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判模也换岽蛉拍忝堑摹!
聂霆炀要气得吐血,她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他的情绪波澜起伏。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他说:“颜言,你这女人真作!”
“才知道啊?”她笑得一脸的灿烂,“反正跟卫子淇相比,我跟她真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后悔了吧?现在还来得及。”
“你这女人就欠收拾!”聂霆炀气呼呼地上了车子,点火启动车子,走了几步远的距离车窗落下来,他探出头,威胁的语气,“你给我等着,等你好了,我让你三天走不了路!”
唐页嗤之以鼻,“就你?”一脸的轻蔑,“你以为你现在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身强力壮呢?”
“你!你!”聂霆炀气得嘴唇直哆嗦,她总是这样的气他,早晚有一天他不是生病死,不是累死,而是被她给活活气死!
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绝尘而去。
望着路灯下消失远去的车子,唐页笑得惷光满面,而后却长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又不乖了?明明知道他一直很在意他比她大那么多,可她却总是揭短,是不是很坏?
晚上聂宇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错了,非要跟唐力睡,弄得汤琼很是尴尬,今晚她跟唐力是约好的,要在一起。
唐页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放任儿子胡闹也不管,唐力来找她,“你儿子还管不管?”
唐页正在泡脚,用的中药泡脚,所以药味很浓,她大概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所以就戴了个口罩,淡淡地抬眸看他,一副这关我什么事的态度,“你不是他舅舅?”
“我是他舅舅,可是你还是他妈妈呢!”
“舅舅如父,你就跟他半个爹差不多。”
唐力纠正,“那是亲舅如父。”
唐页皱眉,“还说你是我亲哥,一句话就暴露了你的心理。”
“……”唐力以前没发现,她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齿。
罢了,今晚不亲热了,正好他也没做好心理准备,遇到这情况,汤琼也不能把责任归到他的身上,要怪都怪聂宇辰。
转身离开,却在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来,转过身。
唐页嘴角没来得及收起的笑悉数就落在了他的眼底,他重新走回到她的跟前,声音刻意压低,带着质问的口气,“是你让小辰捣乱的是不是?”
“我没有。”唐页矢口否认,她才没那么无聊呢,这都是爸爸的主意,爸爸说了还没结婚在家里那个传出去影响不好,在外面怎么闹腾他都不管,在家里不行。
“没有?你别不承认,肯定是你!”唐力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我跟她早晚都是要结婚的人,在一起很正常。”
“对啊,我也觉得很正常,可是--”声音戛然而止。
唐页想咬自己的舌头,她差点都把爸爸给出卖了!
“可是什么?”唐力盯着她,那目光都能穿透她的身体直达她的内心,果真是做贼心虚啊,她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低头盯着洗脚盆,她应道:“没什么。”
头顶那两道炽热的光芒几乎都要将唐页的头皮给烧熟了,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口一个声音陡然响起--
“阿力,你在干什么呢?”
唐页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爸爸,我马上就泡好脚,你再等一下。”
唐力听着话,猜想两人应该是要说什么,便说了句,“没什么事先生,我先去休息了,您也早点休息。”
唐震说:“你去客房看看汤琼,今晚小辰这孩子也不听话,委屈汤琼了。”
“她会理解的。”
唐力离开后,唐震关了房门,父女俩一阵得意的笑。
唐页说:“唐先生,您可真虚伪。”
唐震哼了一声,“我虚伪?那你也跟我差不多,反正这事儿也有你的主意。”
唐页急得脚丫子在水里面乱踢,“唐先生,你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明明是你的主意,我只是替你圆了个谎而已。”
“你是帮凶。”
“唐先生,你这就太不厚道了,以后甭想再让我跟你合作。”
聂霆炀的电话来得很是时候,手机就在旁边,唐页接起来,便不再搭理过河拆桥的唐先生了,笑着问:“是到家了还是半路拐弯了?”
电话里传出某人欠收拾的话语,“拐了个小弯,去办点事,怎么地?有本事你来收拾我。”
“……”果真是欠抽!
唐页咬了咬牙,“聂霆炀你少得瑟!”
“我就是得瑟,有本事你过来呀。”今晚聂霆炀没回聂家老宅,而是回了小区的别墅,这会儿正在开门。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过去是吗?你给我等着!”
“……”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个声音在屋里响起,“阿炀,你回来了。”
…本章完结…
258:阿炀,好戏即将上演()
“阿炀,你回来了。”
这个声音唐页识得,是卫子淇发出来的。
他还真是听话,让他去找卫子淇聊聊,他还真是去了,她是不是要给他颁发一个“听话奖”?
不是不信任,而是她相信自己的耳朵,“聂霆炀,你现在到底在哪儿?”
