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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瑁依旧自嘲一笑,取过一旁的杯子,“再后悔也是指了婚的!”
见他举杯想喝,冷沐真连忙拦下,埋怨道,“好不容易一天平静,你又想喝酒啊?”
酒?刘瑁低眸看看,又无奈地看看丫头,“这是茶,生着鼻子闻不着茶味么?上次喝了酒,醒来便在湘竹苑的厢房,也不知你给我喂了什么,一嘴巴烂味儿!再后喝酒,喝进去便吐了,一点喝酒的想法也没了!”
说起烂味儿,冷沐真才想起昨日的牛排。
送去给宁蝾的那两块,已经算好的了,却也难吃得不成样子。
再想起刘瑁吃的几十块,那味道,简直比地狱还地狱了!
冷沐真难为情地一笑,嘴上却还撇清责任,“哪里是我喂给你的东西,是你醉酒后,跑来湘竹苑,非要吃的。都是些烂牛排,你非说好吃,我也就不拦着了!”
若非他说好吃,冷沐真也不会增长信心,随便做了两块,就送去给宁蝾。
还好没毒死宁蝾,真是万幸了!
烂牛排?刘瑁听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东西?
不管是什么东西,吃得他恶心,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没想罢,冷沐真便伸手,拉了拉刘瑁的衣袖,“姚瑶他们应该快到了,你去看看她吧?说不定她有话对你说呢!”
刘瑁却扒着窗台,不肯跟冷沐真走,“有什么话好说?她都已经嫁了,说不定连身子都不干净了!”
冷沐真无奈一笑,“胡说八道,哪有未嫁的女子,身子先没了的?”
话题一扯,刘瑁突然坏笑,“你还没有嫁给宁世子,你的身子没了么?”
被他这么一问,冷沐真突然脸红,想起几次浅吻,脸越发绯红。
还没说话,便被刘瑁误会了,“瞧瞧,朝夕相处便是这样,早早地就没了身子。不过不怪你们,哪有男子,抵得住你这般美貌的?她亦是如此。”
冷沐真彻底无奈,“我还没说呢,你诽谤什么?我跟蝾可是清清白白的!”
“清白?”刘瑁一笑反问,“你们就算没碰过身子,难道连吻都没有吻过么?”
被他这么一提,几次浅吻的场景更是印象深刻。
被普通男子吻了,倒也没什么。
只是被宁蝾吻了,难免小鹿乱撞,想起便是心跳纷乱,冷沐真遂别过身子,“不与你瞎扯,你不去晚宴就算了,不过我可提醒你,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说着,正在出门,便有宫人来报,“皇子,假石园那边传来了消息!”
看着面相,像是刘瑁的人。
冷沐真浅浅一笑,这小子装作不在乎,其实早就差人打听了呀!
刘瑁坏笑一转,已经严肃了面色,“什么消息?”
381:通缉令()
宫人半跪在地,恭敬伴着淡淡的笑意,“回皇子的话,禩吴太子大闹,说送去的女子,根本不是京兆丞千金,只是一个易容的赝品!”
禩吴太子与姚瑶有过几面之缘,爱上了姚瑶,所以才向洛商提亲,因此记得姚瑶的面容。
两人听罢,皆是一惊,送去的女子,竟不是姚瑶?!
想了一圈,两人才恍然,怪不得禩吴太子急着赶来,原来是来打假的!
“不是她。。。。。。。不是她。。。。。。。”刘瑁低眸,左右思虑,低声嘀咕了几句。
冷沐真则是一笑,“我就说姚瑶没有那么绝情,也并非皇帝能够左右,一定能想到法子,解决远嫁的问题!”
刘瑁听得一愣,“你何时说过这话?我怎么不记得?”
她确实没说过这话,只是这会儿一时口快,冷沐真无奈一笑,“当时心里说说的,你自然不记得了!”
好吧,心里说说。。。。。。。刘瑁也是无奈,坐回了座位,细想着姚瑶的去向,“她没去禩吴,又会去哪里呢?”
皇帝的眼线何其厉害,姚瑶怎么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且禩吴太子看上姚瑶,早是几年前的事了。
这么多年,京兆丞都严加看管,姚瑶是怎么逃出来的?又寻了何时,做为避难之所?
冷沐真也在想这个问题,天下虽大,但皇帝的眼线无所不及。
姚瑶想躲过皇帝的视线,并非一件易事。
深思了一会儿,宫人又补充道,“奴才听说,假扮京兆丞千金的女子,被皇帝拉去刑房审问了。”
刘瑁微微一惊,表情突然有些不安,“审出什么了?”
宫人低首回话,“刚刚开始审,重刑之下,那名女子一下就招了。先将自己的身世讲了一遍,而后说了京兆丞千金,是两年前找上她,然后让她替代身份的。当时,京兆丞千金诱说,保她一生荣华富贵,保她家一辈子风调雨顺,所以她才同意易容。”
听了一大堆,刘瑁也没听到重点,越听越是急切,“她有没有供住姚瑶的去向?”
“那倒没有。”宫人摇了摇头。
没有。。。。。。。好在没有,又不好在没有。
好在皇帝暂时找不到姚瑶,坏在刘瑁也没有线索。
姚瑶啊姚瑶,离开姚府,怎不告诉他一声?
她可知道,这几日为了她出嫁一事,他喝了多少酒?心如何痛?
刘瑁一心姚瑶的事,冷沐真却肃了面色,“那名女子或许知道些什么,以免她供出再多。。。。。。”
经她提醒,刘瑁才反应过来,“是是是,必须除了那名女子,不然姚瑶的行踪。。。。。。。”说着,没头没脑地出门,往刑房而去。
冷沐真想了一会儿,才跟上去,没走几步,就被宁蝾拦住了,“到处找不到你!”
