他还是担心她!
一边睨着宁蝾,一边开始褪去衣裳,一番洗浴之后,果然凉快了许多。
取出包袱中的寝衣,冷沐真迅速换上,才向门口一句,“我已经好了!”
宁蝾等了一会儿,才推门而进。
两人一起用过晚膳,小二才烧完另一盆水,照样调好了水温,低头退了出去,“客官请用!”
看了一眼她的寝衣,宁蝾无奈笑笑,“反正我没有什么可看,你就坐在这儿吧!”说着,搬了一张椅子,背对着屏风。
她今日一袭浅紫色的寝衣,像是新到的款式,宁蝾也是第一次见。
虽是绣了紫薇的衣裳,却不像紫薇一般没有花香。属于清雅香锦本有的气味,靠近时才会闻到,十分惬意的气味!
冷沐真微微点头,听话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宁蝾看起了宁蝾自创的武功。
每每研究武功,冷沐真总是分外入神。时间亦过得很快,晃地一下,宁蝾已经洗完了身子。
他一身中衣,素白色地从屏风后出来,瞧了一眼丫头专注的样子,转而去铺床。
他们在一起睡过,也没有那么多顾虑,今日既然是他的生辰,就让他抱着她入睡一晚吧!
铺好了床,冷沐真才回神过来,转眸时,已经看到穿着中衣的宁蝾,“嗯?你这么快就洗好啦?”
宁蝾一笑,“你倒会挑时候,我正好铺开了被子,咱们一起睡?”
今日的气氛不同,说到一起睡三个字,冷沐真亦是羞涩一笑。随即点了点头,起身坐在了床上,“我们心有灵犀,我只订了一间客房,就是想着一起睡的!”
说话间,冷沐真已经脱了鞋子,挪到内侧躺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外侧的位置,“你也躺下来吧!”
不知怎么,总觉得她今晚的神情分开炙热,或许是烛光明亮的缘故。宁蝾吹灭了几支蜡烛,才躺在了床上,自然而然地让她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这是我最惬意的一个生辰!”
靠近的一刻,冷沐真的心跳突然加速,像是要说什么,却久久才敢开口,“还有更惬意的事!其实今日,早膳、午膳、晚膳都不算什么惊喜,真正的惊喜是现在!”
像是听出了什么,宁蝾却来不及反应,“你的意思。。。。。。。”
冷沐真轻轻咬唇,早已经樱红的脸颊,如今更显羞涩,“真正的惊喜就是我,今晚是个特别的日子,我要将自己交给你!”
479:喜烛美事()
从来没有像如今这般羞涩过,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细声、这么温柔的话,冷沐真一阵蜷缩,将头深埋在他的怀中。
宁蝾先是一惊,原以为这是梦境,直到真实感觉到怀中的她,他才反应过来。
不是梦!
梦里,他做什么都没有关系,也不会对她造成或大或小的伤害。
可换作现实,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决定,在成婚之前,就将自己交给他。
他明白她这是相信他,他也想过让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却怕因此伤害了她。
以前是怕伤害,如今却两难了,因为拒绝本身也是一种伤害!
感觉到宁蝾砰砰砰跳得飞快的心跳,冷沐真弱弱地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像是替他舒缓。
没抚几下,宁蝾突然一个翻身,将她覆在了身下,双手一揽,依旧让她待在自己怀中,“你想好了?”
突然的四目相对,冷沐真只觉心跳骤停了一阵,今日的气氛、努力鼓起勇气说出那些话,原就注定了她会紧张。
想移开双目,宁蝾的眼眸却好像系了一根线,紧紧将她的目光拉住,怎么也移不开一分!
喉咙像是堵住了一口气,冷沐真想张口回答,奈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向他微微点头。
看到她真诚的目光,宁蝾感动一笑,“这一刻,我等了很久!”
说罢,一个落吻,紧紧缠住了她的双唇!
茶蜡的气味,还滞留在房中,余温早被冰块的凉意取代。
房中简单燃着两支蜡烛,昏暗的气氛,更叫冷沐真紧张。
从现代到古代,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有紧张,也有温馨,想来过来今日,以后的日子都会不一样吧?
任由他娴熟地吻着,冷沐真却还不知道怎么回应,想要主动,也不知双手双脚该怎么放。
尚未出阁,并没有懂事的姑子,教她如何伺候夫君。现代时,冷沐真也没有半点经验,只能死板地躺着,脑袋一片空白。
男子,像是天生就懂得夫妻的事,不必冷沐真做什么,两人已经赤诚相见。
微微感觉到近处烛光的温暖,他离开了她的唇,她深深呼吸着,从脸颊到耳根已经红得不像样子。
两支蜡烛,此时也变成了红色,像是大喜的红烛,一点点燃烧着喜事的欢愉。
跟他在一起,第一次这般赤诚,冷沐真紧张地闭上双目。
听说女子的初次会很疼,冷沐真紧握着双拳,强忍住心底的害怕,娇弱地一句,“能不能轻一点?”
从没见过这般娇弱的她,虽然娇弱,却那般迷人,仿若含苞待放的莲花。
看出了她的羞意,宁蝾伸手被子,往上空一抛,薄被准确地盖住两人的身子。好像穿上了衣裳,冷沐真的羞意终于减了几分,紧张也有一些褪去。
与她的寝衣同色,薄被亦是紫罗兰的颜色,带着几分神秘、带着几分诱惑。
薄被落下之际,房间外突然响起一阵声音,“丫头,冷伯谕和冷筱都在本老头手里,你若不想他们出事,马上找你的师父来见本老头!”
