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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姐夫,但也仅仅只是姐夫。
她从来都不否认,在她的眼里,无论是苏俊明还是其他的几个姐夫,都是外人。
如今,八姐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将她的生与死都置之不顾。
也许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八姐这样做,充分地说明了在八姐的心里,她才是那个外人。
这也许就是她宋久久的悲哀吧,从小到大,没有一个姐姐是真心喜欢她的,也许她们平日里能够对她言笑,可那都是强颜。
这个看似还算和睦的家,其实处处充满了危险,勾心斗角和利益纷争。
树倒猢狲散,通过爷爷这次突然生病,她算是将这句话理解得通透。
自从爷爷突然生病,欧阳伟带着内阁的一帮人胡闹,除了八姐外,其他的七个姐姐和姐夫全都能躲多远躲多远,生怕给自己招惹上什么麻烦。
本来是一家人,可是却比外人还要让人寒心。
宋久久突然就笑了,笑得凄凉又有些悲哀。
宋楠看着她,不知道她这笑是什么意思,本来心里就紧张,此时越发的不安。
“九儿,你打我骂我都行,怎么处置我都行,我求求你,救救俊明,求求你。”
宋久久看着几乎都要给她下跪的八姐,笑得越发的疯狂与肆意,她说:“姐,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你跟其他七个姐姐不一样,你是真心的疼我,爱我,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在你心里,我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九儿,我……”
宋楠无言以对,曾经她一直以为在她心里苏俊明和九儿这台天平是平衡的,可是这次的这件事,让她意识到,不是平衡的,偏斜了,偏向苏俊明的那一端。
她挣扎过,矛盾过,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她做不到视苏俊明的死活与不顾,但她更清楚,穆云霄他不会伤害九儿,他只是因为太爱九儿,就像她爱苏俊明一样。
可这一刻,面对九儿的质问,就像是有一巴掌狠狠地戳在了自己的脸上,脸颊火辣辣地疼痛。
宋久久深吸了一口气,“你跟穆云霄是怎样约定的?什么时间,在哪儿见面?”
宋楠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一时间有些没有适应过来,她真的会帮自己,而自己却……
自责,愧疚,羞愧,这一刻就像是泛滥的洪水,在宋楠的心里翻滚着,压抑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来气。
宋楠说:“约定时间是晚上十点,在城南机场外,拿你去换俊明。”
宋久久睨了眼古老的落地钟,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五十分,她问:“如果穆云霄见不到我呢?他会怎样做?”
“他说……”宋楠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宋久久很有耐心地等她哭完,反正要救的人跟她无关。
这段日子经历的这些种种,她算是看透了人性,即便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至亲,在灾难面前,义无反顾的只是自己的周全与逃命。
“他说他会杀了俊明,九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走投无路了所以才会……”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宋久久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宋楠的话,她从来都不相信事后的道歉有什么意义,既然一开始就知道是个错误,为什么还要继续错下去?这样的人不能原谅。
她站起身,眼睛再一次扫了眼落地钟,九点五十五分。
“姐,今天之后,你再也不是我宋久久的八姐,你跟其他的几个姐姐一样,永远都没有资格再踏入欧阳家的大门,这既是我的决定,也是我替爷爷,替爸妈做的决定。”
“九儿……”宋楠失声痛哭。
“哭也没用,我无法想象今天晚上若不是我跟聂平弘从那辆车里逃出来,此时此刻我所面临的是怎样的不堪,别期待我能原谅你,永远都不可能。”
宋久久离开了客厅,独留宋楠还在呜呜地哭着。
宋久久去楼上拿了手机,电话打给穆云霄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整。
那边很快就接通,但并不是穆云霄的声音。
宋久久说:“请你转告穆云霄,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牵扯无关紧要的人,让他立马放了苏俊明,还有,明天中午12点,我会在总统府等他。”
挂了电话,宋久久扭回头,看到靠在门上的男人,她撇了下嘴,“你笑什么?”
“我的小妻子越来越有总统的范儿了。”
“是吗?”
“当然,我简直爱死你这个样子了。”
“谢谢夸奖,不过我觉得这样的马屁还是少拍点好,我怕我会沾沾自喜。”
“这怎么叫拍马屁呢?我这是实话实说。”
聂平新走上前,双手搂住她的腰,“今晚,虚惊一场,幸好我没有心脏病,否则,估计这会儿已经去阎罗王那儿报道了。”
宋久久伸出手捏住他的两片嘴唇,“下次再胡说八道,我就拿着胶水把你这张乌鸦嘴给粘在一起。”
聂平新张嘴反咬住她的手,“你舍得?”
“你可以试试啊。”
“粘在一起了以后我拿什么亲你呢?嗯?”
