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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暮雪反手,抓住轩辕烈的手,问他:“烈,你是想劝我与你一起去官府做人证吧
。”
“是的。”轩辕烈停了一下,又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只是……元酆是我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定罪。刑部的那些大刑,我是清楚的,就算元酆是习武之人,也坚持不了几天了。雪儿若不愿意去京,且留在这里等我……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再一起浪迹天涯。”
司徒暮雪苦笑,她握着轩辕烈的手,许久都没有出声的。
轩辕烈的心思她明白,这个时候,如果他们还做缩头乌龟,司徒暮雪也会看不起他。只是,一想到又要重返京城,司徒暮雪又百般不愿意。
平平静静的生活就这样被打断了,明知道那幕后指使意不在元酆,他们也不得不为了元酆而放弃现有的生活,想想都觉得很憋屈。
“烈,我们是夫妻……你若回去了,我和紫钰,自然是要跟去的。”司徒暮雪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
轩辕烈没想到司徒暮雪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他有些意外,又感到欣慰。
司徒暮雪伸手在轩辕烈的胸口上点了两下,淡淡说道:“既然有人这样想我们,我们回去就是。若总是藏着,怕别人想得太厉害,会生病的。”
“哦,雪儿这话,我怎么听得怪怪的。”轩辕烈听出司徒暮雪话里有话,带着调侃,不禁好奇。
司徒暮雪抿嘴笑了一下,娇嗔道:“我带着紫钰躲在雀跃村三年,又与你藏在这里一年有余,竟然还有人对我们念念不忘……这世上,挂念我和小芋头的,怕只有我爹爹,但是烈却不同……想必是很多红颜知已,想烈你想得厉害,这才使出这样毒辣的法子,逼着烈现身。”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当真调侃他,伸手到司徒暮雪的腰间痒她。司徒暮雪怕痒,整个人缩成一团,咯咯笑个不停。轩辕烈趁机将她抱住,两人滚到一起去,玩乐了一会,轩辕烈这才问她:“雪儿,打算何时下山?”
“选日子不如撞日子,这个时候走,天黑前正好进京。方才紫钰恼我们是缩头乌龟……”司徒暮雪伸手勾住轩辕烈的颈,大不敬的在轩辕烈的头上摸了两下,咯咯一笑,说:“不知能不能请你这位大人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紫钰,免得又有人训我慈母多败儿!”
轩辕烈愉快的应了一声,正要去找小芋头,司徒暮雪又把他拉了回来,手指勾着他的腰带,笑嘻嘻的问:“烈,你打算穿成这样回京吗?”
轩辕烈低头一看,也笑了。
他早已习惯了粗茶淡饭的生活,元酆给他准备的那些锦玉绸缎,他和司徒暮雪都不喜欢,反而是那粗布硬麻穿得舒服。轩辕烈气宇轩昂,尽管穿的简陋,但仍然威仪不改。只是,如果穿成这样进京,难免寒碜了点。
司徒暮雪见他站在原地看着这身衣服发愁,笑笑的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官服。
轩辕烈一看,欣喜若狂。
“我的女红不好,官服的样子也是凭着记忆去做的。花样应该没有变化,只是粗糙了些,夫君可不要介意。”司徒暮雪捧着那紫蟒官服,款款走来,在轩辕烈的面前抖死,比了比,竟不差分毫。
轩辕烈将外面那身粗布衣脱去,换上这紫蟒官服,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与众不同
。
“不错不错。”这些日子,轩辕烈忙着处理铜面门的事务,又急着打听元酆的事,早出晚归,没有陪着司徒暮雪。
玉圆心里记挂着元酆,和憨根一起,心猿意马的陪着小芋头,有意避着司徒暮雪不见。
司徒暮雪每天一个人在房里捣鼓着这件官服,也亏她记性好,心灵手巧,凭着四年前对轩辕烈的记忆,悄悄的缝制了这身官服。
如今见他重新穿上,立刻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举手投足之间,官威十足。
司徒暮雪又像变戏法似的,手中变出一根皮革玉带,上好的羊脂玉玉扣,洁白无暇,简单的祥云华纹若隐若现。皮革边缘,竟也印压了淡淡的花纹,银线配之,一眼就能看出,是细致的木槿花绣纹。
轩辕烈看得瞠目结舌,他与司徒暮雪生活了也有一年多,竟没有发现,她有如此好的女红。这绣工,绝对不亚于宫中任何一个绣女,仅是她在这皮革玉带上花的心思就能看出,她准备这些不是一天两天了。
“雪儿……”轩辕烈抓住她为自己系腰带的手,问她:“你从何时开始准备的?”
