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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顾忌什么?还是……?
在她眼中,他一直是个狂傲不顾忌她感受的男人,可在那种时候,他为什么会纠结与那个问题?
也许是意识到她在想什么,北宫晟唇角勾出淡淡如月光般的笑容,对着红唇一啄,没有离开,而是贴唇呢喃道:“不管你心里以前有没有别人,从今以后,你的生命里将只会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北宫晟。”
明明是缠绵的情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又带出了三分霸道。
她秋眸一抬,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颇是不屑道:“那你心里是否只有一个?”
虽然嘴上冷哼,但心中还是起了些许涟漪与忐忑,这是她第一次问他的心,她以为她不在乎这个答案的,但是在这一瞬间,还是想确定些什么。
他如夜空般幽深的黑眸洒出点点星光,炫目的让人神往沉沦,他红唇淡笑。“用你聪明的脑袋瓜子猜猜看?”
不给她多余的思考时间,转口吞下了她倔强的防备。
脑海渐渐缺氧,只能随着他的吮'吸'一同呼吸,冷香的舌尖带着她柔软的舌交织缠绵,侵吞着她本就不太坚定的心。
大手一扬,两人坦诚相见,在她攀上他腰间精键的腹肌的时候,她才意识到,想好的不再纠缠,又被她忘到爪洼国去了。
不过手下细腻的触感真不错,她曾经以为男人都是毛孔粗大,皮肤粗糙的,但他皮肤竟比自己还光滑三分,如绸缎般令人爱不释手。
想到总是被他撩拨,她好胜心大起,指尖也顺着他腹肌一寸寸抚摸,勾描他完美的身材。
她的大胆犹如一道极度刺激的热流冲入他的脑海,他也不再迟疑,更猛烈地直白的表达着他的占有欲。
突然,她手一顿,手底凹凸不平的触感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她疑惑道:“这是什么?”
感受到她手放的位置,他身子骤顿,愣了一小瞬,慢慢支起了身子。
她半坐起,与他平视,这才发现,他的腰际往下,有一道很深的疤从前连到后,从疤的形状来看,他曾经伤的很重,几乎致命的砍伤,可能差点就被拦腰斩断过!
心头一震,瞬间想起昨夜她看的不太真切的暗影,带着疑惑抬头。
对上他淡淡眼光,她张了张嘴,才开口道:“转过去。”
他没动,只是静静的坐着,眼神深邃的让她看不出情绪。
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她还是支起身子,攀着他的肩头向他后背看去。
刚探头,便被他一把扣住了腰身,扑倒在床上。
四目相对,她怔愣在原地,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淡的让人感觉找不出感知。
“别看。”他轻语,口吻任性又霸道,但到音尾,透露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别看。”他又强调了一次,见她还在怔神,不由分说的擒住了她的磹口,吞没她所有的神智。
他的吻依旧轻柔,并没有像是心里受伤在发泄什么,对她更像是呵护多年的珍宝,好似舍不得她受一点儿伤害。
她迷茫了,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只有他连绵的吻是如此的真实,她大概能猜到他后背上是什么……伤,大大小小错综复杂的伤口。
他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吗?他不是横行整个大陆,任何人听到都闻风丧胆的男人吗?谁会伤他?谁能伤着他?
下意识,胳膊紧了紧,她不知道心头那涩涩的感觉是什么,只是想起他刚才的眼神,就只想拥抱他更紧一些。
感觉到她的异动,他抬头对望,深邃的眼眸转了转,唇角开出一窝绚烂的梨涡:“只是怕吓着你,你以为是怎样?”
她清澈的眼眸对上,透过他的眼神望向眼底,的确没有看到他假意的云淡风轻,而是真的无所谓,可,受那么多伤也无所谓吗?
一个人要多努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一个人要多受伤才能坦然自若,淡笑从容?
