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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自己都没发觉,宁蝾亦不多话,轻吻她两边的眼角,在她耳边柔声细语,“不管老天爷如何安排,你我痴心,一生不变!”
他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
意识到了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迟早一天会离去?
还是意识到了她不是真正的冷沐真,老天爷也不许他们在一起?
此时此刻,心绪尤为混乱。
冷沐真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向他点头,“我冷沐真自此发誓,不管到了何处,对宁蝾痴心不改!”
这句话,等了没有十六年,也该有十五年了吧?
宁蝾会心一笑,情不自禁落了一吻,没等浅吻升华,便被一个声音打断,“原来你们在这!”
原想一直吻着,只当没有听到旁声,冷沐真却尴尬地一退,转眸声源处。
只见云千柔一手执扇,另一手执着灯笼,身后并没有侍女伺候,独自向这里走来,“原来你们在放花灯,怎么不去小池的那一头?他们都在那里放!”
想着刚刚的画面,冷沐真还有几分尴尬,随即一个低眸浅笑,“那儿人多,我不喜欢凑热闹。”
云千柔一笑,“我也不喜欢,所以找你们来了,不打扰你们吧?”
“打扰!”宁蝾一脸不耐烦,正想说出心里的这两个字,却被冷沐真及时截住,“不打扰,怎么会打扰呢?”
虽两人和好了,宁蝾却始终不待见云千柔。
这会儿又被她打破好事,宁蝾更没了好脸色,冷哼一声拉着冷沐真起身,“礼佛大殿那边应该安排好了,咱们回去吧!”
他冷漠的样子,云千柔早已经习惯,一笑而过跟着起身,“不知千夜太子的伤势怎么样了,等礼佛大殿的事结束,冷妹妹替我寄一封问候信去吧?”
冷沐真点头应下,没等说话,就被宁蝾强行拉走了。
远离了云千柔二十丈远,宁蝾才松了力气,连忙去看丫头的手腕,“还好,皮厚没伤着!”
“皮厚?!”冷沐真听得一惊,伸手一指自己,“你说我皮厚?”
顺着她的手,宁蝾摸了摸她所指的那一块脸颊,故作认真地点点头,“确实挺厚的,不过健康!”
冷沐真听得一头雾水,他这是什么意思?
想着,也摸摸自己的脸,薄厚刚好呀,怎么说她皮厚呢?
懒得多想他的无稽之谈,冷沐真摆了摆手,依着他的脚步一起往礼佛大殿而去。
到了礼佛大殿,已经是戌时四刻。
想着魔宫那边,应该收到消息、并且有所作为了。
正想着,果然传来了消息,由李佺最后一道传给皇帝,“禀皇上,毒林那边传来绝密消息。魔尊带领重兵,要亲自来江北行宫一趟,营救魔宫圣女!”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被冷沐真听了个完全。
冷沐真得逞地一笑,皇帝却听得一头雾水,“魔宫圣女?魔宫圣女遭了什么难,为何要魔尊亲自出兵营救?”
李佺左右一看,依旧低声回话,“奴才也不知道,只知道目的地为江北行宫。近来行宫内,除了废后和淑妃等人,皇上并没有处置其他人呀,难道。。。。。。。”
说到淑妃,皇帝才想起先前的几个暗示。
淑妃直指冷沐真是圣女,但到达江北的那日,冷沐真已经证实并非圣女。
皇帝也信刘麒的证词,冷轩若真认了冷沐真回去,不可能舍得放回来!
冷轩对孙女的疼爱,这一点,皇帝从未怀疑。
既然不可能是冷沐真,难道是淑妃贼喊捉贼?
越是深想,皇帝的眸色越黯,“派遣隐卫,全权保护淑妃的‘安全’。再吩咐宫门警卫,魔宫的人一到,全部放行!”
