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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咱家都揭不开锅了,你们是想要你爹我的老命吗?勾栏女怎么了?勾栏女吃穿不愁的”
“我不,要去你去”
“混账,今天我不打死你这个贱骨头,我就不是你爹”
“这打瞌睡的时候就人送枕头,好的很”李沐阳先是怒吼一声“住手”
“你谁呀?少管闲事,老子教训闺女儿子天经地义”
“你没银子了?”
“昂,咋了?没银子我也能打我闺女,我的种,我想怎么打就怎的打”
“你这破房子卖吗?”
“嗯?卖,卖,一口价一百两少一文我都不卖”
“这些够吗?”李沐阳掏出七片金叶子。
“嘿嘿”陈皮搓搓手弯腰哈背“够了,够了”
“呵,岂止是够了,你这俩孩子是要卖吗?一并算进去”
“这一片金叶子就是三十两银子,七片就是二百一十两,这破房子漏雨不说还有跳蚤,这两败家玩意也值不得三十两,划算,划算,稳赔不赚”
陈皮笑的跟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一样“行,行,金叶子给我”
陈大丫凄厉的喊了声“爹”,她以为自己父亲只是说笑吓唬她。
陈笙哭的泣不成声,他见过牛娃子被他爹娘卖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出现在他身上。
李沐阳用七片金叶子换了一破瓦房,药杵,药槽,木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烈日当空,李沐阳在院子里砸草药,药汁粉末混杂掺掺倒入大木桶里,积少成多,他用了两个时辰才把这些全掺完。
这家原主人留下一破锅,半粒米也没看到,穷的叮当响,居然还要卖儿卖女。
李沐阳的出现简直是陈大丫陈笙姐弟俩的救星,勾栏烟柳之地能好过才怪。
这俩人现在铁定是留下来当下人,李沐阳嫌弃陈二丫太难听给她换了个名字叫“莫忧”。
陈笙气鼓鼓的告诉李沐阳,他也要换名字。
李沐阳沉思片刻把莫愁之名安在他的头上。
配毒粉这种事情李沐阳是不会假人之手,他将这姐弟两个赶到集市让他们备食物。
破炉子点了半天才引着火,褐色的汁水由木桶倒进锅里,李沐阳往里添了两瓢水。
文火慢炖,李沐阳也没盖锅盖,他出去捕捉蛇虫蝎子,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捉住两条赤练蛇和七只蝎子。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啦,他赶紧回去,逼出蛇毒倒进沸腾的汁水中,蝎子让他撵的成了一滩烂泥,自然也是这锅中之物。
蛇牙被李沐阳拔了出来存放在一旁,蛇胆取出来生吞,一股甘草味让他险些吐出去“真苦”
还剩一个蛇胆,李沐阳将其剁吧剁吧丢进沸腾的汁水中。
这些草药汁足足熬了一个时辰,熬成膏状后李沐阳将它们挖进木桶里,随后他将它们蒸成一层一层的面饼状。
黑糊糊的一层只需一盏茶的功夫,李沐阳蒸出来三十六张,待它们放凉叠放在一起庖成细丝暴晒一日。
“公子您要的马匹,饭食,话本都已经备好,我们什么时候上路?”
“莫愁你别心急,公子自有安排”莫忧怕她弟弟惹怒了公子赶忙补救。
一般情况下李沐阳不会在乎这些杂七八道的,下人有没有规矩只要不触动他的底线,万事好商量。
“出发?不着急,你们买了去往海北影教院的地图吗?”
“买了,公子,我听人说再过两个月那边就停止招学徒了,要去得趁早”
“嗯?”
“莫愁你别乱说话,公子自有安排,公子我两下去在备点薄酒?”
“不必,我不喜欢喝酒,换成茶叶,备些茶叶上路即可”
“好的,莫愁我们走”
“可”莫愁他还没问完呢!
“嗯?”莫忧给她弟弟使眼神。
“哦”毕竟是姐弟,血脉相牵莫愁乖乖听话不在言语。
李沐阳挥手让二人离开,他继续浅眠,似乎从地下爬出来后有些嗜睡。
姐弟俩出了自家的破门,莫愁问“姐你为啥不让我问?”
“你是不是傻,没看出来人家不想说话么?”
“啊?我怎么知道,我”
“傻弟弟,我能替你担一次,但是不能替你担一辈子,你也老大不小啦!该学着长大”
“姐,你说咱爹现在在做什么?”
莫忧眼神里划过一抹嫌弃和憎恨“估计是在赌坊或是哪个下贱娘皮子肚上”
莫愁扯扯他姐的衣袖“姐”
“嗯?”莫忧揉着她弟的脑袋“有事就说话,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吞吞吐吐的”
“我,我想杀了他”
“嗯,嗯?谁?你不会是想弑父吧?你疯了?”
莫愁眼睛里毫不遮掩的仇恨吓到了莫忧。
“你”
“姐,我们在家爹爹对我们非打即骂,我那天见到他对你动手动脚了,这种人也配做爹爹吗?”
“你,你看见了?爹他只是喝多了想娘”
“哼,娘就是他杀人的,我也是这一两天才反应过来”
莫忧拍了自己弟弟后脑勺一下“不要乱说话,咱娘那是天灾”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想杀他,我一想到陈皮用卖我们俩的银子寻欢作乐,我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杀意”
“笙儿你今年多大?”
“姐,我叫莫愁,你是莫忧”
“莫愁你今年多大?”
