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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逸然下马,走到这人面前,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就挑起了他的脸,在他的脸上巡了好一会儿之后……
他确定,他脸上的伤疤并非伪装,而当真是有了一个月的时长了。换句话来说此人绝不可能是御北寒才对。据他所知,就算是龙,或者狐类,也不能随意地变成别人的模样。他修练成人之后,就只有一个模样,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幻成各种面貌的。
要变成他人,也只有伪装,也就是易容。但这人脸上的疤痕却绝对是真实的,如假包换。
所以,他对古青鸾和阿泽摇了摇头,那意思是,此人并非是御北寒。
卫逸然勾唇冷笑道:“我觉得,御北寒这名字不适合你,你还是叫……不如就叫南寒吧。至于姓,就暂且不用了。”
“?”这人显然有些愕然,但是很快地,他就笑道,“好!叫南寒也无妨,御北寒也没事。不如大家就叫我阿寒就行,当然叫南公子,寒公子都随便。因为,我身上的这块玉佩上有一个寒字,所以,我想,我的名字可能就有一个寒字吧。”
大家确定了此人不是御北寒,倒也不希望他叫御北寒这个令人不愉快的名字。
但是,听此人谈吐斯文有礼,显然是一个自小有家教之人,卫逸然倒是愿意给他治治脸上的伤,并打算帮他恢复记忆。
所以,卫逸然道:“想治好失忆和脸上的伤,那就跟着我吧。来人!给他一匹马,将他带到天鹰山。”他最近对换肤很感兴趣,此人一脸伤痕,正好可以做他的小白鼠。
南公子连忙拱手道:“谢过太子殿下!谢过太子妃!谢过卫公子!”
这时,三公主也多事地赶了来,一见南公子,却突然捏着鼻子尖叫道:“什么?我们可是到天鹰山上去参加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大婚呢,带上这么一个臭乞丐,也不嫌麻烦吗?”
众人听说这位南公子不是御北寒之后,对他有了怜悯之心,偏这公主一来就捏着鼻子说话这么难听兼没教养,不由都瞪着三公主怒火冒起。
“公主殿下,这人可能只是遇到了什么危难才如此落泊而已。他谈吐倒不象一个乞丐。天有不测之风云,人难逸也会有三灾六难时。卫大哥愿意帮他,还为他取名南寒,公主殿下以后就称呼他南寒公子吧,别叫人乞丐那么难听。”
古青鸾对三公主一来就这么不留情面表示不悦,出声不免带了丝责备的意味。
说完,她转向大家吩咐道:“以后大家就叫他南寒公子吧!我们出发!”
古青鸾刚才真的怀疑他就是御北寒呢,原来是她多心了。既然不是,人家落难,就不该落井下石。三公主出身皇宫,受了皇家的礼教,没想到她会言行如此尖酸。
重新上路后,古青鸾对阿泽道:“真是奇怪!阿泽,你也和我一样,对这个南寒公子有点怀疑吧?我们真是被御北寒害惨了!突然觉得,好象杯弓蛇影似的。”
阿泽握拳捶了一下车座道:“我刚才也有那么一瞬间,竟然怀疑这南寒就是御北寒。不过……就是他的身材,轮廓,眉宇相似罢了。也没想想,他有这个胆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吗?他也没傻到要自寻死路的份上。”
古青鸾道:“嗯,这个南寒公子只怕经历了一些常人不可想象的悲惨事情吧。”
她也失忆过,但是,她每次的遭遇都不错。比起这人,她似乎幸运多了。因为感同身受,古青鸾才特别地训斥了一下三公主,并吩咐大家礼待这位南寒公子。
三公主突然也意识到自己在卫大哥的面前显得有些尖酸刻薄了。这有损她公主的形象。所以,她收了口不再言语,回到马车上闷闷不乐。
她出身于皇宫,见惯了宫装华丽的尊贵,何曾见过那么污糟邋遢的人?所以,她才会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
这能怪她吗?那人真的很邋遢嘛!
想到这,她掀开窗口,向外探望了一下。
目光落在卫大哥的身上,脸上都是落幕难看又无奈却留恋不已的表情。
她无可奈何啊!在宫里好好的,为何要跟来?那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卫大哥走进了她的心里,在她心里扎了根,发了芽。她想来看他一眼,虽然不能说什么,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但就是想来看他。
她看到太子妃的小宫女白雪和卫大哥并驾齐驱,有说有笑时,心里就象打翻了醋瓶子一样,酸得自己都受不了。
她堂堂的公主殿下,和一个小宫女争风吃醋,这象话吗?但她就是醋了!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
这该死的不懂看人眼色的古白雪!要不是太子妃对她那般*爱,她真想让人将她拉出去杖毙了!至少杖打她一百大板,看她还敢不敢和她这个尊贵的公主争卫大哥。
“哼!太子妃还说她天真无邪,根本就是一只狐狸精!该死的狐狸精!整天围着卫大哥转,看她那德性!等着瞧!看本公主什么时候收拾了她!”
三公主绞着手帕,狠狠地在心里想着,又望了一眼那个南寒,做了一个想吐的动作,伸了一下舌头,才将窗帘放下了。其实,她不但妒嫉小白雪和卫大哥在一起,还羡慕她可以那么肆无忌惮地和卫大哥说话。
她想将卫逸然叫进马车里来陪她说话,但终是羞于礼教和别人的眼光,总算忍住了公主的脾气,独坐于车内一路上生闷气。
天鹰山。
阿泽的娘亲花月婵今天穿着非常的喜色,还特别让丫环给她打扮了大半个时辰,插上了她平时很少插的金钗玉钗,这时还在问着北冥寒道:“阿寒,我穿着有没有哪里不妥?这头上的珠花可好看?”
