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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拧眉,孤逸进了密道,却在想这倒霉孩子到底闹哪样,却不知稍后有一场盛宴等着他……
推开密室的门,又是空无一人,孤逸表情僵了僵。
下一刻,一双调皮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熟悉的气息让孤逸收住即将打出的掌,耳畔响起顽徒淘气的小嗓音:“不许反抗,乖乖的站着不许动!”
孤逸挑眉,当即听话的站着闭着眼,只感觉丝绸缠住了眼睛,以及轻微的脚步声,听起来密室内不光顽徒一个人,貌似还有其他人。
倏的,联想下属说她要看春宫图,再加上花娆神秘兮兮蒙住他的眼睛,这丫头该不会恶作剧打算在他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
如果是,他一定要揍的花娆屁股开花!再胡闹,也不该这么没有分寸!
等了良久,孤逸耳廓动了动,察觉密室内多出来的其他人都走了出去,心里又满是疑惑,难道是他猜错了?
黑暗中,感觉顽徒凑过来,她握住了自己的手引领他坐下,呼吸微微急促,清馨的体香随着呼吸拂在脸上,孤逸更是迷糊了。
转瞬,唇上一软,孤逸瞬间明了!
忽地,清绝男子不配合撤掉脸上的丝绸,却见花娆小脸爆红,气急败坏的吼道:“混蛋!谁叫你扯下来的!”
你这么干,还让我怎么色/诱!
孤逸凝视眼前只着一层薄纱的迷人少女,以男人的眼光来看,眼前眉眼妩媚娇嗔的花娆,不论身段,还有小恼怒的风情,都极其符合压倒的标准。
尤其是经过妆点的娇容,粉黛含羞,曲线玲珑,纤细精致的身段内里什么都没穿,只是罩着透明的一层白色轻纱,极为的撩人。
但是,这不包括孤逸会欣赏!
清绝男子蹙眉,随后脱下外袍裹的像一只粽子,训斥道:“捉弄我之前,也不多穿点衣服,就不怕感染风寒!”
花娆:“……”
麻痹的,孤逸你还是个男人吗?
你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粽子顽徒浑身直哆嗦,清绝男子脸色一沉,探出手掌摸了摸确定体温正常,抱着顽徒直接放平躺在*上,并且极其体贴的给花娆盖了被子。
“真是胡闹,冷到了吧。”
花娆:“……”
冷个毛线!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冻的,姑奶奶分明是被气的!
花娆想过自己美人计失败的场景,但万万没想到孤逸会是这么个反应!
炸毛的掀了被子,迷人少女猛扑过去,极其抓狂大吼,“孤逸!你特么的是瞎子,还是重度脑残,看不到我是在邀请你!”
凶巴巴,气愤愤,少女小脸黑了又黑,揪紧清绝男子的衣领,除了愤怒还有极大的挫败感,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比自己不被男人欣赏更糟心的事情?
半晌,孤逸弄明白怎么回事,淡淡说道:“孕期不宜房事。”
花娆囧囧有神,随后就见清绝男子轻手轻脚抱起自己,俊容满是无奈,“娆儿,你要明白,我们是师徒,上次只是一个意外,懂吗?”
麻痹的,谁借我一把刀,让我宰了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孤逸!
看顽徒嘟起嘴巴气呼呼的模样,孤逸揉了揉眉心,认真的道:“娆儿,我们这样清清白白的不是挺好吗?”
“孤逸,你给我去死!”
花娆从来没这么气过,抬起拳头论起来就揍,孤逸碍于她有身子,也不敢还手,只能被炸毛的顽徒一路打出去了,且听顽徒嘴上振振有词:“王八蛋,我们清清白白好个屁!要是好,你干嘛让我给你生孩子!”
孤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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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
花娆猛捶*,小脑袋欲哭无泪的直磕枕头,这孤逸是外太空来的吧,怎么思维逻辑就让人摸不到边际呢?听听刚才他说的叫什么话?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真当姑奶奶非他不可吗?
