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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大半。也想起两人昔日的情谊来。
“老陈啊,这次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那些人的损失,你看着办吧,至于那什么宝玉,就”某人说的“那些人的损失”,自然指那些因此事落马的官员以及其他利益受损的人,比如想郝镇长这样的人物,在政这不是个好东西,还是和谐一下治利益受损的时候。只能从其他地方安抚一下,不然以后还有谁跟你干
陈金昌听着电话对面最后传来的犹豫不绝之意,连忙打断道:“行老陈,这次是事情。是我没有安排妥当,你就给我这个老兄弟一个面子。
我知道最近风声紧,拍卖会那样的地方不适合你,不过到时候咱们老兄弟再聚一聚。至于其他朋友的损失,你还信不过兄弟我
我这人,没有别的本事。一是对朋友讲义气;二是好交朋友”
陈金昌和某位人物通完电话,想了想,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黑色的豪车,在一处偏僻的山野别墅前停了下来。
他刚走下车,就见一个女人走到了车门口,“陈总,老师已经走了,他临走前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陈金昌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就是他从东南面请来的那位名号唤作“玉麒麟”的大师身边的人。他接过女人递来的暗黄信封,展目一看,封面上书:陈金昌亲启。
颇善书法的他,只觉这几个字如风云流水、无拘无碍,心中的不悦顿时淡去几分。
信封并未封口,甫一展开,一张硬片便从信封里滑落正是当日陈金昌赠送出去的那张金卡。
他没有在意跌落到地上的那张、代表着普通人几辈子也赚不来的财富的小卡片,两个手指深入信封中,夹出一张薄薄的信笺。
笺纸薄而清透,愈发衬得上面墨色浓郁、在光明下玄光震烁。
只见上面写道:
福地洞天岂凡主未知天人,又起俗心,收拾东西且家去,高卧颂黄庭。
并没有往日的故作高妙,文中之意,昭然若揭。但陈金昌又拿不准,这“洞天福地”,当是说他谋求的那一片土地。
“岂凡主”,不就是说,这样的地方,岂是凡俗之人所能占据的那转念一想,是不是在说,这片洞天福地的主人,就不是普通人了。
陈金昌想到这里,悚然一惊。他想去回想那位他曾见得一面的“洞天”主人,却发现,除了那懒散清淡的气韵,略显青涩的质体,其他的,竟回想不出太多来。
或许连周易都没有想到,随着空间的扩展变化,随着他自身的变化,他本身显露出的不同之处,总是有意无意间被人忽略;甚至他的身形样貌,若有人刻意去想,就发现,竟想不起太多来。
他很多方面,远不如他自己所想的掩饰得好,但却甚少有人对他某些与众不同的地方产生怀疑。或许,这就是道家所说的“和光同尘”或许是他心里的变化,而引动某种莫名的力量而产生的效果。
陈金昌看到第二句,愈发的觉得自己的猜测正确,不妨又想起在洞天之中,自己未曾太过注意的种种奇异之事,比如那些太过灵性如妖的动物、比如那些味道远远好过他处的菜肴,比如
这些年,所谓“福地洞天”所谓“风水好”的地方,他见过不知道到时候,甚至也听过种种异闻,但无论是哪个地方,哪里有表现得这么神奇的
那分明不是一片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土地
有点事情耽误了,两章一起传上。。
。。。
第八十一章 茶()
几日间,陈金昌通过东南面的一些熟人打听,果听说“玉麒麟”自回去后,闭门不出,不再为人相看风水,只留几个徒弟在外行走
一月后,洞天迎来了一位普通而特殊的客人。
普通在于,他只是一个寻常的老人,只比别的老家伙步履稍矫健几许,若非眉眼之间的皱络,黑色的头发,几乎让人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纪;之所以说特殊,因为他叫陈金昌,月许前,差点就成为了脚下这片土地的主人。
陈金昌这次来得很低调,没有带任何人来;到了洞天外,便下了车,一个人徒步过了溶洞,到了洞天谷地。
到了洞天之中,这一次,他比前面几次都要用心的感受这片土地、感受这里的阳光空气和雨露,这才愈发的感觉到一种不同。
单单站在这里,就让他觉得心怀畅快;呼吸之间,舒顺的空气润入肺中,轻微的,很快平息下来,心也愈发的阔静了。
“果然是仙家福地,可惜不为我所有。”他心里叹息的时候,却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遗憾。他这辈子错过的东西太多了,很多事情早就看开了,用过心、尽过力,就不生憾感。
这一次,刨除了功利之心,带着一种欣赏的怀绪,整个世界,似乎也豁然的对他放开,愈发的明晰起来,心思也愈发的坦然无咎;连那些隐现的小动物,也愈发的和人亲近,显得可爱。
他一路往前,一直走到周易的家门前。没有碰到对他吹鼻子瞪眼的那位熟人,倒也是好事。
他见周易房门打开,估摸着会有人在,便脱了鞋子,大步入屋,“有人吗”
声音在厅堂里空荡荡的响,也没见个人出来。
“可能是出去了。”他想到。
想到这里。陈金昌也不出去找人,径自从提着的小包里拿出一溜儿茶具。
