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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惠的五万便让我动摇。
这仅仅是钱,如果是色,白子惠主动求欢,我也不会太坚定,毕竟,白子惠是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
可能关珊面对的诱惑也足够大吧。
所以,表面正人君子,实际欲望沟壑,难以填平,人都是这样,虚伪,道貌岸然。
白子惠是谈判的好手,先出了平常价格,而后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给了我个难以拒绝的报价,让我心神剧震,高明。
这一个月五万元便意味着很多的可能,就算离婚净身出户,还可以重新买一套房,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我可以新组织一个家庭,也可以把父母接来,我亏欠他们太多了,因为关珊的原因,我从让父母过来住上两天,过年也跟着关珊陪她的父母一起,也就国庆假期的时候回老家过,关珊也没有陪我一起,而是跑去旅游。
当时我被蒙蔽了双眼,关珊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骆驼,我的双眼恢复清明,我才察觉关珊其实并不在意我。
白子惠脸上带着笑意,得意,她已经胜利在握。
“每月的五万元我提前支付,你现在就可以拿到这个月的钱。”
我说:“我现在给不了你答复,我需要时间考虑。”
白子惠笑笑,说:“别让我等得太久。”
“田哲给你压力了吧。”
上午白子惠还瞒着,下午便说出来了,一定有诱因。
听到我的问题,白子惠冷笑一声,说:“他能给我什么压力?”
我想了想,说:“你让我假装你的男朋友,应该还有许多事情要准备,田哲说些了怪话,你便提前公布了,你说我说得对吗?”
白子惠说:“说得对,我这个人喜欢主动出击,田哲既然挑头,我便顺势而为,不过他只是个小角色。”
我说:“我知道,他背后有人,那个人你很介意吧。”
白子惠轻笑一声,说:“你知道的还不少,不过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点了点头,说:“也对,你只需要一个傀儡而已,那我就先出去了。”
白子惠恢复端庄,她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低头看起了文件。
我走出了办公室,接受同事异样的目光还有虚情假意的恭喜,坐了下来,我头脑无比清晰,白子惠只是跟我做了个交易,无关风月,只有利益。
那天我救了白子惠是整件事的契机,但要说白子惠就此对我有好感,那是瞎说,我了解白子惠,理性大于感性。
各取所需,也不错。
b哥下午没敢跟我说话,我看他忍得很辛苦,因为没什么活,我就正常下班了,b哥也跟了出来。
“小董,你和boss的事是真的?你老婆怎么办?”
b哥看左右没人,小声的跟我说。
我着急去饭店,便说:“b哥,这事很复杂,等以后我跟你细说。”
b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意见,别玩火。”
跟b哥分开,我打车去了饭店,菜我已经订好了,一共十道菜,大多都是关珊爱吃的,虽然有些浪费,但这辈子也就这次了。
因为心急,所以进饭店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人,对方年纪四十岁左右,不高,站得笔直,穿着黑色中式短衫,背头,眼睛很有神,脸上有一道不小的疤。
人的气质各有不同,这人不怒自威。
我赶紧致歉,这人看起来不是好路数,没想到这人反而很客气,他说:“没关系。”
转头,他便被人叫走了,我隐约听到有人叫他曾哥。
进了自己定的房间,关珊还没来,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便让服务员先上菜。
关珊到的比约得时间晚一些,菜都快上齐了。
她精心打扮过,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到膝盖,露出的腿很直,脚下的高跟鞋大概八厘米,显得身形更修长。
搭配裙子的是件黑色的小外套,显得俏皮。
关珊的妆容很精致,白皙的肌肤,妖艳的红唇,头发是新烫的,很有层次感,不得不承认,关珊是一个成熟有韵味的女人。
“点了这么多菜!”关珊边笑着说边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了椅背上,露出的肩膀,有型,漂亮。
我说:“还有两个菜。”
关珊问道:“还有别人来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就咱们两个人。”
关珊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很媚,“老公,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来这里。”
我没接话茬,而是指了指桌子,色香味俱全,“都是你爱吃的,快吃吧。”
关珊有些疑虑的看着我,她大概察觉出一丝不对的苗头,我伸出筷子加了一块鸡丁,宫保鸡丁,这里的招牌菜,鸡肉很嫩,勾芡收了汤汁,一口咬下去,香。
见我吃,关珊也伸出筷子,夹个不停。
剩下的两道菜也很快上来了,我给关珊夹她喜欢吃的,比如西蓝花虾仁,她只喜欢吃里面的虾仁。
吃得很尽兴,虽然还剩下不少。
饭到尾声,我们的关系也到了尽头。
我擦了擦嘴,关珊放下杯子,问我,“吃好啦!”
我点了点头,说:“吃好了,但我还有一些话要对你说。”
关珊笑笑,说:“什么话,搞得这么严肃。”
我说:“这是你喜欢的饭店,我们在这里吃过很多次,我想在这里吃完我们最后一顿饭,从此各奔东西,再无瓜葛,是最合适的。”
关珊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董宁,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都是成年人,有承担能力,你选择了出轨,应该也预见到今天,最近我想了很多,我实在不能接受这件事,我是爱过你,也与你有个美好的曾经,但从前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残酷,所以,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
关珊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董宁,你有别的女人了,对吗?”
