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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说:“吃完饭,把人送回去了,然后就回来了。”
白子惠对我笑笑,说:“没干点别的?”
干什么?人?真没有。
我摇头。
白子惠用力的嗅了嗅,说:“你身上有酒味,还有香水味。”
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去之前还说放心我信任我,回来看这个意思,是审问我的节奏啊!就不应该相信女人的话。都是骗子。
我点点头,说:“她喝了点酒,我没喝,我怕伤口有问题。”
白子惠说:“香水味呢。”
这个我尴尬的一笑。
白子惠说:“骗你的,我离着这么远怎么可能闻得到。”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白子惠马上说:“我虽然没闻到,但是我刚才诈你,你的表情很说明问题,你们拥抱了吧。”
说这个话的时候,白子惠冷着脸,挺可怕的。
我怀疑白子惠不是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吧,怎么猜的这么准。
有点慌。真的有点慌。
在别人面前我还能演演戏,可是在白子惠面前,我不想演,也不敢演。
我点了点头。
白子惠说:“是不是很舍不得,童香那个大美女,很诱惑。对不对。”
我说:“没有,只是礼貌。”
白子惠轻笑了一下,说:“董宁,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我不相信你们拥抱只是出于礼貌,对方对你有心,你也抵挡不了那种美色,再说,之前,你们还做过舔脚那种事,除了拥抱,你们还做了什么?”
压力好大啊!
我感觉额头上都冒汗了。就算面对杀手,我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说就说吧,答应过,我说:“还亲了一下。”
白子惠冷笑一声,说:“还有呢?”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白子惠歪着头,说:“那我应该相信你呢,还是不相信你呢。”
我说:“老婆,你当然应该相信我啊!”
白子惠说:“好吧,姑且相信你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听到白子惠说:“你把衣服脱掉。”
“啊!”
白子惠说:“我检查一下。看她有没有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
我脑子里拼命回忆,童香没有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吧,想了想,应该是没有,我顺从的脱掉了衣服,只留了一条底裤。
白子惠说:“你站过来一点。”
我站得有点远。白子惠看不清楚,白子惠说完,我顺从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灯光下面,白子惠盯着我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她说:“董宁,你的脸怎么肿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点肿,编瞎话,只能越说越乱,我说:“童香打的。”
白子惠说:“为什么?”
我说:“她喝多了,控制不了自己,我让她不要喝,所以她打了我。”
白子惠笑眯眯的说:“看来她还真的喜欢你,知道你要走了,喝这么多的酒。”
女人啊!不管是什么样的,一旦涉及到爱情,就不理智起来,之前的白子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敢想象。
我说:“老婆!”
白子惠说:“疼不疼。”
我说:“还好。”
白子惠看着我,说:“我都没舍得打你。”
我说:“所以老婆你最好了。”
白子惠说:“少来,油嘴滑舌厉害,董宁,我还不是不相信你,怎么办?”
我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这题超纲了,我真的就是亲了一下,没做什么事情,再说,走之前,白子惠说相信我啊!怎么回来就变成这个状况,早知道,就应该带白子惠去。
“所以,你自己证明一下吧。”
白子惠突然这样说,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我知道什么意思了,白子惠掀开了被子,被子下完美的身躯被黑色的渔网装束缚,异常挑逗。
章三七一 我回来了()
我愣了好几秒。
白子惠这个装扮,让我血往上涌,都快要喷出来了。
头一次见白子惠这么穿,真是要人命。
并且这是自己老婆,童香那种,看得到,吃不着,其实童香要吃也能吃,只不过我端着,因为我要对白子惠负责,所以,有点暧昧可以,但是更深层次的交流,那就不行了,这一点也适用于蓝希君,小妮子对我的款款深情我又不瞎。我看的到,可是我不能那么做,提起裤子就跑,那是害了人家。
此时此刻,我不用顾忌了,白子惠,这是我的女人,这么长时间的禁欲,加上诸多诱惑,好似九九八十一难,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终于可以开荤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怎么感觉有点被套路了呢。
回来先是一通审问,怕我吓的不行不行,还以为今天晚上要跪着睡。结果没想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里面不是还有什么陷阱等着我吧,还有白子惠身上这一套,也太他妈的诱惑了吧,都是网,什么都看到了,还有一种紧紧束缚的感觉,看到不用想别的,天雷勾地火。
白子惠躺在床上,有点不自然,可能我的眼神太炙热了,白子惠说:“好看吗?”
我痴呆呆的点头,说:“好看!”
白子惠说:“那我和她谁好看?”