这些年,她一个人孤独的走过,太了解走到无所谓这一步需要承受多少,失去多少,付出多少。
似乎明白了点为什么会被这个男人吸引,他们身上有太多相似的东西,因为孤傲,所以相互欣赏。因为孤独,所有相互取暖。
他们的世界无人能懂,唯有彼此,能填补心头的那份寂寞。
见她愣愣的不开口,他微叹口气,浅吮一口道:“傻女人,罢了,想看就看吧。”
说罢,就想支起身子,她玉腿一盘,将他拦腰顿住,这等大胆让他刚刚下去的邪火又迅速窜起。
勾过他的脖子,她宛然一笑,眉眼闪动着狡黠:“干活干一半,不太好吧?”
这女人!他唇角勾笑,不再跟她神游,正准备俯身下去,她伸出水葱般的指尖抵着他的唇,媚骨一笑:“你在下面。”
几乎吩咐的口气让他又好气又好笑,下身惩罚性的狠狠一顶。
伴着她的娇呼,他笑道:“怎么?对为夫有意见?伺候的不满意?”
“你不专心,当然不满意。”
北宫晟这一瞬间真想将身下的人掐死得了,也不知道谁先不专心的。
看着他吃蔫的表情,让她“噗嗤”一笑,这让北宫晟的脸更黑如锅底。
笑话他是吗?看来他昨日对她太客气了些!
惩罚的热吻随即湮灭她所有的嚣张,某处更带着烈火律动。
刺激的某个女人连连娇喘,呻吟不断。
“开,开个玩笑,不用这么,么当真吧?啊!~~~嗯。”
“玩笑不是随便开的!”
又过了一会儿。
“北,北宫晟,你能轻点不?你,你要弄死我吗?”
“死了我陪葬!”
又过了一会儿。
“啊~~,我满意,我很,啊!满意了行不?”
“你满意了?”
他顿了一瞬,纳兰芮雪香汗淋漓,以为他终于放过自己了,没想到他更用力的一顶。
“我还不满意!”
天!谁能让这个疯狂的男人停下?纳兰芮雪这一刻才真的意识到,惹怒了这男人,是什么后果……。
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织滚缠,发出的声响足以让所有人都面红耳赤。
阁外,一个不怕死,死不怕的脑袋颇是有兴趣贴着墙偷听。
青萝吓得花容失色,拽都拽不走。
几乎从牙缝间挤出声音:“青芙,你是不要命了吗!快走!”
“让我再听听,再听听。”青芙一把挥开青萝拉拽的手,继续凑上去。
“我的姑奶奶,求你了,走吧。婶婶~,亲人~,祖宗!”青萝的眼珠都快吓的掉出来了,天呐,这丫头到底是什么转世的?
雄心豹子胆吃多了?还是想体验下死是什么感觉?
青芙嘿嘿一笑,转过头冲青萝道:“北昌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厉害啊?青萝,你可有福了。”
青萝吓的顺势一顿,立刻甩开拉扯她的手。
青芙尤是得意的搓搓手,嘿嘿笑道:“这是第三次了吧?我们打个赌?晚上他们会不会再来一次?”
青萝一步步后退,满眼不认识她的模样。
“赌多钱?”
