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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冥却不减怒意,下意识逼问一句,“那是谁?”
“那是。。。。。。”冷沐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只好故作生气,“我的事,不用你管啦!”
现代的事,怎么跟他讲呢?告诉他,打她的那个人还没出生?还是告诉他,她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
见妹妹恼了,千夜冥才收了怒意,柔声细语一句,“可是我要保护你呀。”
他所受的非人虐待,如今的他,或许还报复不了。但妹妹的苦,他倾尽一切也要讨伐回来!
话落,突然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真儿、千夜太子,好生悠闲啊!”
冷沐真不瞧一眼,便知说话的人是南宫墨,厌烦地撇了撇嘴。
阴魂不散!
163:千夜冥的怒()
又是南宫墨!
记得刚回冷府时,南宫墨也是这副伪善的模样,表面软声细语,实则步步紧逼。
生平最讨厌这种伪善之人!
冷沐真一个白眼,根本不想理会。
见妹妹不喜,千夜冥自然不予理会,视若无人地指了指不远处的柳树林,“咱们去那儿逛逛吧?”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冷沐真看了看不远处的柳树林,轻盈的柳条随风拂动,不由感慨,“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果然好美景,咱们走!”
两人携手,正要往柳树林跑,却被南宫墨拦住,“本王刚来,真儿和千夜太子就急着走么?你们俩的婚事定了,本王还没祝贺你们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冷沐真暗骂一句,面上只是勉强一笑,“现在就算祝贺过了,晋王还有其他事么?”
虽是勉强一笑,在南宫墨看来,却是对他的一种示好。
如此看来,真儿对他还是没有死心。南宫墨心下一喜,笑容也跟着花枝乱颤,“真儿既然快要离开了,本王总要亲自送送、设一桌谢君宴吧?”
说着,有意无意地瞧了千夜冥一眼,故意压低声音,像是提醒般,“毕竟咱们以前,还有过一段抹不去的往事,不是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知这具身子中了什么邪,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么个蠢货!
果然遂了南宫墨的意思,千夜冥开始疑惑,“什么往事?”
他远在凌晟,她身处深闺,消息自然不相通。她与南宫墨的事,就算洛商上下人人尽知,但千夜冥不曾打听,所以并不知晓。
成功地调动了千夜冥的心思,南宫墨满意一笑,展开折扇,自以为帅气地摇了起来,“本王与真儿的往事。。。。。。”
说着,卖关子似地一停,意味深长地瞧了冷沐真一眼,“真儿,本王能说么?”
这具身子与晋王的往事,她已经有所耳闻,确实挺变态的。
冷沐真无奈,推了推千夜冥,“这人有病,咱们还是不跟他谈了!”
千夜冥初来,尚不知道南宫墨对妹妹的心思。但如今见了这一幕,也看出来了。
原来妹妹如此有魅力,想占有她的人,多之又多。看来他要保护妹妹,必须时刻提防着了。
想至此处,不禁想起秀水亭那日,冷亦寒对妹妹的异常呵护。
那一种警惕、那一种防备,当时只觉得夸张,如今看来,真是一点夸张也无。
迟早有一天,千夜冥也会变得如此敏感,谁叫妹妹的魅力大呢?
在洛商便有这么多人,今后到了凌晟,不知会有多少人觊觎呢!
被妹妹一推,千夜冥便知妹妹的心思,遂随着她要离开。谁知南宫墨直接宣之于口,还是一脸得意的神情,“四年前,也不知是谁向皇上请旨赐婚,是谁主动接近本王,是谁要本王娶她。当时的真儿,确实可爱,为了嫁给本王,竟连侍妾都愿意做。
白日缠着本王就算了,晚上也舍不得本王,见不到本王,便在南宫府外等了整整一宿。唉,想想当初真是美好,本王不论怎么拒绝,真儿都对本王不离不弃!”
千夜冥听得认真,突然住了脚步,蹙眉睨向妹妹,“有这等事?”
其实她也不确定究竟有没有这等事,反正这具身体不傻,就算做了这等事,也应该是事出有因的。
见妹妹不答,千夜冥又逼问一句,“我问你有没有这等事?!”
听着他愤怒的语气,南宫墨得逞一笑。对于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只有告诉他,真儿以前对自己(晋王)如何痴情,才能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千夜冥会生气,冷沐真错愕,一时不知该怎么答,遂点了点头,“应该有吧!”
她居然承认了!南宫墨满心欢喜,如此一来,千夜冥该气得回国了吧?
千夜冥果然极其愤怒,猛劲抓住妹妹的肩膀,“你怎么那么傻呢?大晚上的,在南宫府外头等一宿,万一伤了身子怎么办?如今有没有留下病根?用不用找太医看一看?”
伤身子?!南宫墨听得一惊,这家伙居然不吃醋,反而关心真儿的身子?这算什么?
冷沐真也才晃神过来,原来不是吃醋,只是关心,不由感动一笑,“没有伤着身子,我如今康健得很!”
果然,他对她并非普通的爱情,而是一种超越爱情、甚至超越亲情的呵护。这样的人,成熟、可靠,或许真的是她一生的伴侣!
见这些气不到千夜冥,南宫墨又变本加厉,故作镇定道,“三年前,本王病了一次。虽只是小小风寒,真儿却照顾了本王整整三天。三天内,真儿留宿在本王的房间,还想与本王同床共枕呢!
想想当时的真儿,还真是天真可爱呢!当时若非风寒无力,本王一定成全真儿。只可惜身子不争气,只能委屈真儿睡软榻了!”
千夜冥一听,又是着急,“沐真,此事当真?”
