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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抱环绕,紧贴上他大理石似光滑坚硬的胸膛。他将头搁在我肩上,嘴唇与我的脸颊轻轻厮磨。
“禁卫军和几个元老会处理这些事…他们都收够了我的金币呢。”
“那么……”我深吸了口气,吐词有些艰难,“皇位非你莫属了?”
他笑了一下:“怎么问这种傻话?我可怜的堂兄没有子嗣,而我唯一的竞争对手,已经被你的小把戏除掉了,不是吗?”
他的语气中饱含着赞许意味,甚至透着一种宠溺,让我不禁回忆起那时刚学会朗诵《哀歌集》后他的夸赞。
这让我忽然感到一种窘迫———毕竟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那时你装的真像,连我的堂兄都骗过去了。假如我没有见过你尖牙利爪的模样,大概也会以为你是只温顺的小猫。”他掬起一捧水浇在我胸膛,手顺便挠了挠我的下巴,真跟逗猫一般。
我霎时一木,全身汗毛耸立:“别…别这样对我。”
变态。心中一个小人暗暗叫嚣,又随即被我掐死。
“那要怎么对你?像以前那样?”他狎昵的舔我的耳垂,一只手摸到我腿间肆意抚摸,“太温柔,怎么抓住你,怎么征服你?你这么野性难驯……”
我双腿发软,在他的撩拨下羞耻得无地自容,本能的撑着池缘往上爬,被他轻而易举的抓着一边脚踝拖回去,蟒蛇似的身躯将我牢牢缠压住。他的膝盖长驱直入的顶开我的双腿,迫使我湿淋淋的跪趴在池壁上。
腹部鼓胀着,似积满了他的精液。
“不行……别再来了!”
背上蓦地一沉,我失措的挣扎起来,低头目光扫过腿间,便见一个硕大无比的蛇形器物贴着我的软垂的性·器下方。他跪起来搂紧我的腰,将我抱到他腿上,细细密密的亲吻我的脖颈,一手揉捏玩弄着我的乳·尖。
火星似的酥·麻袭遍周身,筋骨立时便都像化成了水,防守尽失,容他一挺身就从下方贯/穿进来,扶着我的臀骑马似的快速颠簸。
体内本就是一片湿/软沼泽,被他一下子就捣出了汁水。双股颤栗,腿无力的滑岔开,露出臀间被他进攻的不堪之景。我慌忙合紧双腿,却被他抓着一边小腿扣在腹上,又一手握着我的勃/起,身下刻意放慢了速度,深入浅出的抽插。
细细鳞片犹如无数妖娆的触须拨过内壁,无数小小火星似的快意被充斥在体内的雄性力量引燃,自身下爆炸,却惟独戳不到要害。
一种巨大的求而不得的淫。欲充斥腹下,我张嘴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双眼一瞬间被泪水模糊,喉头里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爱我吗,阿硫因?”耳畔诱哄似的呢喃,他的喉结贴着我脸颊滚动,呼吸炙烈潮/湿,身下前后夹击的攻打愈发放肆,逼得我淫液满股,“回答我。”
最后一丝忍耐力也被碾碎,我的嘴唇抖得厉害,只顾的上重重喘息。
“回答我。”他压低声音,性·器一挺嵌到了底,握着我的掌心控紧。
“回答我……”
灭顶的快意犹如崩塌的山体朝我砸下来。
“啊哈……啊…弗拉维兹……我……”
我仰高脖子压抑的哽咽,几乎晕厥过去,却弄不清自己到底回答了没有。
那晚的记忆里接踵而至的,只是仿佛无止境的高/潮与他的紧拥,将我困在其中,吸入深不见底的旖梦。模模糊糊中,不知是不是幻觉,那句问话还在一遍又一遍执着的重复着。
第64章 【XLIV】捕风捉影〔62/63章 未看可戳进)()
(这章是伊什卡德x阿尔沙克视角)
火光通过窗隙溢入阴暗的船舱内,吸引了刚从沉睡中醒来的青年的目光。他坐起身体来,拖着缚住双足的镣铐,推开舱门,走到甲板上。
闯入视线的是远处的冲天大火,一艘游船犹如传说中的烈焰鸟一般靠着滨海的宫殿灼灼燃烧,将海面淬染得像傍晚天际上的晚霞。
多么美的风景啊……
青年忍不住自心底赞叹着,他欣赏着火焰中厮杀的人影,喉头迸出一串咯咯大笑。他跳舞似的颠起细白秀美的足尖,锁链中依然步伐轻盈,身形似诱惑的精灵。也许是天性使然,他热爱着毁灭之美,仿佛能从中寻得某种释放和自由。
更值得庆祝的是,罗马一定发生了重大变故,无暇自顾,他不用再去罗马了。只要不再颠沛流离,不再身不由己的屈辱承欢,能留在那个人身边就好。
那个人。
什么时候会回来呢?还会回来吗?
