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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听司徒甯的方法,只听着占为己有四字,冷亦寒便是双腿一软,脸色跟着一慌,“甯儿,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老太君在上头瞧着,我可一点觊觎之心都不敢,不然非叫我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司徒甯抬眸睨他,像是听出了什么,“哥哥的意思,若没有老太君,你便敢做了?”
冷亦寒立时摇头,“虽说我身份特殊,但名义上还是她的兄长。我若这样做,遭了议论纷纷,岂非叫人耻笑么?”
“那哥哥便想着,上头没有老太君、你也不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你们只是相恋的爱人,做着最平常不过的事!”司徒甯阴着脸色,继续劝道。
想着黑衣人的事,冷亦寒便觉得愧对冷沐真。再让他伤害她,他又不是禽兽,怎做得出那种禽兽事情?
冷亦寒松手,放开妹妹别过身子,脸色也跟着肃然,“你不要打这个主意了,我绝不会伤害真儿!”
司徒甯却不放弃,“如今五月,正是依兰盛放的时候。我来前,看见京城外有一片林子,或许有几棵依兰。哥哥还记得司徒族的制香法吧?用依兰制香,偷偷搁在冷沐真的香炉中,叫她不想也得想!”
294:害羞()
一门之隔,冷沐真与宁蝾又是内功高深者,不必细听,也能知道里头的动静。
突然言语转为无声,傻瓜都知晓,必是用了秘密传音。
至于为什么用秘密传音,不必细细推敲,便可知晓了。
两人对眸一视,冷沐真又是嗔了一眼,“都是你惹的好事,还说什么一身清静,原来你是慢热型的,慢慢地才会出现爱慕你的人!”
只要是凡夫俗子,被人爱慕,总少不了几分得意。
宁蝾也不例外,嘴角浅浅一笑,面色还是沉静,“看司徒甯的样子,不会轻言放弃,我要不要躲一躲?”
“就知道躲!”冷沐真抱怨了一句,不由想起四年前的事,他亦是选择躲避,居然躲到军营去了!
这是宁蝾的第一反应,一听丫头抱怨,继而才无奈一笑,“不然,你叫我杀了她?”
不是杀、就是躲,这便是男人么?
冷沐真亦是无奈,塔拉着脸睨向他,“你就不能跟她说说清楚?”
宁蝾又是一笑,端起一旁的清茶,啜了一口,“跟你们女人说得清楚么?”
这话虽然直接,说得却也在理。
以宁蝾的性子,一旦知晓司徒甯的心思,便会直接与她说清。
只是司徒甯好胜不甘,宁蝾越是说得清楚,她的占有欲便越强,越是想得到他。
唉,便是这种女子最难缠,偏偏宁蝾招惹上的,尽是这些难缠之人!
“反正一条小命,没什么可惜,直接杀了一了百了。”宁蝾又建议道。
冷沐真却摇头,“那怎么行?她是哥哥唯一的亲人,真若杀了,哥哥必要生不如死!”
宁蝾无奈一摊手,“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躲着不行、讲又讲不通、你又不让杀!”
听着他无可奈何的语调,还带着几分急躁,冷沐真便是掩嘴一笑,“你瞧瞧你,急什么?我这不正想办法嘛!”
宁蝾抬眸向上,悠悠看了看天花板,“我哪里急了?还不是怕你担心,想赶快解决此事!”
“我知道。。。。。。。”冷沐真点头应声,伸手将他的头扭了过来,与他对眸一笑,“我知道你在乎我的感受,只是此事鲁莽不得,必要考虑哥哥的心理。”
瞧着她水灵的双眸,比起刚出生时,多了一分成熟。
宁蝾也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吃醋般睨着她,“究竟是你哥哥重要、还是千夜冥重要、还是我重要?”
