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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晴挑挑眉,微微不耐:“萧爱月,你知道人跟猪有什么区别吗?”
萧爱月很老实的摇头:“不知道。”
“人会思考,猪不会,人会用理智做决定,猪还是不会,所以猪才会句句回答说不知道,而人会问为什么。”说到这里,徐放晴停顿了一下,抬了抬下颚,女王范似的追问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个吗?”
萧爱月一边简单地想了一下,一边手忙脚乱地炒着菜,她一心只有柴米油盐,也没多想:“不知道。”
甘宁宁在她们身后咬了一口苹果,“咔嚓咔嚓”的吃的好不乐乎:“因为你是猪啊。”
你看,徐放晴现在欺负人还有帮腔的小喽啰了,她们两人一个鼻孔出气,萧爱月简直无言以对,甚至没办法直视自己四周被徐放晴的淫~威所征服的趋势。
好不容易做好菜,还没坐一会,萧爱月被甘宁宁推到了浴室洗澡,萧爱月挤着门缝偷看坐在外面翘二郎腿的徐放晴,小声问甘宁宁:“说吧,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不是那种人!”甘宁宁吃着徐放晴送她的进口零食,全然忘了跟萧爱月刚刚一起打扫卫生的革命友谊:“晴晴姐又变温柔了,真漂亮。”
萧爱月觉得自己跟她遇见的不是同一个徐放晴,打着寒颤吐槽说:“。。果然吃人的嘴软。”
话说回来,甘宁宁不会把她指挥皮利绕路的事告诉徐放晴吧?萧爱月越想越慌,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洗好澡跑出去,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干,推开门,来到客厅,就听到徐放晴在说话。
“萧爱月耍小聪明被你抓到把柄,你尽管告,我求你了吗?她把头发剪短,不就是打算进监狱当个狱花吗?我担心什么?”徐放晴的声音夹带不满与讥讽,情绪波动不大,说出的话却是深意满满,让人招架不住:“你倒可以参考她的发型,和你财务经理进去当对监狱姐妹花,再拍部监~狱风云,可能会拿奥斯卡最佳贱人奖,你打你的官司告萧爱月,她有她的责任,她手上有你什么证据,我没兴趣,我刚回来,你就来堵我,当真觉得我徐放晴好欺负?我不干涉你们的事情,你们把主意打到萧爱月的身上,欺负一个有底线的好人再狠,也要问问她身后的人肯不肯,你不用试探我的底在哪里,我今天把话放在这,我不救她,她坐牢,是她自己的问题,任何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过错负责,萧爱月能做到,想必你也可以做到,既然她做好了跟你同归于尽的打算,我也拦不住,我很厌恶用你们这种手段取得利益,可是你们想这样玩,我永远都会应战,你,又或者秦董事长,谁玩不起谁输。”
探出一点脑袋,越过皮利站在吧台倒水的身影,萧爱月清楚地看到了徐江欢那张严肃的脸。
徐江欢自始至终都认为萧爱月是被徐放晴教唆变成这样,她不相信萧爱月会变得这么主动又无情,所以她来找徐放晴了,起初她只想用低贱的价格与萧爱月和谈,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所以当她听徐放晴讲完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这么有钱,何必要让自己的女友被外人逼的这么难看?”
