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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冷香的舌尖便霸道的挤了进去。
意识到他的意图,她心中慌乱,不由自主想顶开他无耻的舌尖。
可微碰的舌尖犹如被瞬间点燃的烈火。
瞬间成燎原之势。
他吻的很深,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令她神智开始有些昏沉。
只有唇齿间,他一次次卷着她的丁香小舌戏谑、追逐的触感是如此的清晰。
他在做什么!他不是不好女色吗?
落入他幽深致远的眼眸中,如一泓幽深的黑潭,吸引人不由自主沉浸其中。
而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微眨,秋水般的眼眸带着些许懵懂。
这让北宫晟渐渐慢了下来,不知为何,对上她的眼神,他莫名的想去怜惜,想去呵护。
吻的越来越细,含着他自己都不置信的温柔。
他的缓慢令她神智瞬间清明,下意识的朝口中那抹柔软狠命咬去。
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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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刹那间回神。
几乎不做考虑,便飞速撤离了那一抹令他迷乱的芳径。
纳兰芮雪没有咬到他,继而怒火中烧,以杀人的目光剜向他。
无耻,居然敢对她做这些事情!
他瞧着她如野猫般的模样,嘴角扬起一丝得意,想咬他?
刚才虽然撤离了她的唇内,可是此刻两人依然红唇相偎。
似惩罚般,他带着挑衅的目光将她的柔唇再度卷入口中。
似咬似吮的轻啄两口,然后放开。
而她却被这个似戏似宠的动作微微怔住。
直感觉自己面颊的毛细血管瞬间张开,散发阵阵灼热。
***
北宫晟瞧见那一抹可疑的红晕,心情有一丝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愉悦。
薄唇噙笑,她终于不镇定了。
望着面前五官精致的令人惊艳的女人,他指腹又划过了她的凌唇。
心中却扬起一丝疑惑。
他怎会对她产生这样的渴望?不过这让他感觉很不错。
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他开始真正注意到一个女人。
一个如野猫般撩人心魄的女人。
不过,既然他碰了她,不管她怎样,从此,都只能是他北宫晟的女人!
“把你的脏手拿开!”她怒了,她真的怒了。
这个男人居然就如此无耻的轻薄了她。
“拿哪儿去?这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轻吐。
伴随着黯哑的声音,他的手指转而摸向她的耳垂,又顺着耳垂一点点滑落至纤细的脖颈。
“北宫晟,你敢不敢更无耻一点?”
对于她准确的叫出他的名字,他疑惑之余心中划过一丝赞许。
这女人果然聪明至极。
嘴上勾出迷人邪邪的笑容。“嗯,还不错,能准确无误叫出你男人的名字。”
她男人?纳兰芮雪从没想过,原来北宫晟竟然无耻下流到这种境界。
她简直羞于与他齐名。
“我不管你为何而来,现在,松手!”
“看来你想再来一次?嗯?”北宫晟反手勾起她下巴,又欺到她凌唇之上。
想起先前柔软的触感,他有些迷恋。
“你!”纳兰芮雪狠咬舌尖,愤怒的侧头。
她甩开了他的禁锢,北宫晟淡笑。
***
“身上还有多少武器?自己说!”
他与她拉开些距离,见她怒目瞪着他,却不开口。
便自行顺着她的发丝开始一寸寸往下摸去。
这女人身上武器太多,若再不搜干净点,谁知道她开了穴道后会不会暗中捅他一刀。
他又想做什么?
她很不喜欢他对她身体的触碰,觉得每一寸不经人事的肌肤都被他渐渐掠夺。
“你若再乱来,就别想活着回北昌!”
