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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呼一吸数三步,声音不要大,莫要被外人听去”
“遵命”最前的将士领命应下,立刻向四周传播,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就传给了全体交州将士,原本有些人已经跑的头昏眼花,可是按照卫风教下的呼吸法呼吸了一段时间之后,虽然胳膊腿仍然又酸又胀,精神却渐渐地回复了过来。
又继续跑了一柱香不到,算算路程,差不多有个十里了,不远处有一条河拦在了身前,约二百来丈宽,据卫风估计理该是珠江内江,他回头看了看,又招呼道:“不会水性的可以不用来,其他人都随着老子过河”
广州军纷纷把沙袋从四肢取下,这让交州军暗松了口气,对于正宗南方人来说,游泳不是问题,他们也料到了跑完步很可能是游泳,但猜不透要不要绑着沙袋游,要知道,四肢绑着沙袋跳水里游泳,那可不是训练,而是玩命,肯定会有人永远都游不到对岸
可这口气还未松下,又纷纷重提到了嗓子眼,广州同袍们的确是取下了沙袋,只是并未扔在地上,而是装入包裹扎上了后背,弓箭与兵器也没有丢下,全都以双手托住,不要命般的冲入了河里
“啪啪啪啪”水花四溅中,先入水的广州军卒,仅凭着两条腿在水里划动,推动身体向对岸行进,后面的人前赴后继,仿佛一点都不累似的。
见自家军卒并没有下水的迹象,邓逸立时催促道:“亏得你们自夸健步如飞,今日见着厉害了罢?都下去,莫给老子丢脸”
交州军卒咬了咬牙,学着广州军泅了水中,没过多久,就纷纷吃到了苦头,背上是二三十斤的沙袋,浸了水份量更足,有如一块巨石紧紧压在身上,偏偏手里还要托着弓箭兵器,只能拼命蹬着腿,期待尽快游到对岸
苦虽然很苦,却无一人抛去沙袋,因为广州军没有扔,另外还有个细节,广州军披的还是铁甲,交州军是竹甲,份量要轻了许多
水里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头,幸好十月份已经过了丰水期,珠江内江也不是珠江入海的主干道,水流不太急,咬咬牙也能硬挺
当两军共一万人全部下了河,罗马人与萨珊人也堪堪赶来,萨珊人看着滔滔河水,无奈的耸了耸肩,陆续向回散去,没办法,他们是高原民族,长于骑兵、骆驼兵,入了水都是旱鸭子,而罗马人与日耳曼人则纷纷跳入了河里。
望着前方的黑压压一片,茱丽娅一边划着水,一边赞道:“想不到使君练兵就像玩命一样,可是叔叔您看,他的士兵背那么重的装备,还没一个掉队呢,偏偏都瘦的很,要论起身体素质,很可能不比咱们罗马人差。”
“嗯”安东尼奥点了点头:“使君能有这样一支军队,我就更放心了”
“嘘嘘嘘~~”不远处的一名日耳曼人首领不屑的吹了阵口哨,轻笑道:“光练体力有什么用?作战讲究的是力量、勇气与技巧相结合,那名年轻的总督光带着士兵练跑步,恐怕是为了吃败仗时逃跑吧?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日耳曼人纷纷发出了嚣张的狂笑
“尤利乌斯,蛮人就是蛮人,永远都那么粗鲁”茱丽娅毫不客气的回骂了句
这名叫尤利乌斯的日耳曼首领也不当回事,似乎被美女骂了很荣幸似的,反而笑的更加来劲
茱丽娅索性把头拧向一边,不再理会,和蛮人有什么好说呢?能讲道理就不叫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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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六章 勇敢者的游戏()
蛮人的狂傲自大模样,却是令安东尼奥心中一动,他一直都想了解卫风军队的实际战斗力,假如唆使蛮人与卫风的手下战上一场,岂不是可以窥得虚实?
蛮人虽然野蛮粗鲁,智力低下,但战斗力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如果闹出人命惹怒了卫风该如何收场?当然,安东尼奥眼里的人命不包括蛮人,蛮人被杀死还能省些金币呢,他担心的是卫风的士卒死在了蛮人手里
但错过今趟再难有这么好的机会,而且西方人的性格中天生带有对于真相的探索**,想了想之后,安东尼奥转头唤道:“尤利乌斯,光会嘲笑有什么用?大话谁不会说?谁强谁弱,还得手底下见真章,你瞧不起塞里斯国的士兵,最起码你得有超过他们的实力,否则你只是个会说大话的家伙”
“哼”尤利乌斯怒哼一声:“这算他娘的屁事回到城外老子就带弟兄们向那年轻的总督挑战,让塞里斯人与你们罗马人都好好见识下我们日耳曼人的实力”
不光是尤利乌斯,其余的日耳曼人跟着喧哗起来,仿佛受了莫大的羞侮一般。
安东尼奥暗道蛮人智力低下果然不假,但表面上还是喝止道:“尤利乌斯,你不要犯浑,使君热情好客,好端端的你向他挑战干嘛,而且这是人家的地盘,惹怒了使君你以为你还能再回到罗马?”
尤利乌斯傲然道:“勇士从不惧怕挑战,除非是懦夫那长的像个娘们儿的东方总督只要承认自已是懦夫。老子就可以放过他,当然,他如果恼羞成怒率众围攻,丢的只是他塞里斯人的脸,老子们就算被围攻而死都是值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日耳曼人齐声大力轰笑,但笑声中又透出了一股视死如归的豪气
安东尼奥虽然觉得尤利乌斯的逻辑挺混乱的,却还是听出了其中的不依不饶意味,不禁暗喜,赶忙提醒道:“尤利乌斯。怎么说闹出了人命总是不好。你如果真想向使君挑战,那就赤手打一场吧”
尤利乌斯不齿道:“赤手能杀得了敌人吗?难道你们罗马人打下了那么多的土地是靠赤手空拳得来?”
