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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撤回体内,云浅月脸色不好地看着容景,“你拦我做什么?”
容景不答他的话,对屋内的容翼和容喆道:“穿了衣服,出来!”
容翼和容喆恐惧放大,但还是听到了容景的话,胡乱地找了衣服,哆嗦地穿上身。
“你果然是楚夫人!”夜轻染死死地看着云浅月,“从那日的上元节我就知道了!”
云浅月当没听见,不想再与他说话,容景既然拦住他不让她动手,她不会再出手。
“什么?你……你是楚夫人?”德亲王面色大变。
孝亲王也是大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浅月。
苍亭眸光动了动,容枫目光静静,冷邵卓沉暗的眼中露出惊讶。
“与南疆、西延、南梁都有勾结!是不是我现在就要治你的通敌叛国的罪?”夜轻染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依然当没听见。
“容景,你还有何话说?”夜轻染转向容景。
“凡事要有证据。”容景淡淡瞥了夜轻染一眼,“染小王爷,你用什么证明她是楚夫人?仅仅因为他会灵术?天下难道只要楚夫人一人会灵术?”
夜轻染刚要说话,屋中的容翼和容喆当真是连滚带爬地滚了出来,“噗通”两声便跪在了地上,不是向夜天逸请罪,也不是向夜轻染请罪,而是对容景请罪求饶道:“世子……饶命……”
“你们说说怎么和六公主一起出现在了这里?”容景看着二人。
二人哆嗦地道:“我们……也不知道……为何在这里,我们……我们……”
“不知道?”容景挑眉。
“那一日,我就记得世子大婚,然后……然后……”容翼和容喆似乎费劲脑汁回想,半天也没回想出个所以然来,只骇然地道:“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对六公主……她……我们不知道她怎么会……”
“啊……”这时,屋中传来一声尖叫。
云浅月向屋内看去,见六公主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自己。
容景淡淡瞥了夜轻染一眼,“染小王爷,你用什么证明她是楚夫人?仅仅因为他会灵术?天下难道只要楚夫人一人会灵术?”
夜轻染刚要说话,屋中的容翼和容喆当真是连滚带爬地滚了出来,“噗通”两声便跪在了地上,不是向夜天逸请罪,也不是向夜轻染请罪,而是对容景请罪求饶道:“世子……饶命……”
“你们说说怎么和六公主一起出现在了这里?”容景看着二人。
二人哆嗦地道:“我们……也不知道……为何在这里,我们……我们……”
“不知道?”容景挑眉。
“那一日,我就记得世子大婚,我们见到六公主去了荣王府……然后……然后……”容翼和容喆似乎费劲脑汁回想,半天也没回想出个所以然来,只骇然地道:“世子,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对……对六公主……她……我们不知道她怎么会……”
“啊……”这时,屋中传出一声尖叫。
云浅月看向屋内,只见六公主从床上忽地坐起来,惊恐地看着自己。
容翼和容喆身子一震,颤颤巍巍磕磕绊绊的话忽然被打住,骇得没了音。
“这……怎么会……怎么会……啊……”六公主这时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人,目光落在容景身上,惊恐骤然放大,再次尖叫一声,身子又倒回了床上,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这时,这座别院侍候的人被夜轻染的人押了上来。
云浅月听到脚步声回身,身后跪了几十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夜轻染似乎压制住了怒意和早先的浮躁,此时沉冷的声音道,“你们侍候在这座院子,将事情说说。据实以告,若是有半句虚言,定斩不饶。”
几十人齐齐脸色一白,身子不约而同地震了震。
云浅月看着几十人,抽出腰间的碎雪,“铛”地一声扔在了几十人的面前,接过夜轻染的话,声音清冷,“若有半句虚言,就用这把剑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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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铁血手腕()
那老者开口之后,跪地的数十人齐齐附和。
“然后呢?”云浅月看着老者询问,她声音不高,但气势上自有一分压迫。
老者垂着头不敢抬起,颤抖地道:“后来荣王府二老爷家大公子和三老爷家的大公子就来了,还带着一名女子,那女子是用头蒙着脸的,既然这别院成了大公子的,我们做奴才的想讨口饭吃,不想被赶出去,自然不敢惹大公子,也不敢打探那女子是谁,这京中强抢了一个女子,或者是花楼的哪位姑娘出来玩乐,这样的事情都不新鲜,也不是奴才们敢过问的。两位大公子带着人就进了这间屋子,后来……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六公主……”
云浅月眯起眼睛,“后来是他们进了这间屋子多长时间?”
“一日之后……”那老者道。
“如今都三日了,为何当时不禀告?”云浅月冷声质问。
“两位是荣王府偏房的大公子,一位是六公主,奴才不敢啊……”那老者颤着音,头都快捶到了地上。
云浅月住了口,不再询问。
“他胡说!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来的这里,怎么能是我们带了她来的?”容翼忽然大叫,脸色发白地道:“我那日喝醉了,后来……”
“后来如何?”夜轻染冷冷地看着容翼。
“后来……后来……”容翼痛苦地摇头,显然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后来你们便带着六公主来行这等龌龊的事情,如今想不起来了?”夜轻染冷笑,看向容喆,“他想不起来,你呢?”
