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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尘不知疲倦地运动着,他要兑现他的诺言,一直耕耘到天黑。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床铺实在是受不了了负荷,“啪”地一声断成了几截。
若溪香汗淋漓地娇喘着,方尘刚想要转移战场,电话却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关键时候怎能感冒,方尘抱起香汗淋漓的若溪,想要继续有氧运动。可是电话却一直固执地响着。
方尘很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哪位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很礼貌的声音:“你好,我是郑长水。”
“郑长水,哪个郑长水?”这种时候没有会有好脾气的,方尘的话自然很冲。
电话那头显然有点尴尬:“我们今天中午刚见过面的。”
方尘明白了,又是一个诈骗电话,他火死了:“你个死骗子,你要骗也积点德,不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骗我吧。滚一边去。”说完就把电话扔在一旁。
方尘刚要匍匐前进,电话又固执地响了起来。
“喂,你是谁,你想要干嘛?”
电话那头声音还是很有礼貌:“方尘,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
方尘心里咯噔一跳,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这不是骗子的电话,骗子怎么会知道名字和号码?”
“你是哪位?”方尘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是郑长水。”
“郑长水?”方尘脑子没转过来。
若溪在一旁道:“就是那个郑市长。”
“郑市长。。。。”方尘一脸黑线。
“嗯,是我。”
“哦,那个,那个市长,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骗子。我,我。。。。。。”方尘突然变得结巴起来了。
“没事,没事。方尘啊,我是想请你吃个饭。”
方尘受宠若惊地道:“市长,您,您要请我吃饭。”
“是啊,我想以一个孩子的父亲的身份请你们吃饭。”
方尘明白了:“你的孩子也在那所中学。”
“是的。晚上七点,在宝丽来酒店,荣华阁,届时请务必光临。”
“好,好,我一定去。”方尘一阵激动,长这么大以来,和最大的人物吃饭就是他们的老板。能和市长一起吃饭,他想都不敢想。看来这个有氧运动还得改天再进行了。
方尘带着若溪,六点四十分就到了,和大领导吃饭总不能迟到吧,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跟市长吃饭的。就算之前他们的老板,给市长提鞋的机会都没有。
宝丽来酒店是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酒店内金碧辉煌,装修十分得别致考究。酒店内的人员是清一se的美女、帅哥。
门口的这些服务员如同自动电子装置一样,人一靠近,就标准地弯腰鞠躬道:“您好,欢迎光临。”
方尘和若溪显然都不太习惯这种方式,两人活像个土鳖进城。
就在这时,方尘的身后响起了一阵尖酸刻薄的笑声:“你看前面那两个土鳖,这是五星级大酒店,他们以为是乡下旅馆,随便来开房。”
方尘恼怒地转过头来,又是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死变态,怎么yin魂不散,是不是骨头又痒了,欠揍。
戴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显然也没料到竟会是方尘他们,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定了定神,对旁边一个体态臃肿的中年人道:“王队,就是这两个王八蛋,他们打我没关系,可在这赣江市,谁不知道我眼镜强是您的小弟,那不是打我,而是在打你的脸啊。”
这一番激将法,显然起了作用。满脸横肉的王队,脸立马就黑了下来:“你们俩给我站住,那天眼镜强真的是被你们打的。”
方尘不卑不亢地说:“眼镜强确实是我们打的,只不过是他动手在先,我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你少他妈的跟我扯什么法律,老子的法律比你熟多了。既然你打了人,人又受了伤,我就有权带你回去审问。”王队恼怒地道。王队是市治安支队的支队长,在赣江市,无论在黑道还是白道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你凭什么乱抓人?”
“就凭我是治安支队的支队长。来人,把这两人抓起来。”
“找死。”若溪一把挡在方尘面前;一脚就把冲在最前的一人踹开。
王涛的脸气成了猪肝se,他当治安支队支队长以来,一直耀武扬威的,今天手下的人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给踢飞了,叫他颜面何存。“妈的,把他们给我抓起来,男的扔进牢房,女的送到卧房,晚上让我好好地教训教训她,看她还这么野。”
众手下一阵yin笑。可是众人还没笑完,就听得“啪啪啪”一阵响,众人面面相觑,自王涛开始,个个脸上都多了两道鲜红的手指印。妈的,谁干的,怎么这么快。
就在众人骂骂咧咧的时候,郝通从楼梯口走了下来,恼怒地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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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夜十五次郎()
“你他妈的,哪里来的糟老头,滚一边去。。。。。”王涛身边一卷毛流里流气地道。
王涛循声望去,脸不由得绿了。“啪”地一巴掌把卷毛扇在地上。
卷毛委屈得捂着嘴巴,不明就里地看着王涛。
“你想死啊,怎么说话的。那是我们市局的郝局长。”说完,屁颠屁颠地迎上前去:“郝局,真巧啊,没事没事,就几个毛小伙在闹事,我一下子就摆平了。”
“摆平?是不是把男的扔进牢房,女的送到卧房?”