聂霆炀抬头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女人,大概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没干,身上穿着他的白色衬衣,由于身高的问题,她不像言言那样,穿着他的衬衣能做睡衣。
衬衣刚好及臀部,下面黑色蒂裤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还有那傲人的胸部,一起一伏,足以扰乱一个正常男人的心智。
但他,除外。
在爱上那个叫颜言的女人后,他早已练就了百毒不侵之身,除了颜言,没有女人再能入他的双眼。
这会儿款款走来的女人,眨着那双妩媚的眼睛,一路放着电,他只觉得恶心。
后退一步站在门外,他这才对着电话说:“我刚到家,有人不经允许闯入家里,我需要报一下警,你别挂,我就打个电话。”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另一部手机。
唐页小声嘟囔,“未经允许闯入?我看是你默许的吧?她没钥匙怎么能进得了屋子?”
这边按下报警电话,趁着电话还没接通,聂霆炀说:“你看,你又怀疑我对你的忠诚,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
“鬼话连篇,才不信!”
其实,不是怀疑他的忠诚,而是她对自己一直都不自信。
如今得了这病,没了头发,而他却越来越优秀,有时候晚上躺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在想,将来若是有一天他嫌弃她,离开她,她也不会怨他。
他若不离不弃,她便生死相依。
他若转身离开,她便笑着祝福。
在这世上,最不应该结下怨仇的便是曾相爱并且深爱的两个人,能相爱便是缘分,若无缘白头到老,那便是缘灭,缘起缘灭本来就没有对与错,所以分开也是一样。
她会学着如何去经营爱情,但也请允许她偶尔的孩子气,她毕竟只是个女人,一个心眼小如针尖的女人。
听着他电话里报了警,也听到了卫子淇的声音,她挂了电话,不是不信任,而是相信。
她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件事,处理好他跟卫子淇的感情。
手机挂断,聂霆炀看了一眼,也没有再打过去,而是收起手机放进口袋里,走进屋子。
卫子淇跟在他身后,迈着小碎步,像个贴心的小媳妇,“阿炀,我做了晚饭,你饿不饿?去洗洗手吃饭吧,都是你最爱吃的。”
热情遇上冰山,人家丝毫没觉得尴尬,殷勤依然献着,“阿炀,都是我亲手做的,你就少吃一点好不好?”
聂霆炀依然没有搭理她,去了楼上,显然卫子淇是在他卧室的浴室里洗的澡。
一张脸冷得如同结了千年的寒冰,但他依然没有出声。
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很多东西都被翻动过,胸膛里燃烧起熊熊烈火。
遇事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三叔告诫他的,所以这会儿他是极力的压着胸中的怒火,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警察很快就来了,再坚持一下。
身后响起脚步声,聂霆炀将手机调成了录音模式,然后不动声色的重新揣进口袋,立在窗前看着外面。
“阿炀,我知道我不经过你同意进入你家令你很生气,可是我如果不这样,你肯见我吗?”卫子淇从后面环住他,脸贴着他的后背,“阿炀,我想你,很想很想。”
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骤然响起,“卫小姐,请自重!”
卫子淇非但没松手,相反却抱得更紧,“阿炀,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们复合好吗?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们复合好不好阿炀,好不好?”
“卫小姐。”聂霆炀顿了一下,声音在突然间发生了转变,“我们好聚好散难道不行吗?为什么你非要纠缠不放?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不该将心思一直放在我身上,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我跟她快要结婚了。”
“你是说唐页吗?”卫子淇突然冷笑一声。
聂霆炀心里一紧,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卫子淇跟卫昭是一伙的,兴许还跟蒋文成也是一伙的,真有意思,一群人渣!
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点了点头,“对,是她,我爱的人是她。”
“我不介意你跟她结婚,反正你们在一起的日子也没多久了。”
果真是这样!
聂霆炀的牙齿陡然咬在一起,浑身的神经紧紧地绷着,如果可以,他这会儿都想掐死这个践人!
他阴沉着脸转过身,愤怒地睁着眼,额角上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胀,抬起手用力捏住了卫子淇的下巴,咬着牙,声音阴冷得如同从地狱里传来的一般,“你再敢胡说八道,我弄死你!”
下巴几乎都要被捏碎了,很疼。
卫子淇忍着没叫出声,只是黛眉蹙成了一团,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她说:“她活不了今年,虽然你三叔人称神医,但他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
“啪--”
重重的一记耳光落在了女人那张狰狞的脸上,鲜血从女人的嘴角溢出来,那张原本化着精致妆容干净白希的脸蛋顷刻间便红肿起来。
耳朵里嗡嗡直响,卫子淇许久都没回过神。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再敢诅咒言言,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又是一耳光落在了卫子淇的脸上,然后她被甩到地上,好一阵子都没爬起来。
聂霆炀觉得手很脏,就转身去了盥洗室洗手,杀菌消毒的香皂用了七八遍,这才去了心理病。
走出盥洗室,卫子淇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距离报警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这些警察怎么还没过来?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刚打算掏出手机再打一遍催一下,鼻息间却嗅到了一股怪味。
因为他从不用香水,颜言也不用,房间里除了桌上的百合散发出来的香味外一般是不会再有第二个味道的。
可此时他却很明显地闻到了一股类似于檀香的味道,家里极少买檀香,要用也是夏季祛除蚊蝇的时候放在院子里的。
他脑海里第一个反应是,卫子淇这女人肯定在搞什么阴谋!
他迅速的掏出手机,给唐页拨过去电话。