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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则是伸手,从鸳鸯手中取来黄历,翻开细细看过,“九月甘二、甘三确实是黄道吉日,不过不是最早的黄道吉日!”
说着,细细看过最近的日子,最后睨向皇帝,“夏节之前,便有一个黄道吉日。依我看,皇帝今日下旨赐婚,那日连着及笄礼、婚礼一起办了吧!”
夏节之前?
冷沐真好奇地伸脖去看,居然就是后天。。。。。。。虽说她也想嫁给宁蝾,但后天未免仓促了。
心里虽这么想,冷沐真却没有开口驳老太君的面子。因为她知晓,老太君这么说,只是为了试探皇帝!
宁国公亦是知晓,不过还是附和道,“依我看,后日正是极好的日子。及笄礼、婚礼、夏节一气呵成,算是三喜临门了!”
后日。。。。。。。皇帝不露声色地一笑,“后日确实挺好,只是过于仓促了。不若这样吧,夏节之后便有一个黄道吉日,朕在那日下旨赐婚,公示天下。至于婚礼便不急了,总要置办好了彩礼、嫁妆,绝不能怠慢了蝾小儿和沐丫头呀!”
这话说得倒有诚意,老太君与宁国公一个对眸,最后点了点头,“那就依皇上所言!”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妥协了,只有中书令知晓。夏节千夜冥进京,皇帝另有深谋。。。。。。
总算落定了此事,皇帝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对了,朕听蝾小儿和寒小儿说,蝾小儿救了司徒族的嫡女回来,现如今寄住在荣亲王府?”
一提及司徒甯,冷亦寒便下意识回答,“回皇上的话,司徒族的嫡女,现如今住在荣亲王府的客房。”
话落,立时受到老太君一个瞪眼。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多话,冷亦寒马上闭了口。
注意到皇帝的眼神,睨在自己身上,宁蝾则是浅浅一笑,“皇上想说什么?”
“没什么。”皇帝亦是一笑,“你既要娶妻,顺便给你纳个妾,双喜临门岂不更好?”
听着这话,老太君不由恼怒,“纳妾的事上,皇帝倒积极许多!”
皇帝则是尴尬一笑,“朕不过玩笑一句,蝾小儿若中意司徒族的小姐,一起成全了,岂不美哉?”
宁蝾放下酒杯,一眼不睨皇帝,而是转向丫头一笑,“那位司徒族的小姐,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皇上若要成全,成全我与沐儿就够了!”
故意将话题转向冷沐真,无形给了皇帝压力。皇帝会意,只好不提此事,故作无事地讪讪一笑,“对了,既然寄住在冷府,那便是冷府的宾客。今日晚宴热闹,怎不见司徒族小姐前来?”
冷亦寒不好答话,宁蝾又不屑答话,冷沐真只好无奈答道,“她重伤在身,不方便出席。”
皇帝明白地一点头,“既是凌晟友人,朕便亲自探望探望她!”说着,吩咐李佺,“回岸,移驾荣亲王府的客房!”
冷沐真微微颦眉,皇帝又要闹什么?
289:晚间逗趣()
大船很快靠了岸,皇上由李佺扶着,先一步下了船。
冷沐真原想跟去看看,却被老太君拉住手臂,“你不是伤了脚么,跟着掺和什么?”说着,转眸向宁蝾吩咐一句,“蝾小儿,带丫头回湘竹苑。”
“好!”宁蝾点了点头,一把抱起冷沐真,施展轻功往湘竹苑而去。
今日晚宴,就是为了他们的婚事,既已经谈妥,晚宴自然就散了。
瞧着皇帝一点一点离去,冷沐真挣扎了一下,“咱们真的回湘竹苑啊?皇帝突然去找司徒甯,分明存了什么心思!”
“天色已经晚了,咱们不回去睡觉?”宁蝾微微一笑,“放心吧,为了司徒甯的名节,就算是皇帝,冷亦寒也会差人拦住的!”
也就是说,皇帝今晚见不到司徒甯?