北冥寒无比*爱的目光落在花月婵的身上,认真地看着她,尽管今天花月婵问这样的话问了好几遍了,他还是好脾气,不厌其烦地赞美着自己的夫人道:“我北冥寒的夫人,就算是普通的粗布,没有任何的饰物,那也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何况,夫人今天还精心地妆扮过。在我看来,普天之下,绝没有人能美过我的夫人。”
花月婵甜甜地笑了,还笑得有些娇羞无限,就象一个少女,脸都红了,却又娇嗔道:“每次我问你,你都是这么说。你也不怕人家笑话,我都多少岁了,还怎么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呢?”
北冥寒托起她的脸戏谑笑道:“夫人多少岁了?难道夫人不是十八岁吗?我怎么看,夫人都只是十八岁,难道十九了吗?”
“瞧你这嘴,越老越滑!你呀!”花月婵伸指就点了一下北冥寒道,“我们媳妇儿来了之后,这话可不能说。我们媳妇儿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呢。”
北冥寒道:“瞧你紧张得,刚才已经收到消息,天佑和小鸾很快就到了。虽然经历曲折,总算平安度过,没事了,他们会幸福的。”
花月婵摸了摸自己的头,又拉了拉自己的衣裳,还是有些紧张道:“我要到外面去迎接他们去。我这眼睛啊,要不是鸾儿,我怎么能看到你长什么模样儿?不过,就算看不见,我也知道,我的夫君一定长得英俊威武。”
这时,一个小丫环提着裙子进来道:“来了来了!夫人,少主和少主夫人回来了!”
第183章 ,八大掌门抬花桥。()
到了天鹰山的山脚下,阿泽亲自为鸾儿盖上了红头巾,鸾儿道:“我上山时要驾驭青鸟上山,盖上红头巾,我怎么看路哇。”
阿泽给她整了整装,笑道:“谁说要驾青鸟上山了?”
“不驾驭青鸟上山,难道要步行上去?”这天鹰山的高度和奇险可是让人生畏的。
阿泽在她唇上点了一下道:“你是新娘子,你不知道新娘子是坐花桥到新郎家的吗?这天鹰山是我的家,我要用花桥接你上去。”
古青鸾瞬间笑嫣如花,却又不好意思道:“不是坐过花桥了吗?又坐?坐花桥上山太难了。”
阿泽道:“什么又坐?那次还没完整,被御北寒破坏了,还有下半段没完成呢。这次我们可不能让人破坏了,上次不算。”
“谁说没完成?”嗯哼,她人都被他睡了又睡,洞房也洞了,还没算吗?古青鸾脸红通通地,太不好意思了。
虽然,她是不介意和阿泽举办中式,西式,古式,现代式,各种婚典,但是……这花桥嘛,就免了吧,上山不容易,总得变通变通。
阿泽勾起她的脸道:“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要别人抬我上山,会不会太累?这天鹰山可不是普通的高,我会不好意思的。”普通人走上去都很吃力的事情,要是抬着一顶花桥走上去,要走到什么时侯啊?
阿泽却神秘地笑问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着抬你上山吗?”
“抢?为什么?”说到这个“抢”字,她可是怕怕了!所以,撅着小嘴,和阿泽撤娇娇。
“因为,抬你上山的桥夫每人可得千两黄金,所以,你知道是谁竞得了抬你上山的资格吗?猜猜看?猜对了有奖噢!”
阿泽的奖,免了呗!奖来奖去都是洞房,她可不上当了。但是,抬桥千两黄金,那确是报酬太丰了!所以,古青鸾跳了起来。
“什么?阿泽,你竟然为了请桥夫就花了八千两黄金?你这个铺张浪费的!不是说要持家有道吗?就算是土豪,也不是这么花银两啊?你把那八千两黄金给我,我自己走上去!”
古青鸾气呼呼地,向阿泽伸出手来要黄金。
阿泽笑捏她鼻子道:“娘子,哪有新娘这么主动的?这么快就心疼为夫的银子了?你嫁给我,我的银两都是你的了。但是,这财政大权嘛,还是等今天这大婚过了才能交给你。今天我是新郎,我说了算,嗯?”
古青鸾看着阿泽那快乐得瑟的笑容,俊美得,那眉梢眼底都象闪着灿烂的阳光,薄唇间勾起的那一抹幸福的弧度,突然就让她认为,那八千两黄金再加八千两不是什么问题了。
从古至今,人们都在大婚的这一天,大宴宾客,大摆排场,挥霍大把的金钱,她本不主张如此的铺张浪费。
但是,阿泽的笑容让她想到了,什么叫做“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有了阿泽的一个笑容,对于她来说,那确是千金散尽也值得。阿泽的意思也是这样吧?为了她,挥金如土又何妨的意思吗?
这时,古青鸾和龙玄辙还没掀开马车的车帘,外面已经有人高声戏闹喜呼道:“新郎,抱新郎上花桥啦——哇噻!八大掌门人抬花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盛况空前啊!”
怎么回事?八大掌门人抬花桥?古青鸾一听就呆了。
阿泽这时突然就将红头巾给她盖上,并拦腰将她抱起,跨步抱出了马车。
她太好奇了!为何是八大掌门人为她抬花桥?那八大掌门曾经在东海围攻过阿泽和她。
所以,古青变小声地问道:“阿泽,我能掀开一点红头巾,瞧瞧外面的情景吗?”
阿泽霸道的声音在她的头上轻声道:“不行!新娘子掀开头盖,我可亏大了!不许掀!这头盖得要让新郎我用称给你挑开,知道吗?乖!从此刻开始,你什么都不用想,只想着自己是幸福的新娘子就行。”
嗯哼,这么多人,鸾儿的美他一个人看就好,让这么多人看了,他是真的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