在门外的水渠里打了水,放到自个儿带来的袖珍型的加热器上加热,倒去第一泡。将第二泡茶满入三个摆成品字形的小杯中,一个人就自拿起小杯,悠游的饮起茶水来。
屋外的山湖景象,也尽收入怀中。
他早年在大陆东南部打混时日,别的东西没学着。单单将潮汕人饮茶的风头,学了尽,于是到哪里都要带着副茶具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带着茶具往外跑了。
陈金昌一口饮尽三杯茶,又自斟满,正欲待再喝去,突然抬头一看,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巨大的金黄色头颅,两眼如火炬一般的看着他面前装满了茶水的杯子。
他也不惊,举起其中一个装满茶水的小茶碗。送到大黄狗面前,“好朋友,来喝一杯茶”
大黄狗蹲坐着身子,两条前腿如人手一般的伸出,稳稳的“捧住”递来的小茶碗,如同演练过千万遍一般的,和方才陈金昌一样,将小茶碗往嘴边递,直将茶液送入口中。
如瓶盖大小的小茶碗,比之大黄狗的嘴巴。显得太过的小。他喝上这么一小碗茶,就如同人抿了一口茶水一样,虽不解馋,但尝尝味道也足够。
他尝了尝陈金昌的茶水。摇晃了几下大脑袋,对着陈金昌呜声几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转头往楼上去。
大黄狗走起路来,跟猫相似,竟没有太多的声音。偌大的身躯。跑动之间,反显露出轻盈姿态。
陈金昌还没来得及反应,大黄狗的身形就消失在他面前。
很快,大黄狗又如同一阵黄风吹将下来,等陈金昌看清楚的时候,只见他嘴里轻叼着个竹雕小筒、尾巴上顶着一只稍大的茶碗,落在他面前。
竹筒和茶碗已经安稳的放置在茶几上了。
大黄狗指了指竹筒,又指了指自己的茶碗。
陈金昌并不懂大黄狗的意思,但不排除他看看那个竹筒里面的东西。
竹筒并不算精致,紫色的竹身,也不知是什么品类材质;圆圆的筒身上,粗略的刻着一株细兰,一看便知是初学者的作品。
陈金昌猜测是这栋小楼主人雕刻。
紫竹筒触手温润,不滑不腻,透着淡淡竹香。他将竹筒盖轻轻打开,露出里面的容物;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茶香清逸出来,久郁不去。
他将茶叶倒到手中一看,浓黑的茶叶,一根根的曲着,长短不相一致,形貌也不相类,看起来比之市面上十来块钱一斤的杂品还有不如,但那清郁沁人的茶香,却有让他不敢怠慢。
他几乎能想到,这是某种超极品的茶叶,经过制茶新手炮制之后的成品。若非极品的茶叶,没有这样清郁的香;若非制茶的新手,也弄不出这样难看的茶叶。
作为一个好茶之人,看到这样的糟蹋,不免心痛。
他将茶叶放入泡壶中,热水一泡,立时间,一股不算极浓,但沁人口鼻的芬芳便从茶水叶脉中涌出,随着茶叶的舒展而展放。
虽是第一泡,但陈金昌直接倒入了杯中,忍着口中之欲,先将第一杯茶请到端坐的大黄狗手中,而后自己端起第二杯茶,慢慢的嗅着茶盅升起的香雾,看着在阳光下,澄黄灿然的泛着金毫的茶色,眉目之间,是无尽的享受,连多日来略显苍白的脸色都红润了十分。
他看着茶色中的金色微光闪烁,不由一怔,就着从窗棂间来的太阳光,仔细的打量着,却发现,茶液之中,一根根极细的毫发在悬浮、飘荡、闪烁。
这是什么
陈金昌心中闪过一个疑问,顺手从旁边的茶筒里捏起一根细茶,迎着射入窗棂的熹微光线,仔细瞧去,正瞧见那炮制好的细茶叶上,无数极细的黑色绒毛生出原来是茶上之微毫,化入水中所致。
他笑了一笑,端起仍泛着热气的茶水,轻轻一口,抿入嘴中。
因是第一泡茶,茶香仍淡,但馥郁的香味却早已初露端倪,润人心肺;浓厚的茶味还不突出,却恰到好处的衬得水味的清甜滋润,爽人胃脾
当周易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着端坐在厅堂里品茶的一人一狗。他那大半筒茶叶,却已经见底。
。。。
第八十二章 计划书()
周易看着眼前见底的茶筒,看着悠然品茶的一人一狗,只觉他们不像在喝茶,反倒是在请客吃饭,一碗接一碗的,要吃饱了才够。
一人一狗“两兄弟”也发现了周易的到来,不过谁也没有起身。陈金昌依旧将手中第二泡的赤红色茶水倒入一大两小三个茶碗之中。
也不用他请,大黄狗自个儿就拿了茶碗吃了起来,就着桌上早摆上了的、大黄狗从周易的摆置里淘弄来的茶点。
周易看了陈金昌一眼,也不以为意,并不开口相问,径自坐下,拿了个小茶碗就喝了起来。
他算不得好茶之人,但喝茶于他,也多少算是一个消遣。这时举茶碗而细饮,啧啧品尝,确实发现,这不同的人,泡出来的茶,是不一样的。
虽然是他常喝的茶、甚至是他制出来的茶,以往常在家中自饮自酌,味道熟悉已极,但现在品来,却多出了几许陌生的味道,显得更加的老辣、火候更足了。
东西都是要比较才能发现其中的不同。
比如周易,喝到手中的茶水,才知道自己平日里琢磨着泡出来的茶,还是少了些韵味,但这种韵味不单单是练习就能成的,还需要相应的茶具配合,需要时间的磨砺,需要自己的品悟。
况且,不同的茶味,也未必没有好处。
茶过三味,陈金昌见周易不主动发问,也只能吐露自己的来意。
“我倒真喜欢这个地方”他慢慢放下茶碗,看着满目的山光湖色,感受着自然毓质,不由说道,“本来准备划弄来当做养老埋骨的地方,现在看来是不成啦”
说着话,他将视线从碧清的湖光之中,转移周易身上。
窗棂漏进来的熹微斜霞的日光下,周易整张脸泛着如羊脂白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