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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又一脸色光的打量着他。
南风兮月这次没因为她一而再的叫他“美人”而动怒,反而放开了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既然你来者不拒,为何拒绝了前两个来伺候你的男人?”
第38章 本王是你夫君()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38章 本王是你夫君
“那是因为他们不够伺候我的资格,和我滚床单的人,必须是……”傅琼鱼一手搂住了南风兮月的脖子,“必须是你这样的标准才行。上飨嚣菿你看你,长得这般赏心悦目,就这么看着你也是极为畅快的。敢问美人芳名?敢问美人是哪个馆子的,你今日若是伺候得好,以后爷也好去找你。”
她凑过去,不知死活地啪的一声亲了南风兮月柔软的脸蛋一口。她心中腹诽,丫的,这妖孽的脸蛋真软啊!而且,口感很好!
傅琼鱼的手却渐渐移到南风兮月的脖子处,准备再射暗器。
南风兮月听她说得“轻车熟路”,似乎以前她经常做这种事情了,脸上还沾着她的口水,让他再次有了要捏死她的冲动。
傅琼鱼温柔的笑着,银针此时就射了出去。谁知道,天杀的,这个男人顷刻掐住了她的手腕,银针射偏了!他脑袋后面长眼睛了吗?!
傅琼鱼继续腻死人不偿命的微笑:“美人,你掐得人家手好疼哦!人家还怎么和你共赴**啊?”
南风兮月带着冷笑,一手又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沿着她的脖颈下移,傅琼鱼惊惧到了极点,他不是想把她开膛破肚吧?南风兮月的指尖滑落到她的肩膀处,和着红色的嫁衣,色彩极为颜色绚丽。
撕拉一声,南风兮月扯开了她的衣衫,又将她压在床上:“本王是你夫君,你想怎么伺候我?”
傅琼鱼身脑子瞬间浑浑噩噩的。
他说,他是她的夫君?这个妖孽男子就是南风兮月?!
她怎么就秀逗了呢,都说这曦王南风兮月是个妖孽美男,她看到这个男人第一眼时就该意识到了,还以为他又是南风兮月找来侮辱她的戏子!
南风兮月看到她脸上瞬间绽放出无数个表情,惊愕、懊悔、愤怒、平静,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她被他结结实实的压着,如果今晚注定逃不了,那么也要有骨气!她伸手滑过他令女人疯狂的脸庞,咬牙切齿道:“夫君,我不碰!就算我玩——尽天下男人,也不会碰你这样一个噙兽!”
噙兽?!
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将这个词儿用在他身上!南风兮月捏着她的手腕,几乎要将她的手骨捏碎了,傅琼鱼疼得皱起眉头,直接怒骂:“你放开我!你碰我一下,我都嫌脏!”
她的手被狠狠的按在了床上,南风兮月带着一身的煞气,嘴上还勾勒出一个足以让傅琼鱼陷入无底深渊的笑容。她这是用激将法,她盼着南风兮月给她一耳光,之后甩开她离开。当然,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她刺激到了南风兮月的男人征服欲——越是反抗的女人越是有滋味,而她湿身失得更彻底。
第39章 怎么会是她()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39章 怎么会是她
“玩——尽天下男人?你的志向还真不小,那本王就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之后,你想找多少男人——玩,本王也不在乎。上飨嚣菿”南风兮月本来就想欺负欺负她,听到她叫他“噙兽”,再也不想放过她了!
南风兮月的手指一勾,本来就岌岌可危的衣服开始“大溃败”,傅琼鱼大骇,彻底失了方寸:“你敢动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尽!”
只不过她刚怒喊完,就被南风兮月点了穴道,她只能怒目圆睁。南风兮月盯着她圆溜溜的眸子:“你是本王的皇兄赐给我的,如果不好好的享受你,本王又如何和他交代?你说本王是噙兽,你就看着本王怎么如何噙兽于你。”
无耻,败类!无耻败类中的极/品!
南风兮月吻着她的颈子,傅琼鱼瞪大了眼,泪水终于禁不住的顺着脸庞滑落,打湿了她脸上的妆容,落在了床单上,如同破碎的花朵。
南风兮月听着她抽泣,细细的吻着她,偶然尝到这种“小清新”,心中竟然动了晴欲:“你刚才不是玩——两个男人玩——得很——爽?现在是本王与你的洞房花烛夜,你这样哭什么?嫁给本王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这一天,后悔了吗?可惜,晚了。”
南风兮月看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藏着泪痕。他不在乎她是否流泪,撕碎了她的衣衫,大红的嫁衣带着萧索的意味飘落在地上,安静而无声。傅琼鱼一动不能动,嘴巴张着,任他来往,让她如同风中的小船在大海中飘荡。
十七岁,她应该是十七岁了,没想到刚又长成少女,这么快就要变成少妇了!有木有天理啊!
但当南风兮月的手触到她左肩膀的疤痕时,动作略一停滞。忽然,南风兮月就将她翻了过去,看到她的背部左侧有一道年深日久的疤痕。南风兮月摸着她身上的疤痕,隐隐约约听到她破碎的带着哽咽的声音:“温漠……”顷刻,他的神情变得错综复杂。
傅琼鱼像个尸体一般趴在床上,脸深深埋在被子中,正好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
身上一凉,南风兮月不知为何离开了她,扯过被子将她又从头到尾的盖上。傅琼鱼听得一声巨大的关门的声音,接着四周就陷入极为安静之中。
她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只能趴在床上,被子盖在她的头上,又把她遮在一片黑暗中。不知哭了多久,哭累了,她慢慢睡着了。
南风兮月走了出来,站在门外,思绪依旧带着一丝震惊。
怎么会是她?
