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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太简单了。妹妹进宫一趟,拿了纸条出来,反正这也走投无路了,试试呗。
郑管家不是一般人家的管家,可不是管着人情往来、满院下人和米面钱粮那些小事,郑管家管得是消息递送、镖局各地的人员调动和一些不需要禀报卓先生知道的小型行动,名义上他是个管家,实际上说是个二把手也不为过。老爷此次离京,京中一应事务都有他全权做主。
按理说,一个前皇商的儿子和他出身京城桂花大户的媳妇闹起来,不用管,他不是隔壁家老大爷而是一个正当壮年前途光明的干将,今儿要不是见了夫人第五个弟子的印信,也就是宫中哪那位带有浓郁传奇色彩的小公主,他才不来见这个人。“哈哈哈,薛公子,劳您久候。”
薛蟠强笑道:“郑管家,久仰大名,都说您难得一见,今日见面,真是精明强干。”
郑管家心说你真是不会说话啊,打了个哈哈岔过去,又请他长话短说。
薛蟠小脸一红,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还说起弟弟薛蝌来京城护送宝琴成亲,不料媳妇看他总是不对劲,经常穿红挂绿过去关心他,又跟自己吵架,抢妹妹手里的治家权,跟母亲吵吵,打自己,唯独对薛蝌态度好,自己头上的白翡翠越来越绿了。
郑管家不由得暗自擦汗,他刚成婚才两年,三年前还有人给他提亲说过桂花夏家的姑娘,他不喜欢十四岁的小姑娘,便很遗憾的回绝了,这是谢天谢地。某次去喝花酒遇到了头牌,正当芳龄还跟自己一见钟情,虽然对媳妇的工作略有点迟疑,可是媳妇说得好啊‘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见过,唯独你最称我心,往后跟了你,天下男子我都不看在眼里。你出门去一年半载,娶了媳妇放在家里不怕被勾走么?我可不会为了轻浮浪子动心’,好像也是,当下半赎半抢把她弄回家里拜堂成亲。
太太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打双陆,抹骨牌,百般淫巧无所不能,还懂得记账管事,真是棒棒哒!果然是太太这样见过世面的人选的准,若没有太太暗中指点,自己也当不上这个大管家,过些年买个官儿,给她买个诰命。现在看来,薛蟠虽然有点呆也算是大家公子,娶得不是名门望族也是个闺秀,他这事儿倒是更没面子。
细细的观察一番,感觉薛蟠说的咬牙切齿杀气腾腾,但是嘛,这是吃醋,没想真要太太的性命。如果要的话自己也可以给他介绍一个杀手,简单粗暴的抽成五百两银子,要做的不留痕迹的抽成一千两,府中没有杀手,但有不少杀手的联系方式嘻嘻。
郑管家问:“薛公子想要怎的结果?”