“谁都不重要,你最重要!”冷沐真贫嘴一笑。
虽是贫嘴,宁蝾亦是一喜。她在乎他的感受,所以才会对他贫嘴。
里头在商量对策,外头冷沐真也想着对策,忽而灵光一现,“不若咱们将计就计,不管司徒甯使什么计策,咱们只管接招。陪她玩一圈,等她玩累了,自然就放弃了吧?”
宁蝾挑眉一笑,享受地摸着丫头的小手,“你确定你的将计就计,能运用自如,不会被她算计其中?”
注意到他变化的眸光,冷沐真脸色一变,收回了手才得意一笑,“那种小丫头片子,能想出什么厉害的招?我堂堂冷族嫡女,还会斗不过她?”
这时,卧房的门一开,冷亦寒先从里头走出来,二话不说便离开了湘竹苑。
司徒甯随后出来,亦是二话不说,挑衅般瞪了冷沐真一眼,跟着冷亦寒离开。
“她的伤怎么样了?”冷沐真冷眼瞧着,淡淡问了一句。
宁蝾不瞧一眼,只专心喝着手中的茶,“重伤未愈,不过她修习过内功,尚能控制住伤势。”
受了重伤,却没有影响内功,她也算是高手了!
想罢,冷沐真起身,向卧房走去。
只见空空的桌子,不由一惊,“我的麻将呢?”
该死的司徒甯,走就走了,连几张宣纸都要偷走?
正想骂人,宁蝾便是一笑,跟着进了卧室,自锦盒中取出宣纸,“我怕丢了,便收在锦盒里了。”
骂人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他堵在嘴里,冷沐真只好一吞,“没丢就好,咱们喊上莫殇和芷蕾,打上几圈吧?”
宁蝾指了指窗外的天,配合着压低了声音,“天色晚了,还是早些睡吧,之后还要忙活美容院的事呢!”
说话间,已经将冷沐真横抱而起,轻轻放在大床上,亲自替她褪去外衣。
卧房虽大,但点起十几支蜡烛,还是十分明亮。
忽而有些害羞,冷沐真下意识伸手,止住宁蝾褪衣的动作,“等会儿芷蕾来,让她侍候我宽衣吧。。。。。。”
瞧着她通红的脸颊,宁蝾微微一笑,声音跟着温柔,“你不抹芦荟润肌膏了?”
被他一问,冷沐真想起他留下的原因,便是帮她抹芦荟润肌膏。
想着伤口的位置,冷沐真的脸颊更红,一时将司徒甯的事抛于脑后,只一心羞然,“还是下次再抹吧,今日我自己来。。。。。。。”
她害羞的模样,透着几分稚气,配着水灵的双眼,叫人不由心动。
不知怎么,一股冲动涌上心头,望着丫头的双眼,宁蝾双唇一下。
冷沐真一惊,下意识空出手,挡住自己不点红脂的双唇,“你抹就抹吧,总这么欺负我做什么?”
经她一说,宁蝾才回神过来。
记得上一次吻她,是她刚刚受了脚伤,当时是故意吻她。
现在算什么?被她迷住,不由自主地想吻她?
想着,宁蝾自嘲一笑,本以为自己的定力很好,没想到这么差!
“你不想吻?”宁蝾回过神来,居高临下,静静看着她。
习惯了俯视别人,这是冷沐真第一次感受到被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若换作别人,她必定不好受;但如今是宁蝾,她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羞涩,“吻了之后,你不会做出格的事?”
“说不准。”宁蝾实话实说,继而一笑,“你太迷人。。。。。。。”
明明是一句欺负人的话,冷沐真听来,却欣悦一笑,“嘴上跟抹了蜜糖似的!”
说着,拿开宁蝾的手,主动半褪去衣裳,露出雪肩紧接着露出左胸口的伤疤。
瞧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宁蝾不由愣神,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不得不说,她主动褪去衣裳的动作,比他替她褪去,还要撩人心弦!
视线自她的雪肩,一点一点移到左胸口的伤疤,瞧着她半露出的性感,宁蝾的脸颊亦是绯红。
感觉到心里头一股冲动,即将崩溃,宁蝾连忙移开目光。移开的一刻,只觉绯红的滚烫,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后,烫得叫人不能自已!
