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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轩做了魔尊一事,绝不能让老太君知晓,不然冷族必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不受控于刘族!
皇帝清楚地知晓,以前冷族输给刘族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当时年少。
如今经过岁月沧桑,不管是老太君还是魔尊,都有不可小觑的谋略、势力和武功。
如此二人相合,伴着往日积累的仇恨,刘家江山必遭大难!
拖走了刘麒,皇帝又思索江山一事。他本想占有冷沐真做为人质,以防冷族变强而不能控。
而今冷沐真百般不愿,只一心想要嫁给千夜冥。。。。。。
皇帝暗暗想着,嫁给千夜冥也好,只要刘族与千夜族合作,想来魔尊不敢胡来。只是凌晟皇帝狡猾,要想合作,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就算凌晟皇帝答应了,也不能轻信。说不定哪天他便联合魔宫,一齐对抗洛商了。
一方是强国,一方是江湖中的势力,合在一起,对洛商乃是极大的伤害呀!
为今之计,还是提前处理了魔宫一事最好,皇帝沉思片刻,方吩咐道,“摆驾回紫宸殿,再传老九来,朕有要事相告。”
“是。”李佺会意,先吩咐摆驾,而后才吩咐传召。
刘瑁天性好玩,如今便玩到了宫外头,传召的太监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位主子,“九皇子安,皇上传您去紫宸殿呢!”
正逢刘瑁上街回来,下人们都提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儿,一听皇上传召,不由一喜。
打从踏春以来,皇上便一心都在太子身上,许久不见自家主子。如今传召,就算不封侯王,亦是得到重视的好事。
下人们都为主子高兴,刘瑁却是无谓,随手将出宫腰牌一丢,“父皇找本皇子何事?”
每次进出宫门,主子便乱丢出宫腰牌,像是嫌脏似的。下人们识相,忙伸手接了过来。
传召的公公并不多话,只恭着身子,微微一笑,“皇上的命令,奴才如何知晓?九皇子去了紫宸殿,皇上自有吩咐。”
“连父皇的吩咐都不知晓,就来传召?”刘瑁抱怨了一句,转向身后吩咐道,“这些都是本皇子挑了许久的礼物,你们都给我拿好,原封不动地送回宫去,损坏一个,本皇子要了你们的命!”
“是。”下人们忙应了一声,小心进了宫门,小碎步往皇子宫而去。
而刘瑁,则跟着传召的公公,以最快的速度去了紫宸殿。
面对皇帝,刘瑁还算彬彬有礼,恭身进门,站好便是一跪一叩,“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佺知晓皇帝的意思,刘瑁一来,便做了几个手势,屏退了左右,自己也跟着退了下去。
“瑁儿。。。。。。”皇帝先一步开口,听到刘瑁应了一声,才拿出一道圣旨,“朕若没记错,你今年已经十七,再过不久便是弱冠之年了。这是朕刚拟的圣旨,册封你越郡王,赐越王城池、府邸各一座,只要盖上玉玺,册封旨意便可生效。”
比起刘麒,刘瑁更加心明。没等皇帝说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故作谦卑一笑,“六皇兄与太子同岁,七皇兄和八皇兄亦比儿臣年长,他们未曾册封,儿臣不敢逾越。”
所谓越王,便有逾越的意思。
刘瑁还想安静享福,如今这样的封号一出,他还会有太平日子过么?
皇帝却是固执,面上静和一笑,“你知晓分寸,又聪慧多谋,一向是朕最满意的儿子。册封是迟早的事,你担得起,没有什么逾越之说。”
既然担得起,为何拟好了圣旨,却不盖玉玺、不宣告六宫?显然是有条件的,所谓册封,只是随手的好处而已。
对刘瑁来说,册封不仅无益,反而会带来灾祸,自然不会同意。遂浅浅一笑,躬了躬身子,“父皇有什么吩咐,尽管告诉儿臣,儿臣还小,不必急着册封。”
皇帝点头而笑,“朕知晓你懂事,但是册封是不能少的。你若忌讳逾越之说,朕一并册封了你几位皇兄就是了!”
