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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
碧卢师兄舔舔嘴角:“看着像红烧肉?”
大如雀卵正是红烧肉的尺寸,灿若明霞,红嘛,莹润如酥,油汪汪滴玉。
那可挺好看的!前些年我看到过一种猪肉石,哎呀,看着看着就馋了。
黛玉一惊,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本来看着贵不可言、映衬的贾宝玉面如傅粉的一块宝玉,被他一说
红烧肉!晚上师父会做红烧肉!
碧卢师兄更馋了,他的本体是石头,爱吃肉爱吃菜,也爱吃石头。
姚三郎想了一会,谨慎的说:“以我在凡间厮混这些年的经验来看,一个凡人的魂魄不全,那么不是傻子就是疯子。”
黛玉道:“他确实有点傻气,但看着还好。许是另一半魂魄附在石头上,距离肉身不远。”
碧卢师兄想也不想,手揣在袖子里捏了捏,咔吧一声脆响,拿出来一块石头。
明明看着是石头手指头,可他的双手十指又都是全的。
他把石头拿在手里揉捏了一会,捏成雀卵大小的红烧肉:“像这样吗?”
黛玉点点头:“差不多,只是正面还有字,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是石鼓文。”偷梁换柱吗?我喜欢!
“石鼓文是大篆吗?”碧卢师兄尴尬的笑了笑:“我在用篆字那会还傻乎乎”
黛玉把茶杯里的水倒在桌上一些,纤纤素手沾着水,在桌子上写一笔一划的写。
姚三郎也看懂了,这是打算去吧贾宝玉的玉偷,,偷出来!!!!!
他身子猛地一颤,想起暴露身份前发生了什么事,正是文四姐要去偷玉!
那块通灵宝玉到底是文四姐所说的‘女人的小玩具’,还是黛玉推测的‘一半魂魄的寄生之物’?
或是两不耽误,两人都对了?
是贾宝玉他娘掉进去的小玩具,贾宝玉投胎的时候没准头,一半魂魄附错了地方?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87章 下手()
“嗳!想什么呢!”黛玉练着叫了好几声,也没见姚三郎答一声,她担心他被鬼迷心窍或是被人施法魅住了,伸手拍了他一下,竟然也没反应,反而脸上红的不像话。om
伸手,摸着手背,掐。
“嗷!”纤纤指甲揪起手背上一点皮,用力一掐,那叫一个爽啊。要知道十指连心,被掐手背是很痛的。姚三郎差点哭粗来:“干什么疼,嘤嘤!”
黛玉本来和他并肩坐着,侧过身来看着他,问道:“你忽然脸上通红,还怎么叫你都不答话,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没事。”姚三郎诡异的红着脸低下头,吭哧吭哧的说:“我只是,呃,没什么,师兄的石头做好了吗?给我吧。”伸手。
碧卢非常好奇,一向坏透的云旗师弟为什么而脸红呢?立刻就把刚刚制作的高仿通灵宝玉递了过去,同时趁着手指互相擦过的机会,念动真言,看到了他心内的想法——
他看到之后,立刻红了脸,把眼睛瞪的又大又圆:“云旗,你,你,你!”真是凑不要脸!本来这个小混蛋够坏了,在凡间混了这些年头,居然比原先还坏!
黛玉不解的看了看两个红的像是山楂的人,满眼不解,难道脸红还能传染?“怎么了?”
嘭!咻!的两声,两个人一起消失了。
黛玉更加茫然,为什么俩人都脸红了?为什么一起消失了?
把杯中的半杯残茶撂下,非常认真的考虑了一会该干点什么,然后坐到床上开始打坐。
在万寿山五庄观的十天都没怎么打坐呀!
幸好师父怀孕了,忘了考教我的武功有什么进益,若考试,就露馅了!
床虽然是竹子所做,却也是规规矩矩的拔步床,床榻外有一层高于别处的脚踏,床架上和两侧方也用细竹枝扎出雕花似得花样。
夏天是二色金百蝶穿花纱帐,现在天气转凉,改为浅黄绸缎、遍绣折枝花的床帐。
因为是制式的大床,文四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封建迷信,说床或屋子太大了耗损小孩子的精气,就给她堆了一只大熊猫、两只兔兔,一只小老虎。
不要误会,文四姐那厮完全不会女工,缝袜子都能缝坏,这是叫裁缝做的,往里塞的洗了八遍的羊毛和香包。
黛玉坐在床上往里挪到墙边上,把大熊猫垫在身后,脊柱竖直的情况下,全身的叽肉放松,既凝静而又不僵,大熊猫只是用来隔开墙壁。双手交叠于丹田前,眼睛似睁非睁似闭非闭,静心凝神,返照内视,看着丹田之中的小水球咻咻咻的转。
入静: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真炁自小腹丹田上行至百会穴,流经上中下丹田、会阴、命门、涌泉,如此循环往复三圈,然后流转全身奇经八脉。
这是个费工夫要耐心还不能分神的活,黛玉有耐心又有时间。
咻的消失的二人干厚么去了?
碧卢揪着姚云旗到了城外荒山,方圆五里之内没有人,在荒山顶上有些低矮的树木也都枯黄了。
山风凛冽,师兄抓着师弟的手臂厉声呵问:“云旗!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干了什么!为什么脑子里会有那样龌龊下流的念头!惦记着别人家内帷私事已是不改,你还恶意揣测!”
姚三郎挣扎未果,委委屈屈的说:“师兄,我就是好奇。”
碧卢又羞又气,涨红了脸也不好意思直说:“你再怎么好奇,也不能那么猜!”