冷沐真这才停止了挣扎,环住宁蝾的脖子,静静待在他的怀中,“既是哥哥的亲人,咱们应该帮人帮到底吧?”
又犯善心病了。。。。。。。宁蝾无奈一笑,“你帮了这么多年,还不算帮到底了?”
“那不一样。”冷沐真摇了摇头,回忆着冷亦寒看司徒甯的眼神,轻轻一叹,“我觉得哥哥还是很在乎这个妹妹的,如今司徒甯受伤,我看得出他十分担忧。你若医治,就尽心一些,尽早将她治好吧?”
宁蝾应承地一点头,哂笑道,“我知道了,放心吧,不会跟她耽误太长时间,惹你吃醋的!”
被他说得脸颊一红,冷沐真随即空出一只手,轻轻打了他的胸膛一下,“谁吃醋了?乱说!”
深怕她打在肌肉上,打疼了自己的手,宁蝾立时将肌肉放松。
回了湘竹苑,宁蝾先吩咐芷蕾准备热水,而后将冷沐真放在软榻上。
见主子回来,很快便有侍女进门,给房间点上几支蜡烛。原是昏暗的房间,一时间亮堂了许多。
冷府连蜡烛、烛台都是高档,不过这一月多来,冷沐真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只是以后回了魔宫,或是有机会回到现代,不知道会不会不习惯。
“你不走?”冷沐真愣愣看着宁蝾。
宁蝾则是一摊手一笑,“侍候你沐浴完,我再走不迟!”
侍候沐浴?!冷沐真面色一震,“什么侍候沐浴啊?”
宁蝾又是一笑,“就是像平时,婢女侍候你一样,你没有被侍浴过?”
“有,但是。。。。。。。”冷沐真一脸难以接受的表情,难堪地看着宁蝾,“咱们还没成亲,你真要跟我一起进浴室啊?”
丫头最有趣的表情,便是如今惊弓之鸟的表情。
宁蝾随即坏坏一笑,故意般压低了声音,“不仅要一起进浴室,还要一同入浴池!”
一同入浴池?!
惊愕之下,脑中已经浮现出那种场面,冷沐真立时拉紧衣裳,做出防备的动作,“你要做什么?你不会要在浴池。。。。。。。做那种事情吧?”
“不然你喜欢在哪里做?”宁蝾继续逗笑。
“在。。。。。。”冷沐真接茬地想了一会儿,还没想出什么,脸颊先是一羞,“在哪里做都不行,不知羞耻,咱们如今关系尴尬,怎么可以乱来?万一。。。。。。”
宁蝾哂笑,“万一怀孕了,我会负责的。”
说着,靠近丫头一步,津津有味地瞧着她脸红的样子,“说吧,你喜欢在哪里做?喜欢什么姿势?我都迁就你!”
听出了他的耍弄之意,冷沐真又是一个抡拳,不痛不痒地打了他一下,“不许逗我!”
“不逗,难道你要我来真的?”宁蝾又忍不住逗趣。
冷沐真的脸羞红得不行,只好转开眸子,故作生气地一拍软榻,“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赶出去!”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亦是可爱得不行。
宁蝾瞧够了,便收了坏笑的样子,从茶几上拿来芦荟润肌膏,“等你沐浴过后,我帮你抹了芦荟润肌膏,再回宁国府不迟!”
“好吧。。。。。。”冷沐真舒了一口气,紧张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宁蝾又不由逗笑,细细瞧着她的神情,“我怎么觉得,我说完抹了就回宁国府,你有点失望?”
“没有失望啊。。。。。。”冷沐真自然地答了一句,抬眸又见他逗趣的表情,不由再恼,“宁蝾!”
宁蝾无奈一笑,“好好好,不逗你了!热水烧完尚需时辰,咱们下一盘棋吧?就下早上那个飞行棋,是叫飞行棋么?为什么叫飞行棋呢?棋子还能飞起来?是一个内功极深的人创的吧?”
一连问这么多问题,冷沐真听着都有点晕,只哂笑一声,“你会下飞行棋么?”
