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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虽然骗过你也利用过你。可这恰恰说明了我心里是装着你的。假如你嫁了人,在别人的胯下婉转承欢,这对我是难以承受的痛苦,你可明白?”
刘兴男也顾不得卫风的轻薄话了。忙不迭的问道:“将军。您有什么办法?”
卫风不答。顾左右而言他道:“刘兴男,你以后用不着每天都跟着我探望褚府君,你如果在府里闷的慌。可以去隔壁找文蝉与文丽,如果担心晋陵公主会从中作梗,你就让王蔓或她母亲把你带进去,好了,赶紧走罢。”说着,一拉马缰,飞身跃上了战马。
“不说就算”刘兴男很不甘心的瞪了眼卫风,随即跨上战马,与十来名亲卫和母夜叉向着自家府邸飞驰而去。
卫风家与褚爽家并不远,都在城东南一带,卫风住在乌衣巷,褚爽家位于小长干靠近瓦官寺,约摸小半刻,一行人已回到了府中,远远就能看到,在大殿内,刘裕与一名中年男子席地而坐,另有王蔓和刘娇坐陪,不用说,这名中年男子正是桓修
卫风领着刘兴男不紧不慢的踱入大殿,向刘裕略一拱手:“刘兄何时来的建康?怎也不着人通知卫某?”
刘裕显得略有些心事,起身回礼道:“愚兄临时受南郡公之召昨夜到来,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徐、兖二州刺史,右将军,桓修桓承祖将军”
“哦?”卫风装作措手不及,连忙向桓修深施一礼:“原来是桓将军当面,请恕末将眼拙”
“诶~~”桓修慢悠悠的从席上起身,摆摆手道:“卫将军果然一表人材,来,快快请起。”
“多谢桓将军”卫风称谢起身。
桓修又问道:“如今高雅之与刘敬宣盘踞广陵不走,听说相王余孽司马休之也投靠了这二人,并不断招兵买马壮大实力,恐怕拖下去,终成朝庭心腹之患,卫将军既被任为广陵太守,理当尽早赴任,请问何时渡江北上?”
“这个。。。。”卫风眉头一皱,为难道:“桓将军您也清楚,暂时末将只有五千骑,野战奔袭或可勉强使用,攻坚破城怕是力有未逮,因此末将又从会稽调了些兵马,旬日之内可到,介时,末将会尽快渡江,力争擒来三贼首级”
“好,本将先祝你马到功成”桓修现出了满意之色,又瞥了眼刘兴男,向刘裕问道:“德舆,这位可是令爱?”
刘裕昨晚一夜没睡好,翻来覆去都在想着刘兴男的问题,却始终拿不出行之有效的办法,对于他来说,除了与桓修翻脸,再没有了推却这桩联姻的可能,只是,翻脸也意味着他等不到桓玄登基的那一天,已经被先行清洗掉了。
其实枭雄人物,事业要大于亲情,刘裕虽然不愿意牺牲刘兴男,但如果二者不能两全,那只能放弃亲情,唯一还有些指望的便是卫风,期盼卫风能因着与刘兴男的特殊关系想出个应对之策。
刘裕隐秘的看了看卫风,示意道:“兴男,这位是桓将军,快过来见礼。”
刘兴男也是小心肝一提,畏畏缩缩上前,勉强施礼道:“兴男见过桓将军。”
桓修灼灼的目光打量着刘兴男,他昨天对刘裕说过,桓氏子弟喜欢刁蛮泼辣形的媳妇并不完全是虚言,桓氏自桓温时起,已被打上了兵家子的烙印,族中稍微成点器的子弟均在军中各任要职,长期置身于行伍当中,审美观自然也倾向于刚健婀娜。
当然,其他类型的美女桓氏子弟也是喜欢的,只是相对而言,稍微强势点的女人可以做为贤内助使用。
渐渐地,刘兴男的俏面现出了不耐烦,桓修这才收回目光,呵呵笑道:“世侄女英姿爽飒,颇有乃父之风啊,来,不须多礼”
桓修带着满脸笑容,又给刘裕递了个眼色。
刘裕心知关键时刻来了,顿时把心一横,咬咬牙道:“兴男,今次桓将军是特意为你而来,桓车骑桓冲之子仁祖兄少有美誉,曾任江州刺史,后不幸卒于官上,被朝庭追赠南中郎将,谥曰靖,仁祖兄子胤承父遗风,谦逊待人,胸怀大志,今年刚刚成年,尚未婚娶,因而桓将军欲替亡兄子桓胤贤侄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你去年任性了一次,今年可不能再胡闹了,莫要负了桓将军的一番好意啊”
