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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孩子气还吃你妹妹的醋。”
“再大我也是娘的女儿。”
“行啦,别撒娇了,也不怕被孩子们知道笑你。”
“笑我,谁敢?我叫爹爹都扔到海里抓虾去。”
“你爹又带着孩子去海里了?”
“爹说一会去下海边抓鱼去,娘,您也一起去吧。别老绣花,对眼睛不好。”
“是爹叫你来当说客的吧。”
“咦,娘,您这是给爹爹做的衣裳吧”
“行啦行啦,不是说要去抓鱼吗,走吧。”
“娘,您好久没给我做过衣裳了,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件好看的。”
从小到现在韵儿还是最喜欢越歌做的衣服。
“绣花对你娘眼睛不好,你要衣裳回去叫绣娘给你制。”
等在门外的黄药师突然说道,说着拉着越歌走了,剩韵儿一个人站你跺脚。
“爹,你过河拆桥。”
“你也真是的,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女儿开玩笑。”
“放心,韵儿才不会生气。”
“萱儿,你不必担心她,我已经给眠风传了信,让他跟着,有眠风暗地里保护萱儿不会有事的。”
萱儿可是他的心尖肉,他哪里舍得她吃苦,从萱儿离岛他就安排下去了。
“我自是知道你周全,只是还是忍不住担心罢了。”
“儿孙自有孙儿福,萱儿也大了,她自己的路总要自己走。”
“奶奶,爷爷,快过来抓鱼啦。”
海滩那景儿正带着弟弟妹妹们玩闹,看到越歌和黄药师冲着他们喊。
“唉,你说的对。孩子们的路终究是要他们自己走。”
“所以咱们只要含饴弄孙,享受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那就赶紧过去吧,你的孙子孙女还等着你抓鱼呢。”
“走,今天我给抓条大鱼。”
夫妻俩并肩同行,韵儿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穿过桃林渐渐走远。
娘现在很幸福吧,爹爹也幸福!
桃花被海风吹卷过来,落下桃花雨。
或许她应该叫阿康也给她弄个地方种上一大片桃花,将来她和阿康也会像爹娘一样,在这世外桃源中一起相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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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
黄明萱离开桃花岛之后没去明月山庄也没去归云庄,更没去找黄蓉,小丫头直奔临安府找她哥哥去了。
说来也怪,宠她的人不少,可她最亲近的人除了黄药师和越歌之外就是她哥哥明雁飞了,便是韵儿这个姐姐也有退避三舍。
临安府的大街上,人流涌动,叫卖声揽客声不断,热闹繁华,似乎半点也没受到北边敌兵压境的紧张气氛的影响。在人流中,一个娇小的人影并不引人注意。
一身嫩青色衣裙很清爽,头上梳着双丫髻,一看年纪就不大,动作灵活的在人群中窜来窜却,惹得身边的人抬头扭头看她,不过也只看一眼就不在意了。
这完全是因为小姑娘虽然年轻活力,但却长着一身比一般人黝黑的肌肤,在不管什么年代都以白为美的华夏,她这模样实在是让人看不入眼。
小姑娘肆无忌惮的在人流中行走,大摇大摆,完全没有半点女儿家的自觉,惹得一些妇人对她指指点点,她却浑然不在意。茶楼上武眠风看着在街上招摇的小师妹,无奈摇头。若是师娘知道小师妹这般招摇非生气不可。
因为黄蓉的缘故,越歌一直想将小女儿培养成淑女,可她却不知道女儿在她面前是淑女,背着她完全就是个假小子,偏偏除了她其他人还纵着。
“爹,师姑走了,咱们不跟上去吗?”
就在武眠风走神这一会,楼下萱儿已经走远了,武宇昊赶紧提醒他爹,免得他爹又怪他。
“那赶紧跟啊,还愣着干嘛,你师姑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武眠风瞪了儿子一眼,急匆匆下楼追过去,武宇昊跟在武眠风身后在心里吐槽,果然是这样。
这不是萱儿第一/次来临安府,但却是第一/次一个人来。以往总有人跟着,想玩也不能尽兴,现在终于可以无顾忌的放开了看。
她也不着急着去找哥哥,反正五师兄已经告诉她哥哥在哪,等她玩够了再去找哥哥。
听到糖葫芦的叫卖声,萱儿一喜,忙朝着声音挤过去。
“老板,要两串糖葫芦!”
“好咧,两串糖葫芦,姑娘给,四文钱。”
萱儿一手接过糖葫芦一手取出四文钱给那卖糖葫芦的老板。
一手拿一串糖葫芦咬了一个,边吃边走着边东看西望;正当她看得起劲时,突然身后传来骚动,正要回头突然有人撞上她,差点将她撞飞出去,萱儿忙稳着身体,低头一看,手里的糖葫芦已经飞了。
“我的糖葫芦!”
萱儿一声大叫,气恼不已。
“该死,竟敢撞本姑娘”
“哎呀”
又再次被撞,萱儿这下子真是火了,原本她只想咒骂两句心里舒服就过了,现在连着被人撞了两次,她再忍下去她就是软/蛋。
脚下踩着凌波微步直接追上去,武眠风和武宇昊父子到街上找人时,萱儿已经没影了。
“槽了,跟丢了。”
“爹,现在怎么办?”
