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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亲身体验,相信这是春、药了吗?”
艾米丽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秦殊冷声说:“告诉你,我会那样就是因为被人灌了这种药,所以说,这不是意外,但我也不是故意的!”
艾米丽又轻轻“嗯”了一声。
“我说你明白我的话了吗?”秦殊看她答应地不爽快,以为她在应付自己。
“我明白了,明白了!”艾米丽低头把手揉着衣角,不知怎的,或许是那点药物的缘故,脑海里竟然一遍遍地浮现起醒来后看到的秦殊趴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模样,越想心跳越快,生怕秦殊看透自己的心思,根本不敢抬起头,特别心虚,又特别自责。
秦殊叹了口气:“总算说通了一个人,接下来也要让拉里明白过来才行!”
他走到拉里跟前,回头看看艾米丽,“等会你帮我劝说一下,虽然这件事发生了,但真的怪不得我,要怪就怪那个幕后的人,是他伤害了咱们所有人!”
艾米丽又低低地“嗯”了一声,心里想,伤害了咱们所有人?你受到什么伤害了?我失了身子,拉里伤了心,你却分明赚了最大的便宜,怎么受到伤害了?转念一想,秦殊被拉里和自己那么误会,还被拉里追着拼命,这大概算是秦殊受到的伤害吧。
偷偷看过去,就见秦殊蹲下身,拿起拉里脱臼的胳膊,猛地用力,给接上了。
但她的注意力竟然不在拉里身上,而是在秦殊赤、裸的后背上,觉得秦殊后背的肌肉线条那么强壮,还……还很迷人。才想到这,又自责起来,觉得肯定是药物的作用才会这样,连忙走到海边,抄起水洗了洗脸,又洗了洗脖子,让自己清醒一下。
做完之后,转头发现拉里已经被秦殊掐着人中弄醒了。
醒来之后,拉里左右看看,很快又恢复了愤怒的模样,攥起拳头就要打。
“拉里,你再不冷静的话,我就只能再打昏你了!”秦殊冷着脸说。
“你敢!”拉里吼了一声。还没吼完,秦殊一拳下去,又把他打昏过去。
艾丽米吓得捂住了嘴巴,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
秦殊再次掐着人中把拉里弄醒,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拉里,可以冷静地听我说话了吗?如果还不可以,我不介意再次把你打昏过去。告诉你,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可以对艾米丽为所欲为,你不认为她有能力反抗吧!”
拉里脸色变了变,终于咬牙忍住怒气,狠狠道:“你这个畜生有什么好说的?”
“首先我要说的是,我不是畜生!”秦殊神色平静,声音淡淡的,“其次我要说的是,这是个阴谋,你、我,还有艾米丽,都是阴谋伤害的对象!”
“我看这分明是你的阴谋!”拉里愤怒地嘴角抽搐,“要见艾米丽是你的主意,你就是个色、狼,早就计划好了要侮辱艾米丽!”
“嗯,你这么说也合情合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早就艾米丽有想法,那我应该是篝火晚会上最清醒的一个人,方便伺机而动,为什么我反倒是最先醉倒的一个?我是那么没数的人吗?我醉倒了,怎么还能抓住机会接近艾米丽?”
拉里语塞,回答不上来,想想昨晚的情形,秦殊确实不像别有用心,喝酒的时候来者不拒,再说,既然他对艾米丽有想法,为什么还要带着他的女人来,那样不是碍手碍脚的吗?心里不觉有些松动,但想到秦殊竟然把他最珍惜的艾米丽给睡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想就抓狂!
“你也发现了其中的疑点,对不对?”秦殊拍拍他的肩膀,“你是个很聪明的人,应该察觉到其中的蹊跷,为什么偏偏在篝火晚会结束的时候,你会离开艾米丽?为什么没有别人管我,只剩下艾米丽来扶我?你不觉得这是有心人故意制造的局面吗?
拉里不说话,脸上的神色更加难看。
“告诉我,是谁在篝火晚会结束的时候引开了你?”
拉里说:“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急需一些数据,让我传给他,我只能回我们的帐篷!”
“只是一些数据,你需要去那么长时间吗?竟然给了我充足的侵犯艾米丽的时间!”
拉里脸色变了变:“然后我爸爸又打电话和我聊了些事情!”
“真是巧啊,时间刚好够!”秦殊哼哼冷笑,“实话告诉你,我已经发现有人给我灌了春、药,这点艾米丽可以证明。有人故意引开你,故意制造我和艾米丽单独相处的机会,故意给我下药,你真不觉得这是布局严密的阴谋吗?”
拉里咬了咬牙,嘶哑着声音说:“但总之,你……你侮辱了艾米丽!”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睡了艾米丽,这已经是无可改变的事实,你要把我当作仇人我也没办法,但你应该想到,这或许就是幕后那人故意要造成的局面,就是要弄得咱们两虎相争,你死我活!你是想盲目地针对我,傻、逼似的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是想查清真相?”
艾米丽这个时候终于开口说话,轻轻道:“拉里,这件事真的很蹊跷……”
“你给我闭嘴!”拉里愤怒地吼了一声,他扫了一眼艾米丽身上穿的秦殊的衬衣,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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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忙闭上了嘴巴,她本来就是个简单顺从的女孩。…………
“怎么,拉里,你真想稀里糊涂地和我开战?”秦殊撇撇嘴,“我无所谓的,你想的话,尽管放马过来,我完全不怕。但我会很可怜你,因为你会是个糊涂蛋,你应该清楚,艾米丽shi身的最大原因不是我,而是幕后那人,可以说,那人才是你的敌人!”
