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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左断断续续的和我说了很多,我始终沉默着不搭话,可他的话我全部听进去了,他没有问我一句发生了什么事却一路陪我来到这里,用闲聊的话题和轻松的语气在开导我,我不是听不出来。
我们走着走着两人都愣住了,不远处有一个很小的木屋,在阴天里显得孤孤单单的立在那,我有些呆愣的看着那个木屋,没来由的觉得熟悉脚下便情不自禁的朝那走着。
到了门口才发现门是锁着的,我左右看看在角落的一个被帆布盖着的破铁罐里找到了一把钥匙,连我自己都震惊,果不其然,我用那把钥匙打开了木门,杨左问:“你来过这?”
我皱着眉拼命回想:“不记得了。”
我们两走进去,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霉味,好像很久都没有人来过,四处飘着层灰尘,我和杨左四处打量,屋子里被布置成田园风格,还能看见碎花的图案,让人弄不清这里的主人是男是女。
也许是饿了我下意识跑到厨房巡视了一圈居然还发现了一些快过期的罐头,这附近没有任何便利店对于这个发现我还是有些惊喜,便拿了罐头打算告诉杨左,回头的刹那发现杨左就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
也许刚才在查看生产日期没太在意猛然回头差点踩着他把我惊了一下,抬头看见他的眼光十分复杂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头一次如此细细打量着杨左,他虽然长得不错,可因为眼角的疤痕总会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我尽量不与他对视免得尴尬,可此时我才近距离的看清他的眉眼,那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忽然在我的脑中出现了很多个画面与这双眼睛重叠,我的眼前像是播放电影般快速闪着,眉头越皱越紧,大脑也越来越涨,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响雷击得我脑子突然不听使唤伸手去扒他右肩的衣服,他猝不及防愣在原地,而当我看见他身上大片的疤痕时吓得猛然缩回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的脸色慢慢暗了下来,素来平静的眸子中泛起了些恼意,我惊慌失措的解释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语无伦次的掩饰着刚才连我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举动,而他却忽然转身走开进了一楼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我颓然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思索着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冲动,就在那一瞬间我以为我会看到什么字符之类的东西,我好像潜意识里在寻找什么,现在回想,自己的确太莽撞了,我无意揭开了杨左不为人知的过去,他的右肩并没有我意识里以为的模样,却只有那十分丑陋让人震惊的大片疤痕,我不敢相信他身上的疤痕到底有多大的面积,但光看到那一幕我已经能想象到他的经历恐怕非常人能够接受的。
也许是这两天我的生活中遭遇了太多冲击,我的精神状态已经可以用麻木二字形容了,虽然刚才被杨左的样子吓了一会,但很快我又跌入到无休止的肝肠寸断中。
我失了魂一样站起身看着窗外,天早已黑了,雨水打在窗户上沿着玻璃急速落下,我的身体像不听使唤一样打开门走了出去,傻傻的站在雨中,失声的笑着,前两天我还和方彦手牵着手漫步在雨中,无尽暖意蔓延在心田,同样的雨水,如今却寒冷刺骨打湿着我的心脏撞击得生疼。
雨水越来越大把头发和衣服淋湿,而我听着海浪的声音却看不见远处的大海忽然生出焦急慢慢向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忽然,我的胳膊被人从身后猛地拉住带着身体也向后转去,我看见杨左的胸口起伏不定,薄薄的衣服也被淋湿贴在身上,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满眼的怒火朝着我吼道:“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看!”
第140章 撕心裂肺的拉扯()
杨左恨铁不成钢的朝我低吼:“我费尽口舌跟你说的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你想死把你女儿一个人丢在这世上,还真够出息的!”
我被他骂得愣住狠狠甩开他的手:“我没有叫你跟着我来,我死不死有没有出息也轮不到你来评论!”
“你要是为了方彦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我只能说你真他妈卑贱!”他逼近了我一步,我从来没有被人说过“卑贱”,我的自尊我的强忍我这几天来所有撕心裂肺的痛在这两个字中被彻底激发,我疯了一样的拼命去推杨左歇斯底里的大喊:“你懂那种快疯掉的感觉吗?你知道天塌下来是什么滋味吗?你有像我一样爱过一个人吗?如果你通通没有就根本没资格说我!你让开!”
我拼命想绕过他逃走,可不管我换到哪个方向他始终堵在我的面前,我急得双眼通红握起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他生生受着就是不让开,突然他猛地一推我被他推倒在地无力的坐在潮湿的沙滩上,他立马蹲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旁:“你想和我发疯是吗?好,我奉陪!”
说完不待我有任何抵抗的机会直接单手扛着我往木屋走任我如何拼命的拍打他的背,他依然把我扛在肩头不曾松手。
我被他扔在地毯上他回身把门反锁就势把黏在身上薄薄的衣服脱下扔在一旁,我清楚的看见他上半身的疤痕从肩膀一直弯曲蔓延到小腹,如此大的面积看得人触目惊心,我已经被那大片丑陋的疤给惊住定定的坐在原地没有再挣扎。
而温润的他此刻却像个猛兽一样散发着狂躁的气息,可嘴角却挂着冷血的笑,他一步步朝我逼近,我有些畏惧的往后缩,他一把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狠狠的甩在沙发上,回过身时我看见他的背后有一道道血印子,我的心突了一下,那是我刚才情绪失控挣扎的时候抓的,只是现在才知道刚才我是有多么疯狂!
