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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逃走。没想到,那个骗子竟然骗到咱们头上了,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他们几个人没笑,方天风倒先笑了。庞敬州自然不屑造假,肯定是他手下的人维护他的名誉,歪曲事实。
方天风说:“我问你们几个问题,以你们的智商,应该可以回答。第一个问题,庞敬州向来只在海天厅宴客,门口有两个保镖和两个服务员守着,一个年轻骗子怎么能冲进去?”
鲁总不服气,说:“我们又没资格接受庞敬州的宴请,你当然可以随便乱说。”
但是一个年纪稍大的股东连忙说:“方大师没说错。当年我有幸跟着老板去海天厅敬酒,那里的确有保镖和服务员守着。”
“那万一庞敬州让保镖和服务员休息呢?”鲁总还是不服气。
方天风没理他,说:“我还有第二个问题。庞敬州的脾气你们都应该有所了解,我如果真是骗子,还敢在云海市招摇撞骗?庞敬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了?”
“或许是庞敬州根本乎你,大象走路会在乎蚂蚁吗?”鲁总说。
方天风又问:“我第三个问题就是,你们知道庞敬州为什么换保镖吗?你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找人询问。”
张博闻不想得罪鲁总,但这时候却不得不说:“小鲁,你就别说了,当天和方大师一起吃饭的,有建委的柴副主任,还有孟总。”
“哪个孟总?”鲁总脸色有少许变化。
张博闻摆出一副这不怪我的样子,说:“当然是抢走那个混血模特的孟总,我刚才一直不想说。”
鲁总脸一红,强忍愤怒问方天风:“您和孟总关系很好?”
“他帮过我,我欠他一个人情。”方天风很感谢孟总帮他解决警察的麻烦。
鲁总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不满,说:“刚才项目经理、监理、施工队长他们也说了,这里渗水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开挖前已经做好应急预案。就算出问题,也说明不了什么。”
方天风却一指工地的东面,说:“三天后,工地东面会出现较大的事故,不会伤人,但这个施工队处理不了,而且会拖延工期。如果这话都说明不了什么,我也懒得说,张总,送我走吧。”
鲁总却随便一指北面,装模作样说:“三天后,工地北面会出现小事故,不会伤人,会拖延工期。这是我风水出来的。如果准了,我就是鲁大师,如果不准,你能把我怎么样?”
张博闻问施工队长:“能不能提前挖方大师指出的地方?能尽快验证。”
结果包括监理、项目经理在内都表示不能乱来,挖土方必须按照计划,尤其这种深基坑,施工队长抱怨道:“如果乱挖,没问题也能挖出问题。”
鲁总突然一笑,说:“张哥,我不是反对你,我是为咱们的工程着想。我也想早一点盖好,早一点赚钱。这个骗子要是蒙对了,还好,可要是胡说,换了另一个施工队,反而解决不了,那损失谁承担?多余的成本谁承担?”
张博闻心中暗骂,没想到这个鲁总这么黑,表面是追究责任,实际意在最终收益分配。
张博闻笑着说:“鲁总这话不对啊。我也是为工程着想,不能做成了大家分,做不成我一个人承担。”
鲁总突然提高声音说:“不如咱们订个具体的章程。比如,三天内没有出大事故,或者出了事故施工队能很快解决,那就算我说对了。如果三天内出了大事故,而且施工队短时间内解决不了,就是你对了。等楼卖出去,谁错,谁就拿出三百万给对的,张总,你说怎么样?”
张博闻没想到鲁总这么直接,但很快明白过来,因为自己跟孟总太近了,鲁总这是要报复。
方天风也有点明白了,这是在逼张博闻站队。
年长的股东连忙当和事佬,说:“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为这件事伤了和气。”
鲁总却不客气地扔出一句话:“我的朋友不会跟孟胖子吃饭!”
张博闻的背景不如鲁总的深,但也不能任人揉捏,眯着眼说:“既然鲁总这么说,我要是不接,太不给鲁总面子。那咱们赌一把,立下书面协议,就按照你鲁总说的。”
很快,双方草拟了一份协议,如果三天内出现大事故,且再过五天施工队无法解决,那鲁总就要给张博闻三百万,并且换施工队,反之亦然。
另外三个股东愁眉苦脸,两边都是朋友,在夹缝里的滋味可不好受,这协议一成,很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张博闻签字的时候,有过迟疑,但想到孟总和柴副主任,毅然下笔。
张博闻正准备离去,鲁总却突然说:“方大师,轮到您了。”
方天风却一摊手,说:“你们一赌就是几百万,我是个穷人,赌不起。”
鲁总却说:“你当然赌不起。我是说,您耐心等三天,三天后,警察登门的时候,您可要准备好。”
“那要是我算准了,成功缩短工期,你怎么说?”
鲁总盯着方天风,慢慢说:“如果你蒙对了,也算是帮了我大忙。我个人送你十万元,然后去玉江大酒店摆酒赔礼!并亲自辟谣,说你是世外高人,不怕庞敬州!”
“好!一言为定!”
另外三个股东面面相觑,只能苦笑,这事他们不好搀和。不过,其中那位年长的股东走到不远处,打一个电话然后走回来。
他回来后,方天风的眼神变得不一样。
众人又在工地聊了一阵,各奔东西。
张博闻把方天风送到长安园林,要给五万,方天风则说等有结果再收。
第二天上午,张博闻又请方天风去了一趟工地教有没有变化,方天风自然说一切都在掌握。
第三天下午,五位股东齐聚,方天风也来到这里。
一直到了傍晚,一切正常。
鲁总哈哈一笑,站起来说:“方!大!师!你现在怎么说?”