薛蟠捏着下巴想了半天:“说实话,我当年是个风流潇洒的风月魔王,前些年收了一番教训如今用心攻读,,,我就希望她能干脆点,要么安安分分的跟我过日子,要么干脆点合离。”
郑管家心说这不是武力能解决的事情,找我来做什么,我没见过似你说的这般寻死觅活的泼妇。
厉害的女人有不少,卓夫人打我如同玩一样,特容易;我家太太看人极准,一眼就能瞧出来人有什么喜好和弱点,百试百灵。,另外原先有几个厉害的女镖头,那真叫厉害,五毒教圣女那个厉害。大镖局分全国五十五道,五十五个大掌柜里排名前三的有一个女人,那经商的手段我每次听着都快跪了。
似你媳妇这样的,不算啥,不就是闹着自杀么,这招搁我们这儿就不好使,能笑呵呵的请衙门班头和地保来看她自杀,请,请,人固有一死,无所谓的啦。
他想到这儿,就把这个说了:“你叫几个能作证的看她去死,她才不会死呢,就是吓唬人。用刀戳,怂货没胆子和力气戳死自己,上吊你给她立一个椅子随时能下来有个退路就行了,撞墙的只要拽第一下,撞晕又撞的疼,再往后就不敢使劲了。”
薛蟠扁扁嘴,有点生气:“郑管家,你给我出个好主意呀!我若舍得看她去死,直接把她打个半死不就老实了?还用来找你?”掏钱,拍。
郑管家看了看钱,叹了口气,得啦,这些钱值得我费心。又想了个主意:“你且用缓兵之计,给她两间铺子让她试着经营,我倒是还有一招,是个压箱底的绝招。”
薛蟠道:“快说快说。”
郑管家道:“公子既然在用心攻读,而小薛太太不学无术,公子何不带着太太一起闭关读书?要想管家理事,总不能连账本都看不懂吧?要我说,公子不妨单独清理出一个院子来,关上门谁也不见,连使唤人都不要,一日三餐有人送来,除此之外父母亲友一概不见。每天好言好语给她讲圣人之道,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讲上一遍。”
薛蟠一拍桌子:“太好了!她觉得我跟丫鬟勾三搭四,得了,我不见了,本来也没事而何苦让她把屎盆子抠我头上,然五六十岁的老妈子来送饭!甭想看见薛蝌,也别说我软禁她,嘻嘻嘻我也不出去,反正也被妹妹关了几个月。”
郑管家道:“她若是再闹。”
薛蟠道:“我大声给她读论语,子曰不了几句,她就得睡着!我看书的时候就这样!”
郑管家笑呵呵的起身:“这夫妻之间呢总有磨合,咱们就严于律己,严于律人。”
薛蟠大为欢喜,想到夏金桂一定憋得要疯,他就高兴起来了:“对!正是国孝,我们也该吃素!算了我忍不住。义正辞严的恶心人,这没毛病,我被先生恶习过好多年你。”
他欢快的走了,回家路上带了两个泥瓦匠回家,买了一车砖头。
回到家里看着妹妹的屋门紧闭,媳妇屋里传来赌钱吃酒的声音,,,刚刚说的是全都忘记了。都什么?
两个泥瓦匠上前:“薛大爷,您要我们封住什么门?”
薛蟠猛然间想起来花了五百两银子买到的办法,把自己住的小院指给泥瓦匠:“你们把这个院子前后门都堵死。娘,妹子,我有个决定。”
夏金桂冲出来,一挑眉骂道:“你死哪儿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儿吃花酒了?”
宝蟾道:“爷,奶奶可担心你了。”
薛蟠揪着宝蟾打了一巴掌:“都是你这娼妇养的婆娘,整日不教你主子好。把她拉到厨房,柴房里关起来!”
夏金桂跺着脚的骂街:“天杀的薛蟠,你这是要治死我的丫鬟,再来治死我”
薛蟠吼道:“想管家么?”
夏金桂戛然而止,目光在薛蟠和宝蟾之间游移:“你,管不管家和我这丫鬟有什么关系?离了她你让我怎么管,我就这一个知心人。”
薛蟠啐了一口:“离了她你活不了管不了家,她是薛大奶奶么?”咦,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挑拨离间?大爷真是太有智慧了!