若不是不知道怎么讨好他,好让他让自己跟大巫和绯月见面,她才不脑残铤而走险的用美人计!
亏得她预习了无数脸红心跳的春宫图,结果全都用不上不说,还给孤逸留下一个她“居心叵测”的印象,简直气死她了!
“嗷嗷嗷,孤逸你太气人了!”
咣咣,猛磕*板,花娆真的是气炸了。然而,下一秒,额头传来温软的触感,小眼神一瞟,只见孤逸不知何时又进来了,并且手掌刚好垫在了她的额头上,怕她磕坏了自己。
“我惹你生气,你拿我出气就是了,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
清绝男子一脸认真,言行举止充满了对自己关心,却该死的七情不动六欲皆无!
望着这张倾世俊美的面容,花娆森森的闹眼睛,她没好气的瞪他,“你能离我远点吗?我现在看你,眼睛疼。”
孤逸:“……”
“孤逸,如果你想活活气死我,就继续这么关心我!”
孤逸:“……”
美人计失败后,花娆算是弄白了,孤逸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全部要按照男人常规反着来,不然不奏效不说,还能把自己活活气死!
这一天,花娆仍旧跟孤逸持续冷战,满脑子都在想用什么办法,让孤逸答应她见一见大巫或者绯月……
与往日无异的京都,今儿的治安特别反常,透着一股鸡飞狗跳的错觉。
照常开店的掌柜们,看着自家空荡荡的店内,无不对今天扰乱京都治安的通缉犯怨念上了,你说你被通缉还不好好躲远远的,没事炮跑回京都干啥?害的大家生意都不好做了!
“东门戒备!”
“北门发现逃犯!”
“南门发现凶犯的行踪!”
“西门……”
整个京都所有来往的城门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只见巡逻兵就跟打鸡血似的追着一个红衣男子,并且京中不断出现支援的现象,闹的人心惶惶,以为出现了什么穷凶极恶的重犯。
其实不然,这位疑似十恶不赦的恶人,实则是大名鼎鼎横纵江湖的绯月公子,当今江湖泰斗盟派金三角之一的魅魇宫主。其一身抢眼的玄色交织华丽花纹的红袍,张扬嚣张的色彩与半边玉面罩着金质图腾面具,便是其身份的象征。
正因如此狂妄的标准,导致新上任的九门提督“恨”上了这个人,但凡京都发现如此着装,都当做凶犯处理,轻则逮捕关押等待审问不是本尊放出牢门,重则看你不顺眼则是没天良的关你到白发苍苍。
近日,因为祥瑞出了名不恋权势,偏与佛有缘的傲尘王,不知怎地抽了风,改革了京都治安新条例,导致无人敢穿红色,而这匪人似消息不够灵通,结果一出现就惹来大批官兵追捕。
忽地,妖孽男子似也察觉自己衣服惹的祸,当即扯下朝追赶的官兵一抛,随后仗着卓绝的轻功,以肉眼不可分辨的速度消失……
呼哧,呼哧,玩命狂奔,妖孽男子累的扶墙直喘气,“好你个孤逸,敢跟哥抢小坏包,还剿了哥在京都的落脚点,你就是孤绝的亲儿子,老子也不给面子,要弄死你!”
脚下轻点,潜入龙泉,找来沙弥的衣服,戴上假头套,给自己化了妆,一眨眼能引起无数女子尖叫与倾倒的妖孽美男,就变成一个样貌普通的沙弥,直奔傲尘古刹。
争奇斗艳的花园中,丰盈少女趴在花丛中,正郁闷的一瓣一瓣揪花朵,翘起的小腿抖来抖去,小嘴嘀咕:“今天*鬼能来……*鬼今天不能来……”揪掉一片花瓣,就来上这么一句,可见这位少女有多无聊,居然玩这么枯燥的游戏。
忽地,头顶阴影遮盖,挡住温暖的阳光,致使晒太阳的花娆微微不悦的挑眉,抬头一看是个没见过的沙弥,心情欠佳的道:“惹我不开心的下场,你造吗?”
