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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大鹏为什么怎么吃东西都不会噎住?他咽下去的时候不嚼,会反刍么?'
'玉贤成亲了,可是他不能跟他媳妇亲亲抱抱滚床单嘻嘻嘻嘻嘻,普天同庆'
'貂蝉到底有多好看?一定没有黛玉好看。'
'婚礼怎么办啊,黛玉和我的婚礼才不要简单的糊弄呢,我们要盛大的婚礼!合卺酒苦不苦?不要让黛玉吃苦,用玉杯代替吧。'
'金翅大鹏对黛玉的态度不一样,他经常色眯眯的看着王城的方向,好想毒死他!可惜没有那样的毒!这只老鸟是不是也要情窦初开了?'
蚩休平静的点点头,对金翅大鹏说:“灵魂没有问题。”
能在同一时间里脑子里滚动思考这些破事的人,只有他姚云旗。
金翅大鹏搂着他的肩膀,悠闲愉快的问:“忽然很好奇那些人为什么都要成亲,你愿意变成女人陪我睡一夜么?”
蚩休一如既往的好脾气:“不可以。就算你变成女人,也不行。”
金翅大鹏皱着眉头,有点被嫌弃的感觉,不爽,可也不是很执着于这件事,便问:“为什么不行?咱俩还怕被雷劈么?就当洗澡了。”
蚩休稍微有点脸红:“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这种事不能闹着玩。”
金翅大鹏不解的挠头:“真的吗?我看妖王们抢民女来糟蹋,也没有那么多废话啊。”。
蚩休有心揍他一顿就走,又担心他去强抢凡间美女,这老东西干得出来这样的事,而且凭他的肉身得害死不少女孩子。就很有耐心的给他讲了一下‘万寿山内部资料’,听的金翅大鹏眼放异彩。蚩休又搂着他的肩膀,耐心的问:“你是不是见了血就馋?”
“是啊。”
“那你可不能找凡间的小姑娘,她们特别脆弱,擦着就伤,碰着就折,你要是一边忙着正经事,忽然又饿了,你是吃还是不吃她?”
金翅大鹏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是吃还是不吃呢?
“你得找一个肉身结实,不会被弄出血的人。”
蚩休又道:“我听说佛门慈悲为怀,有割肉饲鹰的壮举,还曾用天女化身感化魔王。”
金翅大鹏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是啊。”
“你跟他说,可以用这个事儿代替杀生吃肉嘛,事实上那件事的滋味,比吃肉有趣。”
金翅大鹏有点迷茫:“真的吗?从没听说过你寻欢作乐,真的有趣吗?”
“我也不爱吃肉。”只是这一句话,就让金翅大鹏信心满满的飞走了。
蚩休默默的擦擦汗,我成功的制止了‘妖王虐杀凡间美女’,国家一定会长治久安的,当皇帝真累。啧,其实刚刚说到不行就得了,恐怕要节外生枝。也不知道他去找佛门中的谁他打不过他外甥,应该不会去,若是南海观音嘛,她到是挺漂亮的,不过据我所知,佛门中有人对他颇有情愫,我还没说出来他就跑了。我好像也惹祸了。
他静静的呆了一会,没感受到灵山方向有如来动手的法力波动,也没看到金翅大鹏气冲冲的跑回来算账,可能是???没问题???
回到婚宴上,扫视全场。黛玉和云旗挤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咬耳朵,又羞又笑,低声说话。
紫述指着天上的鲜花彩虹和花仙子们探讨;空气中有百鸿的气息,显然他来过又走了。
年轻的十几个师弟都在这里,四处和女仙搭讪。杨戬的妹子大刺刺的揽着两名女仙,左拥右抱。
明煦明煦?