夏金桂觉得很有道理,目光闪烁:“爷,我方才闷得慌,多灌了两口黄汤,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男子汉大丈夫肚子里能撑船,可别跟我计较。”
薛蟠扯了扯嘴角,想到自己将要到来的苦闷生活:“不计较。来。”
薛夫人和宝钗手挽手站在门口,两人都对于薛蟠的话非常担忧,也觉得夏金桂得意的笑非常刺眼。宝钗心说:这就是那人给他出的主意?莺儿去拿我的哨棒,今儿我就把哥哥嫂子都打昏吧,天天辛辛苦苦的管家理事,不能给他们败坏了。
薛蟠进了屋,张口便道:“把账本拿来。”
夏金桂的嘴巴都要撇到后脑勺去了。
宝钗冷冷道:“我去拿。”左手拿了两本旧账册,右手提了熟铜短棍藏在背后,心说把你们打一个骨断筋折,安心养伤,就是了。
薛蟠接过账本:“妹妹辛苦。”
宝钗:(^)
薛蟠把账本递给满脸得意的夏金桂:“你会瞧账么,来讲讲。”
夏金桂在家里娇生惯养,就没管过家,都是她妈做主,现在拿在手里不认识的字倒有不少。当即涨红了脸。
薛蟠好声好气:“不认字吧不要紧,我教你。我已经收拾出来一个干净院落,从今天开始你跟我进去闭门读书,不见外人,不带侍女——也免得你总疑我与她们通煎,只有咱们俩在里头,前后门封住,一日三餐开个小洞口去送。待你认得字会算账,给你两间铺子。”
夏金桂纠结的要死,铺子耶!好像要!真的不认字啊!应该学吗?可是好喜欢热闹!只有两个人太无聊了!似乎大概好像我娘认字?那怎么我说不想学,她就不教我了?
宝钗悄悄的放下了熟铜棍,心里头十分满意,过来添柴:“嫂子,这可好,只要你看得懂账本,能算账,别说是两间铺子,薛家这些产业往后都得你管。”
至于你什么时候算是‘看懂了’,呵呵,我说的算。
看看哥哥的资质,若是他教你读书写字,我就更放心了,这一辈子你也学不会呀。
薛蟠拉着三分情愿三分不情愿的夏金桂到了院门外,大发雷霆:“我让你们把前后门都封上,你们怎么把前后门都封上了?”
咦?好像没毛病,但我还没进去呢!也没有留下送饭的小门啊!是我忘了说?
第185章 风云+猜疑()
远在边关的文四姐还没有动身回家,一边养伤;一边担当影帝。
她坐在铺有虎皮的金交椅上;大马金刀的坐着,穿一件深蓝色的直裰,脸上稍微画了画,眉毛更浓一些、桃花眼画的严肃一些;加上细细的眼角纹,脸上也涂了一些东西;画上法令纹;看起来比她实际上的年龄大一些;像个四十岁的保养得当又很有威严的中年女人。
屋中弥漫着刀伤药的味道,旁边的红泥小炉上煮着一锅药;蒸腾着难闻的味道。
通常中堂的布置是正对着门口;一张条案前摆着两把太师椅;中间用八仙桌隔开;只以左为尊;右边是客位。
但这里去掉这些,正对着门口的只有那一张虎皮金交椅;左右两边摆了两个矮几;左边放了果干果仁,右边摆了水果和茶杯,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厮捧着刀侍立。
卓东来坐在下手左侧,摆出一副以文四姐为尊,自己只是她属下的样子。
屋中的一切陈设,都为了衬托她的威严和至高无上,屋中半明半暗,光线照的很巧妙,她的腰腹和腿都在阳光下,脸却隐在黑暗中。
文四姐手里举着靶镜看着自己:“把我画的这么老!”
“年高德昭。”
“(ˉ ̄~)切不用穿金戴银,带点首饰么?”
卓东来道:“你一向不喜欢,现在也不用。单凭是你,多少金器都得黯然失色。”
文四姐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威名,但是嘛,就当你说的是我的美貌啦!虽然现在又胖了不少,但君子不重则不威嘛。
“准备好了?有很多人求见你,你有一个时辰要见她们。”卓东来问了一声,见她点头,招招手叫人进来。
大刀会的白虎堂主被侍从引了进来,他本来也是一方地面上有分量的人物字号,到了边关,才发现大人物遍地走,大侠、堂主多如狗,先有了三份忐忑。城外出战,折了几个弟兄不说,又真不如这位盛名已久的文四姐能杀人。人家和弟子斩将夺旗,自己灰溜溜的回来,又受了她的恩惠,医生伤药和烧饼。今日是有事求见,到了宅子里,见内外戒备森严,又怯了两分。
“文大侠,俺们满耳朵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