“你不要偷换概论。”徐放晴冷静地纠正她话里的错误:“逼她的人是你们,是她自己,而且她也不是我女友,她是我老婆,我不出手的原因,有必要给你解释吗?你是我的谁?徐江欢,不要妄自菲薄,萧爱月永远是萧爱月,不管她坐过牢,犯过错,或者蠢的要命,她都永远是我老婆,于你们商人而言的毁灭,对我来讲,不过是件小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的这种观念太让人震撼,徐江欢不理解她的思维,几乎是脱口而出,恍惚间道:“不知道。”
甘宁宁的薯片撒了满怀,抱着两只猫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猪。”
徐江欢没听过徐放晴暗示萧爱月是猪的那段话,当然也没懂甘宁宁是什么意思,她再看徐放晴的时候,有点无奈:“我知道你一向对我有偏见。”
这话不假,徐放晴似笑非笑道:“我只能说,你找错人下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月底忙成狗。。。
有同事请产假,最近交接也忙的喘不过气。。。
更新尽量完成,请大家谅解,么么哒
徐放晴:小名晴晴,英文名傻咪,外号徐怼怼,又名徐突突。
萧爱月:怼天怼地怼空气,哪里不对怼哪里,妈妈再也不会担心我被人欺负了,老徐家机关~枪,谁用谁知道~
第208章 萧爱月,你受着吧()
徐放晴的态度很清晰; 你们想整萧爱月; 我没意见; 但你们要真的动手了; 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l|
徐江欢为人精明,做这个决定,当然也不完全是因为秦七绝在推动; 她当初被陈晚升逼到绝境,急病乱投医,又被萧爱月摆了一道,虽然萧爱月帮她把秦七绝拉进了投资; 但她屁事没做; 就拿到了徐江欢项目的部分股权; 这让徐江欢很不满意。
江领导是位诚信度极高的商人,她答应给萧爱月的钱,当然会给,但徐江欢不是啊; 她只觉得萧爱月坐享其成; 让她在她妈妈面前摔了跟头; 一心只想扳回一成,所以才把萧爱月告上了法庭; 但她也不是真的想打官司; 就是希望萧爱月能够把股权交出来,让她能在她妈面前再表现一回。
徐江欢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也更激愤; 她清楚她妈妈把这个大项目交给她,就是为了让她在她姥姥面前好好表现,现在政府补助有了,大大小小的投资商也回流了,还加了秦七绝这个财力雄厚的大老板,她当下有能力掌控这个项目了,第一念头当然是想把萧爱月给踢出去。
徐江欢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但徐放晴三言两语就指出来了她的行为是过河拆桥,徐江欢想反驳,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无奈地辩解道:“我压力很大,股权对萧姐来说,其实还不如金钱稳妥。”
听到这里,萧爱月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徐江欢这么不要脸,她气呼呼地冲了过去,满头湿漉漉的头发甩了徐江欢一脸水:“徐江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晴晴说的对,你就是过河拆桥,秦七绝是我拉进来的,合同是我帮忙签下的,你妈答应的股权,也是我们说好了的,你,你,你太不要脸了,还告我诈骗,她秦七绝是不是就会这招啊?”
说到这,她突然想到了jojo,于是理亏的闭上嘴,挨着徐放晴的身边坐下,两只眼睛瞪成了青蛙一样盯着徐江欢的脸。
座下已是寂静一片,只有甘宁宁吃薯片的声音回荡在屋里,徐江欢举起双手,讪笑般地做投降状:“好吧,好吧,萧姐,实话说,是秦董指导了我一回,让我告你欺诈,不过萧姐,我是真心想跟你和解,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地来找你了。”
徐放晴翻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白眼,就像吃了炸弹似的,徐江欢说一句她就顶一句,从鼻子里哼着气表示自己的不满:“你自己没脑子任人利用吗?徐江欢,别甩锅,这事没你同意,谁也做不了主。”
“就是。”萧爱月在一旁妻唱妇随:“秦七绝能逼你吗?!”
徐放晴瞥了她一眼,嫌弃地推了推她的肩膀,冷漠地道:“萧爱月,去吹头发,你的水滴到我身上了。”
“噗呲”在一旁喝着饮料围观的皮利老司机突然笑了起来,几人都被她笑的莫名其妙,萧爱月刚想问她笑什么,徐放晴声音低沉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闷愤:“皮利,你不浪会死吗?需要我帮你改名叫皮浪吗?”
她这样一说,徐江欢与萧爱月当即就明白了皮利的笑意来自何处,萧爱月的脸都不好意思地涨红了,甘宁宁还在一旁懵懵懂懂地问道:“皮利怎么发~浪了?”
