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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都犹豫起来,就在这时,武警班长的无线对讲机响了,立即接听。
这个对讲机的声音较小,除了武警班长,只有附近的几个武警能听清。包括班长在内,每一个听到的武警全都露出诧异的神色。
最后,武警班长大声说:“是,首长!”
武警班长收起对讲机,大声说:“接到首长指示,任务有变,不惜一切保护被害人方天风先生!企图伤害方先生的人,就地击毙!”
众人骚动起来,方天风正拿枪指着警察,这是哪门子受害人?
武警班长则举枪指向黄脸警司:“请配合我们行动,放下枪!举起手!”
武警战士略一犹豫,齐齐调转枪头,全部指向黄脸警司。
黄脸警司吓得双手一抖,手枪落地,然后高高举起手,随后,哆哆嗦嗦说:“如果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一定要举报你们!你们武警简直疯了,不去抓劫持警察的人,竟然拿枪指着警察!”
白脸警司到这一幕,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失去思考能力。
片刻后,白脸警司怒火爆发,大吼:“你们是不是疯了?我们是警察!方天风是嫌疑犯!”
武警班长冷冷地瞥一眼白脸警司,厉声说:“人把枪放在地上,快!”
武警战士又把枪指向其他警察,其余的警察连忙把枪放在地上,并向后退开,随后武警战士收缴的枪。
武警班长走上前,说:“方先生,我们接到首长指示,全力保护您。但是您放下枪,避免意外发生。”
方天风却仍然用枪指着白脸警司,说:“先把小陶的手铐打开。”
“打开手铐!”武警班长命令道。
白脸警司却没有动,愤怒地说:“你们没脑子吗?吴局长亲自下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你们只是配合我们行动,没有资格命令我们!”
武警班长说:“我们只接受武警部队领导的命令。马上打开手铐,不要让我们动手!”
举枪的武警战士上前一步,发出整齐的踏步声。
白脸警司只得为小陶打开手铐,接好双臂。
方天风推开白脸警司,把手放在小涛腿部,送入元气,只消耗五分之一的元气,就让小陶碎裂的骨骼愈合,伤势好转,疼痛消失,但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休息几天。
一部分元气扩散到小陶的体内小陶很快回复精神。
小陶摸了一下受伤的地方,然后惊骇地着方天风,随后变得狂喜。
“方哥,你太厉害了!简直神了!”
方天风连忙使了一个眼神,小陶立刻闭嘴,脸上充满崇拜之色,在这一刻,他对方天风的崇敬堪比虔诚的信徒。
方天风走下车,阴沉着脸,向白脸警司。
白脸警司吓得后退一步,说:“你们想干什么?我背后是吴局长!他只要一根指头,就能像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你们!你们竟然敢公然违抗吴局长的命令,就是跟整个警察系统做对!就是跟国家做对!”
就在这时,白脸警司的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是吴局长的电话。
白脸警司哈哈一笑,举起,昂起头,轻蔑地环视众人,说:“你们到了吗?这是吴局长打来的电话!你们知道吴局长是什么人吗?知道他有多大的背景、多大的能量吗?一群白痴!我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
白脸警司接听电话,如连珠炮似的说:“局长,您真应该亲自来这里,嫌疑人比警察都猖狂,武警竟然拿着枪指着刑警,这还是党的天下吗?这还是华国吗?简直反了!”
吴局长沉默片刻,说:“马上请方大师接电话,快!”
白脸警司愣住了,问:“方大师?谁啊?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
吴局长压抑着愤怒,说:“就是方天风!就是你抓的人!马上把给他,快!三秒内听不到方大师的声音,我扒了你的皮!”
白脸警司的手猛地一抖,心中生出强烈的不安,但上令如山,马上把递给方天风。
“吴局长让你接电话。”白脸警司的声音在颤抖。
方天风接过电话。
“你好,我是方天风。”
“方大师吗?你好,我是市局的吴伟。由于市局的两个刑警收受他人贿赂,私自出警,严重违纪违法,给您带来不便,我身为他们的领导,难辞其咎,向您致以最真诚的歉意。对于两名警察无视党纪国法的行为,我们会给予他们最严厉的处罚您放心。”
“最严厉的处罚是什么处罚?我现在就想知道。”
吴局长沉寂片刻,说:“这种败类,应该坚决开除警察队伍!”
“谢谢吴局长。”方天风表态。
吴局长连忙说:“方大师,我听说了您的神奇事迹,我正好为一件事烦恼问您能不能帮忙出手,如果您能解决,我感激不尽。”
方天风跟孟得财、石伟城等人认识久了,阅历见涨,自然知道吴局长表面上是求助,实际上却是想谢罪。
“有时间的话,我可以试试。现在,你先跟你的手下说几句话。”说完,方天风把扔给白脸警司。
白脸警司满脸恐慌地拿着,放在耳边。慢慢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手一松,掉在地上。
白脸警司面如土色,喃喃自语:“我不是警察了?不可能!五爷明明那么厉害,庞敬州明明那么厉害,局长明明那么厉害,他一个别墅的保安,怎么会翻盘?这个局长一定是假的,假的!我不过是想解决一个杀人犯,他罪有应得,我没有错,没有错!我还有机会!对,一定还有机会!”