还拴上绳子塞进去拿出来塞进去拿出来的活塞,呕,我为什么要懂这件事!当石头那些年看见好多小动物在我身旁,简直恶心死了!给贾宝玉的宝玉点蜡呸!不一定是云旗猜的这样。
姚三郎被师兄抓的手臂疼,又怕他把这件事告诉大师兄,那就彻底死定了,回去又要被捆在树上教育。
他心里感念师兄没有当着黛玉叫破这件事,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我想的,贾府的哥儿衔玉而生的事谁都知道,我是听别人说的。”文四姐害我不浅!
碧卢怒意少歇,既然不是师弟变成那样龌蹉无耻下流的人,那就好了。从别人口中听来那样恶心的话和自己想出来的,差距很大,我的师弟只是调皮捣蛋,但本质不坏,才不会自己闲的没事嗑着瓜子骗着人琢磨为啥贾宝玉他娘的胞宫里为啥进去个石头、怎么进去的。
但他还是不放心:“谁告诉的?这样的朋友以后你别跟他来往,多行银念必有报应。”
书中暗表,碧卢师兄不是戒色吧成员,他所指的银念是琢磨别人家媳妇裤裆里那点事不对。
姚三郎咽了咽口水,看师兄前所未有的认真凝重,没敢说实话,生怕牵连了文四姐,稍微顿了一顿,就说:“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嗯?”碧卢抓着他的手腕就要使读心术。
姚三郎方才被他看到的心思因为没防备,这一次早早的防备着,赶忙解释道:“早点摊上听拼桌的人一起聊天说的,我也没好意思细问。”
碧卢师兄:“什么叫拼桌?”
“一张八仙桌能坐四个人,和陌生人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叫拼桌。早点摊一般就一两张桌子,谁来给了钱就坐下吃,吃完就走。”
“喔,我想起来了。师兄误会你了。”碧卢师兄拍拍他的手臂:“大师兄很担心你,滚滚红尘既能炼心,也能叫人学坏。
那石头的事,往后你想都不要想,也不要去探究那些俗人的猜测是真是假,那毫无用处。
你说,万一哪天你不小心说漏嘴了,林姑娘还肯搭理你吗?”
姚三郎羞愧的低下了头:“多谢师兄。”
碧卢师兄满意的笑了:“好了,去把宝玉的宝玉偷换出来了,嘁,说的好绕嘴。”
姚三郎仰头看了看天色:“我得晚上去,没偷过东西怕被人发现。”
碧卢师兄摆摆手:“去吧去吧,我回去看看,要是林姑娘走了就抓点竹虫。说好了,你来炸,准备好辣椒面,多来点。”
“(o)”姚三郎道:“你找文四姐,算了还是我来吧,去找她容易被林妹妹知道。你是悄悄进入紫禁城,叫别人瞧见了不好。”
碧卢师兄道:“嗯?文四姐?我刚刚见过她,挺热心肠的好女人,厨艺好。”
姚三郎对此持反对意见,她绝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哦,师兄认为厨艺好的都是好女人,对,没错。
等着天黑才能去窃玉,姚三郎百无聊赖的隐身,在京城里飘荡。
一会林妹妹若问我为什么脸红,我要怎么回答呢?精神焕发?
飘来飘去到了市场,看见一个辣椒铺子,就显出身形来买了三种辣度不同的辣椒面,又给师兄买了一罐子‘八辈祖传川香秘制’辣酱。
买完之后就后悔了,我叫文四姐做辣酱给师兄就好了,干嘛要花钱呢。难得从黛玉手里要了点散碎银子捧着罐子闻了闻,又高兴了。看那个店主的气运很兴盛,觉得是说实话的好人,这辣酱果然是八辈祖传的,比文四姐做的好吃!
又扯了一块云躺了上去,顺着风飘了一会,闻到柿子的味道,起身一看原来是到了京郊的农村,云下就有一棵大大的柿子树,满树都是熟透的大柿子。
姚三郎眼睛都亮了,下去变成个小秀才的样子,喊了两嗓子,叫来一个农村大婶,十文钱买了十五个大柿子,大婶觉得他很好看,又附赠了一个自己编的柳条筐。om
姚三郎不得不苦逼的抱着柳条筐和十五个大柿子一步一步的走出柿子大婶、邻居王大婶和张大婶等人的视线,也不知道这帮大婶怎么这样爱看热闹,中秋不正是农忙的时候码?
脱离视线之后,他立刻架起云头,坐在空中拿着一个柿子擦了擦,咬破一个口,吸溜吸溜的喝里面的甜汤。喝柿子最甜了宫里什么好吃的都有,怎么到了季节却没有大柿子?
满怀疑惑的飘到御膳房外,找了个私下无人的地方按落云头,跑过去找文四姐。
在院外就听见凄惨的:哼嗷!吱嗷!昂嗷!
——这是一头要被杀的猪。
“血豆腐的配方是啥?”
“你好歹也是御厨,不知道?”
“本来知道的,当上御厨之后多少年不用了几把盐?放胡椒不?”
“我记得放点五香粉。”
“哎这盆够大吗?”
院子里几个替补御厨(大厨们的徒弟,技艺也很好,只是有师父在没有他们掌厨的机会)忙成一团,地下放着大盆,磨刀石上放着刀。
两个人摁着猪,用了半捆麻绳也没把猪捆好。
文四姐没在这儿坐镇指挥,受了提醒在里屋跟另外几个厨子研讨菜谱:“凉拌猪耳朵不用我多说,你们觉得是红烧猪头还是冰糖炖猪头?”
“这俩是一个菜吧?”
“嗯红烧用抄糖色,冰糖的颜色淡。”
“喔,我觉得用冰糖好,能解腻。”
“大冷天的,给上进用红烧比较养身吧?”
姚三郎凑过来看了一眼菜谱,当时就止不住口水了,哎呀,有个当公主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