皮利装无辜地耸耸肩:“徐总,你不浪的话,怎么会知道我在浪?”
徐放晴挑着眉,深邃的眸子里氤氲着的浓浓的戏谑:“我不但知道你浪,我还知道你胖,逻辑不成立,你给我闭嘴。”
“徐总,我们坦白说吧,你自身难保,不用来威胁我,因为你比我被动,我相信陈晚升比我对你更感兴趣,我也信你的处境比我更危险。”看她们旁若无人的聊天,徐江欢心中甚火,徐放晴成功勾起来了她的愤怒,她面露挑衅之色,起身低头看向萧爱月:“萧姐,晚点我再找你聊一下,在没有你女朋友的情况下。”
“别,就现在吧。”听出来了她话里的威胁,萧爱月脸上神色一凝,瞳孔中隐隐泛着幽寒的光,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抄起茶几上的手机就要跟她走:“我也想跟你谈谈。”
徐江欢条件反射地去看徐放晴的反应,徐放晴嘴角呈现愠怒的微勾,那充满冷淡的眼神凝望着眼前衣着简单的萧爱月,彷佛在用眼神戳穿她,萧爱月撇过头不看她们,反身往浴室走去:“等等我,我换衣服。”
等她走后,徐江欢笑了笑,笑容怪异:“徐总,你跟我注定为敌,这下你满意了吗?”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不知徐放晴阴郁的眼瞳中隐藏着什么样的一种情绪,皮利发出甜甜的笑声,笑着道:“我也刚好回公司,小徐总不介意带我一回?”
徐放晴天生会养狗,不管是萧爱月,还是皮利,都是一条护主的忠犬,徐江欢用脚趾头都能知道她想跟过去听墙角,蓄着笑就说:“我又没那么小气,你不赶时间的话,请你和你们萧总一起吃饭也可以。”
萧爱月换了一件高领毛衣出来,她头发胡乱地揉成了一团,不修边幅的模样反而呈现出来了一种凌乱的帅气美,她走到徐放晴的面前,弯腰用脸蹭了蹭她的脑袋:“我晚点回来,你先吃饭。”
徐江欢走过去,亲密地挽住萧爱月的胳膊:“走吧,萧姐。”
她脸上标准的小三笑容让皮利咋舌,她怎么看徐江欢都觉得这姑娘对自己家的萧总有兴趣,难怪徐放晴会这么不喜她,也对,这种狐狸精类型的女人不但想吃人,还想不付钱,抠成这样,谁会喜欢?
不顾徐放晴的反应,萧爱月就这样跟着徐江欢走了,她开着自己的车子先送皮利回公司,路上开了车窗,寒冬的烈风割人,耳旁呼呼的风声回荡着,萧爱月在马路上一路飞驰,她单手稳住方向盘不说话,另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头发乱舞的侧脸给人一种萧瑟不明的感觉,带着落寞。
“萧总,能不能关窗啊?”皮利在后排冷的直抖,哆嗦着问道:“你不冷吗?小徐总,你不冷吗?”
徐江欢的头发也乱了,却是笑的无比放肆,很开怀地说:“很爽啊。”
两个神经病,皮利在心里骂道,她看萧爱月穿的又不多,头发没干,吹这么多冷风,有些担忧:“萧总,你不会感冒吧?”
萧爱月懒的听她废话,把车停到路边,气焰嚣张地道:“皮利,给我下车。”
“砰”地一声关掉车门,皮利整个人都被冻懵了,眼睁睁地看着萧爱月的车飞速离开了视线中,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跟徐放晴通话。
汽车一路向南,越离市中心,速度越来越快,徐江欢的脸色终于有所动容,她心里面越来越慌,四周的树木人影映入眼帘一闪而过,唰地一下远离了视线,速度比腾云驾雾还要快,往来的车辆对萧爱月这种不要命的开法完全采取了躲避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