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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警察局之前,齐语兰建议先去医院包扎一下,我看血也不留了,心想没什么事,齐语兰说:“你可别不在乎,这刀上不知道有什么细菌,到时候不仅仅感染,还引起别的病。”
齐语兰说的严重,我听,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她是警察,说的都是经验之谈。
戴上手套,齐语兰捡起菜刀,放进证物袋中,说起来也是赶巧,齐语兰开车经过,正好看到骚乱,这才下车救下了我。
我给白子惠打电话,告诉她我受伤了,白子惠听完一愣,说:“董宁,你到底倒了什么霉,怎么出去吃个饭都让人砍了呢,你不会逗我玩呢吧。”
我说:“老板,你不相信我?”
白子惠说:“我对事不对人。”
我说:“你等着。”
白子惠问道:“等着什么?”
我说:“我给你传个小视频,有视频有真相。”
白子惠说:“不用了,我信,你的伤要不要紧。”
我说:“没事,去医院消消毒,包扎一下,去完医院要去公安局。”
白子惠说:“你下午就别过来了,处理完便回家休息吧,需要人过去帮你忙吗?”
我说:“不用,没什么事,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再打电话。”
走到齐语兰面前,我说:“抱歉,让你久等。”
齐语兰笑笑,说:“没事。”
我们刚要上了齐语兰的车,中年男人便崩溃了,他大哭起来,死活都不上车,就坐在地上打起滚来。
他说她知道错了,他再也不敢了,一下子破产,让他疯掉,他说他进监狱,老婆孩子不知道怎么生活,求我们可怜可怜他。
中年男人确实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自己投资失败,一意孤行,却偏偏将责任转移到别人身上,不自知不自重。
齐语兰摇头,说:“你已经触犯了法律。”
中年男人继续乞求,但齐语兰态度坚决,中年男人见不可为,也就屈服了。
开车,到了医院,消毒包扎,很顺利,但被警告禁烟酒,酒还好说,但烟不抽,抓心挠肝,处理完毕,齐语兰带我们回公安局,是市局。
齐语兰先让我等一会,她处理点事情,去去就来,果然就等一会,她便回来了,还给我拿了一瓶水,我觉得她跟白子惠有相似的地方,都为人干练雷厉风行。
把纸笔放好,齐语兰对我微微一笑,说:“我们开始吧。”
她的笑容很有亲和力,长相也偏东方,有一种古典美,现在社会的风气很不好,流行锥子脸,看着那下巴就难受,偏偏小女孩都认,要死要活去整容,那下巴能把水泥地戳个洞,我是欣赏不来。
关珊有一段时间吵着要去整,最后我找来整容的视频,血淋淋的画面吓住了她。
齐语兰这样的就不错,很好看。
但我忘不了刚刚齐语兰那飘逸的身姿,如果讨齐语兰当老婆,我估计我的身板承受不住,这吵架的时候,一腿鞭,我肯定扑街。
“说说今天的情况吧。”
齐语兰的第二句话让我惊觉我想的实在有点多,我回忆了一下,把今天的过程说了一下,其实我也挺莫名其妙的,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大的怨气。
齐语兰一边听一边记录,我时不时的喝一口水,窗外的树上歇着几只鸟,吱吱吱,阳光透过树叶射进来,斑驳。
“这个人,你熟悉吗?”
我摇了摇头,说:“一共见了三次面,我不知道他姓名,也不知道他来历,可以说是陌生人。”
齐语兰说:“董宁,前两次见面情况可以细说一下吗?”
我说:“这没什么不可以,第一次,是喝汤,那家汤很有名。”
齐语兰说:“人民路上那家?”
我连连点头,说:“对,就是那家。”
齐语兰笑着说:“我也常去,我不打扰你了,你接着说。”
我心里有一丝悸动,但完全是不必要的,齐语兰和我同喝一家汤,就是这一点相同让我异样,跟学生一样,跟女神呼吸同样的空气,与女神上同一节课,便以为不得了了,固执的以为这就是恋爱。
“我喝汤的时候,看股票,这个人坐在我旁边,他说这支股票肯定会赔,第二次见面,我刚吃完面。”
齐语兰莞尔一笑,我不由停了下来,问:“怎么了?是我说的不够详细吗?”
齐语兰摇了摇头,说:“不是,我笑的是你描述都从吃开始。”
我自嘲的说:“我就是个吃货,这吃得胖了,想锻炼锻炼,才跑步的。”
齐语兰说:“跑步除了减肥还有其他有好处,你继续下去就知道了,你接着说。”
我说:“第二次碰到他,他很热情,股票涨得挺多,我说我都卖了,他不愿意了,指责我为什么要卖,就这么个情况。”
齐语兰说:“你赚了不少吧。”
我说:“还不错。”
齐语兰说:“你别误会,警察工资不高,我挺想学学理财的,当初你是怎么选得这个股票?”
