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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夸了两句,这反应速度,他都自认不行。
回去之后被卓哥拎着耳朵骂了一顿:“你不说一声就把内力给她!亏得她不懂!要是懂,都可以说你有意刺杀!往后教她的时候别说内力能直接杀人!记住没有!别教真有用的招数,皇后和皇帝吵架的时候会动手,她要是打伤了皇帝,皇帝肯定不怪她,怪你!”
还有一个没说出口的,多亏皇后喜欢学习,这要是懒惰一些,每天要她去输入内力,时间长就油尽灯枯了。
之后的日子里,文四每隔一天进宫一次,辅导皇后练内功,旁敲侧击的得知她只想要一个效果——冬天不冷。这就更省心了。
万万没想到,皇后还装模作样的敬了一杯茶,虽然是坐着敬的:“文师请喝茶。”
文四姐没坐她身旁,虽然坐的很近也得站起来结果茶杯:“多谢娘娘。”
皇后是个很尊师重道的气,就对她有多客气。宫中内外都已‘文师’相称,文四又蜜汁顺利的过上了每天带着小点心小零食投喂‘徒弟’的美好日子。
她在家抱着脑袋苦思冥想皇后喜欢的,不酸不辣不硬,不要太甜,还要很美味的点心,比教她练内功难多了。
天气暖和之后抱着孩子进宫,喝着茶吃着点心,闲聊说话,消磨时光。
春天三个人去打猎,文四已经不方便骑马了,只好在营地里指挥厨子们烤肉。
皇帝坐在马上,用马鞭指着一棵树对皇后和卓东来:“这就是我当年遇到姚神仙的树!”
皇后十分仰慕的看着树:“我们应该把这棵树围起来,立碑铭记!”她信道啊!
皇帝一怔:“是啊,你来写碑文好不好?”虽然姚神仙这个人人品存疑,但是这件事挺有面子的,朕也可以再神仙传里留一笔呢。
十天之后,这棵树围上了栅栏,披着彩布。
一个月后,树前立了一块碑:‘遇仙碑’。
皇后娘娘亲自写的碑文,工匠精工细刻。
黛玉和姚云旗每天一起去上课,姚云旗的拖延症和逃课让他的课业正好和黛玉持平,一起学。
下课了一起赏花喝酒,对月观星,玩摄覆的游戏——其中一人把什么东西放在碗里扣着,另一个人来猜。
黛玉对着一盘水果犹豫了半天,放了一个桃子,走到门口开门:“我放好了,你进来猜。”
姚三郎立刻就猜中了,因为他闻到味道了。
黛玉出去等着,在门窗上都设了禁制,不能用神识去偷看。
姚三郎想了半天,把桃子啃成一个桃核,又放回去。
黛玉进屋来,掐算了一会:“桃核?”
“是的呀”
轮到黛玉放东西,她左右看了看,拿了一只耳环放进去。
姚三郎掐算了几把:“风铃?”打开一看不是,可是有坠,能摇晃好吧猜错了。
黛玉出去等着,他找来找去,放了一块蛋糕进去。
黛玉坐在桌前刚要掐算,微微吸了一口气,仔细品味了一下:“蛋糕,草莓味儿的,放了奶油,奶油。”
姚三郎一拍大腿:“嗨!是我傻了!”
互相都能猜中,姚云旗想了个坏主意,抓了一只蟑螂放在碗下面。
黛玉没猜中,于是把他打了一顿。
“为什么要放虫子!混蛋!故意吓唬我!”
“啊,我错了我错了,妹妹饶命,再也不敢了。”
众人都来看热闹,也就不打了。
又过了几天,玄真仙子和姚神仙又回来探亲,顺便在这里过生日。先去家里,家里依然满是客人,又去宫里,吃了午饭,下午去卓府。
文四又生了一个女儿,正在坐月子,吃了睡睡了吃。
黛玉最近很喜欢算各种事,已经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连诗词都放在旁边。甚至于每天在姚三郎去菜地拔菜的时候,她都要在屋里推算他会拔什么菜,拔多少。
去内阁处理公务之前,算一算会有多少信件/奏折。
去见大师兄之前,算一算有没有公务。
现在看到躺在床上啃泡椒凤爪的干娘,第一反应就想算一算,掐算了一会:“干娘,你下一个孩子就是儿子了。”
姚三郎非常不见外的擦擦手,端走泡椒凤爪的盆,坐在桌前开始吃。
文四懒懒的说:“再说吧,还没想好要不要再生一个。是男是女不重要,主要是头脑,武功和运气。”不是废物就行。
姚云旗道:“咦?你这么一说,好像我的名字就叫运气。”
文四姐对此无法反驳,确实是啊,原著里的黛玉好像是个哭宝宝,好像挺惨的。碰上我并不是她运气好转的原因,碰上姚云旗才让她真正幸福起来,这个小蠢货也挺萌。
她想到这里,就露出了充满母爱的微笑:“你是挺好的,福星宝宝。”
姚云旗咻的一下扔下凤爪的骨头,躲到黛玉的身后,悄声说:“妹妹,你帮我算一算,她是不是要设计暗害我。”
黛玉忍不住好笑:“干娘现在动都动不了,能怎么害你?”
姚云旗小心谨慎的低声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跟我说话很少这么客气,只要这么客气,一定有问题。”
“不会吧?”黛玉很想算一算这两个人明明是好朋友,为什么掐成这样。
姚云旗仔细的把自己和她交往的全过程想了一遍,嗯?也不是这样嘛,原先她也曾对我抛媚眼,老道士的时候也曾对我态度很好,尤其是我第一次露出美少年的真容时,她也柔声软语的服侍我。后来态度就不好了,是嫌我对黛玉移情别恋——呸,没有移情别恋,这是初恋!
