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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好说歹说,只是要到了谭青一个口头承诺。没办法,敢给承诺已经说明问题还有解决的一天,如果谭青三缄其口或者敷衍塞责的话,恐怕就会一拖而遥遥无期。
临出‘门’之时,张扬还对谭青念叨个没完,李凌霄可不想让张扬把人丢到姥姥家,急忙轻碰他的胳膊,示意他点到即止。
二人步出市政fu大楼,往车子旁边走之时,和一个青年人擦身而过。李凌霄没有细看,不过总感觉那个身影在哪里见过。
好像为了印证他的猜测似的,那个青年人过去之后也感觉到好像在哪里见过李凌霄。由于刚才心急走得快,没有看到李凌霄的正脸,可回头看他背影的时候,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作为即将要掌舵四羊集团的人,张扬提出想去厂区看看。李凌霄无可无不可,既然大哥想了解多一点,陪他走一趟也无妨。
四羊‘奶’粉最大的厂区在‘药’城市郊,两人换了一辆轿车开过来之后发现大‘门’紧闭,‘门’口只有一个大爷在阳伞下乘凉喝茶。
“大爷好惬意啊,我们想进厂看看,您给通融下呗。”张扬顺手从车里拿了两包好烟扔给看‘门’大爷,老人家立马接过仔细看了看,然后从藤椅上站起,笑眯眯地把两人让进厂区。
话说张扬对制造加工企业懂吗?懂,但是不全懂。他家里以前生产的汽车车轮,与食品行业相去甚远。
食品行业对健康安全的要求很苛刻,但凡有一点潜在不安因素都会影响整批产品的质量。
自然,四羊‘奶’粉这次关停就是不注意上游供应商的问题,而它所面临的结果就是关停、整顿、倒闭破产、重组,改头换面。
一家企业能做大做强,其实经过了很多人的心血和普通职工的劳动。田‘玉’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从挤‘奶’‘女’工做起,风雨几十年把一家国营‘奶’粉厂做到现在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型‘奶’制品生产、销售企业,其能力和魄力不得不教人佩服,可这也导致了她的刚愎自用和妄自尊大。
偌大的工厂内除了有几个保安到处巡逻,只剩下看‘门’大爷一人。
李凌霄和张扬走在厂区之内,到处遛遛逛逛,不觉对四羊品牌就此没落感到可惜。
可谁做企业之初会想到有这么一天?
转了一圈下来,张扬对四羊工厂比较满意。如果不是利‘欲’熏心的供货商贪图小便宜,也不会导致这间大工厂的灭亡。不过,如果在自己手里让它重生的话,张扬心里也会有种成就感。
出‘门’之后,张扬和李凌霄走了几步来到工厂外路边的大树下乘凉。
“四儿,我觉得这事可行,而且相当可行。这间几十年的老厂就此倒闭的话,实属可惜。所以我必须把它接下来,然后还要把它做大做强,让他重新成为国内第一的‘奶’制品企业。”
张扬的豪言壮语没有让李凌霄心动半分,其实就算他不说,李凌霄也同样有这种想法。那为什么他还不动心呢?
因为他知道,究根到底,最后出主意的人还是自己,张扬无非就是动动嘴,根本不会也没有‘精’力话心思在这间工厂上面。
两人聊了几句之后,回到车上往市区而来。一天之内两次来市政fu,连看‘门’大爷都纳闷这俩年轻人咋就这么清闲。
再次过来,谭青对张扬的脸‘色’就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秘书把人领进来之后,谭青看座,不由得率先开了口:“张先生,我之前已经说过市政fu一定会对你们的损失进行赔偿,你也没必要一天过来我这两次吧?”
张扬望着谭青的苦瓜脸一笑,不觉站起身走到谭青的办公桌旁,居高临下道:“谭市长,我这次来不是要钱,而是来送钱。”
一句话把谭青震惊当场,这才短短的两三个小时不见,怎么这个年轻人态度转变这么快?