冷沐真刚刚进入状态,便听得这么一句,两人具是一顿,想要做的动作还没有开始,就被无情地结束了!
“什么师父?!”宁蝾与冷沐真同时一惊,再看到彼此赤诚的身子,气氛一过,便是一阵尴尬。
宁蝾连忙从她身上爬起,冷沐真亦是背过身子穿衣,从包袱中取出一件干净衣裳,递给宁蝾,“我带了你的衣裳出来,那件都被汗打湿了,换这件穿吧!”
为了配合今日的事情,所以冷沐真带了他们的情侣服来,谁知事情被半路拦截。
冷伯谕和冷筱的死活,他们不可能不管,只能穿上情侣服。
宁蝾看着那件衣裳一笑,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拿走的,他竟一丝都未察觉。
随即伸手接过,迅速穿好了衣裳,冷沐真也穿好了香锦娇梨裙,却暗暗一叹。原想穿着情侣装,大大方方地回行宫,宣告他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没想到出了这等事!
见她穿好衣裳、转身过来,宁蝾才正色问道,“你什么时候认了师父?那老头又是谁?他所说的师父,是指之前教你归元真气的人么?我记得你说过,怀疑那人就是荣王妃?那老头找荣王妃何故?”
他问的问题,冷沐真具是摇头,“我不知道那老头是谁,突然冒出来的,说我有师父,我也吓了一跳。当时母妃教授归元真气,并没有什么师父徒弟之说,我哪来的什么师父呢?”
想到冷伯谕和冷筱,冷沐真一惊,“大哥和筱儿,不是出使北界去了?都离去三日了,应该到达北界了,怎么会被那老头抓了去?他是不是诓我们的?”
宁蝾正色摇头,“不像是骗,毕竟他知晓冷筱这个名字,想来也知晓芷蕾的身份。敌方,应该不是好对付的人!”
听罢这话,冷沐真赞同地点点头,“虽然内力还未恢复,但我能隐隐感觉到那老头的功力,确实不一般。只怕祖母、皇帝、雪姒、樊弘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冷沐真又是无奈,“可我真的没有什么师父啊!你教过我最多,宁族毒镖、宁族心经,他说的师父,不会是你吧?”
宁蝾亦是无奈,“若是我,刚刚就该与我见面了,怎么还会说让你带着师父去见他呢?”
深思了一会儿,宁蝾才发问,“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你都没有回答我。你的医术、毒术这般厉害,还自创了点青医术、点青把脉,你师从何人?”
努力想从脑中,把这段记忆挖出来,却好像空白了一片,冷沐真只能摇摇头,“据我所知,应该是自学成才的,没有师父呀!”
原先这具身子,就留下这么些记忆,医术、毒术都是自学成才的。
这些并非冷沐真真正经历的事情,她自然没有当事人清楚。
她的本事,宁蝾相信,自学成才也不奇怪。
只是那老头所说,她的师父究竟是谁?居然连她也不知道?
宁蝾微微一叹,“你身上秘密诸多!”
像是听出了什么,冷沐真一惊,连忙抓住他的双臂,猛地摇了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故意瞒你的!”
瞧着她如此敏感,宁蝾浅浅一笑,“我没有怀疑你,只是奇怪他所说的师父,在想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她见过什么人、跟着什么人学艺,他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怎么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宁蝾越想越镇定,冷沐真却越想越抓狂,“我到底有什么师父呀?就算是母妃,我也找不到她呀,如何让她去见那老头呢?真是搞笑,都从北界抓了人回来了,就直接去北界找人嘛,跑到南界来有什么用?!”
“不是荣王妃!”窗外又响起那人的声音,与方才一般语调轻松,“是教授你医术的那个师父,那个清越山上没人要的死老头!”
清越山上没人要的死老头。。。。。。。仿佛第一次听说,冷沐真一脸懵懂的表情,“我不知道什么清越山,更不知道什么没人要的死老头啊!话说,清越山在哪儿啊?”
注意到丫头询问的目光,宁蝾亦是没有头绪地摇摇头,“我也没听说过什么清越山!”
两人话罢,突然嗖地一声,房中烛火通明。不知何时,窗边的椅子上,已经多了一个白发萧萧的老头。
像是认出了那人,宁蝾不由大吃一惊,“瞳灵,这位就是南界武功第一人,岳孟老前辈!”
岳孟亦是一惊,随即转眸宁蝾,“臭小子有点眼力,不过本老头销声匿迹数十年,你顶多二十岁,如何知晓本老头的面目?”
宁蝾浅浅一笑,“前辈虽然少出江湖,但与爷爷多有碰面,我听爷爷说起过你,也看过你的画像!”
“你爷爷是?”岳孟睁大了双眼,细细端详了宁蝾一会儿,很快有了猜测,“宁老头子?”
宁蝾点头一笑,“我正是洛商宁国公的孙儿,单名蝾,字正燚!”
岳孟哈哈一笑,“果然是宁老头子的孙儿,连长相都与他年轻时一模一样!本老头错愕,还以为宁老头子返老还童了呢!”
说着,又向冷沐真一挑眉,“深更半夜的,你跟这丫头在一起做什么?”
问起做什么,冷沐真便是羞然,宁蝾则是故作镇定,“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