容喆也和容翼神情一样,但还是大声指着老者反驳道:“世子,他胡说!他一定是胡说,我们不可能带着六公主来这里……”
夜轻染冷冷地看着二人,“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容翼和容喆身子哆嗦着没了音。
那老者立即道,“老奴没有胡说,千真万确,景世子、景世子妃、染小王爷、老奴不敢有半句虚言,我们这些人都是上有老,下有小,不敢欺瞒半句,的确是两位大公子带着一个女子来的……”
老者话落,别院里那几十人众口一致地点头,指天指地,发誓所言非虚。
云浅月看着这些人神情,不是说假,一边是荣王府,一边是皇室,他们也不敢说假。她又看向容翼和容喆,两人一副惊骇头昏的德行。她敛了眸光,不再说话。
“容景,你不是要事实吗?如今这两个昏东西喝醉酒后做了什么事情忘了。这里面这些人可不是说假的,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夜轻染转向容景。
容景淡淡瞥了夜轻染一眼,淡淡道:“将六公主弄醒吧!不能只听片面之词。”
“来人,进屋将六公主弄醒。”夜轻染吩咐。
“是!”一人现身,走进了屋。
门依然开着,屋内的情形看得清楚,那人进屋后在六公主的人中掐了片刻,六公主再度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隐卫,又“啊”地大叫了一声,尖声怒道:“你是谁?滚出去!”
“六公主精神不错!”云浅月道。
六公主听到了云浅月的声音,身子猛地一震,转过头来,再次看到了外面的人,这回目光清晰地落在了云浅月的身上,怒道:“云浅月,是不是你害我?”
“你觉得是我害了你?”云浅月笑了一声。
“除了你还有谁?”六公主被恨意充斥了眼睛,恨恨地对云浅月质问。
“这可真是好笑了!”云浅月看着她,“你私自出宫,跟着别人在这里翻云覆雨快活,如今到成了是我害的了?”
“你……”六公主闻言恨急,但她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尤其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其中还有容景和她的未婚夫冷邵卓,更是恨不得羞愤欲死,伸手一把扯过床单裹在身上,身子不停地哆嗦起来。
“你先穿好衣服,出来说。”夜天逸发了话,挥手关上了房门。
房门隔绝了房中的一切,听到六公主哆嗦着穿衣服的声音。
云浅月想着一般这种情况发生之后,放在这个时代女子身上,不是拔剑自刎就是撞墙,或者能哭得背过气去,但六公主还能对她怒目而视,这内心可真是强大,一般女人比不了。
不多时,六公主穿好了衣服出来,推开门,第一件事情是捡起地上的宝剑就向云浅月刺去。她的动作又快又狠。
云浅月挑了挑眉,还没动作,容景已经轻轻一挥袖,她身子轻飘飘被掀出了老远。而她手中那把云浅月扔在地上的碎雪到了容景的手中,他看也不看摔在地上的六公主一眼,对云浅月道:“以后自己的东西别随便往地上扔,碰倒不干净的东西都脏了。”
云浅月“嗯”了一声,接过碎雪,用娟帕擦了擦六公主抓过的地方,收回了销内。
六公主跌倒在地上,听到容景的话身子颤栗,终于哭了起来。
“哭有什么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夜天逸看着她,沉声开口。
“七哥……”六公主泪如泉涌,猛地摇摇头,泣不成声,“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定是云浅月害的我,她早就想害我,她知道我喜欢景世子,所以不放过我……”
云浅月冷冷地看着她,“你还不配我出手!若是我想要你死,我不应该害荣王府我自己家的人,应该找一群乞丐轮了你。”
六公主脸色愤恨,一双眼珠子似乎要蹦出来,“云浅月,你不得好……”
她后面的一个“死”字还没说出来,容景轻轻挥手,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温润的声音罕见的冷厉,“既然说不出什么来,就不用说了。”
六公主看着他,一双眼珠子尽是灰色。
夜轻染挑眉,“容景你什么意思?不让她说了?那这件事情如何处理?难道就这样算了不成?”
“算?怎么能算了!”容景淡淡一笑,笑意如冰雪,透着丝丝冷寒,他看着地上的容翼和容喆道:“不管如何,公主就是公主,金枝玉叶。我这两个旁支兄长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他们二人其罪当诛。荣王府旁支所有人受牵连治罪,即日起,容翼和容喆问斩,荣王府旁支发配北地寒湿之地,永世不得回京。摄政王、染小王爷,你们二人以为如何?”
云浅月想着这惩罚足够重了,荣王府所有旁支都被发配北地寒湿之地,北地寒湿之地在北疆以北,常年冰雪,寒气极重,荒凉无人烟,且野兽出没频繁。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这是根本就让荣王府的旁支没了生路。算起来荣王府的旁支怕是足足有数千人之多。他这样都断了跟脚,等于荣王府除了容老王爷和他外,再无别人了。
“世子饶命……”
“世子饶命啊……”
容翼和容喆没想到容景不保他们,刚刚看容景站在这里,云浅月和夜轻染针锋相对出了手,他们以为容景一定会保他们,但是没想到,容景要杀他们,不但要杀他们,反而还要将荣王府的旁支所有人发配到没有生路的地方。骇立当地,片刻后,跪着爬到容景脚边求他。
容景不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