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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想起回府那日,连五毒液都伤不到他一分一毫,现在不过小小催情药,他就要一命呜呼了?笑话!
她也不点破,只配合地一笑,不矜持地伸出食指,挑逗了一下他的下巴,“既然这样,那我只好舍命陪君子,替你解了催情药了?”
死丫头,看出破绽了,还要反过来耍他?
宁蝾佯装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立时别过身子,“要解催情药,也该找个身材不错的女人。以大小姐的风姿。。。。。。还是规规矩矩做个假小子吧!”
什么?敢说她是假小子!她哪里像个假小子?
他说话细声柔语、皮肤白净、头发留得老长,她还没说他是伪娘呢!不过看他的身高、身材,估计也说不出伪娘这个词。。。。。。不过他也不能诋毁她的性别!
怒气不打一处来,瞧着周围无人,冷沐真立时真气大放,二话不说直接一掌过去。
感受到真气的一刻,宁蝾便见怪不怪地一摆手,趁着她生气没集中,轻松躲过了她一掌。
顺势后退三步,宁蝾身子还未站稳,嘴巴已经迫不及待地斥道,“你谋杀亲夫啊!”
他不是胸无点墨么?还知道谋杀亲夫?
冷沐真不屑地白他一眼,冲动劲不减一分,“原来你的真名是宁亲夫啊?宁亲夫,我今天就杀你了,谁让你说我是假小子呢?你活该死!”
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别人传言说她是废物一个、文武不通,她还真就装成一个不通文学之人?连谋杀亲夫都装听不懂?
也不知是装听不懂,还是委婉拒绝的一种方式!
宁蝾无趣地扯扯嘴,也懒得跟她动作,“这儿是皇宫,高手云集,你的真气暴露,我可不保证没人察觉!”
哎呀,被他气得都忘记这是皇宫了!
怪不得之前那几个人吹胡子瞪眼的,怪不得冷亦寒逃得这么快,这宁蝾,确实太气人了!
皇帝不敢与他直面抗衡,除了顾忌他的兵权和带兵能力,或许还有他这张厉害的嘴吧!就这遭罪的嘴,一个健康的人也能给他气出高血压心脏病来!
冷沐真狠劲一咬牙,慢慢收了真气,很快也就平静下来,“喂,宁蝾,你知道御药局在哪儿吗?”
御药局。。。。。。宁蝾下意识看了看左边的方向,方问,“你问御药局干嘛?”
问罢,好似从她眼中得到了某种讯息,宁蝾微微一惊,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不忙说!”
随即袖子一挥,真气灌注于四周所有仙竹,一瞬形成一道屏障。这才松了手,依旧小心地四下一看,方笑,“是不是关于魔尊的?”
他倒会猜!
冷沐真一言未发,宁蝾又如看透了她般,浅笑一句,“不是我会猜,你的眼睛虽懂得掩饰,也瞒得住外人,却瞒不住我。”
他们已经熟悉到如此了解的地步了?即便换了一个灵魂,他还是可以一眼看破她?
每回想要挖掘记忆,总会无故昏厥。
冷沐真遂一点不想,只一心御药局的事,“反正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底,我不妨与你直说。魔尊是我的干爷爷,三年来对我无微不至,我无以为报。这次魔宫危机、干爷爷三毒侵体,其中一种便是寒毒!”
寒毒。。。。。。对毒物研究再深的人,对这种毒亦是闻之色变。宁蝾却处之泰然,只眼角一丝为难之色,“以我猜测,所谓三毒侵体,指的就是北诏寒毒、南诏炎毒和苗川蛊毒吧?”
他怎么好像很懂的样子,冷沐真又是一疑,“这不会也是从我眼睛里看出来的吧?”
不等他回答,冷沐真便明白地一笑,“传言宁世子胸无点墨,我看你是大智若愚、懂装不懂吧?怪不得皇帝怕你,敢情你是有真本事在的!”