刚刚只顾着跟刘瑁说事,竟忘了跟宁蝾知会一声,冷沐真难为情地笑笑,伸手推开他,“一会儿再说话,现在有急事!”
“那人已经死了!”宁蝾无奈一句,叫停了丫头,“死了?”
宁蝾点了点头,“一进宫就听说这事,想着你必定热心,我便在刑具上涂了一层毒。如此贪慕虚荣、不劳而获的女子,死不足惜!至于那些牵连的宫人,施刑残酷、绝无人情,也是死不足惜!”
冷沐真听得一笑,“再残酷也没有你残酷,竟一连毒死这么多人!”说着,又关心道,“没留下马脚吧?”
宁蝾洋洋一笑,“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么?”说着,也是话题一转,“及冠的事,爷爷和老太君都已经上表了。”
这就是为人臣子的痛苦了,什么都做不了主,还得上表陈书。。。。。。。
说起及冠,冷沐真便没有了表情,“皇帝同意了?”
宁蝾没有回答,一笑已经表示了皇帝的态度——一笑而过罢了!
晚宴还没开始,便被禩吴太子闹得进行不下去。
姚瑶的背叛,皇帝颜面无存,下令全洛商搜捕姚瑶。
通缉令全国一登,这位京兆丞千金,一下就出名了。
得知那名女子死了,刘瑁才松了一口气,请旨出了宫,想尽快找到姚瑶。
皇帝之所以准许,自然派了人跟踪。
他想着,刘瑁找到姚瑶的几率,会比他大。
所以由着刘瑁去找,一旦找到,便送去禩吴为太子妃!
将来禩吴太子登基,皇帝说不定还能得到好处!
这样的利益,皇帝是不会放弃的。
一边用进贡的美人,稳了禩吴太子的心,一边派出几队人马去找。
京城内外,全都聊开了。
送去禩吴的女子,竟不是京兆丞千金。
姚瑶离开两年,竟连皇帝都不知不觉。
还有姚瑶的离开,百姓们并不知晓原因,更不知姚瑶与刘瑁的关系,所以议论纷纷。
民间更有通缉令贴出,提供线索者,赏银百两;提供住处者,赏银万两;寻到姚瑶者,赏银十万两。
自然了,这不是皇帝的手笔,而是禩吴太子提供的赏赐。
他深情姚瑶,自然费尽心思地得到!
通缉令很快遍布全国,江南的某一处,一名风韵女子站在人群中,静静看着通缉令。
两年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如此过了几日,皇帝都无暇管千夜冥和方孝的事。
司徒详得了手,凌晟皇帝便将他们传唤回来,并没有带走司徒甯。
一来找不到她,二来他们也无意于司徒甯。
千夜冥久久没有行动,也被传唤回国。
这几日,司徒详骗走了老太君手中的描金茶杯、骗走了冷族数万两金银,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宝物。
原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谁知去了当铺,金银是假的、宝物也都是赝品!
就连最终献给凌晟皇帝的描金茶杯,都是老太君伪造的!
“大胆司徒详!”凌晟皇帝雷霆大怒,当即将描金茶杯一扔,犹如一道杀令,“来人,将这个反贼抓起来,即日处死!”
毕竟不是亲生儿子,又被老太君看出了破绽,司徒详便成了一枚弃子。
司徒族的人,形式性地求情一句,没用也就不求了。
走出大殿,千夜冥便回了太子府。
一进门,管家便通报,“太子,有贵客。”
贵客?除了势力范围之内的大臣,太子府还能来什么贵客?
千夜冥应了一声,被管家带去了大堂。
只见一名美貌女子,雅静坐于侧座,端着茶杯轻轻将热茶吹凉。
她一袭浅绿色的衣裳,与夏日的欣欣向荣相衬,有几分清凉美人的味道。
她五官端正,姿态端庄,一颦一笑皆是大家风范,一看便知有过几番感情经历。
只是在千夜冥的记忆中,不曾有过这名美貌女子,不由疑惑,“姑娘是?”
这样美貌、端庄、成熟的女子,天下已不多见,又是这般妙龄,更是稀罕难闻了。
不能说是一见钟情,起码千夜冥有所感觉,也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与第一次见到妹妹不同,与见到其他女子更是不同,或许这就是心动?
面对她,他不由温柔,跟着她的性子一转优雅,慢慢坐了下来。
女子放下茶杯,起身一个福身,一笑开口,“小女子仰慕太子的盛名已久,今日特来一见。。。。。。。”说着,一扫诸位下人。
千夜冥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一个拂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下人们应了一声,有秩序地退了出去,半掩上大堂的门。
千夜冥起身,领着女子进了内堂,确定了无人偷听,才小声问道,“有何事相求?”
以往这样的女子,千夜冥都是拒之门外的,只是这位女子,却令他情不自禁。
不管是陷阱,还是桃花,他都接受了!
女子又是一个福身,“洛商国内,尽是我的通缉令,不管任何女子、老少婚否,都要逐个验身。我逃不过,只能跟着太子的马车而来!”
“你是。。。。。。。”千夜冥这才瞧出一丝端倪,细看了一会儿,才惊然,“你就是禩吴太子的未婚妻,洛商京兆丞千金?”
女子点头一笑,时刻保持着一分恭敬,“正是姚瑶,却不是禩吴太子的未婚妻。”
听出了她的抗拒,千夜冥只是一笑,并不曾表露什么,“你为何逃来这里?你就这么肯定,本太子会护着你?”
姚瑶依旧点头,“四年前,我偶然听到了质子一事,得知太子就是冷姐姐的兄长。既是冷姐姐的兄长,便就是我的兄长,若非实在没办法,我不会来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