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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仰头望天:“我只练了宝剑和因果玄环,有没有自己气息都差不多,血祭可疼了。”
黛玉想起书上写的那一句不要相信民间关于血祭灵宝:滴血认主、用自己鲜血浸泡的谣言,姚云旗试过,没有用,他一定是蠢兮兮的放了血把木环和宝剑泡在里面,然后大师兄发现了。
她扑哧一笑:“我知道了。哈哈哈哈”
姚云旗不知道她为何发笑,他不爱看书,更不会去看那些师弟师妹的入门须知,那些入门须知也太多了,足有上百本,大师兄加了一句话也没有告诉他。说着自己心里想的事情:“你回山去,你在这儿不能安心,我也不放心,去大师兄跟前待着,又安全,又能听经。”
他舍不得的红了眼圈:“我用术替你。”
黛玉略有点惊讶:“这,三郎哥哥,你?”你舍得了?
往日里稍微离开我一天都要生闷气,现在我一去好几天、半个月或是更长时间不回来?想着你可不能离开京城。
姚三郎扯出自己的化身,一个一模一样的姚云旗,那个姚云旗摇身一变变成了黛玉小公主,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娇滴滴轻启朱唇:“三郎哥哥我最喜欢你啦”他被自己萌翻了。
黛玉羞得抬手打了他一下,又追着‘自己’:“你别乱说!”
姚三郎挺开心的,他忽然发现接下来几天可以愉快的自己赞美自己啦:“妹妹放心,我们俩一定把事情瞒的死死的,不败坏你的声誉,也不让任何人知道你离开了。”
黛玉又好笑又好气,冷笑一声:“皇后嫂嫂常常抱着我说话,皇上独居在养心殿中,有时候是我陪着嫂嫂一起睡。你,不告诉她?”那我就告诉大师兄,叫他把你打个四面开花。
姚三郎垂首:“告诉她。”
黛玉忍着笑:“哥哥要我模仿他的字体,替他写字。”
姚三郎叹息道:“告诉他。你说还应告诉谁,都说。”
黛玉掩面大笑,笑的花枝乱颤,险些翻过去,自从她出宫去‘行走江湖’之后,就没笑的这么开心过。笑够了,她又有些许的担忧:“哥哥最近心情很不好,若告诉他这件事,他会不会更生气?”
姚三郎耸耸肩:“更生气我们也要告诉他,要不然咋说你为啥要走,还不能明着走?”
黛玉沉默了一会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吧,我说的委婉含蓄一些,你别让他心里头不安。”
姚三郎拍拍胸脯:“有我这个真神仙在这里,他何必感到不安?真有什么人敢把事情闹大,我一张表文发向天庭,反手就能抓了那触犯天条的小子。今晚上我就把禁制扩充到整座皇宫,借助紫微星之力,只要不被篡权夺位,禁制就牢不可破。”
与帝后在早膳后喝茶的时候说了这件事,避过了昨夜有人私闯皇宫的事,说完之后,皇帝心里头是有鬼的,他知道那个‘霞举飞升’的事是咋回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现在真有修道之人找来一探究竟,他略有些紧张和尴尬,听说姚三郎留下来、而且那些人打不过姚三郎。
皇帝微微吐出一口气,神态自若的微笑:“黛玉,你早该去用功学习。”
皇后没想那么多:“哎呀,文泽兰不在宫中,谁来准备礼物呢?”金银珠宝玉器和千年人参大个儿的珠宝都不能送,点心是凡人智慧的结晶,与之相提的只有刺绣。
于是命人开了库房,取一些图样清丽、飘逸出众的绸缎锦帛带去当礼物。“你若是天天去,自然不用预备礼物,这样半年去一次,不尽弟子的责任,还不带些孝敬,那不像话。”
黛玉只好说:“嫂嫂说的是。”
姚三郎依旧不放心她一个人上路,以最快的速度御剑回山,路上没说闲话,飞快的把她送到山腰上:“我走了,你慢慢往上走。遇到猛兽也别动手,不一定是谁的坐骑,跳起来喊救命。”
“嗯,你也当心。”黛玉目送他御剑离开,往山顶上走了没几步,绕过一个转弯。
地上躺着一条肚子鼓鼓的大蛇,懒懒的甩着尾巴:“嘶嘶咝嘶嘶”
黛玉吓得跳到半空中,惊的忘了喊救命。
大蛇打了个滚,长长的红舌头舔了舔眼睛:“小师妹,你听不懂我说话么?”