当不当真,她又不是真的冷沐真,如何知晓?
不过南宫墨这么说,十有**是真的吧!
冷沐真遂点点头,心中暗骂这具身子的不检点。明明喜欢宁蝾,为何又与南宫墨共处一室?
见妹妹点头,千夜冥更加着急,“以后有人患了风寒,你记得避而远之。你身子弱,万一被传染了,不知有多少人会担心,怎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
又是爱惜身体?!南宫墨无奈,男女同处一室,难道他就不吃醋?
这算什么夫君?居然连醋坛子都没有?是他太过心胸狭隘,还是千夜冥太过慷慨大气?
冷沐真亦是错愕,原还担心他会吃醋,谁知他只关心她的身体。不管他是不是故作无谓,她都十分感动。
找了二十几年的真命天子,总算是找到了!
南宫墨却不甘心,仔细回忆着以前的事,又拿出了一桩,“三年前,本王与真儿把酒言欢,真儿说本王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此生非本王不嫁。她是不是也说过,此生非千夜太子不嫁?若与本王所说有假,那么如今也是哄骗千夜太子的话!”
千夜冥依旧先问过妹妹,“此事当真?”
他们相处只有一年,这具身体便死于非命了,哪有那么多事?
冷沐真不耐烦地一撇嘴,“没有的事,我从来没说过非他不嫁的话!”
明明说过,她怎么不承认了?
南宫墨不由惊愕,立马为自己辩解一句,“你没说过,难道是本王编造出来的么?”
是不是编造出来的,如今都死无对证了,还有什么好说?
见妹妹不耐烦,千夜冥便上前,小心将妹妹护好,对着南宫墨一脸严肃,“不管沐真有没有说过,都是年少轻狂,哄骗晋王的话。晋王当真了,说明晋王蠢了。
另外,沐真从未说过,此生非本太子不嫁。这话她不必宣之于口,本太子也明白。本太子与沐真的默契和心灵感应,是晋王一辈子都无法比拟的!”
当然了,兄妹之间的血肉亲情,他一个外人再怎么说,也比不了!
没想到精心安排的计划,千夜冥竟不接招!
南宫墨一时气恼,看了看冷沐真,又看了看千夜冥,“好好好,都说你们情比金坚、你们有夫妻相是么?都说你们默契相合、天造地设是么?哼,别人看不明白,本王却看得明白。这么急着成亲,一定是你们做了苟且之事,怀了凌晟的杂种!”
他纵横情场,常有女子逼上门,要求嫁给他的。这些女子,多半是怀了他的孩子。
因此在南宫墨的观念里,急着成亲者,便是有了身孕!
不管是苟且一词,还是杂种一词,都辱骂的凌晟、辱骂了兄妹俩。
凌晟倒无所谓,骂也就骂了。千夜冥自己也无所谓,但是妹妹无辜,从他认识妹妹一刻起,便不准任何人诋毁欺负妹妹了!
“找死!”千夜冥一手护好妹妹,另一手推掌过去,直击南宫墨致命处。
南宫墨防之不及,正巧柳树林附近、靠近悬崖的地方,有几位女子经过。
“晋王殿下!”其中一位女子见势,担忧地喊了一句,快步朝南宫墨跑了过来。
南宫墨迅速退了几步,用劲将那名女子,推到千夜冥的掌下,独自逃之夭夭!
“啊!”那名女子一声惊呼,红颜薄命地倒在血泊之中。。。。。。
其余几名女子亦是阵阵惊呼,纷纷逃离了现场。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替南宫墨挨了一掌。不然现下没命的,一定是南宫墨了!
冷沐真一惊,马上上前,察看女子的情况。
她口吐鲜血,已然断了气。冷沐真仔细把了脉,方知千夜冥的掌,竟带有剧毒。。。。。。
没想到打死了无辜,千夜冥亦是内疚,忙上前察看,“她怎么样了?”
冷沐真轻轻一叹,“已经死了。”
该死的南宫墨,竟用女人挡死!
瞧着女子死不瞑目的样子,千夜冥一个挥掌,不触碰地将她的双眼合上。随即起身,肃然唤了一句,“来人,送去给洛商皇帝!”
164:阴险如他()
手下人一落,将尸身、尸首遮住,给洛商皇帝运了过去。
看着尸体被运走,冷沐真愤愤不平,“居然拿女人做挡箭牌,亏南宫墨做得出!”
千夜冥亦是望着尸体离去,眉目肃然,“你认识那名女子?”
倾慕南宫墨的女子,太多太多,她又是初来乍到,哪里认识那位打酱油的?
冷沐真摇了摇头,“不认识,只是对南宫墨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千夜冥细细想着,“看那女子的穿着,不像是官家小姐,衣裳的缎子像是宫里的。”
这么说,南宫墨用公主挡命?
真够大胆的!
冷沐真暗暗一惊,继而一笑,有好戏看了。
遂牵起千夜冥,往马车方向小跑而去。
尸体运到金丝楠马车前,皇帝正好用膳回来。一身朱红色的常服,一左一右两人搀扶着,十分精神!
一见尸体,皇帝方收起笑脸,疑惑地指了指尸体,“这是什么?”
立时有人上前,揭开尸体的面巾,一张娇俏可人的脸,展露在众人面前。只可惜已经铁青了面色,僵了身子,露出几分怖色。
众女子皆是惊呼,吓得闭上了双眼。
知情的几位女子更是一惊,没想到五公主死了。她们不敢面对,只好躲进了马车,事不关己地一声不吭。
众男子亦是一惊,不过并没有露出恐色,只是奇怪,五公主怎么不明不白地轰然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