皇帝笑嘻嘻的端着一杯酒,站在前任明德皇后,现任玉贤王妃和玉贤的面前:“娘,您与玉贤真人喜结连理,儿子真是太高兴了。爹,我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王淑娥震惊的不知所措。玉贤陷入绝对呆滞状态:“啊?”虽然yy自己是他的继父,没想到,呃。
众人刚刚虽然在闲聊,也能听到这边说了什么,听见这个关系,所有人都沉默着看了过去。
死一样的寂静之后,是嗡嗡的低声议论:“王妹纸的儿子,那不是皇帝么?”
“皇帝蛮俊的。”
“他刚刚叫爹了么?真的交了么”
“爹?”
旁边有人趁机占便宜:“哎,什么事?”
皇帝很阳光的眨眨眼,笑嘻嘻的说:“我可就叫这一次,别怪我没大没小,您长得年轻,又俊,别人说儿子不像爹可怎么办。”认贼作父的事他都做过,这有什么。
仙界怎么样我不清楚,可是在凡间带着孩子的女人嫁出去了,继父和继子的关系通常非常不和睦。这种事要杜绝。如今我身为皇帝,当着众人叫你一声爹,算是把面子给足了。你若是知道投桃报李,还罢了,若是不识抬举,自然有众口铄金。
日后我若来这里当丞相,与你同出共入,别留下什么事让你耿耿于怀。如今再拿我爹冒充孝子,恐怕是骗谁都骗不过去,可是我还有我娘,我对她的好是真的。
王淑娥大为感动,推了玉贤一下:“别愣着呀。”
玉贤拿起酒杯,回敬他一杯:“谢谢啊,你放心,我一定会对她好。我拿她当我亲娘看”
蚩休抽了他一巴掌,微微动怒:“喝多了酒也不可乱说话。”我教出来的师弟都很没有教养的样子!气死了。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嚷道:“我们替你记着!”
“好好好!”
皇帝看起来阳光,实则精分,他正在细细的把利弊再算计一遍,听了这话笑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哈哈哈哈”我回去一定要给他上尊号,真的要上尊号,太好笑了。这肯定不是装傻,没有人能装的这么浑然天成。咦?我不是魂魄么?为什么能端起杯子?
他这样一想,手就突然变得透明了,杯子穿过手指掉在地上。
听见旁边有重物坠地的声音,竟是姚三郎笑的从凳子上掉下去。
不知黛玉是醉是笑,已经趴在桌上抬不起头来。
蚩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个笑点低的孩子。
王淑娥又羞又气,直接就回房了。
玉贤捂着脸趴在桌子上:“我喝醉了。你们走吧。”要被编段子笑话三百年了。
众人才不肯走呢,虽然不会很下流的闹洞房,但是可以互相说些促狭的话,嘿嘿嘿的笑。
蚩休拉着皇帝离开了,去探讨朝政,百鸿旁听。探讨到天明,他恋恋不舍道:“我送你回去。明煦你回去之后,我携酒去找你,如何?”
皇帝拱手:“固所愿不敢请。我本想与蚩兄鸿雁传书,只怕寄不到。”
蚩休笑道:“这倒是。”他转身去隔壁一顿乱翻,捧了两个盒子出来;“这是西方炼金术的小玩意。你把信放在这个盒子里,盖上盖子,信就能传到我的盒子里来。”
皇帝试了试,果然可以。
蚩休揣着盒子,拢着他魂魄的肩膀,一路上又说了不少话,一起回到京城,二人依依惜别,颇为不舍。
真是太谈得来了,算是忘年之交,难得从同样的高度,同样的角度,带着同样的目标看天下苍生。抛弃了那些虚无缥缈的漂亮话,纯粹从一个统治者的角度,看着自己的国家。
皇帝知道自己的下一份工作基本上算是找好了,便不需要明言,脱了外衣,被蚩休一把推进体内。睁开眼睛看了看,皇后还在睡懒觉,搂过来亲了一口。
闭上眼睛面带微笑,开始思考:这一夜发生的事实在是惊心动魄,让他一点防备都没有,若是早知道那人是黛玉的师兄也好早做准备啊。婚礼上的局面着实尴尬,还记得自己叫‘娘’那一刻的突然陷入死寂,玉贤的应答出乎意料。看起来黛玉不知道我要去,总而言之,我娘应该会很幸福。姚云旗笑成那个样子,他是不是和玉策真人关系不和睦?