“皇甫师兄?”黛玉看着它身上黑黄相间的花纹,好像认得这个花色。
大蛇又蹭了蹭腰:“对。我刚吃饱,懒得变化了,你自去上山。”
“哦,好。”黛玉本着礼貌,按落云头,往前走了几步,师兄依然横在路上,那身子最细的地方有她小腿那么高。
大蛇非常客气,吃饱了真的懒得动弹:“跨过去,没事。”
黛玉暗自咬着牙,几次试图抬腿,还是觉得毛骨悚然,没想起不好意思来,够吓人了。
皇甫很累的叹了口气:“好吧,确实不合适。”他想起来自己是个雄性,就懒懒的收起尾巴,给她在路边留出一个小缺口。
过了大蛇身旁,再往上走,一路上没遇到别人。
一直到了观中见到了碧卢师兄,黛玉眼睛一亮:“师兄留步!”
碧卢也很惊喜:“咦?你来了?发酵的普洱刚刚制好,我去昆仑山偷了一罐雪,来尝尝。”
黛玉道:“拜见过师父和大师兄就去。师兄,三郎哥哥的宝光是什么?我怎么问他,他都不肯说。”
碧卢一听这个问题,哈哈大笑,笑的差点现出原形,扶着墙道:“一言难尽呐!我变给你看!”
“有劳师兄。”
他摇身一变成了姚三郎,身后也放出宝光来,乍一看是一根根的刀剑呈扇形立在身后,参差不齐,冰冷傲慢而且杀气十足,上面隐隐约约带有血光血气。
看起来是冰与火之歌的铁王座。
真是又威风又霸气,一点都不符合姚三郎这个人的性情。
定睛一看!竟然是粗有小拇指粗细的木棍上串着烤串。
这竟然是呈扇形打开的烤串!
居中是长长的五串鸡翅膀,两边对称的排列着——串起来的烤鱼、大块肉串(牛、羊、猪、鹿、驴)、炸土豆串、肉卷串、齐腰的两侧那卷曲和猩红,则是一串串的糖葫芦和烤鱿鱼串。
黛玉被其威势所迫,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碧卢自顾身后,长叹一声:“照猫画虎,总未得其真形。姚云旗宝光放出来时,那真是惊天动地的能耐,便是大雷音寺那些胖大和尚,也抵挡不住。”
黛玉心里头战战兢兢,凑近细细的看了一会,指着其中一个问道:“这是什么?”
“烤鸡胗。或者是腰子块。”
黛玉是个好奇宝宝,脱离震惊之后:“怎么没有香气呢?你的宝光有山峦之气,紫述师兄的宝光花香四溢。”
“啧,不是本人嘛。”碧卢叹了口气:“他的宝光现在可能不在了。”
“为什么?”
“宝光是半实体半幻象的东西,布置宝光时用的都是真东西。如果是别人来拿,拿走的是幻象,自己拿,拿走的则是实物。他流落凡间时,可能自己把宝光吃光了。”
黛玉有点心疼:“还可以再做一个。”
让他显出宝光来,我随时都可以抽一串
要不要模仿佛像脑后的圆光,飘一个大大圆圆的慕斯蛋糕呢?
第187章 乱自上作(虫)()
姚三郎天真无知的待在京城里;和‘假黛玉’自问自答:“我好不好?”
“三郎哥哥你最好了”
“哎呀好羞耻!哼唧!”