“已有半年了……”司徒暮雪淡淡一笑,说:“烈,你每个月带紫钰潜进临王府两次,虽说是遂紫钰心愿可以找晨曦玩耍,但何尝不是遂了烈的心愿,可以进京瞅瞅。雪儿想着,烈或许总有一天要回去的,所以,事先准备了这些。”
“雪儿……”
“这官服,在小燕姑娘出事那天,已完成的七七八八。这些天,我在忙这个……”司徒暮雪从轩辕烈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又从衣柜深处,翻出一双厚底官靴。
轩辕烈东西都齐全了,心中感叹。司徒暮雪有先见之明,暗自准备了半年,他竟不知道。原来,他还是不够关心她。
司徒暮雪似乎猜到轩辕烈的心思,她安慰他:“雪儿有心瞒着夫君,夫君猜测不到是自然的。玉圆和憨根他们,不也不知道嘛。”
“委屈你了,雪儿,我……”
“不必多说了,快些换上这些吧。”司徒暮雪拉着轩辕烈坐了下来,帮他换上官靴之后,又从自己的手饰盒里挑出一根羊脂玉簪,替他绾髻,戴冠,插簪,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自然真情,仿佛她每日都是这样伺候自家夫君去上朝,然后再等他下朝归来似的。
人靠衣装马靠鞍,轩辕烈在穿衣镜前晃了两下,竟有些不认识自己了。他回头见司徒暮雪倚在门边,望着他吃吃笑,而她身上,仍然是平时穿的朴素的浅色布衣,问她:“雪儿,你的衣裳呢?”
“我家夫君是大皇子,难不成还要雪儿再给自己缝件衣裳?夫君就舍不得给雪儿买套京城时下最流行最好看的衣裳吗?”司徒暮雪一笑,眸光如水,嘴里调侃,神情中带着雀雀欲试的激动。
轩辕烈想搂搂她,司徒暮雪却扭身不让,还羞带俏的,机灵的像只小花鹿。轩辕烈费了些力气才把她抓到手,怀里一通揉捏之后,才舍得放开手。
“好娘子,进京之后,给你买一屋子的衣裳!只求娘子到时候别嫌弃了夫君,别再像以前那样,说走就走!”原来,轩辕烈还是很担心司徒暮雪会离开他。
上次司徒暮雪走,轩辕烈是经历了三年的生死,才找回了她
。如果这次再走,他真不知道何时还有再重新拥有。
司徒暮雪踮脚,轻轻的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娇气的喊了声“傻瓜”便不再出声了。
轩辕烈只当她已经承诺了,搂着司徒暮雪,飞身出去,带她去找小芋头。
方才小芋头气呼呼跑出去之后,正在跟憨根闹脾气,玉圆也愁眉不展的坐在旁边发呆,手里扯着那块绣着酆字的手帕,心里千回百转,愁丝难断。
“玉圆,快点带紫钰换身衣服,我们下山去。”轩辕烈刚落地,司徒暮雪便跑了过来,交待完玉圆之后,转身又跟憨根说:“憨根,你把紫钰平时在山里玩的小玩意全部收拾好,全部带下山。对了,他编的那些小蚱蜢,也都带上。今晚,我们先去临王府,再去刑部!”
