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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长岭哈哈一笑,说:“对,我听长雄说过,你特别能吃。那就点个海鲜大拼盘吧,那个分量足。”
管副市长和吕副秘书长相视一眼,明白方天风的地位比之前猜测的还高,一个“你”字,足以说明一切,更不用说何长岭先把菜单给方天风以及态度。
何长雄微笑说:“天风,你随便点,今天我请客。”
其他几位包括服务员都感到奇怪,既然是何长岭做东,自然是何长岭签单,何长雄说这话太奇怪了。
但何家兄弟都明白怎么回事,方天风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越是这样,管副市长和吕副秘书长越谨慎。
这种层次的饭局,和跟吴局长他们吃饭又不一样,无论是吃饭还是聊天,都四平八稳,说不热闹,可个个面带笑容;说热闹,却总感觉缺少点什么。
席间最苦也最快乐的是曹秘书,各种穿针引线插科打诨之类的全由他负责,要是没有他,饭桌会非常冷清。
何长岭兄弟一直没说方天风有个大师的身份,方天风自然也不说,曹秘书更不会多嘴。
席间方天风说的不多,那几个官员倒是说的不少,官场明里暗里的事也不太忌讳方天风知道了更多的东西,连待一些事情的角度都不一样。
但真要比较起来,方天风更喜欢跟吴局长等人吃饭,跟他们吃饭。
方天风趁他们聊天,用望气术了管副市长、吕副秘书长和曹秘书的气运,没想到真发现问题了。
曹秘书倒没事,只是有点小病,官气增长速度最快,可能跟起点低有关系。
副秘书长则在近期会遇到事,会让官气受影响,而且影响他的,是更低的官气,是他的下属。
至于管副市长,方天风却有点拿不准。
吃到一半,方天风明白何长岭为什么不说他是大师的身份,到了何长岭的层次,把一个命理大师介绍给两位高官,哪怕是私人宴会,也非常不妥,一旦传出去,被京城领导知道,指不定怎么何长岭。
何长岭虽然没提方天风的身份,但让两位副厅级高官陪同,对方天风的重不言自明。
席间,管副市长问:“何老还好吧?”
“老爷子很好。”何长岭的回答很简短。
管副市长明显还想深问,因为他也知道今天是何家老三的订婚仪式,不过硬生生改口:“多亏您提前发现,否则中岳化工一旦出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何长岭叹了口气,说:“我是听到有人举报,才匆匆赶回来,不能不说是侥幸。”
无论是方天风、何长雄还是曹秘书,面色都没有变化,就好像何长岭说的是真话似的。
管副市长叹息说:“当年我参与过中岳化工的建设,到您亲力亲为,非常受鼓舞,那段日子至今激励着我。没想到,当年一起奋斗的老项竟然走错了路。”
吕副秘书长说:“老项的收入不低,每年都有分红,却财迷心窍,真的太可惜了。国企的问题,一直很严重,但有何省长这样的官员在,一定能解决问题。”
何长雄了方天风一眼,心想这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解决问题的可不是省长,而是大师。
何长岭说:“国企改革,是走了弯路的。也正是有这些弯路,我们这些后人才能更好走正确的道路。”
何长雄却埋怨道:“大哥,当年要不是你拦着,我现在早就发了。当年的那些国企多肥啊,只要花一点钱买下来,甚至根本不用花钱直接从银行贷款,然后改变一下企业制度,雇几个有能力的人,学习部分外国和私企的理念,起死回生太容易了。更不用说很多国企的厂子都在市区,捂几年,光卖地皮,就大赚特赚。”
何长岭冷哼一声,说:“所以我说走了弯路。”
管副市长笑眯眯说:“现在大家都知道那些地值钱,可当年谁知道?”
方天风说:“我一直有个疑问,那些属于国家的企业既然是不行,企业制度有问题,那就改变企业制度新的制度和理念改变工人;然后换层有能力的人企业。为什么明知道层无能,还允许层收购国企?”
“这个问题很复杂。”管副市长说。
方天风说:“我只是奇怪,比如一个人有心脏病,要么治疗,要么换心,可医生先欺骗家属说这个人必死无疑,要是不死医院和家属都倒霉。然后说要捐献遗体,暗地里却把这个人杀了,卖肾,卖血,卖骨髓,卖眼角膜等等,钱归了医生和医院,家属一分钱得不到,然后还说这是好事,空出了病床,这种事,没人觉得奇怪吗?”
