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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好想哭求,求仍不见尽兴的帝王饶过她,痛,她私*处实在是好痛,不,她身上每处地方都好痛,再折腾下去,她会没命的。然,她不能哭,亦不能求帝王别再疼c她,因为,这样会扰了帝王的兴致,弄不好,被贬入冷宫,也是极有可能的。
“爱妃,朕疼c你,你不高兴么?还是说,你不喜欢朕这般对你?”看到宁妃满脸痛苦不堪的样子,楚御寒身子一个挺进,随之眸色冰冷到极致,被他c幸,后宫哪个妃子,不是高高兴兴得,不识抬举的女人,留着也无多大用处,感受到帝王身上的气息变化,宁妃连连摇头,“没有,妾没有不高兴,妾喜欢皇上这般……,皇上好威猛,妾喜欢……”脸上强挤出抹笑容,宁妃边喘息,边娇声道。
“喜欢,就给朕大声叫出来,别像个死鱼一般躺着动也不动!”楚御寒启唇,冷声命令道。
“是……”
宁妃应声,接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之声。
真愉悦,还是假愉悦,对于阅女无数的帝王而言,一听对方在c上的声音,不难辨出。
装,很会装么?
接连几个横冲*直撞,楚御寒身子抽出,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不识抬举的女人,他是不会给其孕育龙嗣的机会。
随手抓过一块布巾擦拭了下,楚御寒脸色阴沉,唤道:“来人,伺候朕更衣!”李荣候在内殿外,听到内殿中的响动,一直持续好久都不见停歇下来,还在为自家主子的龙体担心,没想到,这刚没了响动,主子就要更衣离开宁妃的寝宫,反常,这实在是太过于反常了,往日,皇上每次临幸完妃嫔,中途从不曾更衣离开过,除非是那嫔妃没有服侍满意,皇上才会更衣去别的妃嫔寝宫。
听刚才内殿中传出的动静,宁妃不该没服侍好皇上啊?
带着不解,李荣躬身走近内殿,服侍楚御寒穿好衣袍,然后,侍立在一旁候着。
宁妃眸中含泪,发丝凌乱,低头跪在c上,她知道她刚才触怒龙颜了,可她一直在忍着,她不是故意的,皇上应该不至于降罪于她吧?她祈祷,祈祷等会子别听到什么冰冷刺骨的话语。然,事与愿违,楚御寒冷凝着她注视片刻,冷声道:“宁妃对朕之恩*,心有怨言,即日起,削其封号,贬入冷宫。”
“不,皇上,妾知错,求您别把妾贬入冷宫,皇上……”如晴天霹雳般的话语,一传入宁妃耳里,登时,她抬起头,哭求楚御寒收回成命!
奈何,在楚御寒眼里,她此刻连个玩物都算不上,“摆驾乾清宫。”看都不看宁妃一眼,楚御寒甩袖步出内殿,冷然离去。
喜怒无常,乃是帝王的专利,能得其c幸,是后宫女人都巴不得的好事,而宁妃,却非要在帝王心情不好时,触其眉头,落得如今被贬冷宫的下场,也算是她咎由自取。
“皇上,妾爱您啊,求您念在往日情分上,饶过妾一回吧!”明知帝王已离开,宁妃仅着一袭薄薄的纱衣,跪在c上,不时地磕着头。
情分?
自古帝王多薄情。
伴楚御寒多年,宁妃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个事实,无疑是可悲、可叹的!
“小姐,我说要跟着你一起出去,你却不肯,这不,都被哪个贼人打伤了!”凌曦盘膝坐在榻上,收敛内息,睁开眼道:“没事,就是受了点内伤,不用担心。”红玉瞪着眼,握着拳头,一脸愤愤道:“怎么没事?竟敢对小姐动手,我看那人定是活够了,小姐,你告诉我,是哪个伤得你,我这就去除了她!”