(~ o ~)zz了几个时辰,起床梳头洗脸,穿着长长的软袍躺在云床上暗自盘算,盘算了好一阵子,封真君好像有点过了,曾有人诏封庄周为“微妙元通真君”,张道陵、陆修静、陶弘景、翊圣、真武、关羽赐‘真人’‘真君’。
这都是道行和名望极高的人,封玉贤为真君,名不副实,或许对他不利。
皇后对镜懒梳妆,冬天穿得厚,屋子里又有些闷,不必穿金戴银。看皇帝的样子好像今天不准备出门,她命侍女梳一个矮坠髻,看向皇帝:“二郎,你想什么呢?今儿难得休息,你却闷闷不乐,难道想要出去打猎?”
皇帝打了个哈欠:“我要再睡一会。”然后倒头就睡。
皇后只好去逗儿子,陪儿子玩了一会,小太子尿裤子了哇哇大哭,她便无可奈何的去看书,她现在颇有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寂寞。昔年的强敌一一铲除,一切值得劳心费力的事都不见了,后宫中虽然有数名嫔妃,但是形同虚设。朝堂上安稳平和,她私下里看着,没有什么可费心的。
若不是自己还有个做学问的爱好,真真要无趣死了。
蚩休回去之后抓着姚三郎,给他下了一大堆护身的禁制,又要他立刻回去和本体融合,这样万一挨揍比较能扛得住。
姚三郎站起身刚要走,又顿住了道:“我先把黛玉送回去。”
黛玉坐在椅子上,凤眼斜睨已是半醉,手里的小扇子也不在把玩,懒懒的放在旁边。她喝的酒不多,只是两三杯,可是这个酒的酒劲却非常大。喝的稍微有点上头她就停杯不喝了,结果越是运炁去排解酒气,却晕的越严重。
蚩休伸手虚抓了一把:“好了么?”
黛玉本来醉的不想说话,忽然神清气爽,什么晕眩酒气全都消失不见了。“好了。”
姚三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在大师兄虎视眈眈的眼神中离开了。
黛玉站起身,红着脸辩解道:“大师兄,我没有贪杯,,才喝了两三杯。”
蚩休微微颔首:“你酒量不好,多练一练就好了。你回家去,明煦如果恍惚害怕,你替我安慰他。”
黛玉道:“是。”原来皇帝叫明煦,这是名还是字?哎呀,亏我还是熟读史书的人,我还以为皇帝就叫皇帝呢,真是太蠢了。“大师兄,你刚刚和他说话,说了好长时间呢,谈的是什么?”
蚩休笑了起来:“谈的事,是你想不出的答案。你还得多学习。”
黛玉面色不变处之泰然:“他是皇帝,深谙治国之道,我怎么学也不会有他那样的心胸眼界。况且,又没有人教我。”在皇帝那里,我只负责写‘知道了’,到了这里说是在内阁里混,实际上他们互相之间对视一眼就能沟通,经常在我面前堂而皇之的隐瞒一些事。我不可能光凭读书就懂这些事。
蚩休看着她沉吟片刻,忽然笑了起来:“你若是不怕累,他会教你。”
黛玉有点惊喜:“真的吗?今天就算是二位陛下会盟么?”
“不算会盟,交个朋友而已。”蚩休还是满足了这个好奇宝宝,简略的说了一下皇帝和自己探讨的治国之道123456,听的黛玉微微有些惊叹。
黛玉:我就知道不能死读书,这些东西书上有,可是不全有。有些地方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心满意足的离开庄国,再去皇宫中住几天,一方面是给皇帝安神,另一方面是学习。
寒冬腊月里,永福宫的门口房檐下不派宫女站着,因为没有用,反倒有伤德政。
刚过完年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