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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个精明抠门的,说了半天,什么都好说,就是不给银子!”
“那你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
玉贵妃愣了愣,“长得挺好的,主要瞧着顺眼,看着性子也好,又聪明,主要是心思灵活,我都装得很可怜了,她就是不松口给我银子,还说,叫我带着儿子去安记,她不要我一文钱!”
玉贵妃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把一荤一素一汤摆在桌几上,“皇上,尝尝看,这可是咱们未来儿媳妇做的,也不知道味道如何?”
“你确定是她亲自做的?”
“不确定啊,不过,我看她进去了,出来的时候,手是湿的,衣裳上还沾了油渍,油渍亮亮的,应该刚刚沾上不久!”
皇帝失笑。
他这爱妃啊,观察力极好。
一般她喜欢的人,就没不好的,比如自己。
拿起筷子,尝了尝,“咦……”
“怎么了?”
皇帝夹了菜肴,喂到玉贵妃嘴边,“你尝尝!”
玉贵妃张嘴,咬了一口。
咀嚼之后,吞下,“的确不错,让人吃着心情愉悦,怪不得钰儿流连忘返,不肯回去了!”
“感叹了?”
“能不感叹?儿子是我生的,养了许多年,让这小丫头捡了个大便宜!”玉贵妃说着,也拿了筷子,吃菜。
皇帝笑笑。
很多时候,皇帝高高在上,其实,他是怕玉贵妃的。
说不清楚为什么怕,反正就是怕。
怕玉贵妃生气,怕玉贵妃恼他,不理他。
两人把安迎喜做的菜肴吃的干干净净,意犹未尽,皇帝忍不住感叹,“真想现在就去认了她,带回京城去,以后天天可以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
玉贵妃淡笑,“你若是想做爷爷,就安稳点吧,别吓坏了人家姑娘!”
说到底,还是爱屋及乌。
因为宇文钰喜欢,他们也跟着喜欢。
加上两次试探,答案都比较满意,也就默认安迎喜。
皇帝是知道玉贵妃的心思,毕竟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名扬天下,配得上自己的儿子。
玉贵妃也希望,安迎喜尊名远播,将来嫁给宇文钰,谁也不能瞧不起她。
就是她这个婆婆,想刁难,还需要考虑考虑,就更别说别人了。
“不去见见钰儿吗?”皇帝问。
“不去了,我怕去了,钰儿知晓我们的来意,恼我们,索性不去,难得出来,你也别想朝堂大事,有太子呢,咱们游山玩水去,累了几十年,够辛苦你的了!”
皇帝笑,他就喜欢玉贵妃这个样子,大智若愚,该放手放手,该玩就玩。
对他好,凶起来,就那么理所当然。
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平民。
只拿他当相公,不高兴了,说几句,骂几句,打几下。
“那这食盒?”
“洗干净了带回京城去呗,那丫头聪明的很,以后我把这食盒还她,她便知道我的心思了,若是钰儿恼火起来,她应该会帮我说些好话的吧!”
皇帝笑,“得,听你的!”
安迎喜是越想越奇怪,回到家,吃了饭,就跟宇文钰说这事儿。
“我就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宇文钰失笑,“可能是你火眼金睛,知道你看穿了她的伪装,不敢回来了!”
“我倒希望,我看穿了她,她只是来骗吃骗喝的,而她儿子却好好的!”
做父母的,那里希望自己的孩子,有病。
宇文钰点头,“会的,你这么善良,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她儿子就算有病,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安迎喜被宇文钰抬举的哭笑不得,“不想了,你呢,晚上可吃饱了?”
“嗯,饱了!”
这些日子,他是住在了安家。
心情好,吃的慢慢也多了起来,脸色也开始红润。
说到底,还是爱情滋润的,偶尔之间,两人的亲昵,哪怕只是一个眼神,轻轻一吻,都让两人心动,却又默契的不去跨越那最后一步。
甚至连衣裳盘口都不曾解开过。
在情难自禁,总有个度。
这才是安迎喜最喜欢宇文钰的地方。
喜欢她,亲吻她,却绝不乱来。
很多时候,明明已经情迷,笑的像个傻子,饶是没经历过情事的安迎喜也知道宇文钰身体的变化,他就算忍的汗流浃背,也绝对月雷池一步。
“宇文钰……”
“嗯!”
“等安记稳定,我就跟你回家去见你爹娘,好不好?”
宇文钰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抱着安迎喜不停转圈。直到两人晕头转向,一起倒在草地上。
安迎喜枕在宇文钰手臂上,看着满天繁星,笑的又呆又傻。
安家前厅。
安和贵拿着手中的信,浑身抖个不停,稀里哗啦撕碎了手中的信,整个人暴怒起来,不停的砸打大厅的桌椅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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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万事俱备,只待名扬四海()
安和贵是气,是恨。
恨那些人的无耻,恨那些人的泯灭良心,恨那些人的无情。
诅咒他死,诅咒王玉娟死,他认,这是他欠他们的。
可他们不能诅咒安迎喜,他唯一的女儿。
“……”
越想越气,安和贵又开始砸,王玉娟在一边,泪流满面,却不敢上前去劝,也劝不得。
多少年了,多少年,安和贵没这么生气过?
