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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王胜一惊,“你想怎么样?”
叶冬一咬牙,轻拍储物袋,飞出八个金人,团团将七人围住。
“鬼!”王胜身后的几个青年被吓得不轻。
蔡絮也是看得心惊,没到这个瞎子姐夫还有这么些鬼东西。
王胜脑袋嗡地颤了一声,看不明白眼前这几个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蔡忠附身的金人一步踏前,像提公鸡一般把王胜拎了起来,扔入沸水缸中打了个转,然后把他丢到了地上。
王胜双手抚脸,痛得哇哇直哭,这种痛楚他是经历过一次的,那时候他发誓再也不会遭这种罪,但今天的痛苦比那日尤胜几倍。
“下一个。”叶冬冷冷地道。
边上那十几个少年噤如寒蝉,乖得像待宰的小鸡,每一个入水都是嗷嗷直叫,嘴上大叫::“大哥,我们知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蔡藏等人也是彻底震惊了,没想到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瞎子手段竟然如此残忍。
惨叫声实在太凄厉,惊动了住在边上的几位长老。但当他们赶过来的时候,七八只“公鸡”都已经被洗了一个热水澡,连受伤昏死的王智也没有放过。
叶冬收起金人,正准备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大长老震怒,看着叶冬的双眼就像要喷出火来。
“我的天呐!是两位王家公子!”有一位长老惊呼道,“这回是要彻底得罪神将府啊!”
大长老的表情由震怒转为惊恐,“我们草尊商号要毁在你这个赘婿手里啊!你知道上次是花了多少代价去赔罪吗,把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现在拿什么去赔?”
“大长老放心,此事我自己去交待。”叶冬道。
王智躺在地上连连咳嗽,此时的他已经被烫醒,全身难受地要命,低声道:“大长老,快救我们。”
“好!好!好!两位公子放心,我们商号的‘白骨生肉膏’是最好的疗伤药,你们一定会恢复的。到时候老夫亲自给你们赔罪。”大长老几乎是跪在地上与王智二人讲话。
“药,快,上药!”王智内伤外伤加在一起,现在已经气若游丝。
大长老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几个小瓶,快速地涂抹在王智的身上。
白骨生肉膏确实是好药,涂下去之后让人感觉清凉无比,灼热之痛渐消。
“快快安排床铺!”大长老急道。
“几位公子今夜在我们这里暂歇,明后天再回去不迟。”大长老脑袋也是转得快,如果现在这个样子被神将府的人看到估计草尊商号都要被夷平,只要缓个一两日,用上最好的药到时候就不会太难看。
王智、王胜二人像是死人一样被人抬走。
蔡藏、蔡絮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今晚会是这样的结果,再望了一眼叶冬,想起他方才的所做所为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眼看没自己什么事了,叶冬就回到小院自己去睡觉了。
“原来是傀儡术!”青姑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终于算是明白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转念一想,今晚的事情闹的有点大了,很快神将府就会注意到叶冬这个人,这样下去并不是傅姑娘想要的结果。
青姑连夜去了一趟神将府。
神将王长发在神国三十六神将中排名第二十九,本是捕快出身,身手不凡,后来得天后赏识从军征战,在吞并赵国和上梁国时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也一直在南方征战。此时府中是王长发的儿子也就是王智三兄弟的父亲王佐主事,他一看到青姑就认出来了。
“青姑深夜造访有何要事?”王佐拱手问道,马上令上奉上香茗。
青姑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株灵芝,道:“我来赔罪。”
“这话言重了。”王佐心中一颤,要说这青姑表面上的地位虽然比父亲王长发要低一些,但她是傅降雪最信任的人,真正的地位其实比父亲还要高出一些,现在竟然深夜来府中赔罪,此事非同小可。
青姑开门见山道:“前几日令公子被人伤了,此事是我的过错。”
“您?怎么会?”王佐是一万个纳闷。
“弄伤令公子的人是我的劣徒,委实抱歉。”青姑道。
“这”王佐脑海翻转,道:“此事草尊商号的长老们已经来赔过罪了,伤人的不是他们家的赘婿吗?”