一起册封,比先一步册封还恐怖。
皇家的人都喜欢拿身份做比较,到时候谁的封号好、谁的府邸好、谁的城池大,定然众说纷纭。
刘瑁还想过好日子呢,绝不能被皇帝搅黄了!
“过些日子便是夏节,到时天下齐乐,父皇再行册封不迟。”刘瑁有根有据说道,语气亦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般拒绝,叫皇帝无从恼怒。
再过半个月便是夏节,到时候册封也好。说不定那时候刘麒想通了,便可与刘瑁一同商议剿灭魔宫一事。
反正半个月也不会有什么天翻地覆,夏节册封便夏节册封吧!
皇帝想了片刻,才同意一笑,“瑁儿思虑周全,朕便在夏节册封吧!”
不管什么节册封,刘瑁都是不想的。
反正还有半个月可以逍遥,到了夏节,真要册封,他便干点坏事。皇帝找不到册封的由头,自然会将他排除了!
出了紫宸殿,便遇上一起散步的宁蝾和冷沐真。
“咱们真的不回去认错?”宁蝾轻声问道。
冷沐真肯定地点头,“你没瞧见祖母回来时,那失魂落魄、阴森可怕的脸么?我的伤才刚好,禁不起她的骂!”
一晚上,老太君都在搜寻孙女。
而宁蝾,则在魔宫陪着冷沐真疗伤,疗完便回了皓谕阁。
刚回来没多久,便遇上困倦回来的老太君,冷沐真不想挨骂,便拉着宁蝾从后门跑了出来。
跑出来又怕老太君发现,冷沐真遂选了个离皓谕阁较远的地方散步,等老太君气消了,再回去道歉不迟。
让她辛苦找人一晚上,确实是他们的错。
“大小姐又惹老太君不开心了?”刘瑁察言观色,浅笑着上前,下意识与冷沐真并排而行。
打从踏春,刘瑁便一心玩耍,算起来他们也有多日不见了。
恢复记忆前,冷沐真对刘瑁无感。恢复了记忆,方知他们的往事,也算青梅竹马长大的同伴,只是关系没有宁蝾那么亲密。
多日不见,丫头脸上多了一分憔悴,却不减一分清丽和仙气。
没等她回答,刘瑁便不由一笑,“看你的样子,被老太君罚得一晚上没睡吧?”
“确实一晚上没睡,不过不是被罚的。”冷沐真淡淡一句,习惯地三人同行,并没有一分排斥之意。
宁蝾亦没有恶意,只是淡淡提醒一句,“不该你知晓的,就别多问了,安心过你的日子吧!”
刘瑁又是一笑,“这么听来,你们过得很不安心?”说着,轻叹了一声,“再不安心,也总比太子皇兄安心吧?自踏春以来,他便没有一日清闲,踏春原是游玩的时节,他却日日忙碌。
为父皇而忙,最后却不得好处,听说被罚在地窖里头,面壁思过了。你们都听说过行宫的地窖吧?那可是极寒之地,水果都在那里冰存的,夏日的冰亦是那里运出的。可怜太子皇兄,怕冷还要待在地窖!”
冷沐真无奈一笑,“我怎么听来,你像是幸灾乐祸呢?他既受困,咱们就去看看他吧?好歹都是儿时玩伴嘛!”
231:咱们救他吧()
“你倒好心?”刘瑁挑眉反问,扯扯嘴角不屑一笑,“前些日子也不知是谁,处处刁难陷害太子皇兄,咱们这是五十步笑百步!”
说起前些日子,冷沐真便有些难为情,“那时候心高气傲不懂事,我如今懂事了,便去瞧瞧他!”
左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就懂事了?
刘瑁无奈笑笑,也不与她分辨,只跟着她的步伐,“那我也随行,跟你一起去探望太子皇兄!”