“还是你自己抹吧。。。。。。”宁蝾竟也打了退堂鼓。
瞧着他纯情的样子,冷沐真倒厚脸皮地一笑,“你这是害羞了?”
不必问,只看他羞到耳根的红色,便知他心里的澎湃。
冷沐真掩嘴一笑,“好了,不为难你了!”
说着,伸手要穿回衣裳,却被他止住,冷沐真随即挑眉,“怎么?你不害羞了?”
“害羞是女子的事,我堂堂八尺男儿,有什么好害羞?”宁蝾口是心非地说着,斗胆转眸,尽力无欲地看向她的伤疤。
自茶几上取来芦荟润肌膏,启了盖子,放在床头柜上。
“又不抹了?”冷沐真津津有味地一笑。
宁蝾却嗔了一眼,“看你的样子,便知平时抹时,都没有洗手。医者最切忌脏手污浊,这不是你说的么?”
说着,走到脸盆处,细细洗了洗手。
冷沐真亦是嗔他一眼,“我每次抹时,都是沐浴过后,全身上下干净得不得了,用得着洗手么?多此一举!”
“强词夺理!”宁蝾专心洗着手,洗完并不是帕子擦,而是用内力烘干,“你沐浴时不吃糕点?就算不吃,沐浴完也要吃吧?吃完不一样是污浊之手?”
吃个糕点,也算污浊之手?冷沐真随即恼了,“我看你才是强词夺理!糕点若是污浊,那你每日都吃污浊之物了?”
“不跟你争。”宁蝾无奈一笑,重新坐到床沿,拿起芦荟润肌膏。
冷沐真则是冷冷一哼,“是不想争、还是争不过?”
“好好好,争不过,行了吧?”宁蝾无奈点头,丫头既然气恼了,他自然要让着。
冷沐真则是满意一笑,由着他抹着芦荟润肌膏。
面对丫头,还要清心寡欲,宁蝾只觉痛苦万分。
但丫头受着脚伤,他们又没成亲,为了丫头考虑,还是要忍着自己的悸动。
原是简单地一抹,不用半盏茶的工夫。宁蝾却度日如年,半盏茶的工夫不到,便忍出了一头虚汗。
冷沐真原是合着双眼,悠悠想着好玩的事,感觉到宁蝾停手,才缓缓睁开眼睛。
向宁蝾一笑,才发现他满是汗珠的额头,冷沐真微微一惊,“你病啦?”
问罢,不等他回答,冷沐真便抓住他的手,要给他把脉。
这般一抓,宁蝾心底的冲动一再爆发。
伴随着小瓷盒的落地,宁蝾一跃上了床,下意识压在冷沐真身上,粗喘着气在她耳后一句,“沐儿,我真的忍不住了!”
冷沐真只觉心头一紧,想说话却被他的大手覆住,继而脖颈一热一凉,心也跟着砰砰乱跳起来。。。。。。。
295:耍玩丫头()
“嗯。。。。。。。”冷沐真睁大了双眸,讶然看着宁蝾,拼命摇了摇头。
想说话,奈何嘴巴被他捂着,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感觉到她全身的抵抗,宁蝾才慢了动作,深埋在她的脖颈,低声说道,“别动、闭眼装睡,外头有人,来者不善!”
听罢,冷沐真亦是一惊,骤然紧闭上双眼。下意识一个弹指,准确熄了卧房中的所有蜡烛!
冷府守卫森严,又有老太君坐镇,什么人敢闯进来?
一边装睡,冷沐真还不忘探知四下。可探了半天,也没探出个究竟。。。。。。。
“此人内功极高!”冷沐真伸手,环住宁蝾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黑暗之中,宁蝾的嘴角不知名地一挑。
什么来者不善,都是他杜撰出来的,为的就是不让丫头乱动。这纯真的丫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