刘裕这话桓修听着还是挺满意的,不由捋须点起了头,刘娇却是又惊又急,一愣之后,连忙道:“阿兄。。。。”
王蔓一把扯住刘娇,向卫风瞥了瞥,示意还有这个人呢,刘娇也回过味来,但美目中仍带有一丝担心。
刘裕虽然表面上作出了一副赞同的模样,实则一颗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不禁又偷偷看向了卫风
卫风回报了一个放心吧的眼神,刘裕刚把心放下,紧接着,卫风的脸面却布满了诧异之色,责问道:“刘兄,卫某与兴男情投意合,早已两情相悦,你怎可把她许给别人?”
刘裕呆住了,他没料到卫风会冒出这样的话,这哪是帮自已,这是趁火打劫啊,趁着自已被桓修逼迫,顺势把刘兴男纳为私宠
刘兴男也明白了卫风哪来的信心,小芳心里连声暗骂,可是,她能说什么呢?不承认便是嫁给桓胤的结果,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桓修顿时脸面一沉,不悦道:“卫将军,你在开玩笑罢?天底下哪有姑父动上侄女心思的道理?传出去不怕堕了你河东卫氏的名声?本将明白,你是担心兴男所嫁非人,故才以言语相激,这你可以放心,本将那侄儿乃是先父桓冲长房长孙,在我桓氏子弟中聪慧不群,将来必得南郡公重用,兴男侄女也将妻以夫荣,这有何不妥?”
桓修自认为好言好语,给足了卫风面子,不料,卫风丝毫不给他面子,不假辞色道:“桓将军这话好没来由,琅琊王与谢氏文丽订亲,他们是舅父与外甥女的关系,血液中始终带着亲缘,而末将与兴男,虽名为姑父与侄女,却无亲无故,八秆子也打不着,为何不能纳娶兴男?礼法可有规定姑父不能以侄女为妻?”说着,转头招了招手:“兴男你过来”
“噢”刘兴男扭扭捏捏的来到了卫风身边。
卫风手臂一圈,把刘兴男搂入怀里,微微笑道:“刘兄,卫某原打算过段日子便向你提亲,不过,既然你光临寒舍,那就实话实说了,我与兴男已有了夫妻之实,虽然我答应过你不取兴男的红丸,奈何兴男青春靓丽,又对我一往情深,在某一个酒醉的夜里。。。。哎~~情难自禁啊,我不得不向你与嫂嫂说声报歉了。
其实刘兄理该清楚,男人嘛,总有管不住下半身的时候,这事你不要怪娇娇姊,娇娇姊不知情,要怪,只能怪我太喜欢兴男了,算了,多说无益,但请刘兄放心,我一会定对兴男负责的。”
刘兴男也惊呆了,她也没料到卫风会如此无耻,刚要出于本能的分辩,卫风已在她的小蛮腰上轻轻一拧,这让她明白过来,今日只能不顾女孩子的名节吃个哑巴亏了。
刘兴男忍不住回想起了在新罗发生的那一幕,虽然红丸未失,可浑身上下都被这人摸遍了,尤其女儿家的那处也被他的手指探了进去,与真正的同登床榻有多大的区别呢?不禁俏面通红,现出了一副羞恼难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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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八章 外舅在上()
刘兴男通红着脸,非但没有任何的不满或反对,反而如小鸟依人般偎在了卫风怀里。
自家的野丫头何时现出过娇羞的神态?刘裕立时对卫风的鬼话信了九成九
他突然意识到,造成这一切的根源依然是卫风,如果不是刘兴男被卫风盅惑拒了刘虑之的婚事,自已哪里用的着为躲避桓氏把女儿送入狼窝?后面的一系事情都不可能发生
更令他没脸见人的是,妹妹做了妾,女儿也给同一人做妾,姑侄二人同侍一夫,这情何以堪啊?假如时间能倒流,他宁可把女儿许给桓胤也不会送到卫风手上,大不了以后灭了桓氏让刘兴男再嫁便是,刘娇孀居二婚不也好好的吗?