“姐姐不是知道吗?一十有二”
“谁给你说疯言疯语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九章鸳鸯乾坤刀()
“我想杀他,不是因为别人的疯言疯语,只是因为我想杀他。”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莫愁露出两颗小白牙森然一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唉”
“想杀就去”
“公子”
“公子”
“不就是杀个人吗?用得着这么纠结吗?”
“可是”
“父不当父,子何当子?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杀人不一定要亲自去做,等着我的百味散出来分你一包”
“百味散?”
“杀人无形的剧毒,你也可以称它叫做安乐死,死的时候会身处最美好的幻想之中,极乐而死”
莫愁心动了“那”
“你们两个,我不管你们去哪,总之去外边儿晃荡半天。太阳没有落山之前,你们不许回来。”
“是公子”
“好,我和莫愁晓得”
“嗯,好”李沐阳满意的点点头,将破门插住,把暴晒好的黑丝条倒进木桶,全丢进磨盘上,大磨轮转碾压,不多时黑色粉末挤出来。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李沐阳把黑色粉末搓揉成黑色绿豆大小的药丸,共计两百三十六颗,没有瓷瓶他暂时将它们放进荷包。
桌子上还留有一两黑色粉末和一颗药丸,莫忧莫愁姐弟两个回来了。
“公子我们买了十盘饼茶,茶馆的老板非要送我们几个瓷瓶,这玩意那么小能做什么?”
“莫愁把它们给我”
“哦,好,给”
李沐阳拍了一下饼茶“我要的是瓷瓶”
“咦?我们扔门口了”
“公子,别生气,我这就去捡回来”莫忧麻溜跑回去捡起那三个瓷瓶,气喘吁吁“公,公子给瓷瓶”
李沐阳接过瓷瓶,他原本也没生气,他其实不是很明白,莫忧是怎么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来他生气的,他也没生气,又不是小肚鸡肠之人。
莫忧莫愁姐弟俩看见公子往瓷瓶里放满了绿豆大小的黑粒。
“公子这是?”
“百味散,拿个水杯把角落里的黄狗拉上来”
“啊?公子大黄我们喂了好几年,能不能换个?”
“换?换谁?你还是你姐?”
莫愁莫忧二人齐齐后退,不禁感叹遇人不熟,方脱虎口又入狼口。
“呵呵,那,这是给你们姐弟两个留的,遇水即化无色无味”
莫忧莫愁二人面面相觑,莫忧上前半步挡住自家姐姐“公子这是?”
“不愿意用狗直接用你老子好了,你不是很想杀他吗?把他邀过来就说我要把破房还给他”
莫愁点头跑去找他称之为爹却要把他卖掉的人。
“公子这?”莫忧有些忧虑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你不是也恨他吗?”
“可是他毕竟生我养我一十八年”
“然后就可以将你变卖成娼妓?供人玩乐?我没去过红馆,清风乐亦是卖笑你有何德何能?”
莫忧脸色变的煞白,恨不恨?怎么可能不恨,不该是这样的,父子伦常,父不像父,子不像子,父欲食子,子欲杀父。
“不说这,你狠不下心肠就算了,不过你要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多谢公子大恩大德,我就是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公子救命之恩”
“行了,不用说什么做牛做马难报救命恩,你已经在做牛马了,事实上你已经没有自由。逃走的话,你们两个都会死”
“不会,莫忧莫愁愿意终生侍奉公子”
“你会武功吗?”
莫忧很是尴尬“莫忧但凡是会点武功也不至于落到被生父卖掉”
“你多大?”
“一十有八”
“你弟呢?”
“一十有二”
“嗯,十八没过练武的年龄,只是错过了最佳时期,有要有所作为,若是不下苦功夫难成其就”
莫忧跪在地上“公子莫忧不怕吃苦”
“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从今天开始你就跟莫愁一起练,你喜欢哪种武器?刀枪棍棒随便选”
“我能选刀吗?”莫忧喜欢,她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侠客背着红绳大刀走过。
“可以,我传你一套名为鸳鸯乾坤刀的刀法”
“多谢公子”
“不用谢,若是想谢不如让自己有自保的能力别死那么快”
“呃”
“闭嘴,安静点听我说,学多学少就看你的悟性”
“好”
“鸳鸯乾坤刀,可长可短,两头是一尺左右、刃面微弯的月牙钢刀,中间铁杆,两个握柄把手处有一对戟形、半尺左右的、弯月锋刃向外的铲刀组合而成。”
“两头弧形利刃取名为鸳,中段一对月牙护手取名为鸯,乾坤象征天地阴阳,故而取名为“鸳鸯乾坤刀”
“此刀两边皆为厉刃,可以拆开单一使用,也可以一并使用。左阴右阳,变化多端,威力无穷”
“公子鸳鸯乾坤刀长什么样子?”
“呃”李沐阳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让我想想,你先去拿宣纸和笔墨水砚来。
“给您”莫忧跑的比兔子还快。
李沐阳寥寥几笔便将鸳鸯乾坤刀画在纸上“你拿着这画让打铁匠人按照画的模样打造一把刀”
“好”莫忧可开心的接过公子手上的宣纸,这就是鸳鸯乾坤刀?看起来好霸气。
李沐阳目送人离开后他用木棍代替刀,过一遍鸳鸯乾坤刀的,时间久了他也忘的差不多了,从捡起来得磨合磨合。
他出棍犹如蛟龙出水,一片寒光闪闪,不同的刀法纵横交错,攻防兼备,前后呼应。
李沐阳步履自如,刀法精妙。
他或劈砍或是拨撩,缠绕犹如刺绞,飞弹起来崩挑斩扎,意是对面有人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