“贫僧不知道,只是知道惹娆主子不开心,大家都不能好好玩耍了。”
诶?这么前卫的语言,这个朝代的落后古董也懂?
倏的,花娆连忙坐起来,眯着小眼睛,朝这个沙弥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沙弥当真听话弯下腰,一双没有乔装的桃花眸子盈满了情深与思念,仿佛会说话般,看的花娆小脸绽放着近日来最灿烂的笑容,一下子便笑弯了眉眼,整个人都透着妩媚的风情。
是*鬼!
见沙弥冲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花娆顿时心领神会的勾深唇角的笑意,故作疑惑的问:“我怎么没见过你?你貌似不是府中的沙弥。”
“回娆主子,贫僧是龙泉寺的花奴,因为家境贫寒,故而出家为僧,刚刚受戒被禅师派来打理傲尘古刹的花园。”
“哦。”花娆嘴角上扬,拍了拍某人的假光头,勾着他的脖子,“怪不得看你眼生,不过今儿你哄的我开心,走,陪我好好玩耍一通。”
“是。”
一直跟在花娆五米远的护卫金刚,一看娆主子今天心情不错,便保持距离的跟在两人身后,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妥,但还是照例叫人把花娆每时每刻的形成派人禀报。
出了傲尘古刹,花娆说好久没回龙泉寺,说是要回去看看,便由乔装成沙弥的绯月带路,实则两人一直在打暗号,商量怎么离开京都。
与此同时,孤逸得到消息,不由眉眼闪过疑惑,直觉认为顽徒的反应有问题!一向讨厌和尚的人,居然巴巴的说要回龙泉寺,岂不是太过诡异?
孤逸蹙眉,“今天京都有什么变化。”
“出现武功不俗的红衣人。”
“抓到人了吗?”
“还没有。”
闻言孤逸俊容染上了一抹冷色,怪不得顽徒要观光龙泉寺,原来是绯月来京都了,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小东西,是打算带着他的娃跟绯月跑?
微微眯起眼,孤逸唇畔摇曳出危险的弧度,“全城戒严,封锁所有城门,从现在起只需进不许出,违逆者杀!”
“是。”这人得令,随后迟疑的问:“主子,那龙泉寺……”
“这个不用你管。”
“是。”这人转瞬消失原地,去执行孤逸的命令。
而孤逸则轻轻双击掌,只见数道快如鬼魅的身影闪现,只听清绝男子冷冷说道:“通知留守京都游玩的神逍盟子弟,封锁龙泉寺,发现娆儿有异动,出现在她身边的任何人,杀无赦!”声落,清绝男子迈步优雅的朝不远处与孤绝下棋的甄风留走去。
落下白子,甄风留察觉好友的气场颇变,挑了挑眉道:“小家伙又闹腾了?”
“嗯。”
“搞的定吗?”
“应该可以。”
这时,孤绝看见自家儿子那不温不火的样子,怒道:“你可以个屁!娃都给媳妇种上了,还被人挖墙脚,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着急!”
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便是孤绝的最佳写照。
孤逸不解的反问:“着急就能解决问了?”
“额……”孤绝被噎的够呛,随后气的拍桌子,震的棋子跳了又跳,甄风留闷笑不吭声,只是安静看父子俩斗嘴,其实每次看见孤逸把堂堂英明神武的老爷子气的跳脚,也蛮有趣的。
见自己的晚辈笑话自己,身为帝王的孤绝脸一黑,抬手就揍人,“放肆,长胆子了,你长几个脑袋敢笑话朕?”
挨了一记,甄风留满脸委屈,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悲剧啊!
孤逸落座后,无视甄风留耍宝求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