451:宣布密恋()
毒林此去甚远,信鸽飞快,一两个时辰就能到达。可魔尊想要赶过来,快则一日多,慢则两三日。
吩咐罢了这事,皇帝才转向众人,“今日既是六月十五的设宴,亦是宁世子的及冠大礼和骠骑侯的册封礼!”
那道圣旨的事,宫里早已经人尽皆知。
皇帝话落,便有人出言道贺,宁蝾只以常色回应,少数厌恶者则不回应。
道贺了一番,周围很快安静了下来,皇帝亦是语调一转,“宁世子之事该贺,还有另一件事,也应该庆贺!”
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冷沐真一眼,却不开门见山,而是缓缓道来,“禩吴太子与京兆丞千金的婚事,你们都知,因为某些原因已经取消了。太子身为一国储君,不可能没有正妻,思前虑后,还是打算在洛商选妃。
禩吴太子一早便到了江北,一直住在宫外的客栈。太子谦虚,说要沾一沾六月十五的喜气,希望在宁世子及冠封侯之前,先把正妃的位置定下来。朕与凌晟皇帝有过探讨,与禩吴皇帝也有过谈论,一致认为,必要一个贵族嫡女,才能衬得禩吴储君的地位!”
“皇上所言极是,臣等拜服!”众人跟着应和。
老太君却不屑一笑,怪不得皇帝这么好心,突然改变主意,说什么六月十五就行及冠大礼。
还谄媚地封侯,给人以风光无限的错觉,实则暗藏算计!
先说要一个贵族嫡女,之后又要说什么?是不是要说冷沐真最合适?
老太君若辩驳:沐丫头是蝾小儿的。
皇帝就会说:如今宁世子还未及冠,尚不能成就婚姻,事事要以国家利益为重,与禩吴的联姻是必然的!
还会说出一堆爱国、忠军报国的例子,叫老太君臣服、由着冷沐真与禩吴太子定下婚约。
猜到了皇帝的心思,老太君自然不可能答应。
若是凡夫俗子、寻常人家,老太君倒不介意皇帝闹一闹,嫁去禩吴可闹不得!
一旦答应,便是洛商、凌晟、禩吴三道圣旨一齐下来,就如一座监狱,独独监禁了韩魅和冷沐真。
到时别说宁蝾,就连她这个祖母,想接近都难了!
老太君很快陷入深思,宁蝾亦是一惊,皇帝果然有后招!
这便是刘霆给他出的好主意吧?
宁蝾及冠的事若一直拖着,只怕遭人非议。与其拖着,还不如及时行了,再加上封侯,可以让百姓正视皇帝。
至于宁蝾与冷沐真的事,只要在宁蝾及冠前,让冷沐真有婚约就行了。
这个婚约还不能是随随便便的人,必要是个大人物,最好是异国人,才能让老太君与宁蝾棘手。
宁蝾与冷沐真暗自担心,皇帝却说得极为轻松,“经过商议,朕、凌晟皇帝、禩吴皇帝、禩吴太子都觉得沐丫头最合适。既然如此,朕就喜上加喜,宁世子封侯的基础上,再封沐丫头为郡主!”
好一个喜上加喜,他确实喜了,冷沐真却不知喜从何来。
老太君与宁蝾具是沉默,冷沐真首先耐不住气,“就算皇上是九五之尊,地位崇高无人可及,婚姻大事,也该过问本家吧?”
这时,外头响起一阵笑声,并不像宁蝾、千夜冥之类的粗犷,也不似南宫墨、刘霆之流的轻浮,而是一种类似冷伯谕的魅情。
并非女子,也没有女子的娇柔,却比女子更胜几分,摄人心魂不言而喻。
笑声不辨,众人已知韩魅。
名字中的魅字,足显他本有的魅色。
还没进门,便已经吸引了诸多女子的目光,更甚者还有男子,也被他的魅色所惑。
其魅力之数,几乎可与冷伯谕魔灵之镜下的假面媲美。
“婚姻大事,确实应该过问本家!”韩魅首先回答,恭敬向皇帝一礼,继而转向老太君,更加彬彬有礼,“先前赠送给老太君的一对龙眼夜明珠,老太君喜欢么?”