他垂了眼皮,望向波澜起伏的海水上自己沉沉浮浮的倒影,坠入与那人初遇的夜晚。那是一场突如起来的混乱。
“有匪徒!快保护王子殿下离开!”
随着一声大吼,遥遥传来一声声马匹受惊的嘶鸣,接踵而至的是刀剑相击的金石之响,将寂静的漫漫长夜骤然割裂。
马车剧烈的颠簸起来,使他从吞云吐雾的迷醉中惊醒过来。
怎么了?他撑起软若无骨的身体,迷迷瞪瞪的掀开帘帐。茫茫大漠上黄沙飞舞,护送他的队伍已乱如散棋,数道黑色影子疾风闪电般的从四面包抄过来,假若不是他们手中握着的火光,他会误以为袭击他们的是一群野狼。
望着冲在最前、朝自己疾奔而来的那个矫健身影,不知怎么的,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隐隐生出一丝期盼,仿佛等待着一场命定的邂逅。
手中烟筒的袅袅雾气模糊了车窗外一隅狭小的风景,可他忽然却觉得,那就是他未来的整个世界。
“王子殿下!请您坐稳!别摔着了!”
车身猛地一震,如耄耋老人般艰难的朝另一个方向转去,蹒跚而行,转瞬就被那身影追上。只听一声惨叫,整个世界天翻地覆,他失了重心的一脚踩空,便摔进粗糙滚烫的沙砾里。
艰难的翻过身去,高大马匹上的黑色身影如一片乌云笼着他的视线。那人蒙着面罩,裹着头巾,整张脸庞上只露出一双墨色的眼睛,利似雷电。
这眼神仿佛在一瞬劈入他的心底,连灵魂也留下一道永不磨灭的烙痕。
他抬起眼皮毫无惧色的打量来人,也同时捉见对方眼里的一丝惊艳。
———是惊艳吧。
他那时笃定甚至自负的想着,直到后来遇见那与自己生着相似的一双碧眼的俊美少年,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不过是别人的影子。
连那天晚上对自己的温存情动,也全是为了捕风捉影。
青年轻抚上自己的眼角,描摹着自己的眼睛线条。他的神情全然落在另一个人的眼里,引得她蓦地起了几分疼惜。服侍这小王子十余年,抚养他长大,还从未见这外表柔弱实则坚忍的孩子露出这种神色。
就连那时全身赤裸的被缚在地宫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禁脔的日子时,他也没有这样哀伤过。
“王子殿下……趁现在,快离开吧。我试出了撬开镣锁的方法。”
伊莲娜放轻声音,扶住青年的双肩。他的身体削瘦纤细,仿佛是用象牙精雕细琢成的,只是扭头的姿态,都让人担心会损坏了这种美丽。
他的眼角透着淡淡一抹薄红,睫毛微颤:“伊莲娜……他们的任务完成了,今晚就会回来,我等他。”
她嗅到一种恐惧的气味,手抖了一抖,像个痛心的母亲一般呵斥他:“回来?回来又怎么样呢?你以为他们真的会带我们回波斯吗?也许今晚就是我们的死期!王子殿下,让我给您撬开这镣锁,请您快些逃走吧!”