“我不乱来,你不也招招置我于死地么。”
“北宫晟!”她几乎咬牙切齿。
“为夫在。”他几乎不做考虑脱口而出,回答自然的就像练习多年。
旁边小户的后门“吱扭”一声打开,一包着粗布头巾的妇人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景象。
一女子衣衫凌乱的靠在自家后门门框上,姿势撩人,罗裙半褪。
一男子面带黑色面纱正对这女子上下其手。
他给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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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风日下!这这这,这简直不知羞耻。”妇人气的哆嗦了半天才冒出这句话,怒气冲冲将后门“嗙”地关上。
北宫晟与纳兰芮雪面面相觑,她只觉这辈子毁完了,而他噙着笑继续他的摸索。
不一会儿他手上出现了不少东西,银簪十二柳叶刀,匕首,颜色异样的项链。
能弹出来的如蛛丝般细的金属绳索的戒指。还有几包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粉末。
“还有吗?”
他有些讶异,果然,能扮演苏墨的女人,不会是简单的人。
“没有了!”
“确定?不知道里面有没有……”
他笑将手指伸到她脖颈处,无耻到极致的口气成功让她不甘心的怒目相向。
“肚兜内还一包淬了毒的银针,你若敢去拿就试试看!”
北宫晟看着她明亮大眼中蓬勃的怒气,邪魅一笑。
“我这人向来不受威胁,试试看就试试看。”
“你!”
黑瞳泛过一丝狡黠的精光,伸过手在她的香肩上摸索。
很快便找到了肚兜肩带,用匕首轻轻割断,顺着脖颈抽了出来。
她瞪大双眼,如此无耻的法子他也真做的出来?
贴身穿的小兜如此被他握在手中拨弄,这让她隐隐觉得好似赤身'裸'体呈现在他面前。
这让她羞恨交加。
他将所有的兵器都捐在她的肚兜中一裹,塞进怀中。
“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婚后若你听话了再还你。”
是的,不管是从军事战略上,还是从他怦然一动的感觉上。
他都决定要娶她,虽然她要价很高。
一千抬聘礼,好大的口气。
最高皇后规格。
不过……她值这个价。
而且,他给得起。
婚后?纳兰芮雪心中大惊,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
“你想都别想!”
“你会同意的。”他笑着又在她粉唇上一啄,开了她的穴道,负手走了出去。
纳兰芮雪从惊愕中回神之时,哪里还瞧得见北宫晟半分人影?
瞧着腰间松松垮垮的罗裙,只得从衬裙中扯下一截绸缎重新束好。
抬袖擦了擦嘴角他残留的气息,清冷的目光失去了往日的从容。
***
行回将军府,离老远便见将军府门口停了一八人大撵。
管家一脸谄媚的半跪在地上。
撵轿上踏下一只金缕的绣花鞋,踩在管家的背上,下了轿。
迎着春光,她肌肤胜雪,明眸皓齿。
上身素白色绣海棠锦服,下身淡粉色百褶撒花罗裙。
挽着长乐髻的秀发上插着全套的珍珠头面,
简直比那三千里的桃花还要娇艳。
她慵懒中透露着高贵,却不高傲,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绝世的优雅。
她正是赵姨娘的女儿——纳兰如秋。
纳兰如秋下轿,眸子转眼便瞧着了步行回来的纳兰芮雪。
眼底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巧笑道:“姐姐回来了!”
纳兰芮雪点点头,径直绕过了她转身向里内走去。
管家起身,一脸谄媚的凑到纳兰如秋跟前。“小姐别跟她一般见识。”
纳兰芮雪顿住脚步,回眸冷望着管家。
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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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心情很不好!这是他自找的。
管家直起身子,如秋小姐在跟前,他什么都不怕,依旧满脸傲慢。
“过来。”她冷言,口气如蒙了霜的刀子。
过来就过来,管家知道表现他立场跟衷心的时候到了。整了整衣襟,阔着八字步走上台阶。
“找小人何事?”
