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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的了!”
“你,”陈冲的拳头使劲的攥着,要不是顾着这人多,早就一拳打过去了!
陈冲的父亲半年前在安家的布行对面开了一个新的布行,他仗着陈家产业雄厚,竟三翻四次故意压低布匹的价格,意想挤垮安家布行。
可惜,开业还没到半年,就被迫停业关门了,布匹降价更是给陈家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陈老爷子一气,竟卧病在床。
“哦,对了!”安永辰挑眉看向陈冲,“要是陈家其他的几个铺子周转不济,永安布行倒是可以收购陈家布行剩下的布料,价格嘛,就按进货价的三成好了!”
三成,陈家剩下的几千匹上好的布料,岂不是要亏损近万两,陈冲气的脸色更红了!
不仅是布行关门,就连陈家的其他产业也不知什么原因连连受创。
“安永辰,你不要得意,要不是你让手下的人放虚假消息,又故意压低布匹的价格,假冒富商收购我陈家的布匹,陈家布行怎么会停业关门?”
“呵呵,商场如战场,何况还是陈家先挑起的竞争,那么技不如人也怪不得谁了!”安永辰淡淡的说道。
“你,你!”陈冲还要再说什么,上来两位侍者,“请陈家公子到偏厅休息片刻!”
不容陈冲分说,两位侍者加拖带拽的将陈冲请了出去。
公孙紫鹃看陈冲已经被带走了,才笑着朗声说道,“安二少爷经商的本事不敢小觑,安大少爷更是武将传奇,安家不愧是定国公府啊!”
得到公孙紫鹃的圆说,安永泰和安永辰都淡笑的看向大厅中央的公孙紫鹃,谦让了两句。
按理说公孙紫鹃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无论是定国公府的后代安家,还是宫里景妃的娘家陈家,都跟她公孙家没有什么交情,她出头替安家解围完全是因为一个人的眼神,完颜智。
公孙紫鹃打破了厅里的僵局,也开始把话题引向今日的正题上来。
诗会诗会,没有诗怎行!
…本章完结…
41诗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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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不再关注这里,安永泰歪头靠近安永辰问了一句,“辰弟,陈家是怎么回事?”
“没事大哥,不过是陈家想挤垮咱们的布行,偷鸡不成蚀把米罢了!”
“陈家毕竟有后宫的景妃坐靠山,你还是得饶人处且绕,不要把事情做绝的好!”安永泰担忧的说道。
“哼,陈老头子不过是仗着女儿做了皇家的人才敢跟咱们安家支架,那景妃不过是不得宠的妃子,还没有子嗣,能把我安家如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让他付出难忘的代价!”安永辰的眸光幽深,得罪过安家的人,他都不会放过的!
“辰弟!”安永泰担忧的皱起了眉头,他的这个弟弟就是太好胜了,凡是都要挣个高下来,可安家的势力早不如从前了!
安永辰见大哥忧虑的表情,面部表情柔和了不少,笑着说道,“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我不再针对陈家就是了!”
安永泰这才舒缓了表情,放了些心来。
安永辰又把目光投向大厅中央,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本来想放过陈家的,但陈冲竟让他们兄弟在众人面前成为笑柄,那么陈家的另外几家铺子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诗会,顾名思义,都是要做诗的,会的不会的,都要附庸风雅些。
公孙紫鹃说了一下诗会的要求,就是以菊为题,每人做一首诗,然后不写名字统一交到一起,然后由大家评选出最优秀的来,为了尽兴,公孙紫鹃拿出她最宝贵的一盆桔花来做为彩头,竟是瑶台玉凤。
那瑶台玉凤乃是藩国的贡品,繁殖及其不易,一年不过生产十几盆而已。
白色的花瓣围绕着黄色的花蕊,层层叠叠,如烟如云,有一种雍容的美感,像瑶台仙子一般。
沈乐君一眼便爱上了这盆雅致不凡的花,一双眸子闪闪发光的看着侍者手里的花。
贵公子娇小姐们虽然都锦衣玉食的长大,从来不用像考秀才一般苦用功,但毕竟长年累月被墨水熏陶,再加上家里的长辈有作文官的,诗词方面更是出众些了,王美涵就是一个例子。
当然这一点从她给安永泰写的情书里也可窥见一二了。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选自晏殊)
公孙紫鹃念完这首诗,就有不少人点头称赞,字里行间都饱含了淡淡的伤怀。
王美涵一双水剪的眸子深情的看着安永泰,眸中水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
安永泰却手执桌上的镇纸,微带茧子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镇纸的凉面,丝毫不去回应王美涵的目光。
就连沈乐君都感受到了王美涵浓重的情谊,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安永泰。
…本章完结…
42诗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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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日萧萧上琐窗,梧桐应恨夜来霜。酒阑更喜团茶苦,梦断偏宜瑞脑香。
秋已尽,日犹长,仲宣怀远更凄凉。不如随分尊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出自李清照)”
公孙紫鹃的声音刚停,大厅内先是寂静无声,接着开始了火热的讨论。
“这首诗词,菊也能移情于物,悲秋伤时啊!”
“不对,应该是酒后喜茶,梦醒闻香,委婉含蓄,道出孤寂无聊的心境!”
“作者借酒消愁,自我劝慰,凄婉情深啊!”