青姑点点头,道:“不错,那人便是劣徒。”
“原来如此。”王佐总算是明白了,“此事早已揭过,我原本也没打算追究。”
青姑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地道:“不过今晚,两位公子又与劣徒产生了些冲突,两位公子又受伤了,与上次一样。”
“额”王佐是真的懵了,想起王胜前几日的哀嚎声真是心有不忍,若不是商号的几位长老赔罪诚恳早就自己出手教训了,没想到今日“该的,该的,应该被教训,这样才会长些记性。”
“两位公子现在在草尊商号医治,请放心。”青姑道,“叨扰了,但愿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
“明白,明白,我一定管教好两个不孝子。”王佐再次拱手作揖。
也是这个深夜,丰安商号所有的叔父辈都坐正在议事厅中,他们有的抽着旱烟,有的喝着清茶,每个人或多或少地说上两句,安泰坐在一侧执笔记下。
他们今夜要商议的是丰安商号今后的发展方向,兹事体大。
第118章 丰安商号的搏择()
丰安商号的规模在神国排名第二,虽然与叶宗灵的天丰商号没法比,但与其他商号比已然是鹤立鸡群了。其实早在三十年多前,丰安商号是商国最大的商号,商号足迹北至极寒之地,南至经离诸国,后来商国变天,丰安商号因势删减业务,像一棵大树一般减去枝枝叶叶,保留主干以图生存。此后天丰商号在天后的扶持下拔地而起,只用了三五年的时间便赶超丰安商号,再往后二十多年天丰商号更是高歌猛进,远远地将所有商号甩在后方,不保守地估计今日天丰商号的体量比神国其它所有商号累加起来还要大。
虽然从天后主政开始丰安商号的哀弱已经不可避免,但更主要的是商号的主事人早早地便在准备转型,他们的想法与草尊商号的长老们倒是有些相像,想从商人世家转型为修武世族,不过他们的做法更加理性,也更加切合实际,因为三十年前他们意外得到十箱秘籍,这十箱秘籍囊括了各种上乘的功法、剑术、枪法等等。
他们深信这些东西足以改变整个商号家族的命运,于是三十年前他们便韬光养晦,最年富力强的一辈开始习武,次一辈接管商号生意,也因为如此年纪轻轻的安泰早在二十出头时便接管了家族生意。
事实上丰安商号的命运也确实改变了,整个安氏家族如今真元境的强者竟足有十数位,还有一位天赋最高的族叔在短短三十年间已经破障臻至人皇境。家族这样的底蕴若是放在三十年前都快可以与皇室争雄了,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后修为的攀升比任何人都要快,如今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莫说天后,就是二皇子叶昭重也是如日月一般让人仰视的存在。因此丰安商号依然只能选择韬光养晦,安氏家族现在的实力谁也不知道,很多人都以为他们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商号。
骆驼有骆驼的烦恼,如今整个安氏安族都在习武,耗费着巨大的资源,商号窄缩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这样的消耗,往年积累的底蕴也差不多用尽。
于是有了今晚这样一个会议,丰安商号安氏家族所有叔父辈聚在一起讨论丰安商号的出路。
“我觉得现在的形势是,天丰商号在天后的支持下一家独大,我们根本就没有发展的机会了,不如退出神国,另谋出路。”说话的是一位族叔,比安泰要大一辈,不过只比安泰大几岁。
有人听完摇了摇头,“我以为不妥,现在还没有到退出神国的地步。就算换一个地方也是别人的地盘,到时候所有根基又得从新开始打砌,只会比现在更难。”
“二伯说的有道理,好歹我们在神国也有不少的底蕴,现在皇室也没有为难我们,就算要去外面发展最好的选择是开个分号,两不相误。”一个年轻辈的安氏子弟说道。
“安平,这话说的有几分见识了。”那被称为二伯的人赞道。
一时沉默,半晌没有人说话。
过了许久,有人叹道:“天丰商号占据了目前神国最重要的商业资源,诸如铁矿、盐矿、修桥铺路、钱庄店铺等等,我们不可能从天丰商号手里争抢,其它商号多少在朝中有人撑腰,大家平日里各吃各饭,如果一旦去抢夺恐怕会引起叶宗灵的注意。如今天下大治,每个商号能吃的饭食都已经分好了,我们恐怕很难有机会。”
“不要说些丧气的话,叫你来是让你想办法的,不是让人打压自家人士气的。”一位龙精虎猛的老者喝斥道,他就是安氏家族最具天赋的人皇境强者安定坤。安定坤在这个议事厅中算是长辈,与他同辈的人大多不再参与家族生意了,但于他而言这个会议至关重要,他还是亲自来了。
此言一出,大家又复沉默了片刻。
“安泰,别光记别人的,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安定坤点名道。
安泰起身施礼,道:“现在的局面,依我之见,还是要图一个‘新’字,只有做与别的商号不一样的事情方才有机会。”
安泰刚说完,底下便嗡嗡地叫了起来,“这种废话谁不会说,但是想要弄出点与别人不一样的东西谈何容易。”
“怎么个不一样法?”安定坤似乎是听到了底下的私语。
安泰又道:“凭空捏造不一样的东西固然很难,但我们可以参照,据我观察,这些年发展最快最稳健的其实是一家小钱庄。”
“什么钱庄?”
“草尊钱庄。”安泰放下纸笔,走到众人当中,道:“草尊钱庄以草农为根本,存贷都是农户,是一些最小的生意,很多钱庄都看不上这些小生意,但是细细研究,这些小生意其实利润不低,体量也极大。尤其是草尊钱庄这两年的发展让人侧目,几年前刚刚兴创,如今已然是有声有色,他们以草尊商号里这些小客户为根基一步步发展,现在已经稳稳扎根。”
“听起来有些道理,但是我们丰安商号没有草农的根基,怕是学不起来。”在座也有人细细思考了一下。
安泰双眼一眯,决然道:“吞并它!”
议事厅内安静了一会儿,说实话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要从事草尊商号那样的活计。
“继续说。”安定坤道。
安泰理了理头绪,续道:“据我所知草尊商号在朝中并没有什么倚仗,而且因为他小,所以吞并时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没有人会看出我们的野心。其次,草尊商号从药农手中收购的草木是炼器必不可缺的,能极大减少我们的成本。”
安定坤听完之后有些心动,道:“怎么吞并?在叶宗灵眼皮底下,强买强卖的事情可不能干。”
安泰眼珠一动,道:“此事我已经有了一个粗略的想法,不过还需要大家合计合计,也需要族内几位长老帮忙。”
安定坤一拍大腿,朗声道:“我支持你!”
议事厅内一直聊到天亮,各人献计献策,直到日上三竿大家方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