等等,不对。什么叫送钱?难道他要给自己行贿?也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吧?
都到了这个时候,谭青还想着有人会给他送礼,你说这种官员不被拿下哪还有天理?
张扬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哑然一笑继续道:“您别误会,我不是来行贿的,我是想收购四羊集团,而我需要谭市长您的支持。”
谭青听完,长长地出了口气,既失望又欣慰。
还好,还好。谭青能做到省会市长,官场上的变脸手段自然运用的炉火纯青。
“哦?原来张先生为这件事而来,那咱们还真可以好好坐下谈一谈。”不止谭青,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认定四羊没有东山再起的实力,那么留给这家企业的后路只有一条,不想死就要改名换姓,另获新生。
谭青和张扬还在就四羊集团收购事宜‘交’换意见的时候,忽然市长办公室外间有人大声说话,谭青微微皱了皱眉想过去呵斥两句,却不想有人直接未经请示直接推‘门’走了进来。……73796+dd856+18534222……》
第307章 严行时()
“快看,兴元尹府方向黄光乍现,难道有祥瑞现世?”站在屋外的众人翘首观望府邸方向,无不啧啧称奇。……
众人猜测间,只见一缕双目几不可见的白光‘射’入皇子赵德芳府邸,正和夫人焦氏行伦常大事的山南西道节度使、兴元尹赵德芳忽然一阵头痛异常,昏厥过去。焦氏吓得大叫出声,惊扰了屋外值守的丫鬟和护卫,丫鬟小菊急忙推‘门’入室,探看异样。
只见官人倒在‘床’上,牙关紧闭,面‘色’发黑,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眼见已然气虚衰弱。焦氏经过短暂的惊慌失措后,脸上的红‘潮’初退,将嫩绿‘色’绣莲‘花’肚兜系上,遮盖住‘胸’前的美好后,连忙命令小菊拿牌子延请御医来为自己官人诊治。
兴元尹府内经过这么一闹,所有人都不得安宁,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御医急忙前来。手搭脉‘门’,老御医一边捻着胡须一边探视皇子的病情。奇哉怪也,经过初步诊断,赵德芳脉象平和,甚至跳动规律平稳,不似生病之人,但看皇子面‘色’却委实黑的吓人。难道突遇急症,老夫诊治不出?
老御医搜肠刮肚不曾想到遇到过此等病例,只好拱手对焦氏抱歉道:“夫人请恕本官罪过,皇子面‘色’虽异,但脉象澎湃有力,本官实在是检查不出患得何种病症。”老御医跪拜下去,企望不要降罪才是。
“既无良方,且退下吧,小菊,让管家拿五两银子作为诊金,‘交’与大人。”焦氏‘乳’名唤作凤儿,乃彰德节度使、右武卫上将军焦继勋之‘女’,出身高‘门’大户,气质修养定然非庸脂俗粉所能比。
老御医急忙退出房‘门’,心中还是阵阵疑‘惑’,行医问‘药’四十载,不曾遇到此种怪病,看来要回去多翻翻医典了。
时年大宋太平兴国元年十二月,即公元976年。宋太祖龙驾殡天已月余,太宗赵光义继位改天宝年号为太平兴国。
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太祖驾崩一月有余,四皇子赵德芳此时又突患恶疾,难道天要亡尽太祖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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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头好疼,眼睛还睁不开,这是搞什么飞机,难道酒量沦落到三杯就倒的地步了?不至于啊。”目不视物的赵四‘毛’心里纳闷,前一刻还在与兄弟们一起喝酒,怎么此一刻竟然昏厥过去,难不成那七彩琉璃盏真如师傅所言,被恶神诅咒?