王玉娟也想着,让安和贵发泄,发泄完了,心情就会好,可忽地想起,安迎喜还在家呢,家里还多了一个宇文钰……
顾不得安和贵正在起头上,也顾不得自己会受伤,王玉娟上前,抱住安和贵腰,“和贵,和贵啊,你先冷静下来,迎喜在家呢,你这么闹腾,迎喜若是知道了,会担心的!”
安和贵闻言,果真消停下来。
整个人有些颓废,受伤之后,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会子更是满头大汗,虚的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连带着王玉娟也坐倒在地。
“玉娟,你说,我们这些年,忍了,让了,为什么他们要咄咄相逼,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
恨。
安和贵是真的恨。
恨那些人不顾念手足之情,他们看中的东西,他压根不在乎。
不想要。
却要一遍一遍的来试探。
一遍一遍的折磨他。
王玉娟也是哭,“和贵,都怨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般为难!”
安和贵叹息,“不怪你,幸亏遇见了你,我才有勇气走出来,如果不是你,我在那个泥塘,怕是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人。
“和贵,别想了,家里还有老爷子呢,老爷子还活着,他们就是闹腾,也不敢有多大动静,等老爷子以后去了,咱们也别去争,他们自然而然就不会算计我们了!”
话是这么劝,王玉娟还是怕,那些人,不相信他们不争,最后还是出手……
安和贵默。
那厢。
安迎喜和宇文钰自然也听见了安和贵砸东西的声音,两人忙起身朝大厅走。
遇到去找他们的大米。
“发生什么事儿了?”安迎喜问。
“老爷得到一封信,不知道哪里寄来的,看了信后,就发了火!”
安迎喜愣了愣,“那信呢?”
“老爷撕了!”“大米啊,一会你把那些碎掉的信纸都收起来,别丢掉了,知道不?”
大米点头。
安迎喜到大厅,安和贵,王玉娟坐在地上,一个人哭,一个人满面怒容,“爹,娘,怎么了?”
宇文钰站在外面,没进去,也没离开。
这是安迎喜的家事,他如今还搀和不得,站在外面,等着安迎喜唤他。
只要安迎喜唤,他就进去。
安和贵看着安迎喜,小小年纪,却要撑起一个家,又想起家中那些个侄女,侄儿,像安迎喜这个年纪,那个不是绣绣花,写写字,待字闺中,等着嫁人就好。
安和贵是一把把安迎喜抱到怀里,失声痛哭,“迎喜,我可怜的儿啊!”
此时此刻,安和贵是想为安迎喜去争,争属于他的那一份。
却又想着,当初离家时,说的,此生再不踏入一步,和那个家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既然无瓜葛,就没有资格回去争什么了。
安迎喜闻言,也是心酸,“爹,你快起来,地上凉,你身子刚刚好,有什么事儿,我们起来再说,好不好?”
“好!”
坐在椅子上,安和贵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沉默之后,安和贵才说道,“你回房去睡吧,我跟你娘,也回去洗洗睡了!”
安迎喜乖巧点头。
王玉娟扶着安和贵回房,安迎喜给大米使了使眼色,大米微微点头之后,安迎喜也朝自己院子走。
和宇文钰一起。
“你为什么不问?”宇文钰问。
“问什么呢,我爹娘那么伤心,我问了,他们更伤心,心里还怕我膈应,又会牵扯出许多事儿来,既然爹娘不希望我知道,我就假装不知道呗!”
宇文钰不语。
安迎喜孝顺,他是知道的。
如果,谁伤害了她爹娘,她是真的会跟你拼命的。
越是相处,宇文钰越了解安迎喜,看似柔柔弱弱,实则刚毅至极,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打算。
就拿他住安家来说,一般人家,为了自己的名声,是绝对不会让喜欢的男子住进来的。
可她不知道是怎么说服的她爹娘,让他住了进来,还给了他一个独立的院子,却没有派人伺候他。
被子要自己叠,地要自己扫,桌子板凳要自己擦,房间要自己打扫。
因为她偶尔要过去坐坐,在他院子里转一圈。
原本无聊的日子,似乎因为这些伙计,忙碌充实起来。
每每想到,她会过去小坐,心里就特别开心。
衣服倒是有人洗,饭也有人做。
偶尔,安迎喜也是会亲自下厨,做些他爱吃的素菜。
“迎喜……”
“嗯!”
“我们先成亲吧,好不好?”
安迎喜错愕的看向宇文钰,“为什么这么急,不是说好……”
“迎喜,我只是想,我们先成亲,那样子,不管走在哪里,我都可以名正言顺,而不是这般,呆在你家里,我想跟你一起去面对一切,我保证,我只是呆在你身边,绝不对你的任何决定,指手画脚,也不会束缚你做你想做的一切!”
他的迎喜要名扬天下,他支持。
并感到与有荣焉。
安迎喜沉默,好一会才说道,“这事儿你跟我爹娘去说吧,我听他们的!”
言下之意是答应了。
宇文钰开心,紧紧拥住安迎喜。
“迎喜,我们先成亲,不洞房,我等你长大,等你十八,我们在洞房,可好?”
那可得等三年呢。
宇文钰能等?
安迎喜想着,点头。
也就三年而已,若是真爱,哪怕是三十年都等得。
大米送来碎纸片,安迎喜和宇文钰在油灯下拼凑。
宇文钰那种碎纸片,“这宣纸一般人家可用不起!”
“很贵重吗?”安迎喜说着,重新拿了一片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