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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卫风还担心以冼恩卓为首的俚军会有抵触情绪,所以特意向冼恩卓解释道:“恩卓,交州俚人屡屡叛乱,劣绩斑斑,因此我只能以杀戮快速解决,你也知道的,我不可能在交州停留太久。”
孰不料,冼恩卓竟答道:“恩卓明白将军的意思,但将军恐怕有所误解,俚人只是一个总称,包括岭南的所有土人,可实际上,非但不属于同一个部族,相互之间还攻杀不断,所以恩卓与族人不会因将军屠杀当地俚人而有任何不满,只是这一片土地空着也是可惜,因此恩卓斗胆请求将军允我族人迁一部分来此,恩卓敢指天为誓,愿按将军规定纳粮服役,服从当地官牙管理,永生永世绝不背叛”
其实卫风原计划是在取得燕国的土地之后,把慕容氏迁来填实交州人口,马上民族离了马,就相于没了牙的老虎,也不怕慕容氏再搞出什么妖蛾子,只不过,冼恩卓的提议合情合理,他势必不能拒绝,而且随着冼氏的迁入,肯定会有别的向自己臣服的俚人要求迁来交州,这一来至少就是数十上百万。
‘也罢,自己人好管理,也免了山里的俚人下山占据土地,将来把慕容氏迁到山上便是’于是,卫风不假思索道:“好,到了龙编,你立刻给你父亲传信”
冼恩卓感激泣零,连声称谢
而对于交州的坞堡,卫风并未采用如广州那般强行清理的措施,因为交州与广州不同,交州属于边州,暂时留着当地地主武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官府的负担,同时,卫风也在给他们时间考虑,当迁来的俚人不成为威胁时,手里的武装力量还有没有存在必要了,让他们自己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因此卫风只是知会各坞堡与郡县,空出的土地不得私自占领,他会迁人过来,也不许抢劫杀戮迁入的广州俚人,他相信没人敢不当回事
在一路破村灭寨中,卫风的收获日益丰厚,虽然在交州境内俚人身上得不到太多的金银,却可以抢到粮食、布帛,还有俘虏与女人,使他的队伍日益壮大,如今已有俘虏两万多人,女人则接近了三万,其中部族酋帅的女人则赏赐给了有功将士。
于四月二十五日夜晚,卫风领军来到了龙编城下,龙编城头灯火通明,交州刺史杜瑗率交州文武出城迎接,而同一时刻,在燕都龙城七兵尚丁信的府中,则是一股淡淡的杀气在盘旋回绕。
丁太后满脸阴冷,凤目中蓄满了恨意,转头问道:“丁信,人手都安排好了没?”
丁信冷冷笑道:“请伯母放心,侄儿府中藏有精兵两千,且已说服了宫门守将,愿为伯母效力,丑时凌晨一点侄儿攻打宫城,定教慕容熙那狗贼措手不及,如今已至亥时,还有两个时辰,请伯母耐心等待便是”
“好”丁太且恨恨的赞了声好:“亏得哀家力排众议扶慕容熙为主,却不料,竟是个狼心狗肺的负心贼,当上皇帝就翻脸不认人了,被那两个骚狐狸迷的团团转,哼哼,过了今晚,哀家要扒去她俩的皮,看看那骚哄哄的外表下是个什么玩意儿”
丁信不由打了个哆嗦,这一刻的丁太后,满脸狞狰,表情充满了怨毒,其实原因他也清楚,无非是慕容熙嫌弃丁太后年老色衰,当了皇帝一脚把她踢开罢了,由于咽不下这口气,丁太后才密谋起兵,意图诛杀慕容熙,以及苻训英和苻娀娥俩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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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九章 死前一击()
要说这种事,按照丁信原本的想法是纯属无理取闹,四十多岁的老妇人谁都提不起兴趣啊,偏偏丁太后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和十八芳龄的苻氏姊妹花争宠,这摆明了是自取其辱嘛