女人,总要争个高下。
童香是这样,白子惠也是这样。
童香精心打扮,白子惠也精心打扮。
不过。还是自家老婆懂事,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眼珠子都快要惊掉下来了。
白子惠的脸有点红,她咬了咬嘴唇,有点生涩,我知道她是想做个诱惑的表情,可是不太熟练,也可能是不习惯这样。用自身优势来魅惑取悦一个男人,对于白子惠来说太困难了,跟童香比不了,更比不上关珊那种老司机,说起关珊,表情真是极致,一个媚眼,那就不是人了,是动物。
不过,白子惠这个样子,有另外一种味道,够别致。
白子惠似乎被我看毛了,她一下子又把被拉上了,遮挡住了那春光。
我急了,我靠,这搞毛呢,我说:“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子惠说:“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就是害羞。
我说:“你穿成这样,不就是让我看的。”
白子惠脸红了,特别的明显,刚刚她的脸只是稍微有点红,现在则是全红,白里透红,千娇又百魅。
白子惠小声的说:“你就光看啊!”
对啊!我傻了,我光看干什么,是不是傻,站着干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大好时光。
我一下子跳上了床,钻进了被窝,抱住了白子惠。我说:“老婆,你穿着这样,是不是奖励我啊!”
白子惠把头埋进我怀里,说:“不要脸,什么奖励你,想的美。”
我说:“我怎么想的美了,我现在已经美了。”
白子惠的脸烫烫的,她白了我一样。说:“我知道你是美了。”
我尴尬的笑笑,没办法,抱着有点紧,自然让白子惠知道我激动了,不过,我没着急,今晚长夜漫漫,慢慢来。
我说:“老婆。不是奖励我,那是什么?”
白子惠娇羞的说:“看看你老实没老实。”
我懂了,白子惠怕我跟童香发生点什么,她这是用自己来检测我。
我嘿嘿的一笑,说:“老婆,这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我就让你看看,我老实没老实,今夜,一定让你求饶,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白子惠不说话,不过她呼吸喷出热气,身子也发热,一切都先是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不急,我等着,我这样,白子惠该急了,没准她心里已经痒痒了,虽然我忍得十分辛苦,不过这样能激发白子惠,双方情绪都上来了,那就好办了。
我说:“老婆,你哪里买的这衣服。”
白子惠低着头,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说:“你穿着太合适了,我去批发一点。”
白子惠说:“你去死,你批发干什么?”
我说:“可以撕啊!说的我都激动了。”
白子惠推开我,说:“你好烦啊!”
我怎么可能让白子惠逃出我的手掌心,我把她抱得紧紧的,一个吻,吻了上去,战斗正式打响,时而激烈。时而温存,仿佛波浪,一波波的拍打,不停歇。
几乎闹了一夜,白子惠求饶了,那件战袍早就完成使命,被丢在一旁,我也神清气爽。仿佛一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小周天,大周天,通体舒泰。
白子惠躺在我怀里,摸着我身上的伤疤,说:“还疼吗?”
我说:“早就不疼了,老婆,你现在该放心了吧。”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我要不放心,你是不是还要继续啊!”
我笑笑,说:“你说呢。”
白子惠说:“我说个屁,睡吧,明天就回去了。”
我轻轻亲了白子惠脸一下,说:“老婆,我爱你。”
灯关了,没了光,彼此抱着,身上虽然还有未褪去的汗,却不觉得难受,反而很舒适。
早上醒过来,算算时间,只睡了三个多小时,白子惠嚷着腰疼,我抱着她去了浴室,洗了澡,期间倒是没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只不过白子惠夸我精神好,都懂的。
收拾好了,我们便启程去机场,路上,我思绪万千,还挺有感慨的,来东湖之前,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认识了童香和蓝希君,那段相处,很涟漪,不过,只是萍水相逢,我会把这段往事放在心中,静静的在那里。偶尔会回味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
怀中的白子惠,才是我的珍宝。
我的原则是不触碰那禁区,有过想法,仅此而已。
除了涟漪之外,剩下的都是黑暗,反杀王承泽,浴血奋战,仇是报了,我也爽了,不过,遗留下来的问题更多。
不知不觉牵扯到潜影计划,墨候出现,大谈奉献,我虽然动心。可还是犹豫,只谈奉献,不谈现实,太过理想。
我是想做点什么,人总归有点追求,可也不能脱离实际太多,那样,脚不落在地上。不踏实。
墨候的话我就听听,再说,他现在也没联络我,也是存了考察我的心思,这一步,我要慎重。
同舟会那边也没有露面,大概想的是徐徐图之,放长线钓大鱼吧。
这些都好说,慢慢来,给我足够的时间。
可变态那边,让我很纠结,他给我的资料,我反复看了,最后确实指向了曾茂才,虽然没有明确,但是钱是从一个跟曾茂才有千丝万缕公司里出的。虽然变态算是帮了我,但我对他很防备,他最可怕,他的可怕之处不在于别的地方,而是在于他要激发人心中的恶念,他想让我变成一个恶魔,并乐此不疲,我发现自己可以做的很少。很难让他打消这个念头,所以,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还有曾茂才,要怎么做,我不知道,我在逃避,不过,这个问题。我最终还是要面对,有很多种办法来解决,我现在都难以下定决心,更曾茂才正面刚,或者联系同舟会的人对付曾茂才,选择很多,可我心里知道,还不是时候。
特勤也是一堆事。升职了,责任也多了,派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