第40章 一定是他()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40章 一定是他
四年前的一幕进入脑海,那个不惜性命把他当作了别人来救的小姑娘,竟然现在做了他的王妃?可是,她怎么会是傅俊的女儿?
“夜城,去查查她的底细。上飨嚣菿”南风兮月说道。
“王爷,她不是……傅家小姐?”夜城虽然感觉到吃惊,但也没有很大的震惊,因为据说这傅家小姐端庄秀丽,乃大家闺秀。可眼前嫁过来的这位,不但对之前没和王爷拜堂恼怒,而且还让那两个戏子做出那等下作之事,着实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去查。”南风兮月看了一眼那屋子,踏着步子离开。
“是。”夜城领命而去。
第二天,从宁慌张地推开门,大喊着:“小姐,你昨夜没事吧?”
从宁就看到傅琼鱼坐在床前,身上只裹着红——肚——兜。傅琼鱼拿起被南风兮月撕碎的喜服,丫的,他有怪癖吗?把好好的一身嫁衣撕成了布条!
“从宁,你过来了?”傅琼鱼看到她,略微抬了抬眼皮说道。
“你,你昨天被王爷,被王爷……”从宁见她这般狼狈,眼泪蓄积,推着她,“小姐,你被……被他糟蹋了?”
“哎呀,你不要推了!我昨夜没事!”傅琼鱼喊道,然后她才回过神儿来,“倒是你啊,把我自己丢在这里,不管不问!”
“不是的!”从宁辩解道,“是他们昨天让我喝酒,我喝完之后就睡着了。早晨才醒过来,我就听说曦王找了两个男人来伺候你!小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要不然,我回去怎么跟……”从宁说着又哭起来。
“不许哭!”傅琼鱼捂住从宁的嘴巴,“如果你想让我们和傅家脑袋搬家,就继续哭,继续说……”从宁一下就安静了。
傅琼鱼放开她,从宁抹掉眼泪:“小姐,对不起。老爷说让我保护你,我却睡得很死猪一样,早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没事。昨晚,是有两个戏子过来伺候我,不过让我给弄走了。”说着,傅琼鱼忽然不说了。
想着南风兮月把她翻过来,手摸着她肩膀上的那道疤痕,再也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转身离开了。她一大早醒来,穴道已经解开了。
傅琼鱼思绪如麻,南风兮月见到她身后的疤痕似乎很吃惊,难道他真的是四年前的玉面男子?她又想起四年前来,把他错认成温漠,他徒手将剑折断……在客栈,他抱着她离开,满身的清香的环绕着她……她坐在马车上,看着他渐渐远离……
如果南风兮月没有认出她来,怎么会放过她呢?真的是他?那一双让人深刻的狐狸眼,除了玉面男子,这世上谁还会有?她这四年自认没有再认识什么神秘的人物,更没有再见那一双眼睛。
那么,南风兮月会因为她身后的伤疤放过她,答案只有一个,南风兮月真的就是四年前的玉面男子!
第41章 妻妾斗(1)()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41章 妻妾斗(1)
本来还很气愤,可现在肯定了曦王就是南风兮月,南风兮月就是四年前的玉面男子,所有的恼怒忽然一股脑的消失不见了。上飨嚣菿
原本以为不过是萍水相逢,偶尔还会想起他来。但没想到他就是人人口中的放//荡王爷!当年,他还曾将凤华山的土匪都杀了……
是他?可真的是他吗?如果南风兮月已经认出了她,想到了这点,傅琼鱼像被锤子砸了一般,那么……她替嫁的事情就露馅了,虽然是找了圣旨的漏洞,可如果皇上知道了肯定会勃然大怒,傅俊只是一个小官,竟藐视皇威,那傅家不就又完蛋了?
可南风兮月真的仅仅凭着她后背的一道伤疤认出了她?也许有别的原因呢?因为她的伤疤让他想起了不快的往事?
四年了,她已经变了太多,南风兮月又是王爷,现在又天天玩——女人,怎么会记得她呢?傅琼鱼照着镜子,她的容貌几乎和四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小姐,你怎么了?”从宁看到她不说话了,又开始照镜子问道。
“从宁,去帮我打盆水,我要洗脸。还有,把我的衣服拿来。”
傅琼鱼将脸上厚厚的脂粉洗去,又换了一身藕荷色的衣服,从宁为她梳妆打扮着。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继续纠结刚才的问题,明明已经有答案了,又被她否定,接着又肯定……如果她是南风兮月,如果她是玉面男子,四年前不过匆匆相逢,还会记得一个长相平凡的小姑娘吗?不会的吧?
“梦琪见过王妃。”门边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门口站着三个长得很美丽的女子,都穿着薄薄的的纱质衣服,里面的春光都若有若现。一个抱着琴、一个抱着古筝,还有一个正用有/色眼光打量着她。刚才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粉裙子的女子。
“之桃见过王妃。”又一个穿红色衣衫的女子说道。
“小榕见过王妃。”另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女子说道。
三个女子翩翩然向她施礼,那样子真是柔弱无骨,让人生怜啊。
傅琼鱼也不是傻瓜,南风兮月养了好多女人,却一直没有娶王妃,连个夫人也没纳,府上养的都是歌女。而她这样无姿无色的闯进来,忽然就成了他的王妃,这些女人不嫉妒才怪,所以说,黄鼠狼给鸡没安好心。
“三位姑娘是……”傅琼鱼装出很无知的样子。
“回王妃,我们都是曦王府上的歌女。恭贺王妃嫁入王府,我们是来拜见王妃的。”梦琪开口道。
“王爷昨夜在我那里留宿,王爷说不习惯与不认识的女子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