还是她嫌我这些年隐瞒自己的身份,骗了她的同情心?真的吗?女人的心思好复杂啊。
黛玉正在逗两个小宝宝玩,大一点的已经会叫姐姐了,小一点的刚出生,白嫩如包子。
很显然,凤怡遗传了文四的好色:“姐姐漂亮姐姐”扑进黛玉怀里。又看到姚云旗,眼睛亮亮的抬起头:“漂亮的”她还没学过哥哥这个词。
姚云旗如临大敌的看着她,看黛玉抱着软软的小孩玩,她的胳膊那么短!
腿也那么短!身子也那么短!口齿不清!还流口水!
难道我小时候也这样,大师兄那样浑身肌肉的沉稳壮汉,就照顾那样屁大点个小孩么?想想都觉得可怕。
黛玉拉着文四的手给她看手相,倒不是长寿之相,也不算短。
文四捂着嘴大笑起来:“姚三郎,这都是你教的?”
姚三郎也想起自己当年偶尔算个命,也不为赚钱,纯粹解闷的日子。吭哧吭哧的笑了起来。
文四逗她道:“大师看出什么了?”
黛玉道:“说破了就不灵了。不过你后半生十分顺利,荣华富贵子孙满堂。”她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可不是嘛,帝后和她夫妻关系多好,当然是荣华富贵。
到了黄昏时,一起吃了晚饭,二人又告辞离开了。乘车去了林府,宫中又提前派人通知清场,林府后宅没有别的官太太,只是贾敏在等着她。
又一起吃了一顿——幸好当了神仙,吃多少都不嫌多。
饭后按旧例,岳父和女婿谈话,母亲和女儿谈话。
“你过完生日,虚岁已经十四岁了。今年选个良辰吉日,你们先成亲吧。”贾敏忧心忡忡的想,反正成亲也不同房,赶紧办了婚礼。如海的身子越发沉重,最近十分嗜睡,恐怕要出事。人老了都是越老越精神,哪有越老越困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剧情真的越来越水了,捂脸。
又给文四扔了一个金手指
第227章 试验()
贾敏说了; 你俩今年就成亲; 好不好。
成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来不用和黛玉商量,双方家长定下来就可以了。可是她是公主又是神仙,贾敏虽然是亲娘; 也不方便直接做决定,总要问一问才能处理。
姚三郎一边在外屋和岳父探讨诗文——他最近学的比原先好多了,黛玉开始喜欢算命,他却开始喜欢读诗,主要是想给她写情诗——意外之喜是和岳父沟通时更有底气了。
他没偷听屋里的说话; 可是两层们并不能阻挡声音,他现在一边和岳父作答; 一边听着门外几个侍女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还能听到悠悠传来的岳母的话。岳母大人真是让他大喜过望。
黛玉垂眸思量了片刻; 坦然道:“好。”反正成亲也没什么变化,不成亲也不会有变数; 成亲了也是分房而居各自清修。天底下有谁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呢; 就连神仙们也知道的; 既然能让你们安心就成亲吧。
也好让他安心; 三郎哥哥总是不放心; 他虽然没有明说; 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忐忑不安,似乎觉得我和他的关系很不安全。真是不解,难道我平时对他还不够好吗?我有拈花惹草吗?平日里只要我盯着大师兄看一会; 或是盯着猴哥看一会,或是盯着周瑜、谢安、狄仁杰看一会,他就开始幽幽怨怨的凑过来,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挨挨蹭蹭的。
搞得我还有一点小愧疚,可我什么都没做,他又什么都没说,真是别扭死了!打算哄他的时候,他又自己就好了,实在不忍看他那样担心,定下来就放心了。
贾敏看她答应的这么痛快,低声问:“你们没有白茅纯束,有女如玉。那种事吧?”
黛玉立刻红了脸:“娘,你说的什么话!怎么会有那种事!”
姚三郎听见这诗立刻就想起来了,这是诗经里他除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外记得最牢的一首诗,是一首黄!诗!岳母是问我和她有没有那种事?好害羞!
贾敏叹了口气:“娘怕你学坏了,你看戏台上、故事里的仙女,都比较疏狂。”
放浪!有道是入乡随俗,跟什么人学什么样,我怕你被不良风气传染,觉得反正也要成亲了,提前点也没什么事,就不在姚神仙勾引你的时候把持住自己。过年那会我看到他,真是撩人,怎么看都不正经。更可怕的是你现在喜欢喝酒,女孩子喜欢喝酒不是什么好事!
黛玉红着脸眨眨眼:“那都是些最卑微的散仙,怎么能跟我比。师门规矩繁多,绝不容忍违礼之事。”
姚三郎悲愤的想:是的!规矩太严了,我要死了!
林如海道:“贤婿?”为什么突然满脸悲愤?
姚云旗正色道:“一想到南疆战事未定,还有许多百姓受苦,我这心里头就不是滋味。”
“贤婿真仁义。”林如海犹犹豫豫的想:既然你这么说,你又是个神仙,那我就信了呗?
(他不知道太上皇当年也是这么想的。)
黛玉也能听见他们说话,听姚云旗这么扯谎,不由得笑了起来。
贾敏问:“你笑什么?”想到要成亲了这么高兴?我本打算问问你,坚定的选了他是不是因为他带你进入仙界,你是真心喜欢还是以身相许。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必问了,瞧你乐成这样,一点都不矜持。
姚三郎传音道:“好妹妹,你别笑了,我不过想等成亲之后抱一抱你,凭什么遭雷劈啊凭什么!大师兄抱着我就不会遭雷劈!这是性别歧视!”
黛玉忍不住的满脸笑意,思绪忽然一闪,好像想起了什么,又不是很清楚。她细细的想了半天:“三郎哥哥,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