过去多日,老太君忙得差点忘了那对宝贝。
正是韩魅第一次拜访冷族时,献出的宝物。
那一对夜明珠,堪称夜明珠界的极品,老太君一眼便看中了它们!
原以为只是普通的礼物,没想到被当众提起。
收了别人的礼物,自然难以开口拒绝,老太君假咳了几声,敷衍地恩呀几句,并没有切实回答。
宁蝾先是一疑,而后见老太君这个样子,才恍然明白。送礼并非韩魅胡诌,而是确有其事!
以老太君的眼力,不可能瞧不出韩魅的居心,怎么可能收他的礼物?
究竟是怎样的礼物,居然叫老太君动摇?
想着,宁蝾突然有些寒心,只是一个礼物,老太君便轻看了他与瞳灵的承诺?
自然了,他只是这么一想,不会误会老太君的苦心。
现在的情况,分明是韩魅故意设计、挑衅,他岂能示弱?
随即伸手入怀,取出丫头先前丢弃的祥云遮月的玉佩,亦是彬彬有礼地上前,“家传宝物,奉与老太君之手,还望老太君笑纳!”
只要不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都认得祥云遮月的玉佩。这不仅是燕王府的家传宝物,更代表着香火的继承,比宁族毒镖更有含义。
身为宁族旁支,老太君更加明白玉佩的含义,宁蝾话音刚落,她便伸手接过,“那我就替沐丫头收下了!”
韩魅远在禩吴,自然不明白玉佩的含义,一脸疑惑地看着玉佩。
皇帝则是一惊,想要阻止老太君接过玉佩,奈何已经晚了,只要无赖地装起糊涂,“礼送完了,朕要说说沐丫头远嫁的事!”
接过礼物时,老太君还是满面春光,只听皇帝一言,脸色立时一沉,“皇帝眼睛没花吧?没认出这是祥云遮月的红玉么?”
说着,故意抬高语调,像是说给皇帝听的,却更像是说给韩魅听的,“祥云遮月的玉佩,是宁族的传家之宝,由燕王府接手,传给每一代嫡系嫡生的儿媳!我替沐丫头收下,意思明确,禩吴太子不会听不懂吧?”
原来如此,韩魅微微一笑,浅棕的眸子在烛光下,亦不失一分魅色,“老太君言辞明确,本太子想不懂都。只是宁世子尚未及冠,婚姻大事,还是等到及冠之后再细说吧!”
宁蝾亦是一笑,“堂堂禩吴太子,行得正、坐得端,朝廷上下无人不服。却在这喜欢的女子身上,动用算计心机,实在为君子所不耻!”
说着,挑衅韩魅一眼,“本世子及冠后,自然要详谈婚姻大事。韩魅,你若真怕抢不过本世子,尽管行小人之实,本世子不屑与小人争抢!”
韩魅被说得动摇,宁蝾又转向皇帝,“瞳灵贵为冷族嫡女,皇上不会随随便便给她配一个小人吧?”
宁蝾的嘴巴,洛商上下无人能辩。不管是白是黑,到他手里就有他的理。
这一点,皇帝最清楚,也明白韩魅此时的为难,连忙劝道,“禩吴太子不必在意,蝾小儿一向如此直爽快语,实则无心之言!”
听了这话,宁蝾亦是沉色,“是否有心,皇上、禩吴太子,在座诸人都清楚!”
说着,走向冷沐真,当众与她牵手,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蔓天绫、宁族毒镖,皇上也懂其中含义吧?现下都在瞳灵手中。皇上可以说我们感情不稳,毕竟这些东西说给就给了,证明不了什么。那宁族心经呢?这总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吧?”
宁族心经?!
怪不得冷沐真的功力深不可测,原来是学了宁族心经的缘故!
一扫众人的惊异,宁蝾才继续说道,“瞳灵的宁族心经、我体内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