宋久久莞尔一笑,送上自己的香吻,“我亲你。”
于是,天雷勾动地火。
室内,激烈而缠绵。
客厅里,聂平弘安静地坐在那儿,第一次他认真地思考了自己的存在,他想也许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他与聂平新现在分开为两个个体,就注定了只能有一个可以跟宋久久在一起,不管她到底是不是白痴,有一件事他无法否认,她的确是玉儿转世。
他对别的女人都提不上来兴致,甚至他都无法碰触别的女人,所以注定了他是个悲惨的产物,既然如此,他若想得到宋久久,只有一个办法--
与聂平新重新合二为一。
楼上这会儿不用想都知道在做什么,漫漫长夜,他却只能坐在这里煎熬。
越想,聂平弘越觉得自己很窝囊,很憋屈。
他还是没忍住上了楼,站在房门外听不到里面,隔音效果太好。
但是他无比的庆幸,即便是房门反锁,他也一样能够轻松自如地进入卧室。
躲在相对隐蔽的地方,他欣赏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然而,出乎意料的却是,他并没有想要上去分开两人的冲动,相反,他竟然觉得,他们在一起竟是那么的般配。
宋久久在最后昏了过去,聂平新抱着她平躺在床上,拉起被子将她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即便是刚才,他也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的身体*部位遮挡。
他不管聂平弘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他们最终会不会重新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正常的个体,他只知道,他的女人,不容许有第二个男人觊觎。
侧脸去看窗帘后站着的男人,他的声音有些冷,“看够了?”
聂平弘撇了下嘴,还以为那么专心肯定没有发现他,是他小瞧了。
聂平弘走出来,光明正大地在床边坐下,只是屁股刚挨着床就被聂平新给一脚踹了下去,“坐沙发上!”
“凭什么?你跟她斗能爱,我就坐一下床边都不行吗?我偏要坐!”
聂平弘索性脱了鞋子,钻进被窝。
聂平新立马将宋久久从右侧抱到了自己的左侧,愤怒地瞪着聂平弘,“你想死是不是!”
“不想。”
“不想就滚下去!”
“偏不!凭什么你都能跟她每天睡一起,我不能?别以为我是真的不能,我只是不想看她伤心难过,若非这样,刚才跟她翻云覆雨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聂平新气得一张脸通红,拉着丝被将宋久久裹成了一个大粽子,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然后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她,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让你活着!”
聂平弘翻了个白眼,靠在床头,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但也不敢再闹,他知道宋久久害怕他又讨厌他,这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情。
他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抽了起来。
聂平新一直警惕地看着他,澡都没敢去洗。
直到夜里两点了,聂平新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地看了眼依然靠在床头赖着不走的男人,“你赶紧走!”
聂平弘不理他,捻灭了手里的烟,然后身体向下一滑,躺那儿睡了。
聂平新气得火冒三丈,伸出脚就要去踹,这时候只听聂平弘警告的声音响起,“我今晚只打算在这儿规规矩矩地睡一觉,如果你要是敢再踹我,今晚谁都别想睡,你知道我的本事。”
“你--”
聂平新气得五脏六腑俱碎,最后没再搭理他,总之,他规规矩矩的最好。
将自己跟宋久久牢牢地裹在一个丝被下面,聂平新这才敢闭上眼睛。
聂平弘等他睡了,这才翻身平躺下,侧脸看着身边的两个人,这一刻他的心情是极其平静的,来人间这四年多,他不能说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好,但也称不上好,虽然每天吃喝玩乐不发愁,可一到晚上睡觉,心里就空落落的。
以前他睡觉一张kingsize的大床,可后来他给换成了一张仅有1。2米宽的单人床,虽然不敢翻身,夜里睡觉好几次还掉在了地上,可至少比那么大空空的大床给他的感觉要好。
如今,虽然也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可心里却是满满的。
他想,也许不需要合二为一,只要能这样同床而眠,也挺好。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聂平新突然睁开眼睛,侧脸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他原本打算一脚将他踹下去,可最后他却忍着没有那样做,因为在这张因为熟睡而放松下来的脸上,他放佛看到了自己。
一场因为他而导致的变故与杀戮,造成了幽界的灭亡,如今他与聂平弘对立而存,来抢他的久久,这一切都是他的报应吧,只是他却不愿认命。
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他只想一辈子跟怀里的女人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至于聂平弘,也许,他能遇到一个好女人,跟他过一辈子。
第二天早上,聂平新醒来的时候,聂平弘已不再身边,他伸手摸了摸身边,已经凉了,说明他早离开了。
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若是他现在还躺着不走,久久醒来,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聂平新看了看怀里睡熟的女人,小心将她放下,他去盥洗室洗了脸刷了牙去楼下厨房。
厨师们正在忙忙碌碌地准备早饭,见他进来,厨师长连忙说:“聂先生,早饭还有十分钟就好,请您稍等。”
“不着急,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忙,我去走走。”
聂平新打算去院子里跑跑步,刚走出厨房,看到宋久久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
“聂平新,你干嘛去?”
“醒了?我去运动一会儿,饭还有十分钟好,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吃过饭我陪你一起去总统府。”
宋久久说:“你在卧室做运动。”
“室内运动?这可是你说的。”聂平新一溜烟跑到楼上,带着些缠绵的气息凑近她,“你不是早上需求不高吗?看来昨晚上没满足你。”
宋久久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将他推开,朝盥洗室走去,“少自作多情,瑜伽垫在那儿,自己去做运动吧,我要去洗脸刷牙了。”
聂平新仰脸长叹,“我怎么就这么苦逼呢?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