见她一脸瞧不起人的表情,这回换作宁蝾恼了,“这种小家子气的棋,我一早便学过了!”
又开始装了。。。。。。。冷沐真无奈一笑,“好吧,你一早就学过了。既然如此,你必定厌倦这种简单的棋了吧?斗兽棋、跳棋、飞行棋都太弱智,咱们玩点高智商的吧?”
弱智?高智商?这又是什么东西?
虽心下疑惑,宁蝾却不表现出来,省得又叫小丫头瞧不起。
他堂堂八尺男儿,走南闯北连军营都待过四年,凭什么见识还不如一个小丫头?
想着,冷沐真已经运起内力,隔空取来几张宣旨、一支笔,“下面我要教你的东西,并非斗兽棋、飞行棋、跳棋中的一种,而是一种刘瑁他们都不知道的玩意,叫做麻将!”
“麻将?”宁蝾微微一愣,努力想从脑中,找到这么一个名词,都怎么也找不到。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一脸麻子的将军,便叫做麻将么?
只见丫头将宣旨一折、一折、再几折,很快将一张大宣旨,分成一张一张小长方块。
“麻将的打法也简单,东南西北各一家,吃碰杠糊,先糊的人为赢家。”冷沐真一边解说着,一边在小长方块上,画上一只幺鸡。
宁蝾不解地眨眨眼,“你画一只鸟做什么?鸟可以代替麻将打仗?”
打仗?冷沐真听得一愣一笑,麻将场上如战场,打仗二字倒也说得过去!
麻将的起源在古代、盛行于唐朝,按说这个朝代的人应该听说过,宁蝾却是一头雾水。
看来这个异次元的世界,还没有麻将这种玩意。
说来可惜,这么有意思的世界,怎么消遣的玩意这么少?
等她的美容院做大,她再开个夜总会、酒吧、ktv什么的,将这个世界彻底改造一番!
“麻将的组成也简单,筒、万、索、白板、发财、红中和东南西北风。开局先是盖牌、洗牌,然后码牌、开牌最后行牌。所谓牌,便是我现在画的东西。”冷沐真一边解释,一边画出各种麻将,一种一种教给宁蝾。
“一般来说,麻将都是用竹子、骨头或是塑料做的,再在上头刻上花样。做律师以前,我们小伙伴之间最爱玩麻将。。。。。。。”一股脑儿地介绍,竟把律师说了出来,冷沐真后知后觉地一顿。
宁蝾却已经愣住了,“做律师是什么?”
冷沐真亦是一愣,“我说做律师了么?”说着,继而一笑,“就是魔宫里的玩意,爷爷不准我说,说了你也不懂!”
又是魔宫里的玩意。
看来这些年待在魔宫,丫头确实学了很多!
“那麻将,也是魔宫里的博弈游戏?”宁蝾好奇问了一句。
冷沐真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勉强一笑,“是啊,魔宫里的。。。。。。。”
宁蝾却没有疑心,“等我娶了你,一定去魔宫学一学,里头究竟还有多少新奇玩意!理发店、美容院、飞行棋、麻将。。。。。。。莫非都是魔尊创的?”
魔宫里头,哪有什么理发店、美容院呢?魔尊也从来不跟他们掺和,学什么麻将、飞行棋。。。。。。
只有三位长老溺爱冷沐真,时常陪着丫头打几番。
若真带着宁蝾去魔宫玩一圈,估计会全部露馅,到时候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说起麻将,便想起现代的日子,她灵魂穿越来这,迟早还会回去吧?
回去。。。。。。。冷沐真停下笔,抬眸瞧了瞧认真研究麻将的宁蝾,神色一下惆然,“蝾,若有一日我离开了,你该怎么办?”
“回魔宫么?”宁蝾自然地接了一句,似乎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轻松盈笑,“我也跟着你回去呀!”
若要分别,为何又要聚首?
冷沐真嘴角一划,却扯不出一丝笑意,“倘若你跟不去呢?”
宁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