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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元宏心情复杂。
对冯妙莲所作所为,不是不失望的,也不是不愤懑的,但他,还是深爱着她,不愿失去她。一直以来,她就在他心里,尽管那么多的女人,可是只有她在他心里,如烙过的印,流过的血,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心中。
元宏害怕失去冯妙莲,他害怕没有她。
元宏觉得,冯妙莲就像黑夜里盛开的黑色曼佗罗,外形看上去像百合,却是黑色的花瓣,黄色的蕊,妖娆,艳丽,花香清淡幽雅,但却是剧毒在身。
黑色曼陀罗的花语:不可预知的黑暗、死亡和颠沛流离的爱。凡间的无爱与无仇,被伤害的坚韧创痍的心灵,生的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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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节:为什么不相信她?5()
黑色曼佗罗有一个传说,据说每一盆黑色曼佗罗花中都住着一个精灵,他们可以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但是,他们也有交换条件,那就是人类的鲜血!只要用你自己的鲜血去浇灌那黑色妖娆的曼佗罗花,花中的精灵就会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只能用鲜血浇灌,因为他们热爱这热烈而又致命的感觉!
黑色曼陀罗,是元宏在二十一世纪最迷恋的一种花。佦璩琥尚
元宏把冯妙莲逼到墙角,让她无处可逃,他的手,猛地用了力,狠狠地托起了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则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随后他的身子俯就下来,脸孔凑近冯妙莲的脸孔,他的嘴唇,不由分说就盖上了冯妙莲的唇,那坚硬的舌尖,很霸道,很火热,侵略着冯妙莲的唇齿。
元宏的口腔充满着酒的味道。
此时冯妙莲有说不出的愤怒。
同时也觉得屈辱。
她想骂,可她的唇被元宏堵住了,骂不出声来。挣扎中,她的牙齿,终于很成功地咬破了元宏的嘴唇。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这种血腥气,让元宏更加疯狂,疯狂得像了魔鬼。他突然的,就横腰抱了冯妙莲,大踏步走向床口,把她抛到床上,然后他的身子,狠狠地朝她压下来。
冯妙莲不甘心。
真的很不甘心。元宏冤枉她,不信任她,可他,却是贪恋她的身体。这一刻,冯妙莲不是不感到委曲的,愤怒,仇恨,羞辱,齐齐地涌上了她的心头。
冯妙莲咆哮着,像了一只愤怒的小兽,不顾一切地踢元宏,用牙齿扯他的衣服,用头顶他。元宏一边躲闪,一边伸手用力地推开冯妙莲,用了很大的力气。
冯妙莲从床上摔跟头了下来,头就碰到旁边的梳妆台上。更倒霉的是,上面摆着有那两个高菩萨头的小泥人,先后掉了下来,再先后重重地砸在她的头上,继而落到地上,变了四分五裂。
冯妙莲整个人痛得一震,然后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下来——那是血。冯妙莲的血,那样鲜艳,滴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再落到了衣服上,血淋淋的一片。
元宏脸上的酒气还没有散去,但也一下子清醒了。
他冲了下床,抱起了冯妙莲
冯妙莲从元宏的瞳孔里,看到自己满脸的血,那样红,那样鲜艳,就像拍鬼片一样。冯妙莲就是没给痛死,也给吓死,顿时魂飞魄散。
元宏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他着急地一迭声问:“妙莲,你你痛不痛?痛不痛?妙莲,你说话,你说话呀!”
冯妙莲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她早已很窝囊废的给吓傻了。
冯妙莲反应过来后,便横腰抱了冯妙莲,旋风一样冲出卧室门口,大声说:“来人,快去太医院把院使方太医叫来。”
卧室的动静闹这么大,双蒙小喜儿紫荆他们早已战战兢兢站在门外了,因为没有元宏之令,哪敢进去?一听元宏这么说,双蒙赶紧差人去找方太医,小喜儿紫荆则跑了过来:“主子!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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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6章 节:为什么不相信她?6()
元宏抱了冯妙莲,又再回了卧室。佦璩琥尚
他不敢放开冯妙莲。
此时冯妙莲头上的血还在流,但没流那么多了,只是一点点的透着,估计已开始凝固,但原来那些血迹,流了她一头一脸都是,无比的恐怖——比她上次撞柱子的时候还要恐怖,伤的面积比上次大,流的血比上次多,疼痛也比上次严重。再说了,上次是蓄意的,而这次,完全是意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元宏接过小喜儿递过来的湿巾,小心翼翼给冯妙莲擦去脸上的血迹。
冯妙莲在元宏怀里,嚎叫着:“哎哟哟,痛死我了!我的头痛得像炸开了那样!陛下,你说我的脑浆是不是被砸出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陛下,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是你害我的。”
元宏安慰她:“不会的,脑浆没有砸出来,你也不会有这么容易死的。”
冯妙莲想想也是,终于平静了些:“我现在还能说话,还能动,估计是死不了!”
元宏肯定地说:“当然死不了。”
冯妙莲觉得她真是窝囊废,又再担心别的,再次嚷嚷:“我是死不了,可是,我会不会砸成白痴?估计我是给砸成了白痴。哎呀,白痴,白痴呀!我不想成为白痴!陛下,我恨你!”
因为恐惧,冯妙莲便语无伦次起来,一边手足乱动。这一动,触到了伤口,又再的血渗出来,冯妙莲又再痛得“哇哇”叫。
元宏给叫得心烦意乱。
终于他忍无可忍,朝着她大吼一声:“冯妙莲,你给我闭嘴!你再乱嚷乱动,你不但会变成白痴,你的血流干了,你还会变成干尸!”