面对她的笑语,宁蝾却一脸深思之色,好似一字未闻,“这三种毒,一种在南、一种在北、一种在东,按说不会撞在一起。再者魔尊功力高深,怎么会中了这些毒?是为了救你吧?”
冷沐真一惊,“这你也从我眼睛里看出来?”
“那倒不是,”宁蝾无奈一笑,“我拉过你的手,便可知你脉象,精深者一探便知。”
拉拉手就知道脉象,听莫殇说,这应该是药毒世家云族的本事呀,他怎么。。。。。。
这才想起刚刚的绿衣女子,听冷亦寒说那女子姓云。冷沐真恍然,原来是有一段缘分在呀!
又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宁蝾笑意更是无奈,“点青把脉是你的看家本事,八年前你教我的。后来被云老头无耻偷学了去,还在皇帝面前炫耀,才成了云族的本事。。。。。。”
没了记忆真是与蠢人无异了,连自己的本事都忘了!
原来是她的看家本事,冷沐真恍然一点头。
怪不得她对毒物过目不忘,还能与魔尊合作研制出凝香丸,原来是这具身子的功劳!她就猜想她不可能是废物,敢情也是个大智若愚的人。
这么看来,这具身子跟宁蝾,确实是天生一对啊!
想着,冷沐真又不解,“我既然会点青把脉,那医术毒术肯定很高啊,怎么没听老婆子提过呢?这点青把脉是老婆子教我的吗?”
对上宁蝾,也是一脸不解的无奈,“当年我也是这么问你的,你没回答我。”
冷沐真不由一嗤,“你不是能看懂我的眼睛么?我没回答你,你就看不出来了?又骗人,你个骗人精!”
要真能事事看出来,他干脆腾云去做神仙算了,何苦留在凡间受苦受难?
瞧着她嗤笑蔑然的眸子,宁蝾眉头一紧,“不跟你胡扯,你还想不想救魔尊?”
一听软肋,冷沐真乖觉一笑,“想想想,你是不是知晓这三种毒的解药?”
宁蝾挑眉一点头,“我知不知晓,看你怎么表现了!”
043:意念杀人()
要她献殷情?没门!
心里头虽然这样想,面上却已经换作一副谄媚,讨好似地转到他身后,给他捶了捶背,“这样表现,宁世子满意么?”
宁蝾满意一笑,手势示意她停,戏谑也跟着停了,一瞬便是一脸肃然,“医治都讲究望闻问切,你先说说他是如何中毒的。”
“好嘞!”冷沐真应声收了手,转回位置一想,“大约是一个月前,武林盟主选举,一位洛商朝中有势者当选。你也知道洛商与魔宫为敌,那武林盟主一登上宝座,便召集四方高手,以魔宫不尊为名攻杀。
干爷爷年老,不适合应战,我便亲自上阵。谁知那武林盟主狡猾,以退为进,趁我不备将一种小蛇种进了我的身子。那蛇受巫术影响,在体内渐渐化作蛊毒,等我察觉的时候,凝香丸已经救不了我。
于是干爷爷以内力相救,联合魔宫几大长老,要将我的蛇蛊逼出来。闭关之间,不知为何闯入两位贼人,他们武功极高。以他们的穿着看,一个出自南诏、一个出自北诏。
我们闭关逼毒,并不曾发觉他们闯入。等到发觉的时候,干爷爷已经被种下了寒毒、炎毒。而那蛇蛊,也随着干爷爷的真气趁虚而入,干爷爷元气大伤,只能被三种毒牵制。。。。。。”
这种安插奸细的戏码,他早在战场已见怪不怪。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不只文人懂得运用心计,武人也不输一分一毫。
不过这种借体施咒、利用他人亲情的行为,实在不耻!
宁蝾眉目依旧严肃,想了片刻,立马抓起她的手腕,细细探知脉象。
以她的脉象来看,虽然蛇毒已去,却多少受了些寒毒和炎毒的影响。不过好在她修习了宁族心经,这些还不能伤她分毫!