王涛愣了一下:“局长,局长,那是我胡说的,当不得真。”
“王涛啊,王涛。要不是我亲耳听到,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们说的是真的,你这哪里还有点jing察的样子,完全就是一痞子。”
王涛的汗当时就下来了:“局长,我一定改,一定改。”
“好了,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吧。”
王涛极端不情愿地道:“局长,这人目无法纪,连jing察都敢打,我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吧。”
“你好好管管你自己吧。你带回去了,我怎么向郑市长交待。”
“郑市长,哪个郑市长?”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市有几个郑市长。”
“他,他,他是郑市长什么人?”王涛的声音有点颤抖了。这丫的,怎么回事?不但跟局长认识,而且跟郑市长关系好像也挺密切的。
“恩人。今晚,郑市长特地请他在这吃饭。就是因为你,把这事给耽搁了,我看你怎么向郑市长交待。”
王涛冷汗直淌,自己捅了马蜂窝了。
王涛等人灰溜溜地走了。
在门外,碰了一鼻子灰的王涛怒斥眼镜强:“你他妈的,不长眼的东西,竟给老子惹麻烦。”
眼镜强委屈地道:“想不到那个穷不拉几的小子竟这般有后台。不过涛哥,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算了,要是这么就算了,我还叫王涛吗?咱们明的不行,还不能来暗的吗?”
“可是那家伙身边那个靓妞好像很能打?”
“你们这般废物脸上花花的,是不是就是那妞打的。”
眼镜强低下了头。
“到时候我让手下几个兄弟脱掉jing服,我看不弄死她。”
眼镜强眼睛一亮,王涛手下那几个兄弟都是出了名的散打高手,在屡次jing界比武中拿过好成绩。
“涛哥,到时候,把那男的弄废,女的让你好好地****,那靓妞那么野,在床上一定也很够味。”
嘿嘿嘿,几人一阵yin笑。
荣华阁里灯火通明,郑市长还有他的夫人及其女儿已经到齐了。见到方尘进来,忙起身相迎。
方尘受宠若惊,在赣江市能受此礼遇的恐怕还没有几个人。
众人落座之后,郑市长端起酒杯:“方尘,请不要客气,今天我不是以市长的名义请你吃饭,而是以一个孩子父亲的身份请你吃饭。谢谢你救了我小孩的命。”
发生校园恐怖案件时,有三个小孩被歹徒劫持做人质,枪口就顶在他们的脑门上。郑市长的小孩就是其中的一个,事情发生的时候,郑市长的老婆晕了三回。好在小孩平安救出,要不然她恐怕死的心都有了。夫妇俩能不把方尘当恩人孝敬吗?
酒过三巡,方尘也渐渐放开了,当郑市长问及方尘近况时,方尘把最近的惨状一骨碌倒了出来。
郑市长思虑再三:“要不,你去考个公务员试试。这次市府办刚好招收一个秘书的职位。”
方尘叹了一口气:“我也考过,可是我考了三次,每次都是笔试成绩第一,结果每次都被刷下来。”
郑市长沉默不语:“再试试看吧,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帮你。”
有了郑市长这句话,方尘的心里有底了。如今的公务员考试那比考研还难。第一关报名就会卡死很多人,五花八门的条件让人一看就觉得恶心,什么钢琴十级了,国外学士学位等等,跟招考的职位风马牛不相及的条件,一看就是为官二代量身定做的。就算你顺利通过报名,进入第二关,而且很幸运的考试成绩第一,那么也不能高兴得太早,笔试成绩第一被刷掉的,比比皆是,更有甚者,笔试成绩不列入计分范围,以面试成绩为主。
今天方尘心里高兴,这一高兴,他就放开了喝,直喝到晕晕乎乎的,郑市长才送他们回了家。郑市长今天心里也高兴,郝通从来没有见过郑市长喝过那么多酒。
回到居住的地方,方尘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若溪爱怜地拧了把热毛巾,敷在方尘的头上,细心地为方尘盖好被子,然后才换上睡衣去洗澡。
冲完澡,若溪着一件透明清凉的睡衣走出浴室,不得不说若溪是人间尤物,在那半透明的薄纱之下,柔美丰润的线条若隐若现,风情万种,让人为之喷血。她拧了一把热毛巾,重新敷在了方尘的额头上。突然她的手被方尘抓住了,若溪是练武之人,本能反应之下,一下子扣住方尘的手,一拧。方尘疼得大叫了起来。若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帮方尘揉手。一边揉,一边还满怀歉意地问道:“天哥,我有没有弄疼你。”
方尘一脸无赖的样子:“哎呀,疼死我了。”
若溪急了:“天哥,那怎么办?我刚才真不是有意的。”
方尘嘻嘻一笑:“不要紧,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方尘的手迅猛无比地在其薄纱之上游走了一下,然后一脸se相地说:“我要双修。”
若溪的脸一红,但是没有拒绝。反而把她那娇美无比的身躯往前凑了凑。
方尘一下子疯了,那yu望之火让他的酒劲全部挥散出去,他爬到若溪的身上练起了江南yle。方尘真怀疑鸟叔的骑马舞,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学成的。若溪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声。估计租住在隔壁的那位未婚男青年又得抓狂了。
我们的一夜十五次郎先生,又不辞辛劳地工作到了天亮,然后两人才再次沉沉睡去。有人总结得对,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最辛苦的运动。一次相当于五公里,那么十五次那比马拉松还长了几十公里。就算方尘是铁打金刚也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