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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和你成婚?”
“不是我选中他,是他和凤之珺预谋已久,借暖儿选中了我,他和我在一起时,惦记的是我的储君之位!”
“所以,你这是做什么?嗯?对你的百里玹夜表示忠心?你竟然不畏生死,闯进这种地方来,冒着被我三嫂清蒸的危险,偷我三哥的地图?!”
她话说完,剑尖划破了陌影的脖颈,却猝然无法,砚台竟迎面飞了过来,正砸在她的额角上……
不过片刻,陌影地图画完。
她拿书本扇干墨渍,折叠好塞进腰带里,把昏迷的呼延静姝拖到了卧房里。
然后,把书房里的墨渍擦拭干净,毛笔也弄成原来的样子。
确定一切妥当,她却还是紧张。
因为,门口都是护卫,不知该如何把地图送出去。呼延千逝这个时辰不回来,今晚定然还要出兵……
见更漏已然到了子时,她硬着头皮打开门,正见门外立着个提了食盒的中年女子,正与几个护卫僵持不下。
“蓝舞姑娘,三殿下在忙,怕您饿着,命奴婢来送宵夜。”
“多谢嬷嬷,快请进。”
中年女子进门,随手关上门板,转身就从脖子里拉出一枚哨子吊坠儿给陌影看。
陌影认识那东西,是百里玹夜送给她的,她忙点头接过来。
嬷嬷把饭菜摆在桌案上,拉住陌影的手,在她掌心里写到,“陛下命奴婢带贵妃娘娘离开。”
外面都是护卫,这厨娘独自带着她,怎么可能逃得出去?再说她现在是人类,力量武功远远不及狼人。
陌影从腰带里取出地图交给她,在她掌心里写道,“你先把这个给他,该说的都写在上面了。”
厨娘无奈,看了眼地上的呼延静姝,又担心地问询看陌影。
陌影安慰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尽快去送地图,在她掌心里写道,“我会自己逃出去,别担心,也不要为我,坏了陛下的大事。”
*
呼延千逝在子时过后,又挥兵出去,挑起了一场恶战。
因靖周大军已然在大雨中快煎熬不住,这一战,双方都没有讨到好处。
百里玹夜那边回营,命将士们歇息,他回去中军大帐,便看到了陌影亲手画的地图。
这边,呼延千逝拆卸着铠甲,穿过长廊,进入房里,本要与美人大战三百回合,发泄在战场上积压的怒火,岂料……
卧房里,竟有两个女子躺在地上,地上被打碎的杯盘饭菜,一团狼藉。
呼延静姝手握着染血的剑,额角上被砸了头发上残留着血污,头上身上,都是菜汁,菜叶……
被他一整晚都惦记的美人儿,脖颈上被划了一道血痕,手臂上被砍了两剑,晕厥倒地,不省人事。
“来人!”
门外的护卫都冲进来,见到室内的一幕,皆是错愕。
呼延千逝抱起陌影,阴沉地质问,“谁能告诉本皇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一群护卫无话可说,只是跪在地上,说道,“卑职等罪该万死!”
“把呼延静姝拖出去,倒吊在刑架上,让她好好地反思,没有本皇子的命令,不准放下来,若陛下问起,就说公主意图勾结敌军谋反!”
“是!”
“还有,未经本皇子的命令,谁再敢闯进来伤害蓝舞,本皇子杀那人,再杀你们!”
“遵命!”
于是,呼延千逝只得给美人疗伤。
然后沐浴。
然后躺上床榻拥着美人感慨这地宫的糟糕……
等到丫鬟们把满地的狼藉打扫干净,他已然开始沉沉地打呼。
陌影却还在闭着眼睛,于心底默念,“严陌影,不能睡,严陌影,不能睡……”
这一夜,百里玹夜却始终未能入眠。
他带着一队人马连夜到了城外的一处河边,依照地图上的标注,找到了河水流入地宫的入口,命将士们往入口里倒入陌影备下的毒药……
*
一早,陌影就被一阵激烈地热吻扰醒。
她困倦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放大的俊颜,雪白的肌肤,碧绿的眼睛,起初的瞬间,她把这男子当成了自家皇帝夫君,但是,这眉眼,越看越不对……
是呼延千逝!
昨晚她死命地保持警醒,丝毫不敢睡,怎就睡过去了呢?
“滚开——”
她恐惧地嘶叫挣扎,却发现,手脚被四条红绳绑缚在四根雕花床柱上,身上忙碌地健硕的身躯未着寸缕,已然迫在眉睫,蓄势待发……
突然,门板被砰砰砸向。
“三哥,不好了,将士们都中了毒!”
呼延千逝顿时没了兴致,愤然低咒一声,飞身下床,忙着穿衣。“该死的百里玹夜,若抓到他,本皇子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题外话………今日两更结束,明儿继续o(n_n)o~
第276章 退兵,殿下休妻()
陌影仇怒交加地侧首,就见那矫健如兽的身躯,飞动如龙卷风,瞬间衣袍罩身,铠甲铮亮。
他指尖一缕真气散射成四缕,射断了绑缚她手脚的红绳。
手脚一得自由,陌影便忙拢住四散的袍子,惊魂未定地拉过锦被罩在身上,手腕上已然勒出惨白的印子,血液良久无法回流蠹。
呼延千逝看了她一眼,绿眸里跳跃着意犹未尽的炽焰,纵还饿着,仍不动声色,视线掠过她罩得严严实实的身子,见她满面惊恐,欲言又止,到底也没说出什么,又兀自走到梳妆台前,拿起玉梳丢在床沿上。
“过来,帮我梳头。”
陌影冷眸扫了眼梳子,僵坐着未挪动分毫。
这位仁兄似乎是想多了,也做太过了。
呼延千逝脸色铁青地兀自坐下,面对着铜镜冷斥,“没听到外面在催吗?”