“你不觉得你这样有些无理取闹吗?要讲对不起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我!”
我很生气,关珊不仅背叛了我,她还想要杀死我,我已经够给她留情面了,为什么她还是不满足。
我想着毕竟是夫妻一场,就算她有做错的地方,但毕竟最好的年华都给了我,我都要被自己感动到了,可是没想到,她此时此刻,竟然还冥顽不灵。
关珊冷哼一声,说:“找到下家就把我甩了,心好狠。”
我忍着怒火,说:“我这样对你,倾尽所有,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关珊笑了,说:“男人不是就应该对女人好,你赚钱给我花也是应当的。”
“你出轨也是应当的?”
关珊说:“你还不够努力,赚得不够多,你让我有什么办法。”
我听不下去了,扬起手给了关珊一巴掌,打得她脸出现一个清晰的印记。
关珊笑得更大声了,“你要在床上也这么粗暴就好了。”
我说:“闭嘴。”
关珊笑着,“我偏要说,看你在床上那个窝囊样子,还没使劲呢,便问有没有弄疼我,我就是要你弄疼我才爽,我多么想你能撕碎我的衣服,让我跪在地上,狠狠的对待我,连这点你都做不到,真不是个男人。”
关珊的脸变得有些扭曲,我觉得她很陌生,这是我的老婆吗?应该是,可是我发现自己从没了解她。
最后的那一点情分消失殆尽。
“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女人!”
关珊站了起来,“董宁,别妄想离婚了,你会后悔的,我先回家了,你可以在外边找骚浪贱,但别忘了,我关珊是你的老婆,你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
关珊走了,我又坐了下来,头有些疼,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
我刚才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可关珊还是不放过我,真的要杀了我拿赔偿金吗?
把服务员喊过来结账,我去了厕所,就在这时,脑子里又多出来声音。
“什么时候动手?”
“屋里吃得差不多了,出来后你直接带人过去,那几个小子都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
“没露出马脚吧。”
“几个小年轻,脑袋不好使,还以为自己马子被睡了,着急要报仇。”
“家伙呢。”
“他们贴身带着,刚磨的,利着呢。”
“丁三,曾哥坐这个位置太久了,应该换人坐了,等我上位,亏待不了你的。”
“钱哥,我懂。”
“进去吧,等会机灵点,必要的时候,需要你在背后捅一刀。”
“放心。”
“我等你好消息。”
我的手一抖,差点尿到外边,却淋了一些到手上,刚拉上拉链去洗手,有人进来了,他对我笑了笑,脸上的疤痕显眼。
是曾哥。
章十四 没时间解释了()
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上尿都快风干了。
曾哥对我笑笑,说:“有事?”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不想看这个叫曾哥的男人被算计,可能他彬彬有礼的态度引起了我的好感,虽然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另外一方面,我自己被人搞,感同身受。
我说:“你是曾哥对吧。”
曾哥点点头,说:“认识我?”
我说:“不认识,刚才听人称呼你来的。”
曾哥伸出手,说:“曾茂才,贵姓?”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还蛮湿润的,我缩回去手,说:“那个,不方便,曾哥,你别误会啊!我姓董,董宁。”
曾哥打量了我一下,很和气的说:“小兄弟,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吧,别着急,慢慢说。”
我说:“曾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叫丁三的,还有一个姓钱的。”
曾哥点了点头,说:“认识,怎么?他们跟你有瓜葛?”
我说:“不是跟我,是跟你,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你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他们现在准备对付你,你有危险。”
曾哥也没细问,我觉得他信我,他也挺干脆,他说:“谢谢你,董宁,这是我的名片,你收下,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还算小有能量。”
说完,曾茂才走了,他走得不紧不慢,自有一番气度。
我能做的已经做了,我赶紧洗了手,走出了厕所,出了饭店,不远处有几个人,年纪都不大,一脸的凶相。
看到我瞅,脏话便飚了过来,“看你麻痹!”
扭过头,拦了一辆车,我离开了这里。
跟关珊谈得不好,不管我做出什么让步,她就是不答应离婚,家我是不打算回了,我怕有生命危险。
我先去商场买了一些换洗衣物,又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然后找了一家连锁酒店,开了房间。
刚进屋洗了一把脸,便收到一条短信。
是银行的转账信息,五万元到账。
白子惠啊白子惠,把钱直接打了过来,我还怎么拒绝,好心计。
躺在床上,我查了查租房信息,总住在酒店也不是一回事,浪费钱不说,干什么都不方便,现在我手上有钱,可以租稍微好一些。
看了半天,给我看困了,我关了灯准备睡觉,房间里面的座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了电话。
“喂。”
“先生,你寂寞不寂寞啊!”
声音嗲嗲的,我一听明白了,提供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