本子合上了,笔放在桌子上,摆放整齐,齐语兰等我的答案,好似闲聊。
我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我说:“当时随便看到这个股票,觉得不错,我就买了。”
自然不能说实话,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齐语兰站了起来,说:“谢谢你的合作,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说着,她伸出了手,我轻轻一握。
齐语兰对我眨了眨眼,说:“以后有好吃的地方,记得叫我同去,我也是个吃货。”
章二八 必赴之约()
礼貌的告别,我克制着自己,皆因齐语兰的邀约出人意料,美女向来眼高于顶,何时曾对我另眼相待。
关珊身材好会打扮,但论漂亮,她比不过白子惠,比不过李依然,比不过齐语兰,如此这般的关珊是坑,坑得我肝肠寸断,面对齐语兰的时候,我便加了一丝小心。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可加倍小心的同时,我没放弃一丝希望,一切皆有可能,没准我就是这么幸运,我想每个人都这样,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天上掉馅饼肯定砸到自己头上。
坐车回了家,尚早,小美女给我留了一张纸条。
“谢谢你陪我过生日,这是我过的最好的生日,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字写得很好看,有一种说不出的飘逸,可惜,可爱的小美女做不到如字体这般洒脱。
我把纸条放下,微微叹息。
吃过了饭,我早早就睡了,伤口处理的很好,可还是疼,我谨遵医嘱,没抽烟没喝酒,睡到十一点多,我喝醒了,下床喝了水,拖鞋在地板上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喝完爬上了床,拉过来被子,盖好,对自己好一点,却被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惊扰。
声音很大,苍劲有力。
我心说这是谁家老婆这么不矜持,知道你这是过性生活呢,不知道还以为杀猪呢,声音高亢持续不停,一波接着一波,听得我脑袋疼,这还让不让人睡觉,就在这时,雅美蝶出来了。
靠,谁家看a片呢,这么大声,报复社会呢。
刚想上门去找,声音一下消失了。
貌似是从楼上传来的,隔天应该好好拜访一下,借个种子什么的。
继续睡,可半天都睡不着,听了那靡靡之音,辗转又反侧,脑子里面走马观花一样出现白子惠、李依然和齐语兰,那一个个俏模样,那一幅幅好皮囊,可是偏偏我跟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a片有毒,误我。
想想李国明,想想关珊,我这股火立马就熄灭了。
眼皮开始打架,视线模模糊糊,就在我遁入梦境之时,又有声音从脑中炸开。
“董宁他怎么样了。”
听到我的名字,我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身上还出了汗,可能是吓的,大半夜的被讨论,让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好像机器人,是那种经过变声器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原音。
“还好。”
“情绪稳定吗?”
“还可以。”
“随时向我汇报。”
“知道,我会时刻关注他的。”
通话很短,戛然而止。
我的心提了起来。
是谁?
在关注我。
我静静的坐着,一瞬间毫无睡意,直至天明。
想了一整晚,我也没有头绪,最有可能的是李国明,但他为什么要用变声器,还有随时关注我的人是谁?说起来陆家也有嫌疑,但同样解释不通。
胡乱洗了把脸,我就出了门,琢磨一晚上,以至于早上没去跑步,一出门,刚好齐语兰也出门,她问我伤口怎么样了,我告诉她没事,我们一起等电梯,我不由的打了个哈欠,齐语兰问道:“没休息好?”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啊!”
齐语兰说:“你昨天晚上也听到了吧。”
这下更尴尬了,我点了点头。
齐语兰说:“应该是楼上的小秦,他是程序员,单身,晚上困了提提神。”
我一愣,说:“连这个你都知道?”
齐语兰笑笑,说:“别忘了,我是人民警察。”
就在这时候,电梯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年轻人,戴着黑眼镜,背着黑背包,一看到齐语兰,他把头低了下去。
齐语兰笑着说:“说曹操,曹操到,这就是小秦,秦凯。”
秦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说:“齐姐,你别对外人乱说”
齐语兰说:“董宁刚搬过来,住我隔壁,不算外人,你们来认识一下。”
我对着秦凯点了点头,说:“你好!”
秦凯不敢看我,回道:“你好!”
齐语兰严肃的说:“小秦,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看片了,你要再这样下去,我走法律程序了。”
秦凯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他说:“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昨天带的蓝牙耳机,忘记关音箱了。”
我笑了笑,说:“你别害怕,你齐姐吓唬你呢,看个片不会把你抓进去的。”
秦凯哭丧着脸说:“可是大家都知道了,我我没脸见人了。”
我说:“大家都是正常男人,可以理解,回头交流一下番号什么的。”
秦凯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说:“董董哥,谢谢你。”
齐语兰把秦凯拉过一边,说:“秦凯,不是我说你,这不是第一次了吧,知道你压力大,需要减压,不过多注意注意,别影响其他人。”
秦凯说:“齐姐,我知道了。”
齐语兰说:“有时间还是找个对象吧。”
秦凯的脸更红了,电梯一到,他打了个招呼就跑了出去。
齐语兰对我笑笑,说:“没想到你也是个性情中人。”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摸了摸头发,说:“刚才看秦凯太尴尬了,我就想缓解一下气氛。”
齐语兰说:“你还倒是个好心的。”
这话说的,难道我没好心?
出了门,齐语兰说:“昨天砍你那个人在走程序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他是怪可怜的,不过同情归同情,现在的结果是他应得的。”
齐语兰也没多说,她向着她的车走去,走到一半,她突然问我,“董宁,你吃早饭没有?”
我说:“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