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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卓先生的脸色,好像挺好,开心又愉快的样子。
黛玉一向是个很有耐性的人,她觉得自己的耐性特别好,但是现在也等不及了。
文四姐终于在寂静中要崩溃了,把碗往桌子上一扔,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佯装凶狠的目光对上他温柔而阴沉的眼神时,又有些退缩,虚张声势的大叫:“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走了。om”
卓东来还是那么温柔,微微抬头看着站起来的黑胖胖,语气柔软的像一个暗藏的:“泽兰,你说过一个词,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文四姐心说那是我刚开始还没习惯戒掉所有网络语言的时候,暴躁的点头:“是啊,咋地?”
“你那么骄横。从来不懂什么叫恭谨有礼,如果你对某个人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说话,要不了多久那个人就会死在你手里。”
卓东来道:“可你总在我面前装温柔可爱,甚至于,毫无节制的卖萌。为什么?”
不用怀疑,卖萌这个词是文四姐教他的。
文四姐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挠着头又坐下,拿起一根油条当零食咬了一口:“呜,嗯,啊,可能是习惯了。”
“不是。”卓东来道:“我们刚认识时,你对我的态度和对别人没有差别。”
文四姐挠头:“是吗?”
“你曾经在我睡觉之后,在我脸上画了个胡子。”
“你曾在撞见我洗澡时大大方方的打量半天,还很高兴的吹口哨,夸我腹肌好看,问我,能不能摸一把。”卓东来笑了:“你都忘了?”
“怎么会?”文四姐有些轻浮的笑了:“忘了什么,我也忘不了那一幕啊。”
那是我心情最糟糕的一年里,那一幕是唯一一件叫我心情好了一会的事。
我当时就想睡了你,然而你叫我好好练功,大敌当前不要懈怠。
卓东来想起那时候的情景,脸上露出了蜜汁红晕。
黛玉脸上又青又红,也不知道该捂眼睛还是该捂耳朵:“呀!这真是师父干得出来的事儿!”
姚三郎满面通红,听的可兴奋了。好大的一个八卦呀!
卓东来道:“你我到这个岁数,还有什么忌讳呢?我问你,过去我们通塌而眠的次数不少,假称夫妻的时候,你常常动手动脚。可是在四年前,庆功会后,我喝多了只想抱抱你,你为什么先对我拔刀相向,又夺窗而走?”
他攥着拳头,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给我个解释。”
黛玉捂脸哀叫:“又是我师父撩完人不负责!她怎么老这样啊!我娘说她桃花眼不安分的时候,我还不信,原来叫我娘瞧对了!”
姚三郎拍大腿:“亏得我当时聪明,用的是老道士的脸,要不然我也跑不了!”
文四姐死皮赖脸的说:“哥哥说的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大概是咱俩都喝多了?”
卓东来心说:我忍!!。
他平静又柔和的说:“没有,那天你受了重伤,滴酒不沾。”
“哎呀受了重伤我还能夺窗而走,我这武功够高啊。”
卓东来咬着牙笑,点头:“是啊。为什么呢?”
黛玉握拳:“到底为什么呀!”
姚三郎都等急了:“快说快说,再不说我就算了!”
文四姐一本正经的胡扯:“我受伤了不好抱抱呀”
卓东来终于忍不住拍桌子了:“你伤在屁股上!好,避开我也就算了,为什么那么怕我?为什么对我拔刀?”
文四姐被他凶的一抖,捂着头:“你让我想想,不对!那次你不是要抱抱!你想娶我!”
黛玉捂着脸,都没敢叫出声:天哪!惊天大反转!不对,没有翻转,还是我师父撩完人就跑,这次改成逃婚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呀!要是不想嫁给他,干嘛要摸嗯嗯呢?
我师父到底想干什么呀!她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像跟甄姑娘订婚似得,她头脑一热就不管不顾的干了,可是,可是卓先生不像甄姑娘那么容易打发呀!
姚三郎震惊的捂着嘴,低声道:“现实世界比故事有趣多了!”
山上的狐狸精蛇精蜘蛛精姐姐们和师兄们爱看,但真没有这么刺激的!
卓东来平静的看着她,优雅的从腰间摘下匕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文四姐微微抖了抖,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按在肩膀上按下去,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砰!
那把匕首拍在她面前,入木三分。
“泽兰,我不会让你没得选。”卓东来微微叹了口气,手虚拢成爪,按在她肩头,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你可以拔出这把刀,逼退我或是杀了我,然后逃走。
你可以说出一个真真切切的理由,能让我相信的理由。
或者,你可以答应跟我成婚,那么这些年你做过的错事,说过的不该说的话,对我拔刀相向的原因,我都既往不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什么都不问。”
他又说:“你最好快一点做选择,忍着到现在还没打你,我忍的很艰难。”
黛玉眼中含泪:“师父说嘛。”
卓先生虽然阴沉沉的,但他对你很好啊。你真的很找揍啊。
你嫁给他好不好嘛,他是皇帝的好朋友,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又对你那么好。
文四姐歪着头看他,近乎于解脱的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虐待你喜欢的女人。”
“啥?啥啥啥?”黛玉和姚三郎惊呆了。
黛玉捧着头,简直头都大了。成年人的社会好复杂,男男女女的爱情关系好复杂!她瞥了一眼满脸纠结正在掐指算命的姚三郎,心里嘀咕,我才不要回应他,都听爹爹的。
卓东来也震惊了,脸色阴沉的可以直接拿去磨墨,眯着眼睛:“你错了。我想打你,因为你真的很欠,你知道吗?你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把人气疯,就像你刚刚说的‘跟我情投意合死得快’,这句话值得一巴掌。该装傻的时候不装傻,不该装傻的时候跟我顾左右而言它。”
他站在她身侧,附身靠近她耳边,柔声道:“时不我待,不要再耽搁时间了。泽兰,你知道我一向都很尊重你,对你很好。别再让我猜测了,我能猜到的答案,一个比一个可怕。”
“事已至此,那我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呼!”文四姐:“我以前看到过”
“什么?”*3
“你”文四姐有点郁闷的说:“那个,之前有一次我看到你晚上带了个美人进屋,第二天你心情挺好,那个女人体无完肤的死了。”
劳资绝不接受你的性癖!我也是s啊!两s相遇只能分手。
撩骚的时候是在那之前,暗恋你也是在那之前呀!就那年我才发现你是s!然后你说要娶我还是约我上床来着?忘了!你特喵的说的太文绉绉的,我没听懂。反正大意是携手同入鸳帏悄。
黛玉目露绝望:知道他是那种人,师父你还不赶紧跟他绝交!你这是玩火*!难怪他脸色那么阴沉可怕!