说着她取出一枚从船体上撬下的铁钉,俯下身去,不料青年却不领情的退开了几步,依靠在船桅边,仰着精巧的下巴,咧嘴笑了:“逃走?去哪?回到亚美尼亚享受荣华富贵,去乖乖做那屈辱的王子吗?那儿不是我的家,那是我的囚笼!”
有滚烫的泪滴落在手背上。伊莲娜怔愣的抬起头去,看见青年仍是笑着,眼睛亮如晨星:“我是从奴隶市场被买进宫的孤儿,到哪里去都是一片浮萍,又有什么必要逃走呢?伊莲娜………起码这儿有我想终身追随的人……”
“阿尔沙克……”
她窒息般的吸了口气,无可奈何的低下头,手松松的垂到地上。
“哗啦———”
船尾忽然响起一阵出水声。
胸中涌起一阵不安与狂喜,阿尔沙克循声望去,忽地望见两个身影搀扶着从船下爬上来,心脏又揪紧了。他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差点儿因急切而栽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个身影站起来,把另一个掀翻在地,搀扶转瞬变成了厮打,拳拳到肉的闷响清晰可闻,夹杂着另一个人的低嘶。
逆着火光的人影轮廓使他分辨得出,被打的那个是伊什卡德,而另一个并非阿硫因,是一个与他一般健壮的男人。
他记得,那人是这个军团的一个狠角色,塔图。
“够了,你们在干什么!?”
他本能的惊叫了一声,冲过去拉开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却被一股力道撞到一边。伊什卡德仅仅是冷冷扫了他一眼,淬了一口血沫,擦了擦嘴,撑起身体,没有再与另一个人酣战的意思。
一站起来,阿尔沙克才发现他的肩胛骨上中了一箭,鲜血浸透了整片背脊,他却像浑然不觉似的,凝视着火船的方向一动不动,精赤的上身被火光渡上一层淡淡的光泽,宛如一尊铜质雕塑。
“阿硫因疯了,所以你也跟着他疯了?!”塔图敛收了惯有的不羁,上身黝黑的肌肉块块暴凸,整个人如同一只暴怒的黑豹,“想孤身闯进去把他救出来?团长,我是在做梦吗?您不知道今晚暴乱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能活到波斯去的只有咱们俩个!咱们完了!完了!”
听见这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才有了一丝动容:“塔图,你说什么?”
“昨夜,有人假传密令,以你的名义将我们引到竞技场地下。在那儿,我们中了早就设好的埋伏。我到得晚,才逃过一劫。”塔图咬了咬牙,“动手的是尤里扬斯身边那群蛮族人。”
阿尔沙克看见伊什卡德一刹那面色铁青,一种惊骇破坏了这个男人领袖式的冷静,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嘶抖:“你们怎么会认错?怎么会对付不了一群蛮夷?”
“送信的是阿泰尔。”塔图面无表情的吐出几个字:“用的是楔形文字,落款是军团里的特殊暗号。撕掉那信时我闻到一股香味,当时我没注意,现在想起来,那像是印度的‘湿婆香’,独对武者起效。”
他扯开自己的衣襟,胸口几道深深血痕纵横交错:“假如不是我及时放血疗伤,恐怕现在也落在他们手里了。”
“他算到你们为了保密会撕掉密信的。毒药必是藏在写信用的墨水里。”
伊什卡德眼神一沉,额角上青筋突突直跳。这样阴险的陷阱,这样缜密的心思………他这才真切的意识到,他面对的这个对手的可怕之处。
这个家伙,到底对阿硫因施了什么咒,迷得他丧失了心智?
“现在怎么办?如果就这样回去,我可不敢交差。”塔图咬牙笑笑,双手一摊,满脸的不甘心。
黑暗中石雕似的人沉默了一会:“你先去休息,我自会筹谋一个计划,把他们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