心里有话却说不出口,有疑问却无人能够解答的感觉真的很痛苦。恍恍惚惚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赵四‘毛’感觉身体的气力渐渐恢复,沉重的眼皮也有了‘精’神,慢慢睁开了双眼。
“官人,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夫人焦氏喜出望外,刚才夫君猝然昏厥那一幕让焦氏大惊失‘色’,过了四个多时辰,天光都已渐凉,夫君竟然自行醒来,焦凤儿喜极而泣。
“什么玩意,这什么情况?”赵四‘毛’内心大为讶异,这难道不是公元2014年吗,怎么自己凭空多了一个媳‘妇’出来,还‘操’着满口古语,难道,难道说那倒霉的七彩琉璃盏害了自己,让我来个灵魂穿越?
也不对啊,七彩琉璃盏是师傅祖辈相传至宝,号称是师傅的祖宗和陈抟老祖对弈赢回来的,难道还有这功效?
哎呀,是了,野史记载陈抟老祖有一日与宋太祖对弈,对弈赌注分别是华山和棋谱,难道说此盏也在其列?
赵四‘毛’既已醒转,就不能再装下去了。口干舌燥之际,急忙唤住焦凤儿要水喝。焦氏见夫君面‘色’渐红,完全不复之前恶疾之像,心头大悦,转身将茶盏送上喂夫君饮水解渴。
望着眼前‘玉’人肤若凝脂,面‘色’桃红,珠翠头饰,‘玉’簪轻‘插’云鬓之间,一袭绿衫摇姿轻摆,窈窕的身段,道不尽的风姿绰约,看不够的美人如画,赵四‘毛’一时间竟然痴了。
想想似曾与此‘女’极尽欢好之能事,美人轻喘,‘床’语低喃,自家雄厚的本钱置于曼妙躯体之上卖力耕耘,赵四‘毛’又觉口干,急忙饮尽碗中之水。
“啊……,现在几点了?”开口相问就‘露’了怯,古人哪里知道什么时间,都是以时辰称之。赵四‘毛’岁念过几本史书,可都是邋遢师傅‘逼’着自己的,哪里记得大宋朝时人们如何‘交’谈。
“夫君,莫不是病症未愈,还有些疲累吧,现在已是五更天了。”焦凤儿虽疑‘惑’夫君何处此言,但骤然的大悲大喜让她忘了这些琐碎之事,只要夫君安好,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
“我靠,这难不成真穿越了不成。”此时的赵四‘毛’两眼发直,心情复杂。前世的自己凭借一人之力打下偌大的基业,还未来得及享受就瞬间时空逆转到了1000多年前,老天爷你这是玩我吗?
“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满脑子浆糊的赵四‘毛’只好假意失忆,希望从‘床’边的‘女’人身上了解此时自己的身世。
“夫君,你无恙吧?你是太祖皇帝第四子,这里是你的府邸,妾身是你的夫人焦凤儿啊。焦氏心急如焚,难不成夫君经刚才一阵昏厥竟然失了记忆,怎会连自己、自家、自己夫人都不曾记得。
“太祖四子,赵德芳,八王爷?不会吧。”赵四‘毛’可是真真正正读过宋史的人,八王千岁赵德芳并不像外界人们熟知的那样。赵德芳乃宋太祖赵匡胤第四子,少年聪敏好学,太祖驾崩后被太宗赐皇子身份,晋封兴元尹、山南西道节度使、同平章事。可这哥们儿是个短命鬼,23岁就‘挺’尸了,难道自己穿越过来享受不了几年福寿就得去跟阎王爷他老人家喝茶?
突然时空逆转之间,赵四‘毛’骤然变成了赵德芳。赵四‘毛’无可适从,21世纪自己已是家财丰厚的富豪,坐拥金山而不愁,却因为一杯水酒将自己送回到1000年前。这种巨大的转变像横亘在赵四‘毛’心中的一根刺,痛楚却不致命,心思茫然间该何去何从?
难道就这样放弃安逸的生活而不顾,抛下万贯家财而不管。赵四‘毛’苦思冥想之际,时间亦一分一秒走过,纠结、挣扎、心不甘情不愿,又何如?逆转时空还是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