瞧着两个不认路的“祖宗”,宁蝾随即止步,指了指西南方向,一脸无奈,“地窖在那边。。。。。。”
两人都是出了名地不记路,走错路也习以为常,但在丫头面前,刘瑁还是装装样子,“行宫虽大,绕来绕去却也只有那几条路,走哪个方向到不了地窖?只是远近而已!”
道理一套一套的,跟皇帝一样,装蒜罢了!
宁蝾不屑一笑,“把你说话的本事,用在朝政上,太子之位便是你的了!”
“谁稀罕太子之位?”刘瑁别过头,嘴角划开一分轻蔑。
太子之位不算什么,储君也不过皇帝一句话说了算,最后谁做主、谁当皇帝,还是要看皇帝的遗旨。
如今的风光、如今的落魄,都不是每个人的结局。真正命运如何,就看谁能笑到最后、活到最后了!
一句不稀罕,听似毫无野心,冷沐真和宁蝾却听得出他的算计。
皇子之中,属他不争不抢,却比争抢的人更加厉害!
看似毫无城府,每天只像个孩子一样玩耍,其实早早培养了势力,没人伤得了他!
冷沐真加快了步伐,走在最前头,刘瑁很快追赶上前,与她平齐,“你知晓这一路,我都买了些什么?”
每次伴君出巡、踏春等等,刘瑁都要买上一堆纪念品。回去之后,有的派下人送去宫中、府上,有的亲自送去,乐此不彼。
冷沐真习以为常地笑笑,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脸,却没有什么笑意,“又是什么稀罕玩意儿?”
“还是大小姐了解我!”刘瑁笑赞了一句,边走边做出神秘状,声音也跟着压低,“我订做了一个玉蹴鞠!”
玉蹴鞠。。。。。。宁蝾彻底无奈,沉默在一旁走着,一言不发。
冷沐真亦是奇怪,挑眉不解地看向他,“蹴鞠是从来踢的,你订做一个玉的,不是一踢就碎了?”
“对呀,”刘瑁看似没心没肺地一笑,乐在其中地解释道,“要的就是一踢就碎,不然跟普通的蹴鞠有什么区别?”
冷沐真嫌弃一眼,“好好的玉,被你踢碎了,多可惜啊!”
这话从平常百姓口中说出来,那是正常的,从富可敌国的冷族大小姐口中说出来,不由戳中刘瑁的笑点,“若换作冷世子,一定不会觉得可惜!”
黄金有价玉无价,比黄金还值钱的,居然拿来一踢?
其实冷亦寒也觉得可惜,只是身负重任,必须装出一副有财高傲的样子。即便再心疼,也要比别人有腔调。
以前的冷沐真,只是跟着哥哥说话,却说不出那种傲气。
如今有了傲气,却没有那种奢华之心,听了刘瑁的话,亦是无趣地摇摇头,“既然哥哥觉得不可惜,你就拿去送给哥哥,我不要!”
“那怎么行?”刘瑁却是不依,语调也跟着抬高,“那可是上好的玉石,还精雕了你的画像呢!”
画像。。。。。。宁蝾听罢,忍不住一笑。
冷沐真不由恼怒,伸手便给了刘瑁一拳,“画上我的画像又踢碎,你成心咒我吗?”
刘瑁生生接了一拳,却又不能还手,只能忍着痛摆摆手,一脸无辜,“这叫碎碎平安、岁岁平安,老太君之前教我的,说是好兆头呢!”
果真又是这种奇怪的东西!
冷沐真无奈,不过也消了气。
说完礼物的事,刘瑁又压低了声音,“父皇方才传召了我,你知晓所谓何事么?”
既然刘麒被关进了地窖,想必念着冷沐真的救命之恩,不肯剿杀魔宫。
魔宫乃是皇帝的心腹大患,刘麒不能担此重任,皇帝自然要挑别人。
宁蝾虽不讲话,心里却明白得很。
上次皇帝与刘麒的对话,冷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