“一两银子怎么样?”青芙嘿嘿一笑,抬头却发现青萝紧闭着嘴似乎没开过口,此刻满眼惊恐的望着她。
眼珠一转,压根不敢回头,瞧瞧起身,猫着腰想溜走。
立刻被人拎着衣襟提了回来。
转头望去,堆起满脸讨好的笑容:“小姐~。”
纳兰芮雪盈盈笑道:“一两银子是不是太少了啊?”明媚的笑颜上那双完成新月的眼眸闪着光芒,口气悠然,颇是无意的样子。
但实际上,青萝知道这是小姐发怒到极限的征兆。
青芙如鸵鸟般缩了缩脑袋,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透着满满无辜,试探性问道:“那要不五两?小姐你可不要为了赢钱故意不做啊。”
“青芙!”一声河东狮吼,吓得青萝青芙集体打了个哆嗦。
青芙立刻眼神跃过小姐,投向那个半倚着门框斜靠的男子。
北宫晟此刻正一手抱怀,一手半握拳掩着嘴偷笑,费了好大劲才憋着没出声,只有嘴角的梨涡开的异样灿烂。
见青芙求救的眼光投向他,立刻转头向另一侧看风景。
青芙绝望,脸上盛开出一朵大喇叭花,笑的比哭还难看。“小姐,轻点。屁股还疼着。”
纳兰芮雪紧抿的唇绷成一条线,努力攥紧的拳头。
一个时辰后,阁内三个人坐着吃饭,一个丫头头顶着托盘,两只手举着两个托盘,托盘上满满都是银元宝。
丫头瘪瘪嘴,痛哭道:“小姐,青芙错了,青芙再也不爱钱了,再也不赌了。”
纳兰芮雪置若罔闻,脸阴沉的吓人。
青萝偷笑着瞟了青芙一眼,又忐忑的扫了眼小姐,悄悄从自己最近的地方夹了根油麦菜,小心咀嚼。
只有北宫晟丝毫没感受到纳兰芮雪的生气似的,坦然自若。
“明天出去玩,青芙留下。”半晌,纳兰芮雪才吩咐道。
“小姐不要啊~~~。青芙错了,错了。呜呜呜呜呜……”青芙闻言立刻挤出两行金豆豆。
青萝有些讶异,玩?小姐多少年不提这个字了?瞟了眼晟王爷,唇角勾起淡笑。看来他的确让小姐改变了很多。
而晟王爷好似知道似的,压根没有任何反应,淡淡扫了一眼小姐,继续优雅的用饭。
不得不说的是,晟王爷即便是吃饭也很好的发挥着皇室独有的高贵气质,但是又不似南通这边皇族吃饭那般娇柔做作。
他很随意,完全没有给人压力。
看他吃饭,似乎是种享受。
而小姐虽然外面名声很差,但就家教来说,该有的名门闺秀的举止皆到位,只是少了扭捏,多了干脆。
青萝眼睛几乎不停歇的打量着他们俩,不由感叹造物者的神奇,一样高不可攀的两个人,若换了谁在这两人身边,都感觉是一种亵渎了。
“你还要看多久?”纳兰芮雪眼眸抬也未抬,冷冷道。
青萝识趣的埋下头。
***
枫王府内,南枫躺在软榻上,努力揉着胸口,那日北宫晟走了后没多久,苏墨居然也到了,几乎不由分说的给了自己一脚。
弄的他现在胸口还剧痛着。
反了反了,这南通现在翻天了!
北宫晟威胁他也就算了,如今的北昌惹不起。但苏墨凭什么?袭击皇族?哼,迟早让他拿命来赎!
想到今日听到的消息,如秋被母后降位,而且似乎如秋当众揭露了纳兰芮雪失'身'不争的事实。
费尽千辛,居然便宜了北宫晟!想到那个男人对他的调戏,他就忍不住打个恶寒的冷颤。
而让他最费解的是,他以为他只是想教训纳兰芮雪的,但此刻,他就算得知了她***的消息,还是想发疯似的拥有她。
他疯了吗?他不是最在意名声了吗?为什么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南枫感觉心口有股浊气喷不出来,血脉膨胀,不自觉咳起来。
“主子,当心身体!”身侧的如意急忙替他拍了拍胸口,心中划过阴狠。
纳兰芮雪!我如意此生不将你抽筋剥皮,我就对不起王爷这么多年的栽培!
南枫挥了挥手,示意如意出去。“去,查查纳兰芮雪这几天的动向,查不到就别回来了。”
“是。”如意不甘心的退出了房门。
南枫心头划过一丝疑惑,虽然纳兰芮雪武艺高强,但是为什么总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他的监控?这次若不是如秋帮忙,只怕最开始也无法得手。
他最近派出去的人一次比一次多,这么周密的监控居然还是能被她地遁掉……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是被她身边那两个护花使者帮助,而是她本身似乎有问题。
南枫心头疑惑,不行!得找如秋问问才行。
“吉祥,去,请纳兰二小姐来王府一趟。”
“是!”门外一个干练的女声传来,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