我听见浴室的水声,一会后他出来冷冷的看着我:“是你自己去还是我拖你进去!”
这下,我没再和他执拗,爬起来一步步走进浴室。
我把身上的雨水和泥沙一点点洗净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把那些罐头热好了放在桌上,也许是一阵热水澡过后情绪平静了不少我忽然良心发现有些歉意的看着他背后一道道的血印子。
他也走进浴室冲了一把澡出来在我对面坐下扫了我一眼,我有些不好意思与他对视,我和他并不算多熟悉,也就见过几次,被他看见我崩溃的样子确实丢人。
他的语气又恢复往常般平静:“我在房间里找到两床被子,凑合着一人一床吧。”
我微微抬头:“杨左,我刚才有点激动,那个,我不是针对你。”
他扬起唇:“有点激动?那如果你再激动点我是不是要被你直接ko了?”
我“噗嗤”笑出声心里也忽然感觉轻松不少,有时候憋着果然不行,还是要发泄出来才会好受很多。
那晚我睡了昏天暗地,早上起来推开木屋的门天空格外晴朗,海风变得轻柔拂面,我的心情突然豁然开朗,仿佛事过境迁般的平静。
出来了一夜,我也该回去了,果果和我爸都还在家等我,回去的路上我终于把打开,没一会响起一连串的信息提示,两天里我漏接了三十几通电话,有二十几通都是方彦的,还有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我那天走的时候发给他,他回给我“出了什么事?我马上回来,等我。”
第二条是昨天早上“为什么要关机?回我。”
第三条是今天凌晨“你在哪?”
他的每条短信虽然简单可隔着我却能感觉到他当时焦急的心情,原来他会因为我的不告而别而担心,只是,这份担心有多重我不知道。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摸着屏幕上方彦两个字很想就这么按下去给他回去,杨左侧头看了我一眼把收音机打开,电台里两个主持互相侃着大山分散了一些我的注意力,他们说着娱乐圈最近发生的大事,有某某女星宣布结婚,某某知名韩星打算到大陆发展,可忽然我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方彦和李亦微!
那一刻我刚刚燃起的希冀与感动被浇得体无完肤!他们还是公布了,不管是不是公关行为最终方彦还是妥协了!他让我不要再提那件事,我以为那件事已经被他否定,多么可笑,这一切多么的可笑!
我以为经过昨晚疯了般的发泄我能够释怀一些,却仍然因为听到他们公开的事实再次心如刀绞。
可就在这时我的却响了,我才看见屏幕上弹出的方彦两个字却忽然被杨左夺去扔在了后座。
他把收音机猛的关上绷着脸把油门踩到底,我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车厢内反复响着那首“the。tuth。that。you。leave”,一遍又一遍从后座的方向静静的飘着。。。
当车子开进小区稳稳停在我家楼下后,我和杨左下了车,却在转身的刹那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靠在一辆黑色的车上手里拿着香烟眼神牢牢锁定着我,在那一刻我的世界已经完全静止!
他狠狠的把烟扔在地上大步朝着我走来,杨左不动声色的绕到我的身旁,我低低的对他说:“麻烦你配合我演出戏。”
我没有时间和杨左详细解释,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然而方彦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不过两天没见,他的脸颊感觉更加轮廓分明,显得削瘦让我一阵心疼。
他双手死死握住我的肩膀眼睛里全是阴霾:“为什么突然回来?”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我怕自己会绷不住,我能听见自己声音沙哑着说:“因为他回国了。”
方彦冷瞥了眼杨左:“他回国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咬着唇憋足了气:“有关系,我和他。”
余光情不自禁的瞟见方彦那张阴沉而可怕的样子,他极力压抑的声音沉沉的响起:“你什么意思?你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他强大的气场疯狂的席卷而来,我的眼波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然而身边却响起一个声音:“要说起来方总也是见证人,那天晚上蓝儿已经是我的人了。”
方彦猛的松开握着我的手满眼的震惊:“蓝儿?”
蓝儿?我的心底也忽而剧烈跳动了一下,我没有想到杨左会这么叫我,这个称呼好熟悉,我更没有想到他能反应的这么快。
方彦没再看他死死的盯着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躲开他如利器的眼神:“那晚我喝多了,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痛苦的眸子映入我的眼底忽然朝我大声吼道:“不是大事?温蓝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强装轻松:“我当然知道。”
“那你在上海和我说的话算什么?你不要告诉我是假的!”
想到外白渡桥上我们两的承诺与誓言我心痛得仿佛能滴出血可依然紧紧攥着拳头淡淡的说:“当时的确想和你走下去,只是方彦,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想见你一面都难,我不想在忐忑不安的等待,而你不能给我的,他能。”
“我说过给我时间。”
“是多久?我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女孩有青春和你耗,我都是快三十的女人了还能等你多久?我只想找个伴而已。”明明克制的很好却在说出这句话时心酸的溢出泪。
“这不是你。”方彦眼神越加复杂,我却忽然忍不住朝他吼着:“不是我,那怎样才是我?整天围着你转?被你长期冷落?独自面对冰冷的手术台?还是推给别的男人也毫不反抗?那样才是我是吗?”
一阵冷风卷起,很多枯叶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