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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好。”林宛如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骂人,看着他的背影怒气似乎减退不少,不敢再多说话,忙拿着西装一头扎进洗手间,扯了一大把的擦手纸沾了水,小心翼翼的擦拭被她弄脏的地方。
边擦边暗自庆幸,还好中午没吃什么东西,没什么可吐就是些酸水,不然……
呃……后果不堪设想,连她自己也受不了自己,太……恶心。
越想越觉得臊得慌,真恨不得遁地逃了,以后再也不到这个地方来,这就不是她能来的地方。
丢脸死了!
认认真真的用水擦拭几遍,再用干的纸吸水,虽然并不能让污染的西装彻底变干净,可是心理上至少觉得好一些。
凑到鼻尖闻了闻,没有一点的怪味儿,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香气,不似女人妖娆的暗香,是一种清爽的犹如森林阳光般优雅绵长的香味。
心扑腾的跳了一下,这个味道真好闻。
这西装应该很贵吧!
笔挺得好像刚刚挂烫过,手感也非常的舒适,每一个针脚都很考究,穿在炎天尧那个男人的身上实在太完美,就像商场外的巨幅广告上走下来般。
可是,现在倒好,被自己弄成这样,对衣服的主人说不尽的歉意,如果能找个吹风机吹干就好了,唉……希望他不要再追究她的责任,她已经尽力弥补了,千万别让她赔钱,就算她想赔,也赔不起啊!
拿着衣服忐忑不安的走出洗手间,外面却没了炎天尧的影子,难道进了对面的洗手间?
望了望对面紧闭的大门,林宛如走回大堂,坐到沙发上等,可是她看着一个接一个的人进去,再看着那些人出来,依旧没有等到炎天尧显身。
难道他便秘?
越等越心急,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挂断电话,她看看手中的西装,鼓起勇气冲到男士洗手间的门口,截住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老男人。
老男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林宛如,心里直犯嘀咕,一手已经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林宛如满脸通红,堆了笑:“大叔,麻烦你帮我看看里边儿有没有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先生,如果有就将这件西装给他,麻烦你,谢谢!”
“哦!”老男人淡然的接过西装推门进去,林宛如没走,决定等一会儿。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里边儿喊:“谁的西装,是不是你的?”
不多久,门开了,走出几个人,林宛如失望的看着西装还拧在老男人的手上。
“没你找的人,给你。”
“哦,谢谢!”接过西装,林宛如再回大堂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连身型相像的也没有。
手机又响了,接起来一听,一个尖利又刺耳的声音贯穿耳膜:“你还在转悠什么?”
林宛如一惊,似乎感觉到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睛正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死死的盯着她,慌乱爬满她的一颗心,连忙应:“我马上就去!”
“嗯!动作快点儿!”
“啪!”电话挂断,林宛如不敢迟疑,往电梯口小跑过去,喉咙还是痒,又咳了起来,她极力的压制,不让胃里的酸水有外冒的机会,当她走到约定的房间门前时,还在不停的咳嗽。
站在虚掩的门前,也顾不得是不是会弄皱西装,直接卷起来塞进提包,才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窗外的灯火璀璨皆被厚重的窗帘阻挡在外,越深的黑夜,越激发人的欲 望。
83只是一个工具()
林宛如闻着房间里弥漫的檀香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亦步亦趋的往里边挪动步子,那些激…情四溢的画面如潮水般的涌入大脑,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神经的末梢被电击般的触动,滚滚的情…潮在体内翻滚。
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华丽的客厅之中,左边是壁炉,右边是沙发,她将提包放在沙发上,眼前有一扇洞开的大门,一阵阴森的冷风吹了出来,犹如巨兽长大嘴要将她吞噬般的可怕。
她拍拍胸口,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前几晚都不是好好的吗,今晚更不用怕!
来了就好好享受,他的技术不错!
她摸索着进了浴室,脱下半湿的衣服冲了澡,包着浴巾躺上了奢华的大…*,这*比别墅的*还要软,还要绵,躺上去就陷出一个人形。
突然想起头发还是湿的,便坐了起来,将枕头垫在后背,靠着*头,静静的等待她的金主。
在黑暗中等待,林宛如想睡又睡不着,时间过得格外的缓慢,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隐隐听到手机的铃响。
这个时候,会是谁给她打电话?