白脸警司不断胡言乱语。
武警班长像死人一样着白脸警司,心想能让省武警部队司令员亲自发出命令的人,怎么可能给人机会。
第六十一章 生不如死()
方天风从警车里拿回自己的,打开之前谁打来电话。
一是何长雄,方天风猜到极有可能是他在发力,于是给他打过去。
“是你在帮忙?”
“对!方大师,您终于来电话了!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您?解决了?”
“嗯,吴局长打来电话,已经开除那两个警察,我已经安全。不过,由于我的朋友身受重伤,我耗费功力,今天为何老治病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何长雄怒不可遏,说:“那两个警察还在吧?只要别打死,你怎么做都行!太可气了!”
“正合我意,我先处理一下,回头就去省医院。”
“好,我等你。”
方天风收起,着白脸警司,慢慢问:“刚才你拿枪指着我,很爽是不是?”
白脸警司的脸色跟跟抹了一层石灰似的煞白,慌张地向四处望,想要得到帮助,但能到的只有黑洞洞的枪口。
方天风对武警班长一伸手,说:“借我自动步枪一用,谢谢。”
武警班长犹豫片刻,无奈地把自动步枪递给方天风。
白脸警司的脸色已经由白变绿。
方天风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用枪口抵在白脸警司的额头。
“你刚才说过什么,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白脸警司满头大汗,双腿轻轻的抖起来。
方天风突然猛地一推枪,白脸警司大叫一声,瘫倒在地,随后他的裤子被水迹打湿,一股尿臊味四散。
“欺软怕硬的人渣!杀了你等于便宜你,生不如死才是你最好的归宿!”
方天风把自动步枪递给小陶,说:“他用哪条腿踢的你,你就砸断他哪条腿!”
小陶兴奋地接过枪,走到白脸警司面前,到白脸警司一副惊恐的样子,顿觉扬眉吐气。
方天风说:“用力砸,出了事,算我的!”
小陶鼓起勇气,双手握着枪口部位,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枪托重重落在白脸警司的膝盖。
“啊……”
白脸警司惊慌失措,爬起来就想跑,但小陶再次挥舞步枪。
一声闷响,白脸警司摔倒在地,捂着腿痛苦哀嚎。
“疼死我了。不要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认错。”
小陶犹豫起来。
“打!”方天风毫不客气下令。
小陶再也不犹豫,挥枪猛砸。
枪托雨点般地落在白脸警司的腿上,他的裤子很快被鲜血染红。
“咔嚓……”
小陶着断掉的枪,愣住了。
武警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
一个小战士低声说:“握枪的姿势不对,哪有这么砸的,一点经验都没有。”武警班长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陶尴尬地着方天风。
方天风着疼得几乎昏迷的白脸警司,慢慢说:“以前也有警察得罪我,但我一根指头都没有动他。你可以因为命令抓我,也可以铐我,我都不会在乎,但你把小陶打成那样,还想杀我,超出我容忍的底限!我说过,要百倍报复你生不如死!”
方天风走过去,白脸警司吓得抖成筛子,虚弱地说:“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一切都是五爷让我做的,就在刚才,五爷让我杀了你。否则,我不会杀你的。”
方天风着他,说:“你放心,你之后,就是五爷。”
说完,方天风对着白脸警司的两处肩关节和两处膝关节,用力猛踩,每一脚经过元气强化他的骨骼碎成了渣,血肉模糊,再无愈合的可能,但同时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人都无法忍受这种疼痛,白脸警司立刻昏死过去。但是,方天风对着他一弹,一小团元气送入他的大脑,不会让他伤口愈合,但会让他保持时刻清醒,承受强烈疼痛的刺激。
“啊……”
杀猪般的惨叫骤然响起,那几个刑警个个心惊胆战,连武警战士都后怕,心想幸好当时没得罪这位爷。
小陶着都有点心惊,这可真是生不如死。
方天风向面色变得蜡黄的黄脸警司,说:“你给我留一线,我也给你留一线。道个歉,我放了你。”
黄脸警司本以为自己也会被打,没想到对方放过自己,连忙鞠躬认错,然后说:“谢谢,谢谢您。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他敢杀您,最多只是教训您。早知道他存着杀人的心,我根本不会来。”
方天风指着昏迷不醒的白脸警司,说:“把他的警服扒了,然后一起去省医院。”
武警战士立刻动手,脱掉白脸警司的警服,然后进行简单的伤口处理。
四辆车调头,向市区驶去,惨叫一直持续。
方天风坐在车上查阅,发现之前沈欣也打来电话,于是打过去安慰沈欣,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她安心。
半路上,方天风让其他三个保安回长安园林,小陶跟着他去省医院。
先把重伤的白脸警司送走,方天风带着小陶去见何长雄,和何长雄说了今天的事。何长雄则说真凶已经自首,没人再能为难他。
方天风给何老治疗后,从病房出来,发觉小陶的表情不对,正要开口,发觉小陶他的眼神极为炙热,简直可以融化钢铁。
方天风只是笑了笑,告别何长雄,向医院的停车场走去。
小陶紧紧跟在后面,轻声说:“方哥,谢谢您的信任我知道您跟何家的关系。您放心,我一个字也不会泄露。”
方天风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小陶今天的表现非常不错,帮了大忙。
方天风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