“但得到艾米丽的人是你!”拉里耿耿于怀的始终是这个事情。
“好吧!”秦殊摊了摊手,“那就没得谈了,我走了,咱们从此兵戎相见吧!”
他站起身,看了艾米丽一眼,“这个衬衣送你了,当作礼物吧!”
转身走了。
走出十几步,忽然听到拉里在背后咬牙喊:“秦殊,你有办法查出那个家伙是谁?”
秦殊暗笑,他就知道拉里憋不住的,转过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只要我想,就能查出来,关键你要配合我!”
“告诉你,我并没原谅你!”
秦殊一笑:“我知道,就算是敌人,根据形势不同,也会偶尔合作的!”
“那好,你帮我找出这个人,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很好,我也很好奇是谁在推动这件事,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想他不该单单为了让我占有一个女人爽爽那么简单,他不会对我这么好!”
拉里吼了一声:“你不许再提艾米丽的事!”
每听到一次,就像在他的心里插了一刀似的,他对艾米丽越是珍惜,这种感觉越强烈。转头看看艾米丽,发现艾米丽的眼睛竟然在看着秦殊,更是紧紧攥住了拳头。他感觉,艾米丽真的有些变了。
秦殊走回他身边,说:“这个给我下药的人肯定还在岛上,他还要监控事态的后续发展,所以不会离开。也就是说,他是你们这些人里的一个!”
“为什么就不能包括你的人?你的人就不会有嫌疑?”
“好吧,算上我的人,反正这几个小岛上的几十个人里面,就有那个给我下药的家伙!”
“那要怎么把他找出来?”
秦殊微微眯眼:“拉里,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跑来找我们?”
“我……我处理完公司那边的事情,发现已经那么晚了,艾米丽却还没回来,觉得不对劲,所以来这里找,结果看到你们衣衫凌乱,当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如此!”秦殊点了点头,“我还以为有人故意通知你呢,如果是那样,那个通知你的人嫌疑最大!”
“那现在呢?怎么找出那个人?”
秦殊冷笑,胸有成竹地说:“明天把咱们两边的人都聚集起来,我自然有办法找出来!”
“好,那就等到明天!”
秦殊说:“在此期间,谁离开这几个小岛,谁就是最可疑的!”
“那明天见吧!”拉里扫了艾米丽一眼,沉声说,“还不跟我走?”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艾米丽偷偷看了秦殊一眼,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跟着拉里匆匆走了。
秦殊忽然想起秦浅雪她们来,大声问:“我姐姐呢?”
“篝火晚会还没结束,她就被凯莉带走了,还有你那个投资总监!”拉里的声音传来,身影渐渐消没在黑暗中。
秦殊叹了口气,真不知自己到底亏了还是赚了?本来觉得能和拉里和平相处,甚至交个朋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这是亏的,但却睡了艾米丽,这是赚的,一个朋友,一个女人,怎么衡量呢?不过回味一下艾米丽带给自己的滋味,禁不住有些向往起来,真的很舒服,她身上有种特别的香气,柔和又迷人。
才有这种向往,就鄙视起自己来,自己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
摇摇头,回到自己的那个小岛。
他没想到,来到这么与世隔绝的小岛上,竟然也摆脱不了恩怨和阴谋。
进了秦白菜的帐篷,看到秦白菜和秦浅雪都睡着了,两人睡在一起,相映相衬,特别美丽,又特别温馨。看到她们,秦殊彻底松了口气,她们没事就好!
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秦白菜的头发,没想到秦白菜忽然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问:“篝火晚会现在才结束吗?”
秦殊苦笑:“这都凌晨了,你们的心也真大,竟然把我自己扔在那里就不管了!”
“不是你说的吗?拉里没有危险,还可以交朋友,我们看你喝得那么高兴,拉你回来你也不愿回来,只好自己先回来了!”
秦殊心里暗自庆幸,多亏秦白菜、秦浅雪和简惜盈提前回来,如果她们也被卷入阴谋中,出现艾米丽那样的事情,自己就亏大发了。
“怎么了,我们丢下你,你生气了?”
“没有,睡觉吧,好累!”秦殊把秦白菜往里推了推,就要躺下,秦白菜忽然奇怪地问,“你的衬衣呢?怎么光着膀子回来了?喝得这么嗨吗?把衬衣都喝没了!”
“是啊,简直嗨翻了!”秦殊躺下,把秦白菜搂过来,就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必须好好休息,因为明天还有大把的事情等着他。
在拉里那边,拉里脸色铁青,坐在帐篷里的桌子旁,不停地抽着烟。艾米丽则在隔开的简易浴室里洗澡,水声哗哗作响,乱得好像拉里的心。
接连抽了五六根烟,拉里把烟头使劲塞进烟灰缸里,冷声问:“艾米丽,还没洗完吗?”
“快……快好了!”艾米丽有些气弱地回答。
她自觉对不起拉里,甚至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说话声音自然也弱了。
等了一会,终于洗了澡出来,身上换了件睡裙,气质依然清新沉静,但拉里知道,她和以前的艾米丽已经不同了,以前是个女孩,现在却是个女人。
“拉里,你……你洗吗?”艾米丽轻轻说,“我……我给你拿睡衣出来!”
她走到衣架前,拿出拉里的睡衣送到拉里跟前。拉里却不知怎的,一股怒气突然涌上来,猛地把她手中的睡衣打掉,然后抓住她,就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