当时的作品大多直接抒发感情,像这样委婉借景抒情的还不多见,最后大家公认这首诗夺冠。
奇怪的是当公孙紫鹃的声音在天雨厅响起了三遍,都无人认领。
坐在角落里的完颜智一直默默的观察着众人,他虽然收到了丞相爱女的邀请,但还不至于勉强自己应酬这些纨绔子弟。
其实皇子郡主们自有他们的娱乐圈子,对于这些臣子富商的聚会,多少都有些不屑。
因为得到消息安家大少爷要来,完颜智才抽空赏脸的,虽然完颜智一直坐在角落里丝毫不与众人寒暄,刚才的作诗他也是没有动笔的,但看公孙紫鹃小心讨好,给他安排最好的位置,上最好的酒这些待遇就知,此人的地位非比寻常。
安永辰看了一眼依旧心不在焉的大哥,沉吟了一下,高声说道,“是鄙人之作,让大家见笑了!”
完颜智盯着安永泰的表情滞了一下,然后微皱起眉头,看了安永辰一眼。
众人一下都安静下来,从来没有听说过安家二公子的才情如此之好,只知他善于经商,短短的几年功夫,就将安家的族业翻了不知几倍了。
这时完颜智率先鼓起了掌声,在寂静的屋里显的尤为明显。
公孙紫鹃很快也跟着鼓掌,并说了一下祝贺之词。
安永泰看向完颜智,他其实从进厅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在这了,虽然说安永泰的娘和完颜智的娘是亲姐妹,但二人似亲似仇,上一辈的恩怨多少都影响了下一代之间的感情,所以安永泰对完颜智几乎是当做最陌生的亲人了。
完颜智嘴角勾起,端起手里的酒对着安永泰的方向举了举,安永泰迟疑了一下,接着也端起手里的酒杯,二人隔着半个大厅,在半空中目光相遇,然后都笑着喝下了手里的酒,一时间几十年前的恩怨似乎变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天雨厅门口的屏风后,一个暗蓝色的身影顿了一下,然后对旁边公孙家的小厮说道,“告诉大小姐,我有事先走了!”
那小厮忙恭敬的点头,“是,少爷!”
那人又看了一眼安家的方向,大步向外走去。
完颜智接着也走了,他可没有时间继续耗在这,做为最有潜力的皇子,他很忙。
安永泰自从听完王美涵的那首诗,就沉默了不少,脸色也不太好看,快到吃药的时间了,沈乐君担心他的身体,就劝着安家两兄弟回府。
安永泰没有异议,安永辰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在大厅中应付众人如鱼得水的公孙紫鹃,为了大哥的身体也只要先回去了。
安家三人前脚刚出天雨厅,王美涵后脚借故追了出去。
云来客栈的走廊依山势而建,转角很多,转过一个弯,王美涵就追了上来,清脆的喊道,“啊泰!”
紧跟着小跑了上去,安永辰和沈乐君都闻声转过身来,只有安永泰僵硬的停下了脚步。
…本章完结…
43诗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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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美涵跑到安永泰身后,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后背,嘤嘤出声,“你不要我了吗?你真的这么狠心,你说啊,你说啊!”
王美涵的粉拳落在安永泰的背上,安永泰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仰起头不让泪水落下。
“你说啊,你说啊,你曾经说此生非我不娶的,你都忘了吗?你说啊?”王美涵泪水涟涟,哭的梨花带雨。
沈乐君的胸口就像是噎进一大团棉花一般,咽不下,吐不出来,就站在一步开外的地方,看着自己的丈夫被别人的女人抱着。
安永辰的脸色沉了下来,先是看向沈乐君,那犀利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
沈乐君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不满的瞪回去:还说我,看你们安家的男人都干了什么好事?
安永辰撇了她一眼,沈乐君也翻了个白眼,然后二人一起看向深情默默的二人。
安永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装出平静的样子说道,“放开我吧王小姐,这样于理不合!”
王美涵歇斯底里的喊道,“我不放,我不放,阿泰,求你别这么残忍!”
安永辰咳了一下,然后大声说道,“哥,我看嫂子脸色很不好,她不会是中暑了吧?”
安永泰和王美涵反射性的看向沈乐君,可这都是深秋了,哪里种的暑?
沈乐君则惊讶的看向始作俑者,安永辰嘴角勾起了笑,然后对着沈乐君舔了舔脸,“嫂子,饭后半个时辰该喝的降暑药,再不喝可就要过时辰了!”
安永辰故意加重了药这个字,沈乐君当然知道那是指安永泰每餐后必喝的药了。
沈乐君暗自压了一下上涌的怒气,然后手扶着额头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在王美涵惊讶沈乐君装的如此不要脸之际,安永泰挣开了她的手,上前扶住了沈乐君摇摇欲晃的身子。
安永泰抬头看了一眼安永辰,轻声说了句,“走吧!”不再看王美涵一眼,任她在后面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王星宇不知怎么得了消息,在王美涵要继续纠缠时赶到了她的身边,加拉带拽的带走了。
等三人走到云来客栈的门口时,侍者早已抱着那盆瑶台玉凤等候多时了。
沈乐君欣喜的看着那盆白胜雪,花瓣层层叠叠的桔花,眼中的喜爱之情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一直到安永辰要接过花亲自抱着时,她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安永辰伸手刚要抱过桔花,就看见沈乐君一副讨好的笑看着自己,他看了一眼花,又看了一眼沈乐君,“你喜欢这花?”
沈乐君马上像个准备得到骨头的小狗一般直点头,就差吐着舌头,蜷着两只爪子了。
“哦,我也喜欢!”安永辰前半句嘴角还带着些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