在丁信的眼里,至少不偏不颇纯以男人的角度看待,慕容熙做的不过份,毕竟慕容熙虽然不再与丁太后虚与委蛇,却并未如何,丁家该有的一样没失去,丁太后也依然是荣华富贵,过着面首三千的生活,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已经算是念旧了。
可是丁太后不这么想,她觉得慕容熙之所以能成为燕国之主全是她的功劳,所以慕容熙只能专宠于她,现实却是慕容熙当了皇帝就一脚把她踢开,她咽不下这口气,觉得受了欺骗,被利用了,必须要杀掉慕容熙才能解心头之恨
丁信本不愿参与,这是谋反大罪啊,败了就得抄家灭族,奈何丁太后许他事成之后以执政地位,由不得他不动心。
果然,丁太后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已的反应过激,又补充道:“信儿你放心,慕容氏已经没什么人了,待杀了慕容熙那负心贼之后,哀家立个傀儡先对付几年,时机成熟后助你成为燕主,无论如何,你都是哀家的亲侄儿,绝不食言”
丁信稍稍放下了心,连忙称谢道:“侄儿会记得伯母的恩情。”
同时,丁信的心里不由泛起了心思,苻训英和苻娀娥的美色他也觊觎。只是身为慕容熙的专宠,他并不敢表露出任何心思,但如果斩杀了慕容熙,岂不是意味着这两个美人儿将会落入他的手里?
不过,丁信也明白,丁太后对苻氏姊妹花恨之入骨,慕容熙死后绝不会容这两个女人活命,甚至能赐下三尺白绫都是开恩了,更大的可能还是尝遍人间酷刑再死,一想到这。丁信的目中闪出了一抹秘不可察的杀机
丁信偷偷看了眼丁太后。这抹杀机还未消散,‘嗯?’却是心中一动,他听到府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喧闹声。
丁信连忙问道:“伯母,你可听到外面有声音?”
丁太后侧耳听去。随着声音愈发清晰。突然面色大变。这哪里是喧闹声,分明是喊杀声啊
丁信也听出来了,急声叫道:“伯母。怎么可能?慕容熙如何会知道?难道有人向他告密?”
丁太后还未开口,又是“砰砰”两声巨响,显然是冲车一类撞击大门的声音,紧接着,喊杀声大作,间中还夹着惨叫声,透过窗户的缝隙可以看到,无数甲士冲入府中,逢人便杀,地面仅短短几息工夫,就淌满了鲜血,丁信隐藏的两千精兵,就如土鸡瓦狗一般,被杀的溃不成军
“扑通”一声,丁太后四肢一软,栽倒在了地上,丁信已经顾不得自己的伯母了,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跑,能跑多远是多远,他刚刚把门推开,一大群军卒已迎面冲来,还有人喊道:“就是他,他就是丁信,快拿住,陛下重重有赏”
“扑通”丁信也是腿脚一软,当场瘫倒,这一刻,他悔的肠子都青了,七兵尚虽然算不得什么太显贵的职位,可是娇妻美妾他一样不少,原本小日子过的挺舒坦的,却偏偏鬼迷心窍要谋反,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人头落地的下场,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
丁信只能坐看大批军卒冲入屋内,把丁太后与自己团团围住,不多时,一身甲胄的慕容熙阔步而来,身边还陪着苻训英与苻娀娥。
慕容熙志得意满,傲然一扫地上的两人,也不开声。
丁信赶紧跪着挪到慕容熙面前,连连磕着头道:“陛下,不关臣的事啊,都是丁氏一意谋反,胁迫于臣,臣是迫于无奈啊,其实臣原打算寻个机会向陛下献上丁氏的头颅,只是没想到陛下先来了,臣愿为陛下除去这逆贼,以明心志”
丁太后回过了劲,索性豁出去了,冷冷笑道:“丁信,没想到你无耻至此,今日横竖都是一死,又何必丢了我丁家的人?”