为什么这么复杂呀!简简单单的不好吗?我爹娘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起这么多年恩恩爱爱的多好,皇帝和皇后也是,你们自己拿主意怎么就这么多事呀!
卓东来淡淡道:“那是刑讯逼供。那个女人是骨瑟娘子,你可能忘了,她喜欢杀人之后拆掉人的大腿骨,做一把弹不出声的微型锦瑟。
她杀了几个重要的人,我把她做成了一把琵琶,并且问出了是谁指使她针对我们。”
文四姐将信将疑:“我记得有这么个人,这几年她也确实销声匿迹了,真的嘛。呐,之后还有几次,我也听了一晚上的惨叫,我记得那倆花魁也被你打个半死。”
“她俩也是别人雇来打探消息的人。”
“呵呵,我记得那会还有一次,我正好撞见你在鞭打一个光溜溜的、很明显刚经历过房事的女人。”
姚三郎扑过来捂住黛玉的耳朵:“别听了不是好话!”
黛玉完全没听懂什么叫房事,挣扎着叫道:“松手,我要听他是不是那种坏人,我师父到底嫁不嫁他!看来我师父逃不出他的手心,你让我听听我师父会不会挨揍。”
姚三郎嘀咕道:“挨揍也是她自找的!”
作为资深的诶片爱好者,文四姐原先最喜欢看有蜡烛绳子和马鞭的片子,但她不想试。原先是勾引过卓哥,后来发现他的爱好比较重口味,就决定他只是哥哥了。
反正凭着我的颜值和身材,我很安全的不约,谢谢。
卓东来这叫一个无语啊:“那个女人是李如石李知府的宠妾,我派去的人在她跟人通奸的时候抓回来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有虐待癖?”我有病啊,弄得到处都是血有什么可兴奋的!那几个女人也完全叫人提不起兴趣,我只想知道虽是幕后指使,那是性命攸关的事!
权力、刑讯逼供和杀人是我的爱好,但睡女人不是正经爱好呀,一直都忙的没时间睡!
你以为我女干杀了那几个女人?你气死我了!我只是杀了她们!像杀掉男子一样!
文四姐往后躲了躲,尴尬的干笑:“哎嘿嘿”
原来是我以龌龊的眼光,看待正常的刑讯逼供
呀呸嘞!刑讯逼供哪有正常的!我只是怜香惜玉而已!
卓东来这叫一个气呀,抬手一拍桌子:“你傻呀!我每年刑讯的女人才那么零星两三个,刑讯的男子一大把,你怎么偏盯着那几个女人看!是,我命人把她们拔光了,可刑讯男人的时候也拔光,一视同仁!
你还特喜欢跑去嘲笑受刑人短的看不见,还把人气吐血,怎么忘了!”
文四姐略有点尴尬的捂脸:“因为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这样啊!我十几岁那会咱们一起在河里洗澡的时候,你他妈看着我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居然全程面无表情,把我视若无物!洗完走了!
(黛玉用一个肘击搞定了姚三郎,听到了接下来的话)这是莫大的羞辱!又过两天住了个黑店我被药倒,醒过来之后看到老板娘衣衫不整的死在地上,你擦着刀露出了愉快的微笑!”
黛玉跺脚道:“是不是有很重要的话我没听见?呀!什么情况呀!”
姚三郎蹲在地上,虚弱无力的说:“人家俩人情投意合,是我在这儿瞎担心。”
虽说是来看热闹,但姚三郎想的是万一俩人真动起手来,很明显文四打不过姓卓的。如果姓卓的准备痛下杀手,姚三郎准备救文四姐,必须救呀,就这一个朋友。
结果,俩人马上要去妖精打架了!
卓东来一时没接话,过了一会,慢慢道:“我记得那年看过的最美好的风景!至于那个老板娘我想一想。”
我那时候想的是保存实力,先把所有人敌人都干掉,再安安生生的跟你携手入罗帐。先以事业为重,不急着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知道别的男人不会娶你,你不好看脾气暴还嘴欠,自己还不着急,若顺其自然你根本嫁不出去。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那是野战的邀请啊!我以为过了几天掐准时间让你撞见我洗澡,你说‘想摸’,我说‘以后给你摸’,就算是约定好了!‘以后’成亲了给你摸。
我当时怎么那么蠢,我怎会以为你文泽兰能看懂暗示!早知如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