话音未落,纳兰芮雪一记重拳便砸向他可恶的嘴脸。
“噗”,口中的污血化作血雾喷在空气中。
管家听到了自己牙齿松动的声音,还未反应过来。
纳兰芮雪抓起他的衣领丢掷半空,起身飞旋,一记横扫,他重重砸至大门的牌匾之上。
门框一弹,“嗙”的落地,扑起一阵尘土。
牌匾晃了晃,“哐嘡”砸了下来,将做最后挣扎的管家砸的晕头转向,额前潺潺流血。
“牌匾久了,挂的不稳,也该换了。”一脚踏着牌匾负手走进院落。
牌匾下,伸出一只手,对着虚空奋力的抓了抓。“如秋小,小姐,救,救命。”
纳兰如秋走到管家跟前,噙着笑重重的从牌匾上踏过。
牌匾下发出厉声惨叫。
“什么在叫?”纳兰如秋疑惑的冲着紫菱问道。
紫菱抿嘴一笑。“许是哪只不中用的狗吧,小姐管他做什么。”
一群人簇拥着纳兰如秋走进了将军府,一只只脚从牌匾上踏过。
渐渐那只手不再挣扎,终于一侧,软了下来。
***
明月阁外,一大片雪牡丹开的异常娇艳,洗净的蓝天下,几只灵雀正在牡丹花枝上捋着细毛,突然一声惊响,吓得“噗嗤,噗嗤”飞了起来。
“什么!她纳兰芮雪好大的胆子!”赵姨娘猛烈的拍着桌子,怒不可遏。
刚把李嬷嬷收拾完,这次又收拾她的管家,这可是她的左膀右臂!
纳兰如秋悠悠的端起茶盏,轻啄一口,淡笑道:“母亲为何生气?”
“为何?那管家可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虽然办事能力不行,但却衷心!”
“衷心?”如秋红唇牵出一丝不置可否的淡笑。“我倒看不出一个只会阿谀奉承的人哪里衷心了,再说了,光衷心有什么用。”
赵姨娘抬眸,疑惑道:“那你的意思……”
“薛桦,进来。”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应声而进,朝赵姨娘鞠了一躬。
如刀刻般的面颊上镶着一双锐利的眼眸,一身藏青色衣袍勾勒出他精键的身躯。不用看,就是一个武学颇高的练家子。
“母亲觉得可好?”纳兰如秋笑脸盈盈。
“不错,不错。”赵姨娘眼眸上下打量,露出欣慰。
“从今儿起,你就是将军府的管家了。”
“是。”
薛桦走后,赵姨娘反而迟疑。“这人瞧着是不错,懂武功,神色精明。可该相信他吗?”
纳兰如秋眼底划过一丝阴沉的睿智:“放心用就是了,他的命是我救得,这辈子只会听我的命令”
赵姨娘点点头,她费尽五年时间才掌握了将军府的大权,以前收拾家里人,先前的管家就够了,如今,是得有个能跟纳兰芮雪抗衡的狠角色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母亲,死去的管家,将军府该给个说法。”
盈盈笑后,欠身退出。
给说法,谁敢来要说法!赵姨娘有些不屑,摇头摇到一半,突然顿住,随即嘴角抿出一丝阴狠的淡笑。
是啊,是该给个说法。
红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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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将管家打死了?”领完晚膳的青芙跑进院落,语气中透出丝丝兴奋。
纳兰芮雪对着烛光正在看书,闻言微怔,又继续翻页阅读起来。
青萝休息了一日,此刻已经大好,从青芙手中接过饭盒,打开一看,竟然有三荤四素。
而青芙手中还拎着一瓦罐汤,闻着倒像是乳鸽的肉香。
直教人馋虫勾起。
“小姐快来吃饭呀,今日厨房给了好些菜。”青芙兴奋的举起手中的瓦罐炫耀成果。
青萝闻言,面色一沉。“小姐出手向来分得清轻重,怎么会将管家打死?”
“这么说……小姐被嫁祸了!”青芙大惊,瞬间了然。
青萝将菜盘都端了出来,走到方案前。“小姐,先吃饭吧。”
纳兰芮雪收了书,踱步到饭桌前。
青芙想了想没心没肺的笑道:“无事,反正小姐又不在乎名声。”
青萝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小姐是不在乎名声,可管家为什么会死?动动脑筋好不好?”
青芙懊恼的低下头,她到底不如青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