冯妙莲吓得不敢乱嚷嚷了,也不敢乱动了。
她在元宏的怀里,乖乖地躺着。
方太医来了。他给冯妙莲包裹伤口。冯妙莲的脑浆没有被砸出来,也没有变成白痴,不过是上次撞柱子伤着的地方又再次遭殃了——那是额头的左上角,被划了深深的一个口子。
冯妙莲在疼痛之中,不忘问:“方太医,我以后额头会不会留疤痕?”
方太医回答:“左昭仪,伤口太深了,极可能会留疤痕?”
冯妙莲问:“那怎么办?有没有去疤痕的药膏?”
方太医说:“回左昭仪,去疤痕的药膏。”他又再说:“还好这个伤口在左额头最上方靠近头发的位置,就算以后有疤痕,左昭仪以后留刘海就可以遮盖了。”
包上了纱布,冯妙莲不敢去照镜子,估计肿得像了猪头。她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元宏:“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元宏看了她一眼:“很丑!没有人比你更丑了。”
冯妙莲傻了眼:“真的很丑?”
元宏咬着牙,恨恨地说:“真的很丑!”
冯妙莲不知所措,完全傻了眼。天哪,她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去见人嘛?
元宏坐在一张椅子上,一直面无表情地看着冯妙莲,这个时候忽然把头扭过一边去,样子好像是忍俊不禁,偷偷的窃笑了一下。双蒙远远的站着,心神紧张,看到元宏这一窍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口上的大石落到了地上。
既然元宏还有心情窃笑,那就证明他对冯妙莲恼怒管恼怒,可也没恼怒到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地步——哪怕,冯妙莲真的派人刺杀了高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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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章 节:拍板叫阵1()
没过多久,陈留公主回到了宫中。佦璩琥尚
她跟谢夫人的夺夫战争结束了,谁都没有取胜,因为王肃死了。陈留公主没有自己的孩子,王肃死后,他的长子继承了爵位。当初陈留公主不肯接纳谢夫人,如今得到了报应,王肃二子一女把谢夫人接到府中,并排挤陈留公主。
陈留公主在王府呆不下去了,不得已,又再回到了宫中。
这事,让冯妙莲唏嘘不已。
没有自己的孩子,是女人的一大硬伤——特别,是在“养儿防老”的封建时代。身份地位再高贵又如何?自己还是作不了自己的主。
再没过多久,高照容被刺杀这事结案了。太行山麓汲郡的官员上报,是几个山贼强盗,看到高照容轿子如此豪华,起了歹心,因此趁了天黑打劫,遇到高照容反抗,因此一不做二不休就残忍的将高照容杀了。
消息传到宫中,冯妙莲松了一口气。
看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但因为被元宏怀疑,冯妙莲心里很不爽,虽然这事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以冯妙莲流血事件结束,但在冯妙莲心理最终留下了芥蒂。
高照容死了,元宏让冯妙莲抚养太子元恪——此时元恪已十四岁了,已是懂事,之所以“抚养”,有着过继的意思。冯妙莲没有生育,“抚养”元恪,日后冯妙莲做了皇后,那元恪也算是“嫡子”了。
这倒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冯妙莲对元恪极为喜爱。这小小的少年,长得挺对得住观众,有几分他七叔北海王元详少年时候的样子。长得如花似玉,一枝花似的,皮肤白皙细腻得像了好孩子,眼睫毛长得可以当扇子,眼睛又大又亮,鼻子极挺,嘴唇薄薄,是元家有儿初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属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雌马拉的马车见了车爆胎,落到二十一世纪,也是个万人迷的高富帅。
难得的是元恪性格也好,腼腆,善良,乖巧,懂事,笑容温暖。
他对冯妙莲极孝敬,称她为“母妃”。但他七岁的弟弟元怀和五岁的妹妹元瑛却是对冯妙莲充满了敌意。特别是元怀,小小的年龄,却不是省油的灯,他恨冯妙莲,对周围的人说:“我恨我年龄还少,还没能够长大成人,为我娘亲报仇。”
这话落到冯妙莲耳朵里,直听得她心惊胆战。
这么小的年龄,就懂得跟她拍板叫阵了。
什么世道!
如果高照容是冯妙莲让人刺杀的还说得过去,冯妙莲也认了,无话可说,问题不是高照容的死,根本与冯妙莲。冯妙莲含这不白之冤,不是不憋屈的。不过看在元怀还是小屁孩的份上,冯妙莲还是用了大无畏的精神,去忽略他对她仇恨的态度。
看在元恪的份上,冯妙莲决定跟元怀和元瑛化干戈为玉帛,一笑泯恩仇,反正他们还是小屁孩,容易打好关系。
冯妙莲在沐芙宫设宴,让双蒙把元恪,元怀,元瑛三人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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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节:拍板叫阵2()
冯妙莲还特意吩咐宫中的御膳房,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佦璩琥尚
一道是用虾仁摆成灯笼图案的光明虾炙;一道是将鸡捆扎着葫芦状,鸡香醇酥嫩的葫芦鸡;一道是奶酥雕花的玉露团;一道是鸡腹中未生的鸡蛋与鱼白相拌快炒的凤凰胎;还有用蟹肉与蟹黄平铺饼上,卷起后横切成片的金银夹花平截;红酥点心;小天酥;果脯抓饭。五颜六色的,摆满了一桌子。
元恪,元怀,元瑛如约来了。
元恪对冯妙莲一如既往的恭敬,乖巧地行礼:“恪妃见过母妃,母妃吉祥安康!”见到元怀元瑛站着,连忙给他们使眼色,元怀元瑛不情不愿,但还是给冯妙莲行礼:“见过左昭仪,左昭仪吉祥安康!”
冯妙莲绽开了笑容:“不用多礼,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