鸦雀无声。
随后,方天风补充了一句:“这种事的确正常,与其把病人救好还给家属,不如卖器官把钱收在自己口袋,或者把好的器官留在自己人的身上。其实把正常人送到医院,骗家属说病了,或把正常人变成自己的私人财产,或杀了卖器官,都比留给家属好。”
没人回答。
方天风笑了笑,说:“我不懂这个,只是听街头的大叔爷爷们谈起这事,各位领导勿怪。喝酒,喝酒。”方天风说着,喝了一杯茅台。
饭局结束,其他人纷纷离开,下楼的时候,何长雄轻声说:“你说的不能算错。但有些事,谁也阻止不了。”
跟何长岭和何长雄上了车,方天风说:“何省长,我有一件的事跟你说,希望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天。”
“一会儿下车,我们一边散步一边说。”
不一会儿,车开到一处僻静的道路停下来,几个人下了车,慢慢散步,后面跟着两辆车。
方天风环视四周,发现没有别人,说:“何省长,我在吃饭的时候推算了一下,先说吕副秘书长。希望你转告他一声他留意属下。”(。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票、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43章 重口味的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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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意属下?”何长岭问。
方天风说:“对,他近期有以下克上之灾,虽然只是小难,但如果能提前解决更佳。”
“我会转告他。”何长岭说。
方天风说:“至于那位管副市长,真是官运亨通,有双星高照之相,除了你,竟然还有一位副省级的大员鼎力。”
“什么!”何长岭和何长雄同时喊,只不过前者声音低沉,后者是惊叫。
方天风微笑说:“至少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害你之心,何省长可以放心。”
何长岭轻叹一声,说:“来他还是没能忘记去年的事情。这不能怪他。”
“能细说一下吗?”方天风问。
何长岭苦笑道:“当初说好,我他当中岳市市长,可在最后关头,本省一位常委说要我放弃小管,代价是他为我的省长之路出力。我自己,只好放弃他,但会补偿他,两年内把他运作到其他城市担任市长。我相信他之前不会有异心,但老爷子病情突然加重,他才想要改换门庭。”
何长雄立刻说:“大哥,他现在或许不会害你,但等他和新后台关系越来越密切,就由不得他自己。愿意拉拢他的,恐怕是省里的三吧?”
何长岭轻叹一声,说:“棋差一招。恐怕上次市长之争。他就在布局。不过,能提前得知知道这个消息,我也好早做准备。”
何长雄感激地着方天风,说:“谢谢你,这是一个很珍贵的信息。”
“二十万。”方天风说。
“涨价了?”何长雄笑着问。
“以后价格会更高。”方天风说。
何长岭了方天风一眼,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
何长雄了大哥一眼,说:“天风,我花钱请你当大哥的幕僚或顾问,你行不行?”
方天风愣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忽视这条很稳定的生财之道,也因为,他至今还没发现谁值得他相助。
“老爷子更!”何长岭斩钉截铁说。
“那你最好经常回云海市。”何长雄说。
何长岭没有说话,而是慢慢向前走,沉思许久,说:“长雄,哪天有时间,何家人一起吃顿饭。让天风也一起来,还有你三嫂。”
“啊?她都、还能当我三嫂?”
“就是因为她那么做了。才会当你的三嫂!”何长岭的语气充满了惋惜。
方天风自然知道两个人说的三嫂就是那位宁幽兰副区长,不过至今不知道宁幽兰到底做了什么。
何长雄立刻说:“哥,你的意思是天风当宁幽兰的幕僚?你把宝押在宁幽兰身上?”
何长岭不悦地瞪了何长雄一眼,显然不想让他把这话说出来。何长雄虽然聪明,虽然知道的很多,但毕竟不是官场中人,太年轻,也太信任方天风。
听何长雄这么说。方天风就觉得何长雄比何长岭可交。
何长岭把一切都在眼里,只是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三人又走了一阵,才坐车离开。方天风先和何长雄退了房,然后坐高铁回云海市。之前坐私人飞机惊动了一省军队最高领导,接下来就不好再用私人飞机。
回到长安园林,已经是凌晨。方天风回到别墅,发现众人早就睡下,他特意去了一下四条龙鱼。
四条龙鱼最近不断吸收元气,各方面都有明显增长。龙鱼的大脑终究不如猫狗之类的哺乳动物。很难认主,最多是对经常喂食的人有一定反应。
但是,这四条龙鱼一方天风来了,明明处于繁殖期,最敌视其他生物,仍然主动游到水族箱边缘,摇头摆尾,像小狗一样表达愉悦。
方天风把手伸到水族箱顶部,大肚子的雌龙鱼没有迎上来,而雄龙鱼则稍稍跃出水面,用鱼唇顶方天风的手。
观察完龙鱼,方天风洗漱一番,在客厅睡觉龙鱼得到更多的元气滋养。
清晨醒来,沈欣和身穿女仆装的夏小雨做早餐,除了苏诗诗睡懒觉,大家像往常一样吃早餐。
吃完早餐,安甜甜路过水族箱的时候,露出惊喜之色,光着脚跑到方天风身边,说:“你快,龙鱼产卵了!别靠近,小心龙鱼受惊。”
“不受精的卵是死卵。”方天风说。
安甜甜脸一红,骂道:“流氓!我去跟她们说一声,不准她们靠近水族箱。”
“你知道的挺多。”方天风说。
“切!你这么宝贵龙鱼,我自然得学一些,老周也说过一些注意事项,不然坏了你的事,你肯定会凶我!”
“我什么时候凶过你?”方天风非常不满。
“现在!”安甜甜做了个鬼脸,去告诉其他人。
方天风站在离水族箱较远处,可以到两条龙角金头龙鱼紧紧靠在一起,一颗又一颗鱼卵出现,如同一粒粒橘红色的樱桃。
最后,共有八十二颗鱼卵,而普通龙鱼一般只产四十颗左右。
雌鱼产卵完后,只见雄龙鱼竟然张开大口,把一颗又一颗鱼卵“吃”下去。
安甜甜惊讶地说:“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吃鱼卵,好重口味啊!”
方天风白了她一眼,说:“对你来说,这算重口味吗?这叫口孵卵,是部分鱼类特有的繁殖方式,主要是保护鱼卵。可因为卵太多,雄鱼会经常误吞,和吃鱼卵没区别。”
“哦,我记起来了。老周跟我说过。”
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