宫外的修真者们一个个十分高冷;换做凡人的打扮,在客栈中住了下来;深居简出,用的户籍是自己变的。
掌柜的瞧出这不年不节、这些外地人既不是投亲访友也不是行商做买卖,忽然来到这里,非常不稳妥;这些人若要作奸犯科;会牵连自己的买卖。
偷偷的报告给了地保;地保报告给衙门里的班头,班头来查户籍、官凭路引。
每个人都懵逼了!咋!这是啥嘛?(陕西话)
为啥要查这些东西,我们原先出门的时候只要有银子就够了!怎么要求越来越多?
他们却忘了,原先出门时是乱世;而且去的也不是京城。
京城乃是天子脚下;五品多如狗,世家遍地走;这里治安很严格,主要是大令(府尹)怕皇帝就近听说出事了就近治罪。
八仙过海各显其能;都把压箱底的幻术拿出来用了;不会幻术的只好给钱,相顾狼狈。
俩人看了一会宝光,碧卢变回原形,摸摸肚子:“啧,这害人精,变了一会我都觉得饿了。烤点地瓜和栗子吃,今年收的孜然和辣椒依旧不好,胡椒的长势到不错。”
黛玉问:“师兄每年都要种新的?”
“对呀。一来是新收的调料味儿比陈年的更好,二嘛,年年都要重新种,留新种子。”
黛玉心说:幸好我看过齐民要术,要不然听不懂。“何不烤肉?”
碧卢颇为期待的看着她:“我控制不好火候,你会吗?”
黛玉有些犹豫:“我?只是见过,可没动过手,或许能试一试。”
碧卢点点头:“那你试一试,好吃就叫我,不好吃就拿去喂大师兄的熊。”
黛玉失笑:“不敢,我怕那只大熊吃了生气,要打我。它真是巨大,没想到有那么大的熊。”
碧卢道:“能变得更大,本体也比普通的熊大,多亏它也修行,要不然呐,真喂不起。这山上原本只有一个人善于烹调,就是大师兄,他又不喜欢让我们‘沉溺于口腹之欲’。现在姚三郎学了做饭,偏又不回来。咦,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恋践红尘了?”
“他在京城中有事要做,走不开。”黛玉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师兄,既然无人烹饪,你种那么多蔬菜,怎么吃啊?”
碧卢笑着摸摸她的头发,略有点心酸:“嫩的拿来生吃,老的拿去喂宠物。”
“能生吃么?”黛玉宝宝表示:“凉拌的蔬菜也要焯水啊,只有笋能生着凉拌吧。”
“那是大家闺秀的吃法。”碧卢说:“除了蘑菇和茄子生吃不好吃,余下的菜洗一洗就可以了,你喜欢的菘(大白菜)也可以生吃,很清甜。”
一条蛇悠悠的接话:“凡人但凡尊贵些的,都不吃生冷的食物,那会毁损人体的阳气。夏季瓜果最多,可是体表阳热之气偏盛,但体内的阳气并未亢盛。内经说用温远温,用热远热,食亦同法。”
皇甫师兄鼓起来的肚子恢复了正常,但还是懒得变成人形。懒懒的挪动:“师妹不懂医术么?现在成了仙,别说是吃生的白菜,睡在冰山上都不伤身,嘶嘶”
黛玉还真就没看过黄帝内经,倒不是嫌烦,而是身体很健康读医书做什么?吃饱练武,吃饱睡觉,就可以解决健康问题。“师兄说得对。”
用原型打滚很舒服吗?每次见到你都是蛇的样子,一条蛇居然精通医理,真是不可思议,皇甫师兄多大年纪呢?他的腰好粗啊。
皇甫师兄打了个哈欠,露出嘴巴里上下两排尖锐的牙齿:“我去刷牙了,给个丝瓜。”
碧卢师兄从袖子里掏掏掏,掏了半天拿出来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丝瓜干:“给。”
好奇宝宝忍不住问:“这是丝瓜?”为什么我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