凌曦笑着摇了摇头,“我身上的伤,不是宫中人所为。”
“那是谁?”
红玉拳头没有松开,继续问道。
“傻丫头,我怎么知道那人是谁?再说,那人多半活不过今晚。”凌曦拽过红玉在身旁坐下,mo着她脑后的发辫道:“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我真真切切没事。”
“小姐对红玉也很关心啊,而且小姐很疼红玉,什么活都不让红玉干,”红玉小脸儿微红,晶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随之嘻嘻一笑,道:“如果小姐再这般c红玉,时日久了,红玉没准会变成和毛球一样的胖子呢!”
凌曦起身走到c边,缓缓躺下,“胖就胖了,我倒觉得毛球胖乎乎的很可爱,真要哪天你变得和它一样,我走哪都把你抱在怀里……”说着,凌曦不由轻笑出声。
“那咱们可说好了,等我哪天变胖了走不动,就化成原型,天天窝在小姐怀里。”红玉捂着嘴边笑边接住凌曦的话道。
“嗯,就这么说好了,夜已经不早了,去睡吧!”
红玉应声,退出内殿。
身负重伤的劲装黑衣男,此刻单膝跪在一没有灯火,唯有几缕月华照进的屋内,向一背对着他,面朝窗外,身穿火红锦袍的高大男子正做着回禀。
“你的意思是,有人知晓了咱们的秘密,且那人还是位女子?”
略带些阴柔的男声,自男子口中缓缓溢出。
“回主子,是。”
劲装黑衣男强撑着气力,拱手回道。
静默片刻,那被劲装黑衣男称为主子的男子又道:“你出言阻止璟王插手,他没听?”
“回主子,是这样的。”
劲装黑衣男嘴角血丝不停地滴落,身形却还是一动不动,回着主子的问话。
“好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再次沉默良久,那身穿火红锦袍的男子,方才出声吩咐劲装黑衣男起身退离。
“是。”劲装黑衣男应声,缓缓自地上站起,熟料,尚未迈出一步,人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闻声,那背对着他的主子,轻转身,仅是淡淡瞥那劲装男子的尸身一眼,便视线收回,继续望向窗外。
殷红的血,顺着劲装黑衣男xiong口处流着,那没入他身体的短竹,在他倒地那一刹间,将他的身体已全然贯穿。
忠心为主,终了落得的仅是主子冷然一瞥。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便无声无息,离开人世,结束了他的一生。
悲么?或许在他看来,一点都不可悲,因为,死,是他的命数,也是这世间每个人最终的结局。
只不过,时间有所不同罢了!
翌日,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
楚御寒虽没有在这两日来晨曦宫走动,但他有从李荣口中,了解凌曦每日都做了些什么。
得知其每天不是呆在寝宫修养身子,就是到晨曦宫后的花园里晒太阳,他的心情也随之好得不行。
放下朱笔,抬手在眉心处捏了捏,楚御寒背靠在椅上,闭目养起神来,“皇上,奴才还是扶您到内室躺会吧!”李荣手握拂尘,躬身步至御案前,与楚御寒道。
“不用,朕就靠在这眯一会。”
楚御寒摆手,着李荣退下。
“皇上,您这样劳累,龙体会吃不消的。”看了眼御案上尚未批阅完的折子,李荣没有听从楚御寒的吩咐退离,而是再次出声劝道。
“你何时变得这般啰嗦了?”楚御寒睁开眼,不耐道:“退下,朕若是累了,自会去休息。”
“是。”
李荣应声,神色恭谨,退出了御书房。
唉,皇上这般不顾及自个的龙体,可如何是好啊?
找皇后劝劝皇上,不行,后宫、宦官均不得干政,他若是真这么做了,指不定会激怒皇上,他自个被降罪倒没什么,但皇后如果被牵累上,那可就真是罪过了!李荣心下摇了摇头,打消了传话给延禧宫的主意。
晨曦宫?皇上最近正c那位呢,倘若那位劝皇上多主意龙体,应该没什么事吧?