这一刻,刘裕悔的肠子都青了也不怪刘裕懊恼交加,这的确没脸见人
倘若不是知情,王蔓与刘娇也铁定会信了卫风的鬼话,关键在还于刘兴男配合的像真的一样,两个女人双双现出了哭笑不得之色
她们都清楚,这下子弄假成真了,卫风已牢牢的把刘兴男绑在了身边,既便刘兴男再想嫁人都未必会有人要,这不仅仅关乎贞洁,而是刘兴男不守妇道与人婚前同居,这牵涉到性问题,刘兴男只剩下两种选择,要么终生不嫁,要嫁只能嫁给卫风
桓修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与刘裕联姻,是他深思熟虑后的选择,并不完全是欣赏刘兴男的脾性。刘裕在北府军中颇得军心,结为姻亲可以更好的为自已所用,而如今,刘兴男失了身,既使自已不在乎强行结亲,可自已那大侄子能愿意吗?
要知道,妻与妾不一样,妾的地位不高,有时权贵会相互玩弄甚至交换对方的妾,妾讲究的是美色。是供男人淫乐的工具。贞洁方面没有要求。
妻却不同,是男人的生活伴侣,是要相依相守过一辈子的,地位也受律法保护。在贞洁方面除非事出有因。否则谁都不愿意自已的妻子是被别人玩弄过的。
具体到桓氏。眼见天下在手,即将无比显赫,却哭着闹着娶个破鞋进门。而且还是个不在乎自身贞洁的女人,外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被人指指戳戳?
桓修不禁暗感恼火,忍不住道:“卫将军,刘将军出于信任,允爱女来你府上暂住些时日,你倒好,背着刘兄监守自盗,哄骗幼女,莫非不怕天下人悠悠众口?”
“哦?”卫风淡淡道:“末将与兴男真心相爱,爱到情浓难免会情不自禁,这乃人之常情,何况有都有过了,难不成末将还能再变个红丸出来还给兴男?桓将军你说可是?”
桓修原本还是恼火,这时已是怒火冲天了,卫风摆出了一副我就是玩了人家的女儿,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模样,偏偏桓修的确拿卫风没有办法,刘兴男还未许入桓家,要讨公道,也只能由刘裕出面。
“哼”桓修重重一哼,恼怒的眼神投向了刘裕,个中的责怪毫不掩饰
卫风却象是想起了什么,跟着又道:“桓将军,你刺徐、兖,末将只是广陵太守,按理说是你的下属,你斥责末将本无可厚非,可是末将与兴男的感情纯属私事,自古以来从未有领军大将过问下属私事,你是不是手伸的太长了?”
卫风的话,充满了**裸的挑恤,丝毫不给桓修脸面,桓修气的浑身直打哆嗦,怒道:“好,你果然够种,霸人妻女竟还能振振有辞,果然是个人物,本将倒是小看你了”
刘裕则是眉头微皱,他很不理解卫风急于激怒桓修的原因,出于习惯,暂时把刘兴男抛去一边,暗暗寻思起了卫风的意图,这不怪他,他认为卫风冷静而又思维缜密,每一步行动的背后都隐藏着目地
只不过,卫风就像个刺头般,刚刚惹完了桓修,又把目光转向了刘裕,煞有介事的问道:“刘兄,我与兴男每次欢好之后,就时常在想与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卫某蒙你与嫂嫂青睐,将娇娇姊许配于我,理当以兄嫂事之,可是我又与兴男有了夫妻之实,说不定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