“爹去找你师姑,昊儿你先去给你师叔送信,让你师叔多派些人手出来找。”
“知道了爹。”
萱儿一直尾随着,不想追到一偏僻死巷内却看到两伙人在打斗,不确切的说是七八人在围杀三人。
萱儿没有鲁莽上前,潜藏于暗处静观其变。
萱儿发现了被围的三人正是撞她的第一波人,另七八人则是第二次撞她的人。
那三人似乎是一主二卫,那年轻的男子虽穿着朴素,但那衣料一看就是宫锦,皇室!萱儿脑海中闪过一念头。突然想到她偷听爹娘说话,知道哥哥谋大事与皇室有关。哼,爹娘还想瞒着她,小样,她黄明萱是那么好骗的吗?
不过这个皇室中人她到底要不要救,就在萱儿犹豫未决时,那被围的三人已经连连受伤。
“殿下,我们拦着,您快走。”
两人硬是杀出重围,给其主子撕出一条生路,那男子看了一眼另两人,脸上神情果决,转身头也不回的逃离。留下两人虽然武功不差,但双拳难抵四手,两人很快就倒地不起。余下的杀手又继续追杀已经逃走的男子。
等人都走了,萱儿才从暗处出来,地上躺了六七人,除了那两人之外还有五个是杀手。
萱儿的小心翼翼的查探,发现两人都重伤濒死,一人被刺穿了腹部,一个被割了动脉;那五个杀手三个已经死了,一个也快死了,还有一个竟然只是受了轻伤昏迷了。
萱儿看着没死透的四人,心里犹豫,要不要救两人,要不要杀了杀手,要不干脆无视好了。就在萱儿犹豫时,突然看到一块腰牌从人腰带处露出来,萱儿拿起一看,一惊。她忙取出药丸给两人服下,又上了止血药,随后又从荷包里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喂两人喝下。不一会腹部被刺穿的人意识就清醒了。
“喂,你没事吧?”
“救救救公殿下,求求你”
“喂,你没事吧,你别死啊?”
听到殿下两字,萱儿心惊,果然。
萱儿一见那人快要断气的样子着急得扯着他晃了一下,那人被萱儿晃得直翻白眼,猛咳了几下。
“咳,咳,救殿下快去”
“那你们?”
“不要管我们,殿下,殿下要紧。”
“罢了,那你们自己保重。”
萱儿将两人放到一起便离开,走了一会又想两个杀手又倒回去,将两个杀手给绑了扔到两人面前才离开。那醒着人见萱儿这般嘴角直抽,忧心将殿下交给这个幼稚的小姑娘能不能将公子给救出来。想到之前已经发出了信号,心里祈祷着救兵能赶紧来。伤得太重他终于是撑不住昏迷了。
另一边萱儿追上去,正好看到杀手朝那人下杀手。
***************
“小陶,你是要跟爸爸还是和妈妈一起?”
唯有黑白二色的灵堂内,一对容貌出众的中年男女面对着苏陶而站着。开口说话是那男子,说话的语气有些清冷,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仿佛站在他对面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与他并列而站却隔甚远的雍容女人也同是面无表情,唯一多的是眼底多了许多不耐烦。
苏陶怀里紧抱着个精致的木盒满眸冷淡的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苏行泽与刘菲,清婉脱俗的娇容有些僵硬有些麻木,脸上未干的泪痕是她失去到亲痛苦绝望留下的痕迹。
“下周一我出国趟,公司与美国那边有个新案子需要我亲自过去谈,我不在家你若不觉得与你张叔叔相处不自在的话可以去我那。”
语气中的冷淡与漠然听着让人心冷。相处不自在,她又什么时候那张安林相处自在过,她讨厌那个虚伪的男人,明明不喜欢她还装做对她很关心的样子。
“你下周一要出国!”苏行泽的声音直接上扬,怒瞪着刘菲“今天已经是周五了,我已经和方丽计划好了明天带着小沐一起去海南旅游一周。”
“你妈死了头七还没过你竟有心思带着老婆孩子去旅游?”尖锐带嘲的声音在灵堂内回荡,刺耳而难受。
“我带老婆孩子去旅游怎么啦?你不还是丢下女儿出国去?”
经常亲密的夫妻如今如仇人一样一语不合就吵起来,也不地点更不顾及两人女儿的心情。苏陶依旧表情麻木的看着为了将她推脱出去而争吵不休的父母,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她的情绪,但那紧紧的扣着木盒的双手已经将她的愤怒痛苦怨恨表露无余。双手也因为用力过度而折了指甲,血从指尖流出滑过木盒滴落在地上。
“够了,你们俩吵够了没?”目光如冰的冷瞪着两人,没有人知道苏陶心中的痛苦与愤怒。
两人突然被喝,一时错愕的看着苏陶。
“你们俩不用吵了,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个托油瓶会拖累你们,除了我和奶奶的家我哪了不去。”
她一刻也不想与他们相处,她真不明白既然他们总是像仇人似的见面就撕咬当初为什么要结婚又为什么要生下她,生下她又嫌弃她。自从她三岁懂事以来两人总是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吵着吵着在她五岁时就离婚了,她六时两人又分别再婚了,她便彻底的被亲生父母抛弃了,被两人丢给了她奶奶-苏行泽的叔母一个五十多岁的孤寡老人。
十多年来她一直和奶奶一起生活,两人除了给她生活费之外她甚少与两人见面,因为两人一见面总是不顾不场合不顾他人的相互抱怨争吵不休。
两人没想到苏陶竟不想和他们一起生活,虽然他们也不想带着苏陶,但苏陶毕竟才十七岁,还未成年他们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他们不能不照顾她。
“你一个人生活,这怎么”虽然不愿意但毕竟是亲生女儿,苏行泽为难
“你们不用担心,我可以照顾自已,这十一年来我不是一直都这么过的嘛,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
“不用可是,再过两个月大学就要开学了,我以后大都会住学校你们根本不用担心。我现在很累,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情我想回家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