他可是看出来了,皇上c曦贵妃,简直到了没边没际,比之对皇后的c爱,有过之而无不及,思量到这,李荣突然身子一阵轻颤,不行,曦贵妃正在将养身子,他这么一去打扰,被皇上要是知道,项上脑袋,多半会挪了地方。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李荣心下幽幽叹口气,感觉自个是老了,老得脑子不够使了!
与昨日午后一样,凌曦悠哉悠哉地躺在竹椅上,漫天花雨飘落,她边品香茗,边慵懒地翻看着书页,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小姐,这宁妃咋好好的就被皇上贬入冷宫了?”红玉坐在一旁小登上,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问凌曦。
“这得问她自个了。”
凌曦眉眼轻抬,看着落花,随口回红玉道。
“皇上昨晚可是在她的寝宫安寝的,说来,她今早到延禧宫请安,应该在诸妃面前风光一把,没料到,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会子,恐怕诸妃都守在自个寝宫,暗自嘲笑她呢。”红玉似是拉开了话闸,一时半刻停不下来,凌曦也不出言打断她,任着她说,“小姐,你可不知道,当我听到福贵和琼花小声嘀咕这事时,别提有多开心了,宁妃就不是个好的,没事总是和萧嫔、李贵人凑在一起,给小姐找事,她倒霉,是她活该,要我看呢,皇上连她的家人一并治罪才好呢!看她还敢不敢继续嚣张!”说到后面,红玉言语不免有些气愤。
“她都进冷宫了,还如何嚣张得起?再者说,一人犯事,为何非得把些无辜之人牵连上?”轻啜一口香茗,凌曦幽幽道:“知道么?我讨厌诛连,就因为一府之中,有一人做了错事,按照律法,那人的家人,全都跟着遭殃,这未免有些太不仁道。”楚渣渣疑心将军老父欲对他的江山社稷图谋不轨,却把聂府两百多口人,与老父一起斩杀于午门前。
想起来,她心里就愤恨的不行!
哥哥,那个从小疼爱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仅着他们这些弟弟妹妹的好哥哥,不仅学识好,武功好,更是生得一表人才,就那么早早的随着老父,和家人去了,楚御寒,当你下发那道斩杀我满门的圣旨时,可想过你有后悔的一天?
欠我的,你终须还的,且我要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淑妃昨日出宫看过自己的兄长后,心下虽略显安稳,但她还是不想坐以待毙,因此,用过午膳后,便坐上步辇,朝晨曦宫这边行来,她想近距离观察凌曦,好从其身上找出弱点,方便她来日对其下手。
“娘娘,你昨晚安寝得可好?”昨晚,没有听到淑妃自梦中惊醒,绿娥唇角牵起一抹笑容,关心地问淑妃道。
“本宫遵照御医的话,加之昨个得了皇上、皇后的允,出宫回府一趟,心情豁然开朗,没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因此,昨晚便也没再被噩梦缠绕,”说到这,淑妃幽幽叹口气,接着道:“说来,近些时日,本宫因夜夜惊梦,闹得性情变得也不怎么好,进而时不时为些小事,出言指责你们,让你们受委屈了!”
绿娥顿住脚,屈膝一礼,这才随在步辇一侧继续前行,道:“娘娘千万别这么说,奴婢们从未觉得委屈,只要娘娘身体安康,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你这张嘴啊,就会说些讨喜的话,不过,本宫就喜欢你这样。”淑妃抬起手,朝绿娥嘴巴一指,笑着嗔道。
“奴婢在娘娘面前说得可都是实话,绝没半句欺瞒。”绿娥红着脸一笑,恭谨回淑妃一句。
淑妃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在步辇上坐好,眉眼间甚是柔和,道:“本宫知道你是个忠心的。”
“贵妃娘娘,淑妃娘娘到晨曦宫看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