“我……不太擅长给男子梳头。髹”
她话刚说完,一缕真气朝着颈侧飞袭而来……
所幸她躲得快,否则这一击,定是人头落地。
“再啰嗦,下一击,就不会射偏了。”
她只得下床,整理好衣袍,拿起玉梳,走到他背后,先把他冗长的发尾梳开,又高束成发辫,绾成一个发髻,给他戴好头冠。
呼延千逝始终瞧着她,冗长的发丝,也似有了灵魂,在她手上发出黑亮的光芒……
她这手艺,不似不擅长,反而,像极了每日为谁梳理头发的。
“可曾有过男人?”
陌影看了镜子里一眼,没有吭声。
呼延千逝不以为意地失笑,又道,“伺候洗漱。外面丫鬟已经端了水。”
“你当我是丫鬟呢?”
“不愿当丫鬟,就当皇子妃吧。”
“我还是当丫鬟吧!”
呼延千逝匪夷所思转头,只看到她冷如冰霜的背影,“天下还有不愿当皇子妃的女人?!”
陌影没有理会他的话,打开门,却见外面不只站了四个丫鬟,还有一位她异常熟悉的男子。
难怪声音如此熟悉,原来刚才叫三哥的男子——是呼延弥天。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避开对方的视线。
呼延弥天见她发髻散乱,一身晨起的慵懒,颈侧还有深重的吻痕,不自然地让到一旁,命丫鬟们进去。
陌影握着门边,看着他,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她也着实没想到,百里玹夜与呼延协替身撕战的那日,她阻止他去送死,他竟又到这里,帮呼延千逝和呼延协。
他们到底是父子兄弟,纵然心底失望强烈,还是压抑了没有开口。
“我在这里等着三哥即可,姑娘进去吧。”
呼延千逝敏锐察觉到门口那边的异样,在内室里说道,“老九,进来坐着等。”
呼延弥天只得硬着头皮进门,入了内室,兀自在桌旁的高背椅上坐下,银袍金甲,俊美耀目,呼延千逝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
“蓝舞,喜欢九弟?”
“九皇子这样的男子,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
陌影说着,把毛巾浸透,揉了两把,拧干,给呼延千逝递上前……
呼延千逝瞧着毛巾,不悦挑眉,“做什么?”
陌影已然不耐烦,“殿下不是要洗漱吗?毛巾当然是用来擦脸的。”
呼延千逝从镜子里盯着同父异母的亲弟,冷声道,“你不是要当丫鬟吗?就让本皇子自己擦?”
陌影一阵咬牙切齿,一把将毛巾给他按在脸上,胡乱地揉擦了两把,无视他恼怒地挣扎,直把毛巾堵在他鼻子上。
该死的狼人,姑奶奶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呢!
下一刻,她腰身却被健硕地手臂死死缠住,转瞬就被抱坐在梳妆台上。
她手上的毛巾打在他肩上,“放开我!唔……”
这一吻来的不只突然,还异常诡异,周身的血液一阵牵引搅动,脊背上袭过一道流火似地酥麻。
卑鄙!她忍无可忍地挥手便要打,手腕被铁钳似地大掌精准握住,凶猛拧到了背后。
剧烈地痛,沿着手臂,直刺到心头,她忍不住闷哼,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为这屈辱,她迟早要将这厮撕碎喂狗!
狂肆的热吻,强硬索取不停。
呼延弥天担心地催促,“三哥事态严重,去晚了,恐怕父皇又生气。”
呼延千逝这才餍足地停下,大手托住陌影桀骜地脸儿,逼迫她正视自己。
“本皇子没有多少耐心。想想怎么服侍和取悦本皇子,再这样抗拒,明日就把你送去膳房作成蒸饺。”
陌影拧头挣开他的手,双手一得自由,就挥手一掌打在他脸上……
意外地是,这一掌没有落空,打得他唇角渗了血,她手掌也生疼发麻。
呼延千逝却没有抹掉唇角的血,反而握住她打疼的手,绿眸邪魅地看进她眼底,温柔给她吹了吹掌心。
“你若疼,我也是能感觉到的!下次,再打情骂俏,别这么用力。”
陌影恼羞成怒,怕又被他暗使手段动用血液牵引,抽手背转过去。
呼延千逝笑了笑,漱口之后才离开。
呼延弥天跟在他后面,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陌影愤然掀了桌案,又抡起椅子,砸了梳妆台。
呼延千逝走出门槛,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动静,只是笑了笑,“这泼辣劲儿,正合口味。弥天,你和蓝舞睡过吗?”
“没有。三哥怎这样说?”
“我打算休妻娶她。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最好不过。”
“三嫂是军师靳忠的女儿,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父皇一定不允许你这样做的。”
“靳忠若死了呢?”
“三哥要杀靳忠?”
“那人早该杀了!百里玹夜莫名其妙地知晓了四面暗门所在,定是靳忠所为。”
呼延弥天哑然。
*
地宫外,雨过天晴,晨曦如血,染透了天。
百里玹夜带领百万大军,包围了整座天狼旧都,并在投石机上备好了火药,打算把整个地宫炸塌……
他坐在战车的龙椅上,看了看天色,对栾毅说道,“避开地宫寝宫和囚牢的位置,炸!”
“是!”
“玹夜,且慢!”
百里玹夜听到千禅的声音,疑惑转头,就见他急匆匆地穿过战车的队列,身后还跟了一个蒙着头的吸血鬼男子——是曾经对陌影忠心耿耿的任然。
“任然,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