她跳下*,穿了拖鞋,裹着浴巾就往外跑。
身上的浴巾松松的裹着她的娇 躯,稍微一跑动便往下掉,连忙抓着边沿往里塞,黑暗中,林宛如一头撞上酒气熏天的人,手一滑……浴巾整个掉到了地上。
被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抱了个满怀。
大手火热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烫得她全身的细胞猛然一跳。
“啊……”她出口的惊呼被低头的男人含在了口中,霎时间满嘴的酒味,熏得林宛如头晕眼花。
“唔……”
林宛如险些窒息在他的热吻中,嘴里浓烈的酒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厌恶的退缩,抗拒,脱离他的唇,脸转到一侧,大口大口的喘气。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往室内走。
滚烫的嘴唇离开了她的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移……
“哎呀……”男人毫不怜惜的将林宛如扔上…*,摔得她眼冒金光。
三下两下脱去束缚,男人扑*,将林宛如压在了身上。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直接就横冲直撞,林宛如只能艰难的包裹了他,感觉不到一丝快 感。
“痛……啊……好痛……”不理会林宛如的痛喊,男人只顾着自己的宣泄。
紧紧的抓着*单,林宛如关节泛白,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忍一忍,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马上就过去了……
身上的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的缠…绵成了林宛如的噩梦,她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林宛如痛苦的哀求,身子左右扭动,试图从他的身下逃脱,可是,她哪里逃得了,粗壮的手臂禁锢着她,生生的疼。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
“不要……”林宛如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连串的巴掌拍到了男人的肩膀上,“啪”“啪”“啪”的几声响。
男人的身子突然间停在了半空中,然后放慢了速度,缓慢而绵长的在林宛如的体内游移,抚平了她的痛,带出了几许欢愉。
“啊……”情不自禁的一声低叹从林宛如的樱唇里吐出,吹拂过男人的脸。
黑暗中,他感受到了她的湿滑,紧紧的包裹他,再次加速,在一声声隐忍的喘息中,他到达了欢悦的极点……
筋疲力竭翻身躺下,一手握着林宛如的柔软恣意的把玩。
林宛如几乎虚脱,身子热得快要燃烧起来,疲惫的蜷缩着身子,只占据*的一个角,沉沉的想睡,也不管身后的男人到底在干什么,她什么也无法想,只觉得很累,比前两次都累……
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有人低语:“这么烫。”
神经有些麻木,僵硬的承受宽厚的大手顺着她的前胸向下油走,抚过她的小腹绕到后背,又一路往上,在她光洁的背部停留了片刻,收回了手,翻身坐了起来。
身后被掀开的被子瞬间钻进一股冷风,拂过林宛如火热的身子,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凉爽。
好热……她双眸紧闭,难受的扭动身子,试图找到一个凉爽的地方,消除满身的热度。
手臂翻出被子,终于凉快了些。
喉咙好干,似乎要粘在了一起,连呼吸也变得很困难,张开嘴,使劲呼吸,喉咙似有刀片刮过,干涩的痛,艰难的挤出一个虚弱的声音:“水……”
虽然大脑昏昏沉沉,可是,残存的意识还知道房间里另有人,能听到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此刻,她无法支配自己的四肢,只能寄希望于那人。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林宛如又难受的重复了一遍:“水……”
黑暗中,男人已穿戴整齐,他听到了林宛如虚弱的声音,虽然几不可闻,可是房间里太安静,他仍旧听得清楚。
转身出了卧房,随手打开客厅的灯,年轻俊美的男子闭了闭眼睛,纤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出深深的阴影,恰到好处的修饰他狭长的眼睑。
再睁开,适应了强光,直直的往角落里的吧台走去。
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纯净水,拧开,送至嘴边自己先喝了一口,喉结几次上下起伏,半瓶冰凉的水便下了他的肚,赶走了剧烈运动后的燥热。
长腿优雅的迈出,进了卧室,沿*坐下,一手扶起林宛如的头,一手将纯净水往她嘴边送。
林宛如贪婪的喝着水,好像这辈子没喝过水般的猛烈。
清爽的凉意从她的五脏六腑里透出,一不小心,却呛到了气管里。
“咳咳……咳咳……”她的小嘴丢开瓶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喉咙里的水分子被她挤压胸腔,咳嗽的气流带了出来,喷在了一张写满不耐烦的脸上。
“该死!”男人铁青了一张脸,收回手抹了一把脸,一跺脚站了起来。
“啪嗵……”小半瓶纯净水狠狠的砸在了酒店的地毯上,男人怒气冲天的拂袖而去。
林宛如躺在*上,模模糊糊的听到门摔得巨响,身子惊得一抖,莫名的恐惧爬满她的心,意识突然间更清醒了,竖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四周的动静,似乎隐隐听到有人在爆吼:“找个医生上来……”
*
林宛如再醒来,被强光照得睁不开眼睛,小小的睁开一条缝,入眼的皆是午后黄澄澄的阳光。
疲惫倦怠的身子试着动了动,腰酸背也痛,不喜欢这种病怏怏的感觉,她咬着牙,强撑着想坐起来,右手背一阵刺痛。
“嗤……”突然其来的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半卧在*,林宛如才看清自己身处的地方是医院病房。
里里外外只有她一个人,手背上贴着胶布,有针头留下的痕迹。
怎么会在医院?
她摸着额头,才想起自己夜里发高烧的事。
现在额头也不烫,除了腰有点儿酸,背有点儿痛,腿间有火辣辣的感觉,全身上下再没有什么不爽利。
可以出院了吧?
她掀被子准备下*,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白睡袍,连腰带也没系,一动,前襟便往两边开,一丝 不挂的身子暴露在了空气里。
身前一凉,她忙把腰带系紧,裹住自己,又*躺好盖了被子。
环视病房,看到提包和衣服都放在靠窗的沙发上。
依稀还能回忆起昨晚的事,心里有些后怕。
他好像生气了,会不会提前终止合同?或者扣她的钱?
心中正忐忑,门开了。
“你醒了。”面无表情的女人走了进来,看看她,冷冷的抛下一句:“boss让你回去休息几天,下周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