“啪啪啪”慕容熙轻轻拍了拍巴掌,微笑着赞道:“丁信,你堂堂男儿怎还不如女流?有胆谋反竟没胆承认?太让朕失望了,原本朕该亲手取你性命,但念在你丁氏与我慕容氏这些年也立下了不少功劳,也罢,今日朕就。。。。”
慕容熙突然住嘴不说了,丁信立刻把心提了起来,仿佛一线生机摆在了眼前。
慕容熙古怪的笑了笑,转头问道:“爱妃,你们说丁信该如何个死法?”
苻训英盈盈施了一礼,仪态极为优雅迷人:“陛下,谋反乃古今第一大逆,而且陛下您初登帝位,或有乱臣贼子从旁觊觎,故妾以为,当以重典杀一儆百,丁氏夷九族,丁信五马分尸”
“扑通”一声,丁信再次摔倒在地,这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狠毒的女人
慕容熙却是面色一沉,喝道:“带下去”
“遵命”几名军卒上前,把浑身瘫软的丁信如拖死狗般拖到了外面,又有人牵来五匹战马,以绳索分别套住丁信的头颅与四肢。
“起”一名将官大喝一声。
五名军士分别上马,向各自方向前行两步,丁信立时被拽起,他想求饶,但是喉咙被绳索勒住发不出声音,只能急的脸面通红,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
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片刻之后,慕容熙得到了苻娀娥的示意,于是向外打了个眼色。
将官再次喝道:“行刑”
“啪~”五匹战马的屁股上同时挨了一鞭,吃痛之下,撒开蹄子向前狂奔
一瞬间,丁信被拉成了与马平齐,绳索也绷的笔直,紧接着,嘭的一声闷响,半空中爆出一团血雾,心肝五脏及各种零碎向着四面八方迸射而出,还伴有喷涌而出的血雾
慕容熙这才转头看向了丁太后,摇摇头道:“太后啊太后,没想到要取朕性命的竟是你啊,哎~~算了,念在你我的香火之情,朕便赐你个全尸,你安心去罢,死后依然遵你为太后”
丁太后也不说话,都要死了,哀求或是责骂又有什么用呢,虽然很不甘心,可是能落个全尸也算不错了,她正准备走向后屋,扯起三尺白绫自缢,却眼角的余光发现,苻训英与苻娀娥正带着满脸的嘲讽呢,仿佛在说,就你这又老又肥的贱妇,还想和咱们争?赶紧去死吧,你这恶心的老女人
丁太后立时一股恼火冲上了头顶,心想死了也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骚蹄子,于是把迈出的脚步收回,向慕容熙问道:“陛下,你可是真心喜爱训英与娀娥?”
“嗯?”慕容熙不明白丁太后死到临头还哪来这么多费话,但多说两句也无大碍,因此点点头道:“不错,朕专宠训英与娀娥,我大燕谁人不知?”
姊妹俩立时一左一右挽上了慕容熙的胳膊。
丁太后冷眼一扫,又道:“陛下可知她俩的身子不干净?”
“哈哈哈哈~~”慕容熙顿时狂笑道:“太后,你莫不是以此来挑拨朕与训英娀娥的关系?哈哈那你表错情了,她们的过去朕全知道,朕不但不会轻视,反而会更加的怜爱,因为那不是她们的错,如果不委屈自己,又哪来的性命与朕相识?太后,朕劝你别拖时间了,还是早点上路罢,你放心,朕会替你料理好后事的,去罢。”
丁太后没有移步,阴恻恻的笑道:“陛下可以不在乎训英与娀娥的过去,但如果她俩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与人苟且偷情呢?”
“呃?”慕容熙的脸面沉了下来,目中闪出了狐疑之色,苻训英与苻娀娥却是暗道不妙,一瞬间,她们就明白丁太后要说什么了。
‘两个小骚蹄子,还和老娘斗?’丁太后则是暗道一声好,根本不给分辩的机会,又道:“陛下,你可记得三年前曾招待过晋国使者?正是在那次宴会上。。。。”
丁太后侃侃而谈,末了补充道:“陛下如果不信,可以询问当日陪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