罢手,宁蝾紧张的神色才舒缓几分,“御药局即便有宝药,也救不了魔尊。炎毒与寒毒,跟蛊毒配在一起是一种咒毒,就算把各自的解药拼在一起,也解不开。”
冷沐真面色一白,“那怎么办?”
怎么办。。。。。。她是医药高手,更精通毒物,还用得着问他?
宁蝾头疼地拍拍额头,“我一向对咒毒没有兴趣,以前只听你提过几次。咒毒是一种咒,解咒需要行咒语,至于什么咒语,也就你自己懂了!”
一句没有兴趣,他就不管了?!冷沐真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我懂?我懂我早就解了。。。。。。以前懂不代表现在懂啊,你既然跟我学过,就想个办法出来,哪里能弄到咒语?”
失去记忆还真是难办呐。。。。。。
宁蝾紧眉深思,久久才想起一个日子,“对了,踏春!踏春时节,皇上会带着一些人出游,到时会待在外头的行宫十日左右。我记得每年那时候,都是南诏、北诏和苗川的进贡之时,只要抓到他们,不怕问不出咒语!”
仿若看到了希望,冷沐真一喜,“什么时候踏春?现在不就是春天了,怎么还不踏春?”
宁蝾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一转温柔,“别急,具体日子还要看皇上,不过也就这几日吧!”
冷沐真“哦”了一声点点头,等到她抓住那三个贼人,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此时,屏障外头好似有一阵风拂过,仙竹的叶子跟着悉悉一响。
而屏障里头的仙竹却无一丝动静,宫中高手如云,护卫们只要稍稍细心,一眼便可以看出端倪!
正要收起屏障,忽觉一道掌风呼啸而来直击屏障。
宁蝾不防,再加上元气有损,那掌风直接穿过屏障而来,仿若一道念力,直接打乱了他的真气。
“啊。。。。。。”只是一个口型,宁蝾并没有喊出声,随着掌风后退两步,同时犀利的双眸一凝东南上方。身子稍向前一倾,一只毒镖自怀中掉出。
“宁蝾。。。。。。”只是一秒的时间,冷沐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高洁清雅的仙竹之上,一位皇宫护卫只身立着,他掌风刚收,手上动作方停。
见他作势要逃,冷沐真眼下一狠,以意念操控地上的毒镖。
身子一动不动,眨眼片刻,那护卫来不及躲身子一僵,砰得一声落在了地上!
而原先地上的毒镖,现已经插在护卫眉心,一命不复!
“你。。。。。。你竟会武。。。。。。”护卫似乎瞧出了毒镖出自谁手,临死一刻,双眼死死盯着冷沐真,至断了气才合上!
这个过程短于须臾,宁蝾反应时,护卫的头已经倒在血泊之中。
她竟动用意念杀人,宁蝾不由一惊,“你疯了,为了我杀了他?你可知杀害皇宫护卫,该当何罪?”
皇宫护卫乃九卿郎中令的部下,属从四品官。
浅浅瞧他双眸一眼,冷沐真似乎也看出了什么,随即无谓一笑,学着他无赖起来,“谁说我为了你杀他?自作多情,本小姐这叫嫁祸懂不懂,没看见我用的是宁族毒镖么?哼哼,宁蝾,你敢惹我,等死吧你!”
话落,他依旧捂着心口,表情狰狞似乎十分痛苦的样子。
冷沐真彻底无奈,“骗人精,你还装什么,别告诉我你连这点掌风都受不住!”
原来她看出来了,没意思,换了以前的她,不知多担心他呢!
宁蝾小孩儿似地撇撇嘴,“我哪里装了?刚开始确实受了伤的,我哪知你的凝香丸如此厉害,居然还有愈伤功效?”
运用得恰当,什么功效没有?他神奇地征服了凝香丸的所有毒物,自然不怕小小掌风!
冷沐真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鼻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