另外两个股东眼神极为不善,年长的股东则还有耐心。
张博闻的脸垮下来,沉默不语。
“什么怎么说?”方天风显得很奇怪
鲁总嗤笑一声,说:“事实摆在眼前,你有什么可狡辩的?走吧,乖乖跟我去警察局,我不为难你。”
方天风慢慢悠悠说:“我说三天后,又没说第三天,明天24点才到期限,你着什么急?”
鲁总嗤笑,说:“死到临头还嘴硬,那我就等到你明天晚上!”说完离开。
一晚的时间转瞬即逝,早晨九点刚过,张博闻就带了许多海鲜来到长安园林,其中两只张牙舞爪的大龙虾最醒目。
张博闻没说别的,但眼中的焦虑之色更浓。他说了几句话,说吃过午饭回来接方天风,然后就离开。
他的外甥临走前,冲方天风笑起来,眼神和鲁总的一模一样,充满恶意。
方天风则依旧如常,分别联系沈欣、安甜甜、妹妹和夏小雨,说朋友送了点海鲜,晚上一起来吃,跟安甜甜说的时候,特意说有两只大龙虾。
“请假!”安甜甜当时就热血沸腾了。
夏小雨晚上要值班,不能来,还说过几天一定还钱。
苏诗诗则嚷着要下厨。
沈欣问他怎么买这么贵的东西,方天风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沈欣沉默片刻,说相信他一定会算准,不要有压力,尽力就好。
中午,方天风煮了一小盆虾,炒了一大盘蚬子,蒸了一只帝王蟹,一个人吃的不亦乐乎。下午一点,张博闻准时接方天风去工地。
张博闻依然笑脸相迎,但隐藏不住眼中的焦虑,他的心情和晴朗的天空形成明显的对比。
工地上的人忙忙碌碌,而几位股东和工地的人员全部到齐,都在静静。
第四十二章 四号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下午三点四十分,基坑北面突然出现渗漏,施工队急忙行动起来。
张博闻松了口气,向面色有变的鲁总。
鲁总愣了一会儿,突然笑道:“哈哈,真有趣。方大师那天说,基坑东面会出问题,可现在是北面出问题,难道是事故转移了?哦,我想起来了,我那天就说北面会出问题,以后各位叫我鲁大师,哈哈哈。”
张博闻气闷,向方天风去。
方天风依然气定神闲,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多时,施工队长传来好消息,成功解决渗漏,对工程毫无影响。说完,施工队长还示威似的向方天风。
现场出现短暂的寂静,只剩机器的轰鸣声。
这时候已经是临近黄昏,新的一天又要过去。
鲁总再度发难:“还要等吗?”
“等吧。”张博闻脸色发黑。
鲁总轻笑一声,说:“这里不只有你一个人。”
那位年长的股东叹了口气,说:“再等等吧,不差这点时间。”
鲁总自觉胜券在握,笑着说:“好,那就再等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过去,一切正常,而施工已经停止,工人们已经开始吃饭。
张博闻的脸色青的可怕。
鲁总拍拍张博闻的肩膀,哈哈一笑,说:“张老哥,你别急。在你那三百万的面子上,我就不报警了。只要这个骗子当众给我磕三个响头,学几声狗叫,我就放了他。”
方天风猛地站起,沉着脸说:“我如果算错,怎么罚都无所谓,可现在,你最好客气点,谁给你的权力随便侮辱别人?”
鲁总立刻夸张地做出惊讶状,说:“你们,现在连骗子都这么猖狂了,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方天风冷声说:“本来想给你留个面子,既然你不知进退,那你我的赌约再加上一条。今天如果不出事,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学狗叫;如果出了事,你在玉江大酒店门口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学狗叫,敢不敢!”
鲁总脸上的厉色一闪而过,说:“让我磕头?胆子不小!好!我赌了!各位都听到,要是有人敢不磕头学狗叫,别怪我下狠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过去半个小时,仍然什么也没发生。
张博闻的脸色已经由青转白,连续喝了几杯茶,手心直冒汗。
现在是饭点,众人的铃声此起彼伏,连方天风都连续接了好几个电话,沈欣和安甜甜都让他快点回去。
而苏诗诗发来维信,说六点半放学方天风去接她。
快到晚上六点,方天风突然站起来,对施工队长说:“让人远离工地东面,别伤着人,随时做好准备。”
施工队长冷笑一声,慢慢腾腾离开人远离工地东面。
六点一到,方天风了一眼工地的东面,神色淡然,对张博闻说:“张总,我要去接妹妹回家吃饭,马上就走。”
张博闻愣住了,他弄不明白方天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是要逃跑?
鲁总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怒道:“你什么意思?结果都没出来,就想跑?你以为现场几十人都是傻子吗?”
另外三个股东一起站起来,就连那个年长股东也露出无奈之色。
张博闻说:“方大师,坐我的车去接人吧。”
其他股东这才放心。
方天风却略显奇怪地了一眼张博闻的外甥,说:“今晚最好不要让你外甥开车。”
张博闻又糊涂了。
张博闻的外甥本来想质问方天风,但明白现在轮不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