玉圆和憨根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司徒暮雪敲着他们的脑门又说了一遍,玉圆才相信司徒暮雪说的是真的。
玉圆欣喜若狂,一咕噜的爬了起来,跑回房间收拾东西。憨根也乐呵呵的跑回房间,熊掌似的大手将小芋头的小东西全都扫进包袱里,然后扛着小芋头,哼哧哼哧的跟着轩辕烈他们一起下山。
小芋头对轩辕烈回京的决定很满意,可是他拉不下面子主动与轩辕烈说话。一行四人,在铜面门的护送下,来到了城门。
太阳刚刚下山,正值关闭城门的时候。轩辕烈负手向前,站在城门边,手执蟠龙玉佩,不苟言笑:“我乃当今大皇子,速开城门,让我们进城!”
“嘿,还有人敢冒充大皇子!大皇子都死了一年多了,连坟墓都找不到!要装,也得装个活人啊!”看守城门的守卫打着呵欠走了过来,刚想拿刀吓唬他两句,忽然看见那蟠龙玉佩,愣在原地。
就算他不认识轩辕烈,但皇家才有的蟠龙玉佩,身为守卫必定知晓。天下除了皇室,还有谁敢这样大胆,拿着蟠龙玉佩出来晃荡。
守卫立刻跪了下来叩头,其它守卫听闻是大皇子轩辕烈,也立刻跪了下来。一时间,城门下,城墙上,一百多号守卫全部跪立,叩头之后,不约而同的向轩辕烈请安。
小芋头骑在憨根肩上,看得傻了眼。
以前,他只知道,自己和轩辕烈得趁着夜黑风高之时,飞上城墙,再偷溜进京城。却不知,原来他们也可以这样大摇大摆的进京城。
“娘……”小芋头歪过头来,喊了一声司徒暮雪。
司徒暮雪走到他身边,问他什么事。
“娘,爹他真的是大皇子?”
“对啊!”
“大皇子是什么?”
司徒暮雪忍俊不禁,见轩辕烈还摆着官威在那里训守卫,说着官话,暂时无心顾及这边,便拉着小芋头的手,亲热的说道:“紫钰,你是的祖父,是当今皇上,你的祖母,是当今皇后。你爹是大皇子,你还有一个皇叔叫轩辕枫。你是皇长子,明白了吗?”
虽说小芋头一直跟着轩辕烈认字读书,但突然一下多了这么多亲戚,他也懵了。听司徒暮雪一会说他有爷爷妈妈,一会说他是皇长孙,就更加晕头转向。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嘴儿真甜()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他忘着腰杆直挺的轩辕烈,见众人都对着他们叩拜不起,觉得很有面子,也很得意,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特别是想到以后不用再躲着,心里更加高兴。
“憨根,快点放我下来!”小芋头一落地,立刻跑了过去。
轩辕烈见他来了,将他抱起。守卫长见小芋头与轩辕烈一个模子出来的,战战兢兢的问:“大皇子,这位是……”
“他是我的孩儿,轩辕紫钰!”轩辕烈淡淡的说着,说到轩辕紫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司徒暮雪。
改姓这件事,他事先没有通知司徒暮雪。一进城门,他就仿佛回到了从前,大皇子的影子立刻浮现,不用装,不用改,他仍然是从前的那个自己。
当年,司徒暮雪说小芋头叫司徒紫钰,是因为她决定离开他。如今她回来了,轩辕烈觉得,小芋头应该重新认祖归宗。
司徒暮雪愣了一下,她见轩辕烈看着自己,抿着嘴,款款向前
。
轩辕烈伸出右臂,当众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
“雪儿,对不起,没有事先征求你的意见。不过,我想让紫钰认祖归宗……你介意吗?”轩辕烈在司徒暮雪的耳边低语。他做大皇子霸道惯了,尽管一直很疼爱司徒暮雪,但在某些时刻,难免会有点大男人。
司徒暮雪轻笑:“既然决定回京,便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雪儿,下次替夫君再生几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