“尤利乌斯,你不要莽撞。。。。”安东尼奥还待劝说,尤利乌斯那胡渣脸已是猛的一沉。不耐道:“安东尼奥。请你注意。我们日耳曼人是受你雇佣保卫你这支商队的安全,并不是你的奴仆,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指点”说着,猛一挥手:“勇士们,看谁先能游到对岸”
“嗷呜嗷呜”日耳曼人怪叫连声,扑腾起巨大的水花,向着对岸游去。
茱丽娅那满是水滴的俏面现出了很明显的不满,问道:“叔叔,你干嘛要挑唆蛮人向使君挑战?蛮人根本不能当作正常人看待的,出了事看你怎么收拾”
安东尼奥的脸面有些苦涩,无奈道:“我想摸摸使君的底啊,但愿使君心胸开阔,不会与蛮人计较,算了,天主会保偌我们的,咱们也快点游过去。”
安东尼奥腾出一只手,划了个十字,领着罗马人也加快了速度。
河水的宽度只有两百来丈,很快的,所有人都陆陆续续上了岸,卫风还算是有良心,下令休息了半柱香,半柱香后,让军士们继续绑上沙袋,目标是前方的白云山。
虽然交州军论起劳累要远远超过广州军,但他们来到了山区,就仿佛与生俱来的本能似的,立刻把优势发挥了出来,原本还掺杂在一起的两军,随着越向山区深入,差距就越拉越大,这没办法,登山是有技巧的,尽管交州军并不吝于传授技巧,可短时间内,广州军不可能掌握到其中的窍门,而且更重要的是,广州军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士,而是来自于会稽,会稽的地形大体平整,因此当地人士缺了份与大山的融洽与默契
到最后登上山顶时,包括邓逸在内的所有交州士卒无不现出了欣慰的笑容,不容易啊,终于胜了一局
这一次休息了整整一刻,卫风才招呼起全军向原路返回,至于跟来的罗马人卫风并不理会,爱折腾就随他们吧。
一个时辰之后,全军返回了城外的空地,观众们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没有热闹看,很少有人会盯着空地发愣,除了萨珊商人,他们的确是抱着观察晋军的意图而来,相对来说,萨珊人对塞里斯国的了解要比罗马人深刻,因为罗马人只能走海路,也只能接触到晋国,而萨珊的贸易对象包括西凉诸小国,还有秦国与魏国,相对来说,走海路与晋国直接贸易并不占多数。
很快的,全军站好了队形,卫风大声唤道:“两军交战,狭路相逢勇者胜,这说明胆气与力气都是决定胜负的基本素质,同时,便是生死于共与信任,在战场上,你的前方是敌人,你的后背只能是同袍,你只有把后背放心的交给同袍,才可以尽可能的杀死敌人
力气、胆气与信任,是铸造一支强军的最基本要素,接下来,将是胆气与信任训练,本将把它称为勇敢者的游戏,现在请交州同袍退往场边暂时休息”
邓逸也很好奇于卫风所谓的勇敢者的游戏,于是领着交州军向场边退去。
卫风猛一挥手,全军五千人立刻散开,按前后左右间隔五步列成了一个大松散方阵,另有两名亲卫策马飞离。
场中安静无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广州军的战士以神色平静者居多,但也有小部分现出了紧张之色,而不多的观众都是暗感不解,不明白卫风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在互相的小声议论中,突然,远处传来了轰鸣声,脚下还伴有轻微的大地震动,一道黑线凭空出现
“天哪这就是勇敢者的游戏?”茱丽娅控制不住的放声尖叫,声音中满是不敢置信,还带有异乎寻常的兴奋,其实不仅止于她,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萨珊人与东罗马人,也包括日耳曼人,全都腾的一下弹了起来,甚至都有人作出了防御姿态,有如生死关头一般,目中射出了紧张之色
交州军则是队形差一点就乱掉,亏得邓逸见机的快,连声喝止,军卒们才勉强站在原地,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几息之间,黑线已渐渐现出了身影,这竟然是一支骑兵,密密麻麻铺天盖地,一时竟数不出有多少,尤其是马上的骑士全都高高挥舞起马刀,嘴里嗷嗷怪叫,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稍微小一点的,恐怕早给吓的屁滚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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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 日耳曼人邀战()
场外的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千军万马直奔自已而来的感觉,他们的性命已经掌握在了迎面狂奔的骑兵身上,可这个时候,即便掉头就跑也无济于事,只能硬着头皮站立不动
大地的震颤愈发剧烈,骑兵在奔跑的过程中有序的收束起队形,目标渐渐指向了那五千名广州军,有些人已经明白过来了,这果然是勇敢者的游戏啊
骑兵是当时陆上的最强武装力量,步卒被骑兵包围,往往会在粮草耗尽之前不战自溃,基本上都是由于承受不了那沉重的心理压力,从而做出草率的举动,但这并不是直接面对骑兵冲击,至少有个缓冲思考的时间
直接面对骑兵,生死只在须臾之间,恐惧、求生是人的本能,人在本能的驱使下会最大限度的暴露出真实的一面,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只能单独面对成千上万的骑兵,尽管陪练的都是自家骑兵,可是生死仍然只隔一线,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这样的训练每进行一次,都是一次在生死之间的磨砺
而且这种训练,除了要求骑兵的马技绝对精湛,便是步卒对骑兵的充分信任,只有把生死完全交托给了同袍,才会坦然面对迎面奔来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